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亨/调教风流 第129节

楼台肃穆而又典雅,在其前方不远处有一丘陵,其中有清池潺潺而流,这便是闻名遐迩的未名湖了。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天边有缕缕火烧云缓缓飘过。赤色的云霞将整个无垠的天空染成了通红通红的艳彩,朵朵红云不着痕迹地飘来荡去,变幻成形形色色的景象,倒是有着让人为之迷醉、为之心生迷离的风情。这如同篝火所散发出的红光,印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顿时湖水仿佛是被染色了一般,经过青光折射,呈现出一丝丝妖冶的妩媚。

湖水虽被染色,却并不似鲜血一般浓重,倒是有着琥珀般的翠绿,那是一种很清淡的色彩,让人看了心中能生出点点歆羡与赏心悦目之情。未名湖畔有一座秀美的三合院,院中终年竹色长青,静谧清幽,风过如歌,透着一层浓浓的神秘之感。湖边小径延伸四周,倒是有着四通八达之感。漫步绕湖,景色万千,千般风情袅袅而生,让人惊艳不已。

谈及未名湖畔,更要言说的便又是与之齐名的博雅塔了。未名湖东南,有一座十三级密檐宝塔倒映在碧波之中,博雅塔外形挺拔,挺立在这湖光之中,总会有一道浅浅的的塔影映在湖水之中,那曲折的塔影萦绕而开,又会让人心生万千感慨。

如果用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四季常青,鸟语花香依然难以形容未名湖畔,那么石舫横卧,垂柳环湖,湖光潋滟,塔影隐隐无疑成了最唯美的补充。

这是一种让人心生敬畏之情的美妙,在这湖光塔影、钟亭落霞所交融而生的一幕风情之中,倘使能有一百千娇媚风姿的绝代佳丽,那自然又是一种让人忘却所有的点睛之笔。湖西南的山坡上有一座玲珑的六角钟亭,亭内悬挂着一口镌有龙、海涛和八卦图案的铜钟,亭外则有古木苍虬与之相依、丛林翠枝与之相拥,构成了一幕诗情浓浓画意重重的景象。此时铜钟边,亭台上的栅栏四周一白衣女正在凭栏远望。

女郎约莫有二十出头的年岁,身材曼妙像是清风扶柳,大有廊腰缦回,曲曲折折之感。她的腰身仿若是风中飘荡而开的雪花,竟是柔媚到了极致,其中分明有千百风华点缀其中。这蛮腰纤柔到盈盈一握的境界,虽然难以用手掌抚摸其中,不过所透露而出的柔软却是如此强烈,直刺人心。

她静静地驻足在在雕花栅栏四周,一双纯洁而又美妙的大眼扑闪扑闪着,似雪般白净的玉面上微微有着一丝急切。她如同古时少妇一般,在凭栏远眺,看着江涛汹涌的对岸,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可曾归来一般。那晶亮而又水灵的眼眸之中所流露出的情感,让人为之深深动容。

女郎的杏眼之中有着含春的意蕴,从这一丝丝期待,一丝丝彷徨,一丝丝焦虑不难看出,她早已心有所属。女郎身材修长,正是亭亭玉立宛若柳枝纤柔。一米六五的身高,一双玉腿之中泛着点点晶莹裸露在外,顿时那刺眼的肉色让行人为之驻足,让游客为之惊愕。像是罗敷采桑一般,少年脱帽着头。耕田的小伙放下了手中的犁,锄田的老农忘却了手中还有活要做。这是一幕怎样的风情,竟然能有着如此大的吸引力呢?

这双美腿之中如同有滴滴乳汁氤氲其中,不仅外在肤色光洁富有弹性,更尤为主要的还在于那玉腿有着魔性一般地总会对人有着无比强大的杀伤力。或许,你可以永远不去欣赏,但是你绝对不可以在看过一眼之后将其忘却。这便是一种让人为之疯狂不已的美妙!

浓黑晶亮的长发垂到腰间,泛着靓丽而又乌黑的光泽,右鬓则束成发辫搭在胸前,显出万里无一的清纯。鹅蛋脸配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性感而又薄嫩的粉唇微微上翘,不经意间透出魅惑人心的万种风情。她绝美的脸庞上顾盼流转、清丝纠缠。从杏眼含春,再到眉如远岱,直至最后的明眸皓齿,这其中无一不散发着一种勾人心魂的唯美。

她便是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的代表;她便是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化身;她便是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的拥有者。倘使举步轻摇、肤如凝脂、国色天香、明艳不可方物依旧难以形容她的美丽,那么便用环肥燕瘦、软玉温香、风姿绰约、美撼千秋凡尘来代替这所有的一切吧!

她并非是女神的化身,女神是属于柳明月的,皇甫馨涵的气质永远只能用娇柔青春替代,她是天使,有着万千圣洁光辉弥漫全身的天使。没有人可以像她这般出尘,没有人如她般像是一首史诗悠远而又质美。即便女神柳明月,也要为皇甫馨涵的美所让步!

这便是皇甫馨涵,一个可与日月争辉,一个可与千秋共在的女人,而这一切的风情都只属于一个人,他便是陶若虚!

与一年前相比,馨涵明显更加成熟了,她周身丰腴的所在彰显着她不仅仅只是一个圣洁的天使,更是一个可以让世人为之膜拜,甚至深感恐惧的魔鬼。是的,她便是魔鬼,便是这个世间勾人心魂的所在。

她仿佛是发现了些什么,也仿佛是四周游人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微微感到浑身有些不适,她纤纤细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脸颊,用晶莹的指尖将垂落的青丝再次束缚在圆润的耳垂之后。这一幕,在湖光四射,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被永久的封存在每个过客的脑海之中,没有人可以将之挥散而去,永远都没有人可以这般做到!

皇甫馨涵大概是感应到了些什么,顿时她的螓首终于在某个瞬间永远地定格在未名湖畔。那湖畔分明有着一个身着黑色衬衫的青年,他的发髻异常凌乱,不过却又十分具有层次感。长发遮掩住了他的脸颊,不过他的嘴角边仿佛是有着一丝丝坏坏的笑意。

她身居高处,凭栏远眺,左右是苍松古木;他驻足湖畔,仰望楼台,前后是湖光塔影。

他们彼此看着对方,彼此共同体味着这一刻的宁静,四周所有的游人都几乎止住了步伐,这样的一幕实在有着太多太多的深情,实在有着太多太多的蜜意。没有人愿意在这一刻打扰他们,便如同没有人可以在这一刻停止住自己的呼吸。

这便是爱情,能在一个瞬间迅速扑捉到对方的身影,能在这个瞬间感悟到她在想些什么,她在回忆些什么,你无须去打破这种深情的相望,更无须在此时说上一句自以为十分深情的我爱你。那只不过是俗世间的文字游戏,真正的爱情,需要的便是那么一刻空灵的凝视!

世间的万物仿佛是静止了一般,不过所有人的眼帘之中却又映射着一幕裙角飞扬的景象。有人为两人的凝视而计时,从娇艳的云霞渐渐退去,天边已然有黑色弥漫而开,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对男女便是那么静静地相望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值得他们如此深情地对视。

那是一个炎炎夏日,在一间宽敞而又明亮的教室内,只听啪地一声,一盒打包的饭菜散落在地,顿时教室之中飘逸着一丝丝浓浓的饭香。然而,没有人可以去回味,只有一个被伤得淋漓尽致的心扉顺着书声朗朗的校园飞奔而去。

随后便是长达一个世纪的等待,随后便是一万年的杳无音讯,随后便是永远永远的沉痛,那丝苦楚让人痛不欲生。那时,他分明地感应到,活着比死去需要更多的勇气。

当自己的心扉即将封存,当所有的一切即将告别的一刻,在白雪纷飞的庐山之巅,他遇到了梦魂萦绕的她。于是,感伤,欣喜,憧憬,羞惭所有的一切搅拌一处;于是百感交集,自己忘却身上所肩负的师门所赋予的重担;于是追忆,追寻,甚至将自己的胸膛挺向那泛着青色光芒的宝剑;于是大片大片的血花弥漫而开,甚至将白色的世界深深染色;于是自己伤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心......

当失去的爱情再次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在自己身畔之时,或许他唯有用沉默来代替所有。他再也经不起这样的离别,再也经不起哪怕是让她心底生出一丝烦忧的苦闷。这便是爱情,这便是那种让人为之深深纠结的情感。

他的爱,已经柔弱到再也无力去爱的地步。馨涵,他命中注定的所在。

所有的是是非非都被永久定格在这过往的一幕,终于他不再感伤,她不再怀疑这一幕的真实,他竭尽全力地咆哮而出,顿时湖中的塔影仿佛是颤抖了几分,林间的古木仿佛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他深知,这不是哀乐,而是凯歌!

八十九章 馨涵归来(二)

两人一路走来实在有着太多的不易,在经历了三年离别,一年约定之后,现在两人也终于在苦苦等待中迎来相逢的时刻。而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彰显出离别并非完全就是悲怆,至少在离别的背后还有一丝守候的甜蜜。

馨涵笑了,一时间天地为之低昂。一对纤细的玉臂双双展开迎接着心爱的男人,她实在太渴望这告别依旧的温馨,实在太渴望心爱的他能在这个时刻将自己紧紧地拥入怀中。对于皇甫馨涵而言,唯有此才是她生命中的全部。陶若虚微微有着一丝沉醉,甚至他开始怀疑这是否真的就是现实。太多的期待已经让他有了一丝怀疑,他深怕这只不过是白驹过隙一般,所有的甜蜜都会在一个偶然间烟消云散。

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无论她有着怎样的风姿,即便如同皇甫馨涵一般风华绝代,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女人罢了。没有哪个女人不需要为自己营造一个避风港,无论大小,无论豪华而或破旧,只有如此才是她最终的归宿。或许当一个男人追求女人的时候,她会以种种理由拒绝男人,甚至会异常潇洒地告诉对方自己是一个单身贵族。当然,有人选择黯然而别,有人选择持续苦守,不过无论结局如何赢得都只会是选择了等待的一方。

这个世界上,或许坚持就是胜利这句格言未必一定是对的,不过用在感情方面来说是个绝对的定理。只要功夫深,终有一天你会将她硬如磐石的心扉磨成粉末,而到了那一天也正是你收网的开始。

这是一具告别已久的娇躯,当自己再次将其揽入怀中的时候,那种久违的快意顿时蔓延心头。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而或甜蜜、而或难以置信,不过这已然不再重要。他几乎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手臂之中,甚至馨涵已经微微感到一丝痛楚。然而,陶若虚对此却没有丝毫的理会。他心中实在太过激动了,他急需寻求到一个突破口供给自己发泄尽内心之中所有的激情。而唯有此才能最深刻地表达出内心的一切。对此,馨涵只是微微蹙眉,她最终选择了缄默。当然,内心之中有着一丝甜蜜萦绕心头。

陶若虚动情地吻上馨涵的唇瓣,两人忘情地拥吻着,在湖光粼粼的景色之中,在夕阳西下,苍松为之发出阵阵波涛之时。两人紧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眸,仿佛唯有此才能最深层地表达出内心之中的激昂扬一般,两人依旧保持着一丝默契。馨涵放任了陶若虚的乱来,竟是在众人瞩目之下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后背缓缓抚摸而开......

良久,而或很久很久以后,当天边一片皎洁的月光泼洒而下的时候,两人方才止住了彼此砰砰乱跳的心房。激吻并未能完全将两人的欲念消化殆尽,不过毕竟已是相识四年有余,还没有饥渴到要在此时打野战的程度,太多的离别已经让两人学会了忍受。当然,这并非是一件好事儿,当欲念难以发泄而出的时候,可是十分伤身伤神的!

馨涵虽然内力深厚,功法超绝,不过在陶若虚一番近乎蹂躏的索吻下却也有了一丝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她鲜嫩的手掌缓缓推开太若虚,娇声说道:“你这人凭地还是这般爱使坏,这才刚见面就这样对人家,真不知你平日里究竟在外面怎样的风流快活!”

馨涵整整四年未曾出山,此时说话的语气虽然愈发娇柔,不过却多了一副老气横秋之色,看着眼前如此丰满而又如此成熟的馨涵,陶公子猛地感觉自己仿佛是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当下竟是再次狠狠将馨涵搂入怀中,说道:“老婆大人,天地良心啊,打你走后我可从未与任何女人染指过。你不想想,倘若我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这会儿又怎么可能见到你如此狂热?你说对不对!”

馨涵哼了一声,“你是什么人,难道你自个儿心中没个数吗?别说是一年了,恐怕就是一个星期你都难以忍受得住!不要和我狡辩,我也并非是完全封建之人,男人嘛有生理需要还是可以理解的,只要不搞出感情,只要别把别人弄大了肚子,只要你别染了一身病回来,我才懒得管你!”

陶公子顿时哈哈淫笑几声,馨涵顿时不明所以,问道:“我和你说事,你笑什么?怎么,我不够严肃吗?”

陶若虚假咳两声,随后回道:“不、不是不够严肃。我只是觉得你实在太小看我了。想我陶某也算是一条汉子,怎么可能如此禁不住诱惑呢?我对你,那可是一心一意的,这个苍天可以作证,大海可以担保的!你若是不信你便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它们好了!”这只不过是陶若虚随口所编出的说辞罢了,实际上他心中却又是在想,馨涵啊馨涵,你当真是对为夫太过缺乏了解,一个星期?他妈地,即便是一天我也熬不住呀!

馨涵噗嗤一声笑了,“你自己发誓,为何要我摸着自己的胸口,还要我去问苍天大地之类的物什?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前阵子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男人,当然,我是看女性杂志研究的。那些女性专家们都说,要想管住自己身边的男人不仅仅要管好它们的胃,更要伺候好他们的下半身,毕竟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嘛!”

陶若虚此时看向馨涵的表情已经微微有了一丝迷茫,这是自己先前所认识的天使皇甫馨涵吗?她的圣洁呢?她的纯真呢?怎么现在倒是像薇儿那个女流氓一般,竟然还研究起了男人!不过,正对为夫的胃口,老子喜欢得紧!

“这个,馨涵,既然你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不如我们现在就来一次吧!你看这湖光山色,风景秀美,又有风情依依的鱼虫鸟兽,这月黑风高夜,正是欢爱时啊!”陶若虚淫笑着说道。

馨涵微微摇头,“错!错!错!文章说,对待男人的索爱,不能一味地拒绝,更不能一味地默许,只有欲拒还迎才是正道,当然还是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的。我看你嘛,嘿嘿,一整个精虫上脑的玩意儿,所以只能选择拒绝喽!”

陶若虚心中甚是恼火,心道这什么狗屁玩意儿,还专家,专家个P。男人找女人一是为了刷锅洗碗带扫地,二是为了暖心暖房暖被窝,这少了最主要的暖被窝,那还要女人作甚?不过,这话陶公子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回想一番罢了,是万万不敢和馨涵明说的。但是山人自有妙计,你不是欲拒还迎吗?那我就直接来个霸王硬上弓却又如何?

这念头刚刚在脑海之中闪现而出,顿时只见陶若虚大手一抄竟是再次将自己的手掌搂抱在馨涵腰身之上,随后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章程!这所谓的开启新的章程实际上来说也不过是掐掐摸摸罢了,即便是馨涵愿意在这荒郊野外做那生娃娃的事情陶若虚还要深深考虑一番呢!毕竟,现在艳照门事件太多,万一被那位摄影爱好者拍了去,自己失身事小,万一将馨涵的裸照整日挂在电脑跟前,浑身充满了干劲地“工作”,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不过,这其中却是生出了一段插曲,也正是因为这段插曲,从此让陶若虚的以后更加尤为精彩,更加充满了风风雨雨。

正当陶若虚对着馨涵实施魔爪手的时候,只听一阵箫声隐隐约约传至耳前。这箫声起初甚是悠扬,有着一份飘逸与洒脱,听得出这吹箫之人定然是心境清明一辈,与陶若虚这种下流胚子是万万不沾边的。不过在一阵清扬的箫声之后,却随之传来一段如泣如诉的声响。如同是深夜思春的野猫的悲鸣,又好比是丢了儿媳一般心伤的婆婆的哭声。总之抑扬顿挫、起起伏伏,倒是听得人心微微发慌,甚是苦闷!

馨涵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说道:“这箫声音质清澈,声音凝而不散,吹箫之人显然内力充沛,说不定会是哪位隐士高人或者师门长辈!”

陶若虚哼了一声,“内力倒是有着些许,不过也就是一般般罢了!至于前辈不前辈的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这吹箫之人定然是少年之身,别的不说单单是那其中凄凄婉婉的调调,便一定是为情所困,不能自已!我看,这人到定然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是见到你之后,对你生出倾慕之情。只可惜你已然是名花有主,在见识到我的英明神武之后,迫不得已之下只得选择了放弃,可是内心之中却又着实不甘,因此才会在这时候吹上一曲借以抒发内心的悲郁。这种沽名钓誉,虚伪之至的人我可见得多了!”

皇甫馨涵听闻陶若虚这一番乱七八糟的的胡侃,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爽,娇喝道:“你瞎说些什么?你即便是要举例子大可拿别人,怎么可以拿自己的女人说事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你那三脚猫儿的水平,若是能听出个所以然出来,我倒是服了你了!”

陶若虚听闻馨涵瞧不起自己,心中顿时生出一丝酸意,当下挺了挺胸膛,说道:“怎么,你竟然看不起老公?要不我和你打赌好了,如果这厮不是一个青年男子的话,那么算我输,我答应你一天之内不会再动你分毫,如果我猜对了的话,那么便算你输了,至于你要付出的代价嘛!嘿嘿......”

馨涵此时对陶若虚实在太过了解了,别说用屁股想,即便是用脚趾头也能猜出个大概,不过馨涵天生便是那种对于引诱难以有丝毫抗拒的女人。当下心中虽然不愿,不过依旧翻了翻白眼,问道:“你想要什么代价?”

陶若虚脸上的笑意顿浓,呵呵说道:“若是我猜对了,我们今晚便来个后背式,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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