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次?我说的是做全套,给包夜吗?SM呢?”陶若虚生怕对方是一个卖淫女,于是装作糊涂的问道。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没有任何回话,相反直接挂断了电话。陶若虚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很可能这女郎是在故意吊自己的胃口,当然也很有可能这女人确实是一个烈女,这时候听别人戏耍自己顿时发怒挂断了电话。不过从陶若虚对这女人的了解来看,他宁愿相信前者。
陶若虚再次拨通了电话,这次足足有一分钟之久对方才接起电话,只听女郎说道:“你还有完没完,有事说事儿,没事儿直接挂电话!他妈地,老娘不是出来卖的!”
陶若虚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我误会了。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就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你管我借烟并且和我说有时间要和我一起验证下谁更疯狂的那个男人。现在我刚好有时间,不知道你还有当初的那份勇气没?”
那头明显一顿,随后女郎惊奇地说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谁来着。其实今晚要和我一起HAPPY的人很多呢,只不过看在你当初借我一支烟的份上我就勉强答应你好了。不过我还在喝酒,没有酒水助兴我可是提不起兴趣的哦!”
陶若虚哈哈一声爽朗的大笑,说道:“没问题,你在哪家酒吧?我现在就赶过去,今夜我们不醉不眠,你看如何?”
女郎咯咯一声轻笑,说道:“三里屯,中国娃娃,不见不散哦!”
听着一声嘟嘟的忙音,陶若虚的脸上闪过一丝淫荡的色彩,中国娃娃,真是好名字,今天我就要和你做那些生娃娃的事情!”说着陶若虚再也没有丝毫的耽搁,走到校门外拦了辆出租车便绝尘而去了。”
第六十五章 开房
三里屯是北京酒吧的聚生地,这里大大小小出名的酒吧在百余家之多。每到夜半阑珊之时,四方游客便会云集于此开始享受夜生活所带给自己的乐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在这样的一个喧嚣的世界里,在夜色之下所诞生的纸醉金迷,往往又是人们向往的所在。
中国娃娃,这家酒吧不仅格调优雅,更难得是没有太多黑暗的勾当,称其量有些艳舞之类的节目,至于嗑药以及皮肉买卖在此并不多见,因此出入这里的大多也都是白领这一级别的高薪人士。当然,并不是说收入的多少与人品形成直接的挂钩,毕竟真正会作孽的往往恰恰是有钱人。
女郎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衣,胸前开口甚大,只要个子稍高便能尽览如此春光。隐隐约约的透过蕾丝衬衫,能看到一条深黑色的纹胸条带,这样的一幕无疑是让人心生迷醉之色的。女郎的下身穿着一条深红色的短裙,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并拢一处,不过从那缝隙之中依旧不难想象其中自然别有洞天。几乎是个男人,都会对此心生些许期望。
女郎脸上略施粉黛,性感的薄唇上有着一抹晶莹之色,一对唇瓣微微敷在玻璃杯之上,那一刻的性感与妖冶实在让人难以忘却。她坐在吧台的正中央,在酒吧显得是如此突兀,陶若虚在见到她的一刻,下身已然有了反应。经过先前这么一番折腾,甚至陶若虚现今想要不经过任何一丝前奏的直接冲上前去,将他狠狠压倒在地,随之用自己的如来大佛棍狠狠地鞭挞于她。当然,这只是陶若虚自以为是的念头罢了。他虽然色胆包天,但是如果说要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展淫威,那未免有些太过贻笑大方了。
作为一名美女,自然而然的,女郎身边会有着许许多多想要献殷勤的男人。这时候,已经有三五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朝着女郎凑了上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淫荡的色彩。不过究竟是怎么个淫荡法,那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知晓了。群P而或双飞,甚至三飞,这一点陶若虚是无法预料的。男人的荒淫是没有个限度的,这就好比是女人的贪得无厌的心理一般。
陶若虚笑吟吟地走到女郎跟前,随后打了个响指对着服务员说道:“一杯轩尼诗,另外给这位美丽的小姐来一杯鸡尾酒。”
女郎认出了陶若虚,随后一仰脖子将自己杯中的红酒饮尽,神情甚是舒畅的女郎朝着陶若虚缓缓喷了一口长气,吐气如兰地说道:“酒,真是个好东西,至少能让人深深为之迷醉,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当然如果身边能有很多很多男人在侧的话,这种感觉我更是喜欢得紧了。”
陶若虚呵呵一笑,“美女果然就是美女,品味都非同一般。不过我倒是要和你说上一句实话,我并不喜欢被一群美女包围的那种感觉,那样很累。人嘛,精力都是有限的,那样并不好!”
女郎咯咯笑了,不过这次却转身对身边几位混混说道:“这位是我的男人,也会是我今晚的入幕之宾。小屁孩儿,你们没有希望了,还是赶紧到外面找几个站街女乐呵乐呵去吧,姐姐不适合你们!”
染着黄毛的混混脸色明显一变,说道:“怎么,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以为我们没钱,如果你是这么想的,那你可就错了。我告诉你,哥几个最近刚刚发了一笔横财,现在手头里正阔绰着呢。今晚我们哥几个就是看中你了,你只管开个价便是了。一千块买你出台,这个价位不低了吧?”
事实上这小黄毛说得也确实是事实,一般的小姐买她出台,一晚上顶多也就是三五百块,现在能出到一千那着实不能说成是少了。不过这点小钱在女郎的跟前显然并不能算做什么,单单是她香肩上挎着的LV女士顶级肩包的价格少说也在数万元左右。
“你们可当真是有钱人呐,这一出手就是一千块,呵呵,不过说实话,你的一千块也顶多只够我喝上两杯红酒的罢了。年轻人没事儿多学着点,出来玩女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咯咯。”
小黄毛听闻这性感女郎竟然胆敢嘲笑自己,顿时不干了,当下一声冷哼,说道:”实话告诉你,我们哥几个可不是一般的人,我们先前刚刚做了杀人越货的事情,可以说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说实话我们就是看上你了,想要你和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你别他妈地给脸不要脸,到时候让你下不了台,失身事小,丢命事儿大!”
陶若虚此时精虫上脑,自然不想和这帮小混混多说,当下一挥大手,顿时一巴掌拍倒了那人。这黄毛在地上挣扎了半天竟是再也难以起来,陶若虚冷眼看了几人一眼,说道:“识相的就滚远点,别在我跟前碍手碍脚的,小心我到时候废了你们!”
这黄毛显然是识得厉害,当下也不敢吭声,示意几人扶起自己便出门而去了。不过陶若虚还是从此人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神秘,他敢断定,事情或许并非是像自己所想象的那么简单。很可能随后他们还会来报复自己。不过,这时候啥事也没有调情重要,下身被一团欲火所燃烧着,自然是有着异样之痛。
女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说道:“真是没想到,你手底下竟然还有些真功夫,和你在一起我倒是觉得有那么一丝安全感了。这种感觉,真不错!”
陶若虚淡淡地摆摆手,说道:“我叫陶若虚,北大的学生,你呢?”
“金悦榕,叫我榕榕就行。为什么到今天才来找我?”
“很忙,没时间,有个亲戚住院了,一直在医院照看他,就没有太多的时间。”
金悦榕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怎么,你女朋友?”
“不是,一个侄儿,并不是女人。”
金悦榕细细品了口酒水,说道:“你们男人都是花心得很,和你们打交道,我们都是需要小心提防的。”
陶若虚一时气结,“我又不是老虎,你用不着怕我。坦白了说,找你便是想要上你的,这一点你也不用提防我。很久没有做过了,技巧方面有些生疏,待会儿你可要多多原谅啊!”
“你那么自信我一定会让你得逞?一个随随便便敢把自己交给别人的女人,你也敢去上?不怕来路不明或者有艾滋吗?”
陶若虚笑了。优雅地从怀中掏出香烟,递给金悦榕一支后说道:“好了,无聊的话就不用再说了。你经常去哪个宾馆开房间,我这便去安排。”
金悦榕正色地看着陶若虚,回道:“从来没有过,你是第一个,不管你信不信。”
陶若虚笑了,随后拨通了王朝大酒店里的订房电话,今夜注定是个缠绵的夜晚,他不会去管女郎的身份,更不会去理会女郎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他只知道,在这样一个夜晚将一个身材火爆,性格豪放的女郎压在身下,任由自己驰骋沙场,那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五星级酒店的设施自然是无比完善的,当然最主要的还在于一流的服务。中国人向来都是有着破财消灾的心理,在第三产业上或许用这句话并不是很合适,但是没有人希望花钱买罪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陶若虚拥着女郎的蜂腰缓缓走入了房间里,在通往宾馆的房间里,陶若虚一路死死盯住走廊四周所站着的女服务员,顺着那高高开启的旗袍,仔细扫射着每一位女郎所穿内衣的颜色,这也不失为一件有趣的事情。
刷卡走入房间后,陶若虚并没有猴急地直接将金悦榕推倒床边,相反与之来了一个法式热吻后,轻轻一拍她的丰臀,说道:“进去洗洗吧,洗洗更健康。”
金悦榕呵呵一声轻笑,从粉嫩的口腔之中喷出一丝酒精味儿,这其中又夹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芬芳,着实让人回味无穷。
陶若虚等待女人洗浴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情了,不过这时候的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懵懂少年,自然不会再去一味地追求欲望的倾泻,相反他开始愈发地注重过程,没有经过前奏的性爱是难以体会到真正的高潮的,这一点陶若虚比任何人都要深深清楚。
待到两人再次爬上床的时候已经是清晨时分了,这会儿陶若虚心中的欲念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少,相反愈发地深浓了。金悦榕的眸子里仿佛是有着勾人心魂的魅力一般,在那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里能让人清醒地感应到那么一丝魅力的所在。陶若虚微微有些醉了,徜徉在这样一丝暖帐红绡之中,在粉红色的沙曼微微翻卷的一刻,他再也难以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渴望。
深情地对视,随后大手猛地一把紧紧扯住金悦榕的秀发,顿时白嫩的脖颈呈现在了陶若虚的眼前。他能分明地感受到其中的暧昧,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一丝诱惑。此时她已经卸了妆,与之先前的妩媚相比,却又多了一层淡淡的玉女气息。这两种格格不入的气质交织在一起,顿时陶若虚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异样之感。
金悦榕身上所散发出的这种相互交杂的气息是陶若虚从未体味过的,他有着为之疯狂的理由。在陶若虚的心中,金悦榕虽然不是完全的泄欲工具,但是也绝非没有必要去怜香惜玉,这一刻他撕开了自己伪装了多年的羊皮,转而将自己的本性暴露而出。
今夜,注定是一个疯狂的夜晚。而金悦榕又究竟是谁,难道真是那么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真的只有陶若虚所想象的那么简单?
第六十六章 海棠的泪水
按照好男人的标准来说,吃喝嫖赌毒无毒完全不沾的才能称为好男人,那么用这个标准来衡量陶若虚的话,毫无疑问,陶若虚是不够资格的。不过,一个男人如果内心之中一点都不淫荡,一点都不花心的话,很大程度上来说,他却又不配去做一个男人。因此这便是矛盾所产生的共合体了。至于其中一个度量的问题,那便需要当事人亲自去把握才行。
陶若虚此时宛若一头疯牛一般在金悦榕的娇躯上肆意开采着,他内心之中的那丝燥热早已在胸口缓缓蔓延而开。不难想象,一个在沙漠之中徒步许久的人,在遇到绿洲时候的心情,那份激动是难以用语言来描绘的。陶若虚并不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事情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他真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金悦榕浑身仿佛是被牛奶滋润过一般,十分嫩滑,陶若虚双手在这具酮体上缓慢游走而过,能分明地感受到一丝舒畅,当然更多的却又是快意。陶若虚微微有些沉醉了,他此时已经完全无法估计自己内心里的真实情感,只知道一味的去探求些什么,一味的为自己索取到些什么。
那双布满了老茧的双手在平坦的小腹划过,顿时惹起金悦榕的一片呻吟声。此时陶若虚微微有些愕然,他实在难以置信金悦榕竟然有着别人难以言及的妩媚,这个女人就好比是一潭老酒一般,有着撩人心弦的香醇。当然,这还要人学会品尝才行。不过有一点却是让陶若虚微微有些惊愕,金悦榕的动作并不是十分老练,相反微微有些生涩,当自己的大舌在她的檀口之中疯狂翻卷企图为自己找寻到些什么的时候,她竟然在这一刻选择了恪守牙关。这一点,是让陶若虚难以接受的。
陶若虚完全相信,这是出于金悦榕的本意,而绝非是因为她在故作清高。事实上,一个女人已经愿意和你开房愿意和你上床之后,还会在意最后被你捅上一捅吗?然而,让陶若虚更加尤为怀疑的还在后头。
两人的前戏已经进行了七七八八,按理说这时候即便陶若虚提枪上马的话也并不为过。然而当他的双手划过金悦榕的腹部,刚刚想要抚摸那一帘凄凄芳草的时候,猛地,金悦榕浑身上下竟然一阵急剧的颤抖。而随之,她的身子也已经僵硬了下去。
如果说先前的恪守牙关是做作的话,无疑现在所发生的一幕却又是难以解释的了。一般说来,女人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状况无外乎是两种可能,一种是出现了高潮,另外一种则是发自内心的反抗了。而此时真正的好戏并未上演,甚至连G地带都未曾接触过,若说只是简单的接吻便能将金悦榕送向高潮,这无疑是痴人说梦。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陶若虚对这个金悦榕有了那么一丝提防。而陶公子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产生这样的想法,最尤为关键的还在于他已经深刻地把握住了女人的心理,甚至还包括生理方面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