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起来，伙伴们！”张晨指着台下。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
“也是你们的时代。”
第9章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但小说不是
因为有偶像节目中唱《卡路里》的骚操作，张晨自带一种喜感，这点可以大量减少观众的距离感，跟着张晨挥手也没有不自在的感觉。
“那边的，别不好意思！把手举起来。”张晨像教官一样指着很少举手的一片学生训斥道。
“我看着你们呢！”张晨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被《卡路里》盯着也挺尴尬的，那些内向的也开始举起了手。
只有零星的几人举手，尴尬的就是这几个，但大多数人都举手随着摆动时，不举手的就有些不合群了。
要说张晨的唱功那真是一言难尽，但在带动气氛上，那真是一把好手。
人是会被气氛感染的，有些人家里有电脑，也要去网吧，在村口撒把水泥也能跳，但和在舞厅，酒吧的蹦迪得感觉真不一样。
台上的张晨没心没肺的唱着，至于唱的是啥除了张晨外谁也听不懂。
正是因为听不懂，所以观众才能不去思考歌词的意义。
才能做到真正的忘了所有烦恼，尽情摇摆。
除了乐队演奏在线，就没一个正经的，全部被情绪支配着身体。
小小的迎新晚会，被张晨搞得像音乐节一样热闹。
“这小张，唱得不咋地，以后搞宣传也是一把好手啊。”校长感叹道。
除了英语老师，所有人都在上头的情绪中无法自拔。
“this is what we enjoyed not a fantasy”张晨唱完最后一句，转身和要你命的乐队跳着互动。
张晨在吉他手王铮沉醉的演奏下，自己弹着空气吉他，最后尾奏在王铮的扣弦下结束了。
“谢谢！”张晨面向学弟学妹张开双臂干脆大声的喊道。
“嗷呜！”
下面很给面子的欢呼鼓掌，还有几个男生吹起了尖锐的口哨，张晨和要你命乐队的成员，勾肩搭背一齐朝着观众鞠躬致谢。
在张晨退场后，主持走了上来。
“大家跳了这么久，应该减了不少《卡路里》吧。”主持笑着说道。
听到又在调侃张晨的《卡路里》，台下很多人笑了起来。
“娘的，这还有call back的。”已经回到幕后的张晨也被主持人给逗乐了。
“跳了这么久，想必大家已经累了，下面我要介绍一个重量人物，这位学姐可是我们不少人的偶像，在今年的《创造111》中，这位学姐以前五的成绩，在晚安少女中成功出道，她就是唱歌担当黄歆然！有请黄歆然！”主持人大声喊道。
在主持人说道《创造111》的时候，不少学生已经喊出了黄歆然的名字，当主持人喊出“黄歆然”的名字时，全场瞬间沸腾，全员疯狂的喊着“黄歆然”的名字。
破音程度完全不亚于张晨喊“燃烧我的卡路里”的程度。
听到黄歆然的时候，张晨也愣住了，节目单什么有黄歆然啊？
不仅如此，黄歆然就是原主之前铁暗恋的学姐，听到这个名字，张晨的身体也会下意识的咯噔一下。
不过张晨对这位学姐就没什么感情了，听到台下沸腾的样子甚至有点羡慕。
蓝星的电影和音乐和小破球比起来还差一筹，但明星地位却比小破球还高。
黄歆然的节目不仅留作压轴，节目组连自己这个参与者都要隐瞒，可见黄歆然保密性多高。
但要说名气，黄歆然还真没有唱过《卡路里》的张晨大，但这两者的性质不一样，这就跟面筋哥和黄婷婷的区别差不多，知道面筋哥的肯定比黄婷婷多，但根本没有人把面筋哥当正经明星，在人们眼中，面筋哥、犀利哥都是因为互联网意外走红的普通人。
黄歆然登台后，场下尖叫声几乎要掀开会场的天花板。
这让张晨跟难受了，这还是一个刚出道的少女偶像团体成员，没什么作品，就被这么追捧。
如果把杰人仑、木卜树的作品搬到这里，那将会是场绝杀。
可惜换不得，被《抽象艺术家》选中的张晨，只能搞些奇形怪状的作品，才能勉强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系统只是说那些经典作品搬来有处罚，具体处罚却没讲，但张晨暂时还不想试，最起码先通过抽象作品挣够钱再说，到时候就算被电残废了，也有人伺候。
除了系统，张晨也恨那些穿越娱乐世界的同事。
都怪你们，穿越时逮着那群人使劲薅，经典作品给搬完了，轮到我时，渣都不剩了。
黄歆然登台后，坐在椅子上，朝着台下笑着点了点头，台下马上安静了。
张晨看到这一笑后，表情突然有些失神。
他看到黄歆然登场时就是觉得长得挺漂亮，也没特别的感觉。
互联网时代，加上美颜相机，各种女网红、女菩萨看多了，靠着精致五官就能把人俘虏的美女已经很少了，更多的是，某种气质特别吸引男孩或者男人。
但当黄歆然婉颜一笑时，那种像邻家大姐姐温柔的气质，那一瞬间把张晨心脏给击中了。
但张晨也不是纯情小男孩了，为了一个笑容就要死要活的，情绪是一阵一阵的，刚才张晨情绪有些波澜，但现在也就那样了。
“下面我带来一首原创歌曲《黄昏》。”黄歆然说着，坐在凳子拿起了话筒。
伴奏慢慢响起，黄歆然开口唱道，就像刚才那一笑一样，黄歆然的声音天然带着温柔，加上轻柔舒缓的伴奏，确实给人一种黄昏在校园漫步的感觉。
一曲过后，黄歆然致谢，并说了一些鼓励学弟学妹的话，让这群新生更激动了。
黄歆然唱完后，主持人宣布晚会圆满结束，在不舍中，新生也陆续离开会场。
“没想到黄歆然来了晚会。”
“我们老师说，晚会有惊喜，我当初还以为是唱《卡路里》的张晨呢。”
“那不叫惊喜，叫惊吓好不。”
张晨听到这话，差点想冲上去把这个男的推进湖里。
“真别说，张晨虽然唱得不咋样，但我听的蛮开心的。”
“我也是，我英语不好，连歌词都不知道唱啥，但也挺开心的。”
“确实，没心没肺，活着不累。”
张晨听到这种话，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损他。
岳阳大酒楼，这个世界娱乐文化盛行，迎新晚会学校也重视，在结束后，校方专门请了参加演出的人员吃饭，档次还不低。
参加演出的有街舞，也有小品，所以人很多，差不多有十桌。
没想到黄歆然居然也来了，好多学妹学弟都想和黄歆然套近乎，最好能坐一桌。
黄歆然礼貌的拒绝，然后朝着张晨这一桌走来。
不是吧，猪脚光环都这么管用，美女都倒贴着来嘛？张晨看到黄歆然朝着自己走来，在心中嘀咕。
看来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但小说不是。
第10章 真是晦气
“张晨，你好。”黄歆然走到张晨的身边，大方的自我介绍道，“我是黄歆然。”
“这学校，谁不认识你啊。”张晨酸酸的说道。
这明明是说自己出名的事情，黄歆然却没听出有夸奖的意味，不过也觉得张晨和别的人不太一样。
如果张晨清楚黄歆然此刻的想法，心中肯定有开始感叹，人就是贱。
“你在晚会唱的歌我很喜欢……”黄歆然也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奉承了一下，接着向张晨说明了来意。
张晨这才清楚，黄歆然找自己是为了《卡路里》版权，黄歆然作为晚安少女的组合出道，因为节目的热度，暂时还挺火，但如果没有作品，也会慢慢沉寂于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娱乐圈。
晚安少女作为青春靓丽的少女偶像团体，很需要一个健康快乐的作品来展现积极向上的一面来站准定位。
“我看《卡路里》就不错。”当时团长古蓉蓉在闺房密谈展望未来时，偶然间提道。
“古蓉蓉你没开玩笑吗？”
“你今天发烧吗，蓉蓉？”
当古蓉蓉提出把《卡路里》当出道单曲推出时，其他四个人都觉对古蓉蓉是不是吃错药了，其中就包括黄歆然。
但古蓉蓉讲完理由后，其他四人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卡路里》歌词也挺俏皮的，而且还提倡健身，没有比《卡路里》还健康向上了，最主要还是挺有特点的不是，听了就忘不了。”古蓉蓉解释道。
能进到全国前五，五个小姑娘也不是真就傻白甜，《卡路里》最重要的就是洗脑，这点很重要，有一个代表作比什么营销都硬扎，哪怕很烂，也比没人知道要强太多。
娱乐圈真正叫好又叫座的难得一遇，能沾一边都不错了，而且她们还是刚出道的少女团体，外界对她们宽容度很高，如果是成名已久的组合，推出这么一首歌曲，肯定是骂声一片。
五人越想病得越深，甚至最后得出非《卡路里》不可的荒谬结论，唯一担忧的是，张晨的《卡路里》虽然很粗糙，但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这很要命的，歌坛中就有一个姓华的当红小生，因为翻唱了前辈的经典，然后被骂得狗血淋头。
张晨肯定不能和前辈比，但某种意义来讲确实很“经典”，她们晚安少女想要把《卡路里》演绎出新得味道，让大众接受，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难。
“我们谈了这么多，还没问过张姐的看法呢。”
张姐原名叫张秋，是圈内人脉很广的经纪人，是晚安少女真正的负责人。
第二天张姐听了晚安少女的提议，先是诧了一下，然后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但是找人去联系张晨的时候，根本联系不上，就算花钱收买张晨身边的同学，张晨也没通过好友申请。
但后来，古蓉蓉突然发现张晨和黄歆然是同一个大学的，于是黄歆然就毛遂自荐，看能不能从张晨这里买来版权，听到导师说，张晨要在迎新晚会表演节目，黄歆然也说能不能加上自己，晚会多了个重量明星，学校肯定也没意见。
原来不是因为我是猪脚才来找我的啊，自作多情了。
不过还有人想要翻唱《卡路里》，这……不是还挺识货的嘛。
“学姐，你们真是慧眼识珠，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卡路里》是为少女偶像打造的歌曲。”张晨实事求是的说道。
慧眼识珠？黄歆然怀疑，她也作词作曲，虽然歌写得可能不咋地，但音乐欣赏能力是有的，《卡路里》的水平只能说很一言难尽。
但确实挺符合少女偶像定位的，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慧眼识珠。
“我们确实有这方面的意思，想买下这首歌的版权。”黄歆然诚实的说道。
“那个……给多…多少钱啊？”
黄歆然看着张晨搓手要钱的犹豫表情感觉有些好笑，尽管看起来有些市侩，但和复杂的娱乐圈相比，和这样的人交流反而是最省心的。
“歌曲这方面，我们肯定不会吝啬，我们会出10W华夏币购买你这首歌的版权。”黄歆然解释道。
这个世界娱乐行业盛行，除了明星，还有很多作曲和作词人，这些新人价格一千出头，甚至几百的都有。
作曲人还分的挺细，有新手、黑铁、银牌、金牌、白金作曲人的区别，银牌作曲人，一首曲就几万的价格。
但作词区别就大了，头部的几个作词人价格是真贵，但除了这些有名的，剩下几乎都没啥区别了，只分新人和熟手，价格也都不高。
《卡路里》这首歌给10W，说明学姐这方面是真有诚意了。
“不行，10W太少了，最少50W。”张晨摇了摇头，按照水平来算，这首歌给5000块都算多了。
但按照市场来算，10W确实太少了，但除了张晨没人清楚《卡路里》的完全体是什么样的，就算狮子大开口别人也不可能接受。
当然，这50W在黄歆然眼里看起来已经是狮子大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