家父儒圣,系统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178节

  “而且就算是没有寻迹竹,我大圣朝户籍之法极为缜密,这一路之上,他定能露出马脚。”

  “哦~”

  曾安民恍然的轻轻点头。

  “这便出京?”

  “这便出京。”

  白子青认真点头道:“除了权辅,在京中我没有什么挂念的人,这个东西你拿着。”

  说完,他便郑重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一枚看着极为洁白的玉佩。

  “这是什么?”

  曾安民拿着那玉佩,感觉入手之后便是一股玄奥的气息。

  玉佩之上被刻画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符文。

  “传讯符,分为母子,乃是皇城司提都才能拥有的。”

  白子青又掏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在曾安民的面前晃了晃:

  “我手中也有一个。”

  “这玩意能有什么用?”

  曾安民皱眉看向白子青。

  “只要在大圣朝境内,你我二人便能通过此符传音,此物极为珍贵,整个九州也不过皇城司有四对,千万要保管好。”

  白子青郑重的看着曾安民。

  “但是你把它给皇城司的属下不是更好吗?”

  曾安民狐疑的看着白子青。

  这样还能让你在需要支援的时候,传音过去,更方便一些。

  白子青干咳了一声,面色有些羞赧:

  “主要是想着一路之上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谜团,还能与你商量一番。”

  曾安民无语的扯了扯嘴唇。

  怪不得啊!

  怪不得发生如此紧急的案子,你第一件事不是追凶,反而是来尚书第寻我!

  你这是商量吗?

  确定不是让我帮你电话破案?!

第117章 书法入道,新的词条

  “行吧。”

  曾安民缓缓的叹了口气,将那枚玉佩给放入怀中。

  收入了自己的备战空间。

  他对这玩意并不好奇。

  他此时的想法又开始缓缓飘散。

  青蝮蛇出自娄英启府中。

  现在这条蛇的背后又染上了东方教的人。

  若是真相如此。

  那恐怕这将是一桩史无前例的大案!

  朝中之人勾结妖族,东方教……

  光是这一项,把这案子查出来,恐怕整个京中都要人头滚滚。

  长公主,任为之,岐王……

  他们在这桩案子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曾安民眯了眯眼睛。

  还真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原本只是一桩侍郎之子中毒案。

  却是不曾想,这其中居然蕴含着如此多的暗流。

  “这是好事。”

  曾安民看向白子青,莫名其妙的说出了这四个字?

  “什么意思?”

  白子青轻轻一愣,他皱眉看向曾安民。

  “若是将这桩案子查清,你的北提都之职才算是能彻底坐稳,甚至说不得还能再进一步。”

  曾安民眸中闪烁着一抹寒光:

  “而且我父在朝堂之上定然也会因为此案少许多对手。”

  “届时你我二人联合,这大圣朝未来可期!”

  好大一张饼!

  但白子青还真就吃曾安民这一套。

  别的不说,自曾安民进京之后。

  岐王倒台,让皇城司北提都这么个四品大员的职位空缺出来。

  娄通中毒一案又迅速帮助自己找到真凶。

  坐上了北提都的宝座。

  他每见曾安民一次,总会或多或少的得到不少好东西。

  “那东方教的细作,逃往何处去了?”

  曾安民缓缓抬头朝着白子青看去。

  白子青眸中凝重道:“寻迹竹显示,他是朝南而去。”

  哦。

  曾安民缓缓点头。

  江国便在大圣朝的南边,细作往南逃出理所应当之事。

  “那便在他出我大圣朝国境之前,将他捉住,事不宜迟,白大哥还请快快出发吧!”

  曾安民站起身,凝重的看着白子青,他伸手重重的在其肩上一拍:

  “愚弟等你追获凶手回京,把酒言欢!”

  “此时此景,难道没有什么要送我的诗句吗?”

  白子青目光希冀的看着曾安民。

  呃……

  曾安民皱眉细想了一会儿,目光严肃: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虽然听不懂,但与我极为贴合!!”

  …………

  翌日。

  国子监。

  曾安民目不斜视。

  极力做好一个三好学生该做的坐姿。

  只因为现在站在课台之上的夫子是……秦守诚。

  “今日讲六艺“书”之一道。”

  秦守诚面色淡然,目光时不时的朝着曾安民这边瞟来。

  顺便再瞄一瞄坐在曾安民身边的秦婉月。

  那目光跟防贼一般。

  曾安表现的极为老实。

  关于书法一道。

  “研习六艺,“书”之一道乃是此生都逃不开的路。”

  秦守诚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沉稳。

  在课堂之上,他的身影向来都极为板正。

  “由古至今,多数儒生皆是以“书”之道突破六品,凝结法相。”

  “因为自开蒙起,书法便会伴随一生。”

  秦守诚的教学之法,与别的夫子有些不太一样。

  他讲完口中的话之后,便拿起一张宣纸。

  屏息凝神。

  随后,研好墨,便挥手落笔。

  一股极为惬意的韵味从他那干瘦的身上传出。

  随着他的笔锋若游龙般前行。

  便能见其一身浩然青气似云雾一般飘荡。

  “镇!”

  一个大字缓缓出现在纸上。

  那字上给人一种极为安全的安稳之感。

  “啪嗒。”

  秦守诚缓缓将手中的毛笔搁置在桌上,目光之中透着一抹认真:

  “方才老夫从落笔至搁笔,在这其中皆是一股“意”在撑着。”

  “也正是这股“意”让我儒道修士写出来的字截然不同。”

  他缓缓的将手中的纸张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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