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47节

陶若虚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笑意,说道:“你终于还是出来了!我没有白等你,只是比我预料的晚了整整十个时辰!”

馨涵的俏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心疼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被父亲缠着一直在喝庆功酒,我们进屋说吧!”

陶若虚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一直渴望和我一起在雪中散步吗?今天我想陪着你在这山谷之中走上一圈,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你这便回房吧!”

皇甫馨涵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的色彩,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身边的男子,他此时脸色已经发绿,显然动了怒火。陶若虚似乎是看出了馨涵的为难,他不想为她增添一丝麻烦,再次闭上了双眼却是一声未吭地转身走了,他的步伐很慢很慢,并非是他的无力,而是心中的伤痛将他折磨得再也难以有丝毫的信念让自己的生命维持下去。

看着那道单薄的背影消散在夜幕之中,皇甫馨涵的心像是被万千钢针穿透一般,一阵痉挛的心悸之后,突然皇甫馨涵对着那道背影大声呼喊道:“陶若虚,我爱你!此生此世,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那单薄而又无力的身影刹那间止住,一瞬间那飞雪犹如万千樱花一般,这萧杀凋零的冬日仿佛有着春的灵性与温暖,他的眼中一片盎然的春色,终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重要,沉寂背后的喧嚣是如此让人难以忘却。原来那爱情之路上的坎坷并非仅仅只是折磨与痛楚,相反还是一道诚挚无比的炼金石。

终于,他转过身,像是疯了一般地向着那道靓丽的身影奔去。馨涵并没有嫌弃他胸前有大片的血污,并没有因为他此时的卑微而心生他想。她只知道,这个温暖的怀抱是属于她的,从始至终,从开始到现在,从过去到未来都将是属于她的,这便已然足够了!

在雪花泫然飞逝的夜晚,在一个罡风撕裂的冬日,一对伊人在忘情地拥吻着,他们的吻是如此粗暴狂野,他们的头颅疯狂的摇摆着,他的大舌缠住她那丁香小舌,仔细在其中吸取着点点香津,其中的销魂与曼妙自然无需多说。他的大手狠狠地将她拥入怀中,仿佛是要将她融化进胸口一般。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心中的爱意与思念。两年了,整整两年,当自己再次拥抱着那条让人销魂的身躯之时,他的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情欲的念想,相反波澜不惊,有的只是阵阵温馨与甜蜜之情。

风舞过,吹起馨涵的长发,那丝丝梦幻之青将陶若虚与她紧紧包裹在一起,竟是再难分离而开。两个人此时紧紧簇拥着,在漫天雪花的世界尽情演绎着罗曼蒂克的一幕。然而这一对沉浸在浓浓爱意之中的情侣却是并未注意他们身边英俊的青年此时已然退去,只是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让人深感心寒的冷笑,那其中分明有着要将两人撕裂成万千碎片的仇恨!这看似正人君子的青年竟是前去找寻皇甫清扬,企图让其来上演一出棒打鸳鸯的好戏。

第三十三章 与馨涵的一年之约(二)

世间最美妙的事情莫过于能与心爱的人在一个浪漫的氛围之中做一些富有情趣的事情。这个富有情趣并非单单是指性爱,也并非单纯的满足自己的兽欲。两个人能紧紧地逼上双眼,一切忘我地吻着彼此,沉浸在那一丝温馨之中其实也不失为一种美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着,而那大雪纷飞的庭院之中,却是春色正浓的场景。不知何时,陶若虚的魔爪竟然已经穿透了馨涵洁白如雪的绒衣,竟然在那嫩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上一片快意,嘴角露出陶醉的神采。然而就在两人正在那空灵之境的边缘漫步之时,突然一声响亮的咳嗽之声划破半空传到他们的耳边。馨涵的娇躯猛地一阵颤抖,双手微微推了推陶若虚的胸膛,然而后者反而将她拥抱地更紧了。而他嘴中的长舌也更加用力的翻卷着,他的唇狠狠地吸吮住馨涵的丁香小舌,不知疲倦的在其中汲取着点点芬芳。而这样的一个举动一个暗示,也直接刺激到了馨涵,她不顾一切地往陶若虚的怀里钻了钻,侧过上身,整个人依偎在陶若虚的怀抱里,那种暧昧的情形,让人禁不住心生旖旎之情。

他们的不远方,皇甫清扬此时白净的脸庞已然发绿,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向来识得礼数、洁身自好的宝贝闺女竟然胆敢当着自己的面与人上演如此一出激情戏。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世间最大的侮辱一般。他的身形猛然一晃,却是已然赶到陶若虚的身前,他左手化掌抬手便往陶若虚的天灵盖击去。陶若虚明显感到一股强烈无比的劲风在自己脑后呼啸而来,他心中此时已经动怒,好不容易,过了两年才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再次重逢,又是如此艰难地两人的感情才得以修复。此时正在享受爱情的温馨的陶若虚,哪里能容得别人在此时插上一杠子。他顿时将空尘决运至第六重真龙再现的境界,大手对着来人的手掌猛然推去,皇甫清扬显然没有直取陶若虚性命的意思,出掌之时却只是用了不到五层的功力。然而当他感到有着天翻地覆的大力汹涌而来时,却是已然晚了。那无形的掌力之中顿时带动一连串空气的波动,仔细看去,能隐隐看到一条巨龙在蜿蜒前行着。轰的一声,皇甫清扬的身躯倒飞而去,一直撞到皇甫馨涵的闺房,方才从半空之中跌落而下。他的嘴中喷射出一股殷红的鲜血,整个人脸色惨白无比。这时,陶若虚与皇甫馨涵再也难以缠绵下去。然而当依旧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馨涵张开双眼见受伤的是皇甫清扬之时,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她连忙飞奔而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陶若虚也是识得这皇甫清扬的,他见自己竟然重创了未来的老丈人,内心之中也是泛起一阵惧意,当下随着馨涵奔了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一粒琼花丸递到皇甫清扬的嘴中。他曾在炼剑炉之中修习过用内力疗伤的法门,当下运起一股纯正无比却又十分柔和的内力向皇甫清扬的丹田之中缓缓流淌着。这寒冬时节,陶若虚运功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已是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惹得馨涵一阵怜惜之情。终于,皇甫清扬悠然转醒,从口中呼出一口长气,他此时只觉得自己丹田之中竟然流淌着一股阳刚之气,配合着自己所修行的御心决竟然十分相融,只感觉浑身一阵暖意缓缓流淌着,而经脉竟然也有了向外隐隐扩张的趋势,他此时眉间闪过一丝喜色,却是明白自己竟然在内力上有了突破。这时候,当他看到眼前浑身血污的陶若虚脸色蜡黄,显然真气消耗过度的模样,当下也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喜才好。

一阵无声的沉默之后,皇甫清扬叹气道:“没想到风烈天风长老一生刚正不阿,正直豪爽为我当世之人楷模竟然会调教出你这般品行的恶徒,实在是可恨之极!”

陶若虚今日先是因遇见馨涵,浑身巨震之下伤了心脉,其后更是被馨涵长剑所刺受了重创,紧接着又与独孤莫邪在那庐山之巅大战一场,浑身内力早已到了油尽灯枯的边缘,而此时更是不惜耗用真力为皇甫清扬疗伤,这一连串的打击之下,他此时再也难以抑制浑身的疲倦,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之后却是一头栽进了皇甫馨涵的怀抱之中。

皇甫清扬显然也未曾想到陶若虚此时的惨状,一把抓住他脉门,只感觉脉搏十分紊乱,体内真气也是如麻一般相互交织乱串着,随时都有走火入魔的迹象。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忍,向馨涵问道:“你和他是何时结识的?为何刚才会出现那样的一幕?为父平时对你的谆谆教导,你可还记在心中吗?”

皇甫馨涵对严父的问话却是如若无闻一般,只是愣愣地说道:“他究竟是怎么了?他的脸上泛起的白点似乎是真气激荡所引起的,是不是有什么危险?”

皇甫清扬嗯了一声,说道:“他的心脉受震,已经十分之脆弱,方才又为我耗尽了真力,此时极度疲惫之下体内所留存的真力反噬而来,在空荡荡的经脉之中四处游荡自然容易失了心神!不过如此也好,倒是省却你再为他三心两意。”

瞬间,眼前纷纷扬扬的大雪不再是粉红的樱花瓣,而是如同洁白的葬礼花一般逝落而下。馨涵的心中升起一股无言的感伤,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方才还和自己一度缠绵的恋人,她怎肯去轻信自己深爱了两年之久的他,已经深深占据了自己心扉的若虚此时竟然有着随时会离自己而去的可能。她圆圆的眼眸之中顿时无声地流下两颗大大的泪珠,那点点晶莹滚落到雪花上,融化了的雪水是那样惹人怜惜不已。她抬起那尊芳容,坚决地问道:“他还有救吗?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希望?”

皇甫清扬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的嘴角微微蠕动了一下,不过最后却还是没有说出口,微微摇了摇头后,说道:“非是为父不愿帮他,只是他真气紊乱,需要自己凭借本身的身体去调节,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我即便是想出手,也无从下手啊!”

馨涵的眼中闪过一丝悲怆,她对自己的父亲平日的仁义道德十分之失望,原来他仁慈的外表之内,却是藏着一颗如此狠毒的心。馨涵绝望地逼上了双眼,她的心中升起万分不舍与依恋,只是她却又能有何办法?猛地,一片银光闪过,几滴鲜血激射而出,却是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刺破了馨涵的喉咙,剑尖割破了吹弹可破的肌肤,只需在往前送上一分,便随时有丧失性命的可能!皇甫馨涵那张艳冠群芳的脸上此时写满了决绝,她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父亲,说道:“要么救他,要么让我死在你的跟前!如果,你想亲手杀死你自己的女儿,你可以选择这么做!”

皇甫清扬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的心中虽然万分震惊,不过脸上却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他平缓了下心情问道:“你和他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他,你真的至于连性命都不要了吗?”

馨涵笑了,她的笑容有着融化尽这万千皑皑白雪的魅力,如此撼动凡尘的美貌让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妙音划过苍穹震得皇甫清扬耳膜一阵鼓动:“我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我是他生命得以延续下去的唯一,而从那一刻之前的两年半时间一直到今天,他同样也是我生命存活下去的意义。如果我们心中没有彼此,如果我们此后没有将来,我想,我和他谁都不会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每个人的一生都有着一样让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续下去的动力,他便是我的全部!在他之前,因为家族的利益,我迫不得已只能答应你与彦昊天定下婚约。可是如今他出现了,所以我只能悔去婚事,或许这样会给家族带来莫大的损失,但是谁也无法否定我的决心,否则,我只有一死。在利益与亲生女儿自己,您将如何取舍?”

皇甫清扬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怒,他吼道:“你怎么这么傻!彦家哪里不好?至少比这个穷小子就要强上百倍,他能给你什么?你又能忍受一贫如洗、三餐不继的生活吗?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爱情很重要,但也并非就是你的全部,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否则你将后悔终生的!”

馨涵的嘴角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她冷哼一声,说道:“你根本就不理解女儿,这些年你只顾着让我朝着您所订立的目标一如既往地前行,可是您可又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即便天生根骨奇佳,即便天生适宜修炼上层武学,即便我比我的两个哥哥要强上一百倍,可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女人。您知道吗?当我上了学走出这山谷的时候,听别人言及自己的童年之时,我是多么的羡慕?当我十四岁才去过一次游乐园的时候,看着那些在自己父母的牵引下玩着自己喜欢玩的过山车的时候,我是多么地向往?是的,我也有童年,可是我的童年却是在不管风风雨雨的日子里都要练剑,都要接受惨烈的训练,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一生就必须要您来规划,而您为我规划的人生却又偏偏是我最不喜欢的一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向往的东西,您所追求的并不是我所向往的,可是为何您却又要将这一切强加在我的身上?我只是想要安安稳稳地度过自己的一生,能在自己心爱之人的陪伴下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从小到大,二十年来我最开心的只有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光,那段日子里正是他日日夜夜地陪伴着我左右,可是因为一些误会我们才暂时地分开。现今他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淳厚无比的能力却搞到现在真气耗尽的地步,这是为何?还不是因为他知道我需要在这庐山剑会之中一鸣惊人,还不是因为他知道我需要为家族赢得执事长老的地位?他甘愿冒死受我一剑,他不惜背叛家门,现今他无处可去前来寻我,把你打成重伤之后,却不惜耗尽本源之力为你疗伤,难道他所做的这一切都还不能证明对我的爱意吗?难道您真的是铁石心肠,只识得利益二字?女儿真的很伤心,甚至为有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父亲感到可耻、感到可悲!”

皇甫清扬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曾经是如此地乖巧懂事儿,对自己所交代的事情是如此言听计从。然而他却不知这从来没有忤逆过自己分毫的背后却是有着这样的心酸。他感觉自己并非是一个合格的父亲,相反正如馨涵所说自己冷血淡漠,一心只想着利益二字,可是自己这么做还不是为了继承祖祖辈辈的遗愿?一瞬间他感觉心灰意冷,自己多年的努力竟然灰飞烟灭一般付诸东流,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说道:“或许我真的错了,错在自己有着一颗争强好胜的心。既然你心中向往着过这样的生活,那么我也不强迫你,待他伤好之后你便随他去吧!只是,倘若经年之后你后悔了,莫要责怪我这个做父亲的便是。至于他所受的伤,也并非是完全不可医治,只是法门有些独特罢了。你仔细回想下御心决的第一层,入门心法上有破解之道。”说完这话皇甫清扬便黯然离去了,而彦昊天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决然而去的皇甫清扬,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成如此结局。这向来沽名钓誉的皇甫清扬不再渴望与自己家族共赢那高达二十亿的合作项目?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原来这世上竟然还有钱所办不到的事情!

皇甫馨涵将陶若虚拦腰抱起,缓缓地放置在自己的床上。随后打了一盆热水为陶若虚仔细地清理身子。他胸前的剑伤此时皮开肉绽,嫩红的皮肉翻卷着,十分骇人。馨涵的眼泪簌簌而下,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酸楚。待到陶若虚的身子被清洗干净之后,皇甫馨涵的柔荑竟然触及到自己的罗衫之上,随着一粒粒纽扣被破解而开,一缕净白无暇的长裙抖落在地,顿时一具散发着无限诱人气息的酮体呈现在陶若虚的跟前。馨涵对着眼前的铜镜仔细欣赏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身躯,脸上写满了春意。她的手缓缓伸向了陶若虚赤裸的身子,不停地挑逗着、挑逗着......终于随着一声愉悦的呻吟两人皆是干涸了两年之久的身子再次得到了充盈之感......

三日后,当自己清醒过来之时,陶若虚发现自己竟然赤裸着身子,并且胳膊上也枕着一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儿,大惊之下连忙一把挥了挥伊人的长发,当他看清那张静美如画的脸庞之时,他却是笑了。

原来,那日皇甫清扬所说的御心决的入门心法便是指的一种调养生息的法门。人身乃是由阴阳两物所成,若是其中少了任何一样,或者其中任何一样难以与另一面达成调和的态势,人体自然会出是非。这御心决乃是一门修阴的功法,与陶若虚所学空尘决正好成相互恪守的态势。这两门功夫原本是格格不入的,不过陶若虚此时丹田空空如也,而残留在经脉之中的少许内力却又是霸道无比的刚猛之气。他本身修炼空尘决便阳盛阴衰,此时体内没有足够的阴柔之物与之达成平衡,以故真气在经脉之中上下乱窜紊乱无序。而这种情况所导致的结果一是爆体而亡,二是走火入魔,从此失去心性。这御心决入门篇言说:清阳出上窍,浊阴出下窍;清阳发腠理,浊阴走五藏;清阳实四肢,浊阴归六府。二者循环进,万物皆阴阳。这段口诀乍看之下如若医理学说,但是仔细揣摩之后却又与武学修行不无关系。这虽然并非是什么上乘心法,但是所暗示的意义却又非同一般,至少皇甫馨涵从中领悟到了一种双修的法门。

他二人原本已在在水一方宾馆里有过鱼水之欢,此时馨涵虽为女性,面皮薄嫩,不过使将而出却也并不觉得如何难为情。这几日陶若虚的四肢虽然不能动弹,也已失去了自己的思维,不过他的那话儿却是依然十分坚挺。至少每晚馨涵都要歇上几歇方能解决问题。这也并非是骇人听闻,毕竟他所修炼的乃是至高无上的纯阳功法,对于生理机能有着莫大的改善,虽然不是传说中的金枪不倒,不过也算是一代凶人了!

经过三日的双修,陶若虚此时不仅仅获得了足够的阴柔之力使得自身阴阳调和,更为甚者,他的空尘决竟然也达到了龙舞九天的境界!他略微提升一丝真气,只感觉依然如往日淳厚无比的内力竟然比平时多了一丝和煦的暖色。直到此时他才得知,原来自己的内功已然到了巅峰的状态,正是那传说中的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的境界!真正的内功并非是要修炼到刚猛无比的地步,最主要的还在于能否懂得以力卸力的法门。当然,若想将这门功夫使到极致,本身却又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内力作为支撑。这四两拨千斤仅仅只是一个总括,若是按照字面理解用四两的力气去撼动千斤的重压那却是大错特错了!尤其重要的一点则是,这以力卸力的功夫原本虽是外功,不过由内家高手加以内力使出却是又有着非同一般的效用。

陶若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她如同圣洁的天使,小巧的琼鼻玲珑可爱,红红的嘴唇微微上撅着,有着撩人心弦的诱惑。她的肌肤仿佛披上了一层流光溢彩,嫩白光滑之中还有晶莹的色彩氤氲其中。长长的柳叶眉儿整齐地铺列在双眼皮上异常惹人怜惜。看着净白的脖颈,陶若虚忍不住凑上前去蜻蜓点水一般地浅浅一吻。可是他似乎并不满足于现状,竟然伸出大舌对着那晶莹的耳垂吻了上去,受到刺激的馨涵此时眉毛一阵微微抖动。不过这微小的细节还是被陶若虚扑捉而住。他的舌尖开始对着那对饱满玉润的耳垂打着圆圈,不厌其烦地舔舐着,偶尔还会用牙尖轻轻地浅咬一口。看着身下的伊人的反应越来越大,陶若虚微微笑了笑,随后便往那散发着清幽气息的樱桃小口凑了上去......

终于随着一声狂野的低吼,陶若虚终于将点点精华洒落在那一处散发着妩媚气息的幽谷之中。而馨涵早已不知被几多次地送上云端之巅。陶若虚紧紧地搂着眼前让自己几度疯狂不已的馨涵,笑道:“知道吗?当年我真的很恨你!我恨你的绝情,恨你的狠心,我以为你心里并没有我,起初我只是想要和你赌气才没有去寻你,可是当我想通了的时候再要去找你,你已经没有了踪影。对不起,这两年让你受了不少委屈!”

馨涵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沉吟半晌才说道:“其实,那时候并不能怪谁,最简单的来说,那会儿毕竟太幼稚,幼稚到现在回想起来都难以置信的地步!不过我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们的感情经过两年多的考验,现在反而愈发地兼顾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陶若虚嗯了一声,说道:“话虽如此,不过这其中的点点滴滴,这其中的万千酸楚却又是如此让人感到煎熬!馨涵,答应我,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都不要再轻易地抛下我,有什么问题你尽管提便是,那样草率的离开真的让人感到万分难过,好吗?”

馨涵仔细地打量着陶若虚的眼神,最终还是努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便是。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

陶若虚露出一丝苦笑,摇头回道:“不好,一丁点儿也不好,可以说这段时间是最令我难过的时间,我整个人都快要塌下来了,幸好还有师傅他人家,否则的话,我们现在别说在一起,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否再次相遇都还说不定呢!”当下陶若虚将自己家庭遭遇的巨变,以及这两年来自己不断地练功不断地突破这其中的点点滴滴一一娓娓道来。

犹如长篇故事一般,多愁善感的馨涵听得津津有味,当然滚滚如潮的眼泪是少不了的,待到陶若虚说完这一切的时候,皇甫馨涵便也扑在他身上轻声地哽咽了。陶若虚拍了拍她滑嫩的脊梁,感受着背骨所带给自己的阵阵快感,说道:“馨涵,我想和你说点事情,是有关于那方面的!”

馨涵泪眼婆娑地问道:“什么事前?那方面的又是哪方面的?有话你尽管直说就是,经历了这么多,还有什么让我放不下的!”

陶若虚嗯了一声,说道:“这几年,我一直在和几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说实话,最爱的是你,这并非是讨好你的甜言蜜语,这点还请你相信。但是天生的多情却又让我、让我难以抑制地去爱上了另外一个她她她,我很想努力地去忘记,可是就如你一般,却又让我怎生去忘怀?真的很抱歉!”

皇甫馨涵的俏脸上顿时生出一丝阴霾,她冷笑了一声之后哼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准备再和别的女人交往下去?确实,这个世界上有不少这样的活生生的例子,可是别人或许可以容忍,但是我皇甫馨涵不能!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么就和我一生一世地厮守下去,如果你只是口中爱我而心中还留有他人,那么对不起,我们之间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分--道--扬--镳!”

陶若虚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说道:“真的在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么?”然而他得到的却又仅仅只是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之中,毕竟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去谈论别的女人,更尤为主要的是还是想去左拥右抱,这实在是有些不够理智。而陶若虚也明白过来自己确实是有些太过心急了,这事不急,毕竟能否再和几个女人相遇还是个问题呢!他微微抚了抚馨涵的秀发,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馨涵嗯了一声,虽然表示没有当真,不过脸上却是写满了不爽,她幽幽说道:“原本爸爸答应我在你伤好之后让我跟你一起下山,可是现在我发现真的没有这个必要了!并不是完全因为你刚才的话,我只是觉得毕竟爸妈将我抚养成人,其中有着说不出的辛酸,我这个做女儿的以前只知道埋怨,并没能好好孝顺下他们。所以我想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照料他们,并且我妈妈身体一直不好,现在病情恶化,据医生说已经快要走到生命的尽头,我真的很想多陪陪她!”

顿时,陶若虚的心中闪过万千后悔,不过馨涵的苦衷他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是想要尽些最后的孝心,如果自己连这点都不能容忍又势必会引起她的反感,他虽然无奈,不过也只能点头应允。当然这其中还有着一个更尤为主要的原因。确实,他可以现在硬把馨涵带走,可是他现今身无分文,即便是和馨涵双宿双飞,可是又拿什么来维持最基本的生活?他,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去迅速的积累一些财富了!

想到这,陶若虚开口说道:“馨涵,我觉得这个社会还是需要一些学历的,如果就靠我这初中毕业的水平凭借一身蛮力到社会上闯荡,难免会在某一天吃上大亏,所以我准备去上大学,你是怎么想的?”

皇甫馨涵俏脸露出一丝喜色,笑道:“这当然是好事啊,现在眼看距离今年的高考还有半年多的时间了,如果当年你我没有分开,那么我们现今还正在教室里上课呢!对了,不如我们一起约定半年之后在北大见面如何?只是你两年多未曾碰过书本,虽然你当年成绩那是全校第一,不过现在似乎......”

陶若虚看着馨涵满脸的藐视之情,大男人主义的心理顿时一片辛酸,哼了一声说道:“你可莫要小看我,即便我两年多没有碰过书本,不过考个状元还是不成问题的嘛!那可说好了,我们便在北大校门前不见不散,到时候要是没有见着你,那可莫要怪我......”说着陶若虚的魔爪竟是再次沿着嫩滑不比、吹弹可破的肌肤攀岩而去,而目标却又是那一对晶莹与弹性都丰美到了极点的玉兔之中,一时间春光乍泄,甚是香艳。

然而就在陶若虚正准备来个二进宫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急促地敲响,就听一个门人大声叫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大小姐出大事啦,师娘她,师娘她......”

第三十四章 为丈母娘疗伤

陶若虚此时正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态势,被这突来的一声大叫顿时浇灭了浑身的欲火,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望着一汪散发着无限诱惑的水潭生出一声叹息。而馨涵此时浑身明显一阵颤栗,当下迅捷地穿起罗衫待到脸上红潮微微褪去几分之时,一把拉开房门焦急地问道:“张宇师弟,我妈妈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张宇此时满脸惶恐之色,过了半晌努力地平静了几分方才说道:“师娘她今晨说身体微感不适,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起初门主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到药膳房为师娘煎了碗清心静神的药汤,谁知师娘不喝还好,喝过这药汤之后,立即开始作呕,一盏茶的功夫竟然转而吐血,那情形十分之吓人。方才门主飞鸽传书大长老,大长老赶来之后诊断说、说师娘中了慢性剧毒,此时已然心脉穿孔,已经接近油尽灯枯之地步,大长老还说除非在一个时辰之内找寻到解药,否则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无力回天。当下门主已经吩咐门人弟子开始着手为师娘料理后事了。”

轰的一声,皇甫馨涵只感觉自己的脑袋里仿佛是炸锅了一般,那份悲苦让人生不如死,她曼妙的娇躯急剧地颤抖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滚落而下,模样十分凄楚。陶若虚紧紧地拥住馨涵的香肩,轻声安慰着,然而面对这丧母之痛,即便馨涵再怎样坚强,又怎能不悲恸万分!她轻轻擦拭了一把泪珠,却是飞也似地赶往自己母亲的住所了。

在一间古朴典雅的房门外,此时早已聚满了皇甫世家的门人弟子,他们此时各个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众人见大小姐赶来,连忙纷纷为她让出一条道路,馨涵奔到母亲的床沿前,看着那张惨白的脸庞,泛白的唇角溢着丝丝鲜血,顿时悲怆之下,跪倒在地,大声嚎啕起来。那病床上的女子虽然眼角已有淡淡的鱼尾纹,原本秀丽的长发在长期病魔的折磨之下也已经有了几分零星之白,不过依然难以遮掩她当年的风韵。她似乎是预知到了些什么,眼皮微微张开,待到看清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赶来之时,顿时蠕动了下嘴唇,不过她此时心力憔悴却是有心无力,再难以说上只言片语。她虚无缥缈的眼眸此时落到了馨涵身后的陶若虚身上,顿时脸上有了一丝笑意。她仿佛是累了一般,缓缓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而就在此时,突然陶若虚上前紧紧抓住程菁(作者注:馨涵的妈妈。)的螓首,顿时一拉,程菁纤弱的上身便挺立而起,随之陶若虚在她胸前以及肚脐上三寸急点了膻中、巨阙、神阙三大穴位,这三处穴位皆是人体要害之穴,若是劲力施展不得法则极其容易导致人猝然而亡。

连被点了三处周身大穴的程菁,此时只感觉自己心田之中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难受,不过她十分清醒的意识到自己现在离那死亡之海却是越来越远了。想到自己又能和心爱的丈夫以及孩子在一起多呆一些时日,程菁笑了。然而受到劲力反噬的程菁此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胀之感,她嗓门一甜却是再次吐出几口鲜血。看着如此一幕,在场的众人无不大吃一惊,陶若虚此时所点的几处要穴皆是女子极其隐晦之所,当着众人的面,陶若虚作出这般动作难免会让在场众人心生不爽,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叫嚷着要上前痛打这个猥亵了自己师娘的流氓了。就在人群激愤之时,突然一声威严之声破空而出,喝骂道:“都给我闭嘴,出去老实呆着,他正在为菁儿疗伤。”这说话之人,手持一把拂尘,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不是那曾经指点过陶若虚并赠送他血玉以及神秘的锦囊的梁绝尘,却又是谁来?他辈分极高,乃是皇甫世家掌门皇甫清扬的师叔,自身三十年前便已经称霸武林,一身功力出神入化,并且又位居大长老之位,这些门人弟子见是他发话,各个噤若寒蝉出门而去了。梁绝尘此微微拉了拉还在抽泣不止的馨涵也一同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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