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了解一个女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没有现实生活中大量的经验积累,这是不可能办到的。
陶若虚艺高人胆大,再者说,这会儿已经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态势,他自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经过一阵缓缓的抚摸之后,终于陶若虚一把掀起金悦榕的下身,随后挺枪而上。在这个时候,陶若虚注意到了一个细节,金悦榕在浑身急剧颤抖几分之后,眼中竟然隐隐有泪花闪过,不过只是转瞬的功夫,这一切便又烟消云散了。看得出她在努力克制着些什么,努力为自己掩饰着一些东西。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她只是在这个瞬间明白了一件事情,自己冰清玉洁了二十三年的酮体此时被一个刚刚见了两面的男人所占有了。这便是她的结局,一个顶尖杀手的第一次。
与陶若虚先前的第一感觉恰恰相反,金悦榕非但没有一丝的豪放,并且整个人就好比是一块木头桩一样,。她静静地躺在床上,摆出了一个大字型,随后便任由陶若虚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而开了。这让陶若虚有一种不知所谓的感觉。
事实上男人之所以喜欢找小姐并非完全是因为自己家中的黄脸婆难以满足自己的性欲,能被称呼为黄脸婆的女人少说也要在三十出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对于性爱的渴望是十分之强烈的。她们甚至比男人更需要一些慰藉,所谓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并不仅仅只是一句玩笑话,还是大有道理的。男人偷欢,更多的是想要追求一丝新鲜感,偶尔换换胃口罢了。当然,小姐毕竟是职业人士,在某些技巧方面更能满足男人的欲望,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有人曾说男人去找小姐,并非是玩小姐,而是让小姐来玩自己,这并非没有道理。这时候的金悦榕所表现出的完全是一个雏儿,根本难以满足陶若虚内心之中的欲望,因此他心中才会生出一丝不爽,才会生出那么一丝怀疑。看得出,金悦榕十分之痛苦,而凭借着陶若虚的经验,他也已经判别出,很可能这是金悦榕的第一次。那一滴滴浑浊的泪水,顿时唤起了陶若虚的一丝良知,他身下的动作也开始放慢。转而变得十分之温顺,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让陶若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金悦榕在这一个瞬间仿佛是吃了兴奋剂一般,整个人的动作竟然变得十分粗野,她一双纤纤细手仿佛是有着灵性一般,竟然紧紧箍住陶若虚的肩膀,随后整个人猛地坐到了陶若虚的身上,采用观音坐莲的招式。她的动作在这一瞬间变得十分之狂野,这前前后后一分钟的时间里,金悦榕整个人竟然像是变了个人儿似的。当然,随着她动作的加大,上身来回起伏的幅度加深,那一对丰满的所在也顿时勾引起陶若虚心中的无限欲望。
陶若虚此时正在感受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那一层一层的舒爽朝着自己的下身侵蚀而来,让陶若虚有着难以自拔的愉悦。而正在这关键一刻的时候,金悦榕整个人竟然再次发狂,她随手将一个枕头盖在了陶若虚的头部,当然这样一个动作也可以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陶若虚显然有着一丝不适应,然而金悦榕仿佛是铁了心一般地将他紧紧包裹在枕巾之内,竟是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而这时,她樱桃小口之中的呻吟声更是在逐渐加大着,让陶若虚微微有了一丝迷醉的幻觉。终于陶若虚再也受不了这种别有情调的调情,他已经隐隐有了一丝爆发的迹象。只见他整个身子上下猛地大力起伏而开,显然是在为最后的一刻做着冲刺的准备。
而正在这关键时刻,只见金悦榕竟然从自己放置在床头的皮包内抽出一把银光闪闪的金刀。随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金悦榕手中的金刀竟然在这一刻横空而出,而她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在享受着高潮来临的陶若虚。
她手腕猛地一沉,顿时钢刀奔着陶若虚的喉咙直直刺去。陶公子此时正处于喷发的边缘,神智原本便是一片模糊,再者他此时头上蒙着一块厚实的枕头对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原本也是一丁点儿也不曾知晓的。只可惜,金悦榕最终还是失手了。
眼见那刀尖就要捅入陶若虚脖颈之时,陶若虚头部猛地向右一偏,随后整个身子瞬间翻转过来,将金悦榕给压在了身下。不过,这时候却出现了一幕十分雷人的画面。陶若虚并没有因为金悦榕的刺杀而败坏了自己的兴致,相反无论是动作上还是力度上都增大了些许,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更没有人能说出个缘由。
金悦榕眼见自己行动失败,刚刚要启动第二计划,改用施毒的手段,可是没想到陶若虚竟然荒淫到了极点,在这时候非但没有停止抽插的动作,相反整个人变得更加狂野了。在这一点上,金悦榕不得不去佩服他。
陶若虚双手此时已然灌注了些许内劲,无论金悦榕怎样挣扎都已然难以摆脱分毫。而她此时唯一可以选择的便是,任由陶若虚尽情地在自己身上发泄情欲。她万万没有想到,向来对男人十分知根知底的自己这一次不仅完全栽倒在了男人的手里,更致命的一点还彻底失身于此。一时间,金悦榕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像是决堤一般,大有汹涌之势。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陶若虚全身精华倾泻而出,金悦榕甚至能分明地感受到这一刻的热度和劲力是如此让人心醉,如此让人难以抵抗。出人意料的是,她竟然也在此刻彻底喷发而出,也竟然在这瞬间直达了云霄之短。这真是一个荒谬之极的夜晚,真是对于代号为“海棠”的这个在杀手界排名前十的女人最深刻的嘲讽。
她嘴角露出一丝惨淡的笑意,让人难以琢磨到她此时内心中一丝一毫的想法。
陶若虚神情之间一片快意,长长呼出一口浊气,说道:“不错,真的很销魂,你确实没有让我失望,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你竟然还会是一个处女。说真的,我爱死你了!”
然而,回应陶若虚的却只有海棠无声的泪水。
第六十七章 教官打人了
对于女人的眼泪,陶若虚向来都不是十分感冒的,他曾经无数次地和不同地女人上过床。其中也不乏强行占有的先例,这甚至还包括日本大家族的继承人藤野千惠。也正是这些女人的缘故这才锻造出了陶若虚一副桀骜不驯的气质。
哭,那便哭好了。对于陶若虚而言,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去表示歉意的地方,毕竟女人是水做的嘛。当然,如果这时候的金悦榕换作是皇甫馨涵或者薇儿等人,那自然又是另外的一种境遇了。
金悦榕依旧在轻声啜泣着,在那低声呜咽之中有着一种令人难以言及的辛酸。仿佛是对于任务失败的感叹,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以身犯险惨遭失身的悲怆。不过,对于金悦榕的悲戚,陶若虚仅仅只是对之冷冷一笑。
约莫是哭累了,金悦榕此时紧紧地趴在床上,竟然再也没有丝毫的声响。陶若虚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他深知一些特工人员在任务失败的时候往往都是会服用一些特质的毒药,从而服毒自杀。他虽然对于金悦榕没有丝毫的感情,不过如果就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跟前死了,多多少少心中都会有着那么一丝纠结。顿时,陶若虚的眼睛瞟向了身侧的金悦榕。
她此时全身赤裸着,在臀部上盖着一床质地菲薄的丝绵被。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之中,散发着一丝妩媚而又朦胧的色彩。她的肌肤很白,像是雪花一般的圣洁,其中更是有着点点晶莹闪烁其中,就好比是剔透的乳液一般勾人心魂。她的玉臂纤细而又娇柔,像是莲藕一般呈现出亭亭玉立的姿容。
然而在那皓白的手腕之中竟然有着大片大片的淤青,毫无疑问这是方才陶若虚所留下的战绩。他心头微微闪过一丝歉意,刚要俯身说上些什么,可金悦榕也仿佛是意料到了些什么,整个身子竟然立马转了过去,仅仅只留给陶若虚一个背影。
无可否认的一点,她背部甚是光滑,在这一片粉嫩的肌肤上有一条纹胸所勒出的痕迹。情不自禁地陶若虚的大手抚摸了上去,一时间有着异样的动人心魂之感。陶若虚手上的力道在逐渐加大着,然而却仅仅只换回金悦榕浑身娇躯的一阵颤抖,随后便再也没有了声响。
陶若虚这人虽然谈不上太过正直,但是也决计不会是太过卑鄙。此时既然金悦榕已经不再准备和自己缠绵下去,他自然也不会太过强求。当下讪讪地自嘲一笑,随后撤回双手,问道:“你后悔吗?”
这一次金悦榕并没有保持沉默,哼道:“后悔什么?对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反正这具身体早晚都是别人的,仅仅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罢了。”
“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来杀我?我和你有过节还是你是受别人的雇佣?”
金悦榕微微一顿,回道:“这个很重要吗?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所要面临的却又是生不如死。我不怕死,但是怕生不如死,所以我不会告诉你。”
陶若虚哈哈笑了,说道:“你既然来杀我,那自然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看得出你无论身手还是反应,各方面来说都还不错,只可惜遇上我,那算是你倒霉了。我想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过人之处,你虽然优秀,不过想要刺杀到我,那简直比登天还难。你之所以会选择在床上进行刺杀,也自然是出于一番深思熟虑的。不可惜我并不是一个精虫上脑便不顾及一切的男人,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谈不上失望,说实话我来刺杀你的时候变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过这时候看起来事情显然还没有糟糕透顶,我或许还会有机会的,今天你不杀我,明天我或许依旧会来取你的小命。”
“你不是说你不怕死,但是怕生不如死吗?难道你认为我就没有办法让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比起杀人,说实话,你确实是不如我的!即便是你背后组织里的首脑也未必能赶得上我!你要不要试试?”陶若虚脸上一片严肃,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一般。
“不会的,你不会那样对我。我敢肯定!”
“你还挺自信的,这一局算你赢了!不过,我要睡觉了,你是要另外开一间房间,还是继续在这里陪我睡觉,这完全凭着你的意思。”陶若虚呵呵笑道。
金悦榕嘴角露出一抹感伤,说道:“上床都上了,难道你认为我还在意和你睡上一晚上吗?那我未免显得太过没有肚量了些。”
陶若虚微微摇头便不再吱声,转身将丝绵被轻轻敷在自己的裸体之上,不大会便呼呼睡去。
这一晚对于金悦榕而言无疑是异常煎熬的,数次她心头都闪过一个念想,要将陶若虚刺死在自己的匕首之下,只可惜,她最终再也没能下去手。她怕,深怕陶若虚一直都是在假寐,而万一自己失手了的话,无疑今后再想要找到下手的机会那便千难万难了。
清晨当陶若虚一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荡荡的,再也没有了金悦榕的身影。他呵呵一声轻笑,淡淡回忆起昨晚的一幕幕,随后一声淫笑,便转身跑往卫生间洗漱去了。
军训第三天,我们伟大的陶公子终于姗姗来迟。偌大的操场上,此时军训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整齐的方块队,沸腾的喊叫声,英姿飒爽的官兵,这一切无不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场地上的学生服装统一,无论男女皆是迷彩服着装,然而这其中却是有着一个另类,那便是陶若虚陶公子。
此时他双手环抱胸前,一副潇洒从容之色,更尤为主要的一点他浑身异常轻松,嘴里叼着半截烟卷,那丝隽永与舒爽,自然无须多说。
可能是眼前的这一幕着实有些太过扎眼,顿时一个身着中尉简章的长官赶到了他的身前。这中尉脸上一片铁黑,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剑一般有着穿透过陶若虚胸口的趋势。然而对于此人的狂傲陶若虚却充耳不闻。一时间场面微微有些滑稽。
只见一个头发凌乱的青年正在吞云吐雾,他的跟前站着一个壮实的大汉,青年嘴中不时冒出丝丝青烟铺洒在大汉的周身上下,而那大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没有丝毫言语丝毫动作。
陶若虚微微有些厌恶,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挡着我视线了,不要耽误我办正事儿。”
大汉一愣,随后问道:“办正事儿?你有什么事情要办。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大一新生在军训吗(作者注:北大军训是在大一结束的时候开始举行,而并非像普通高校那般是新生刚入校便开始)?难道不知道学校有明文规定,任何闲杂人员不得在军训的时间里过来观望吗?当然,等到阅兵式的时候,我们非常欢迎你能到此指正。现在嘛,请你回去。”
陶若虚深深吸了一口香烟,随后将手中的烟屁股弹到不远处的垃圾桶里,说道:“中尉大人,我想你可能是搞错了,我并不是什么狗屁闲杂人员,相反我是堂堂正正的北大一年级的新生,我是来报道的。我那个教官好像是叫李琳来着。”
“李琳,一中队的士官,这个人我倒是认识的。不过,你既然是新生,为何到现在才来报名,你先前做什么去了?所有无故缺席的学生基本上都已经上交到了张营长那里,我是负责你们学校军训营部的秘书官,为什么我手里没有李琳那里的名单,你究竟是谁?如果再敢骗我的话,信不信我直接找你们校领导?”
“我有必要骗你吗?我只不管是前段时间生病了,三天前的时候我的导员黄惠茜亲自为我批的假条,你不信的话尽管去查好了。”
“我管你是谁,是病了还是残了,既然你已经缺席两天,那即便这时候归队,也是难以学到些什么。一些基本要领没有掌握住,现在想要跟上队伍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回去吧,不用来了。”此时,这中尉的语气之中已经微微有了一些不耐烦的神色。
陶若虚自然是难以咽下这口恶气,自己手续齐全,完全是按照规章制度合理请假,凭什么就不能让自己在这里继续训练,他一时间心头上火,怒道:“放屁!你算什么狗东西,滚一边去,别他妈在这里碍眼。现在的官兵真是越来越蛮狠了,真搞不懂你们究竟是人们的子弟兵,还是人民的祖宗!”
这中尉听闻陶若虚怒斥自己,顿时不干了,当兵的嘛,向来都是所谓的火爆脾气,瞬间的功夫,这中尉脸色一变再变,只听他一声大叫便要欺身而上将陶若虚制服住。然而这时候,场内人员大多都已经解散休息了,人们的好奇心都是无比强烈的,见此时学生与教官之间发生了冲突,顿时团团涌了上来。
说来也巧,方至宇等人也正在其中,他眼见陶若虚很可能要被这军官痛打,顿时当众大叫了一声:“都来看啊,都来看啊,教官打人了,军人打学生啦~~”
第六十八章 追女的教导
方至宇这一嗓门喊得可谓足够大了,他原本就是想要挑起祸端,自然而然地便会用尽自己全身的劲力。政府人员向来都是十分注重自身形象的,虽然仅仅只是表面上的而已。这中尉脾气虽然火爆,但是为人并不愚蠢,一时间连忙换上一副笑脸,转而略带歉意地看望四周。
然而或许让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友好行为非但没有得到别人的认同,相反引来一片嘘声。学生向来都是爱凑热闹的,有免费的好戏上演,自然也就乐得欣赏。他们生怕事情演变得不够激烈,生怕戏份不足,因此流氓哨以及吹嘘声顿时响遍全场,一时间倒是将这中尉直愣愣地孤立起来。中尉面子上挂不住了,刚刚想要走刚强路线,镇压群雄,就感觉四周仿佛一下子静了许多。当下猛地一抬头,原来是肩扛少校勋章的营长黑着脸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