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一想到那一大缸五毒酒竟然被自己喝了个精光,后者不禁是摸了摸自己的肚皮,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至于后来浑身发红,冒出黑烟,而且还昏迷了三天三夜的事情他是不知道了。
自己身体该不会被弄出了什么问题,真的中毒了吧?
第二十章 老梁头
项云心中一想到自己可能中毒了,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是意念一动,内视自己的体内,旋即项云的眼前便浮现出了丹田处的场景,那一根金色的藤蔓蜿蜒而上,一直延伸到神庭之处。
金色的藤蔓之内,充斥了蓝色的气状物质,正是蕴藏其中的云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项云发现那蓝色的气状物质似乎变得壮大了几分,变得更加浓郁了。
而喝过刚才林婉儿递过来的温水,又吃了一些东西充饥后,项云原本有些冰凉麻木的身躯,也渐渐恢复了温度和知觉。
说来也怪,此刻已经恢复只觉后,他并没有感受到宿醉后的头昏脑涨,也没有四肢酸软,反倒是感到神智一片清明,身心舒畅到了极点。
甚至项云呼吸间,都能够感受到周身一片纯净畅快,四肢力量充沛,就如同体内隐藏了一股强大的能量,让他有一种想要倾泻而出的冲动!
项云有一种感觉,此刻的自己,似乎比那天修炼了功德造化诀后,成为一云武者时还有强大一些,项云将自己身体的变化一一感知后,暗暗猜想,难道这些都是五毒酒带来的变化吗。
五毒酒、功德造化诀、还有神行百变,这金庸武侠系统到底是个什么存在竟然如此逆天,项云此刻对于这个金庸武侠系统,不禁是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好奇感!
难道说金庸武侠小说中的武功秘籍,这里面真的是全都拥有吗,那传说中的如吸功大法啊、独孤九剑、北冥神功、降龙十八掌这等武功修炼出来又会是什么威力呢?
项云一想到这里,顿时心中无比火热起来,身为一个骨灰级金庸粉,他无数次梦想着自己能够拥有这些神功,成为如郭靖、乔峰、杨过、张无忌这些身怀绝世武功,路见不平就能够行侠仗义的侠士!
想不到这种梦想竟然真的有可以实现的一天,而想要实现这一切,就需要依靠金庸武侠系统的抽奖转盘!
项云此刻恨不得立刻就再抽一次奖励,看能不能抽到一门强大的武功秘籍,让自己直接成为绝世高手!
可惜这金庸武侠系统抽奖是一个月抽一次,自己是二月初七抽的奖,想要再次抽奖还需要等到三月初七去了,这才过去了四天,还早着呢。
不过这金庸武侠系统已经成为了项云,在这异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心中暗自打定主意,今后一定要保守住这个秘密,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否则如此神秘的东西,说不得就会引来灾祸。
就在项云思绪转动之际,帘外的老梁头转头掀开轿帘,伸着脑袋,面上露出钦佩之色对项云道。
“世子爷,您可真是好酒量呀,那么大缸子酒,竟然都被你一个人喝光了,老梁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由你怎么能喝酒的人呢。”
项云一看到是老梁头,顿时也是露出了笑容,这个老头子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虽然只是一个马夫,可是即便桀骜嚣狂如以前的项云,对于这位马夫也生不起恶感,更不会去欺压他。
反倒是觉得老梁头有一种说不出的洒脱朴实的感觉,他经常和这老梁头聊天说话,不分身份高低贵贱,老梁头也喜欢和项云交流,两人之间倒有些像是忘年之交。
面对老梁头似是调笑般的话语,项云苦笑着说道:“老梁,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这一时贪杯,没想到就喝高了,竟然醉了三天三夜,还喝的身上都冒烟了,看来以后我这喝酒的毛病得改改了。”
“可别呀!”老梁头连忙是摇着脑袋说道:“世子爷,这喝酒是人间美事,可不是什么毛病呀,似你这般小小年纪,就能够如此海量,到头来大梦初醒,脱胎换骨,真是神仙来了也不换呀。”
项云闻言微微一愣,对于老梁头说的“大梦初醒,脱胎换骨”这句话感到有些疑惑,这老梁头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呀,难道这老梁头看出我身体的变化了?
项云看了看老梁头,见这老头子还咧着嘴一脸笑意,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他这才放下心来。
“世子爷,现在感觉身子怎么样了?”老梁头继续问道。
项云本想说自己已经没事了,可是想了想还是皱眉说道:“还行吧,除了脑袋有点晕,四肢有些酸软,其他都还好,以前喝醉了醒过来都是这种感觉。”
“哦……!”老梁闻言,嘴角笑意不减,还用一种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项云一阵,那如同要看穿人心的澄澈目光,看的项云心中有些不自觉的发虚。
“世子爷……那天你醉酒了,我可是来看望过你的,哎哟,你身上的那酒香,可别提了,老梁我喝了大半辈子酒,这么香的的酒也就是生平第二次见到过,可是也未尝有机会品尝,您到底是在哪里买的酒,我若是能够得到这么一大缸美酒,真是醉死了也值了。”
老梁一脸炙热的看着项云,干咽了几口唾沫,看那样子是真的哼想要品上一口那种美酒。
然而项云哪里还有五毒酒给这老家伙喝,只得是干笑了几声说道:“老梁,这酒可不好弄,我这也是费了天大的代价才弄来的,只有这一缸,却是再没有多的了,而且这酒也让我喝光了,可没有你的份儿了。”
“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梁头一听到项云说酒已经被喝光了,没有自己的份儿了,顿时是失望的捶胸顿足,一副死了爹娘般的心痛。
“行了,你这老家伙,不就是没让你这老小子尝到鲜吗,下一次再有这种好酒,我一定请你来品尝品尝。”
“世子爷这话当真!”老梁头一听这话,顿时眼睛就亮了,一脸惊喜的说道。
“自然当真!”
“嗨哟……世子爷您果真是爷,够大气,要真有这样美的酒,以后老梁我可就跟着你混了,您说干啥就干啥!”
项云看着老梁一副巴结自己的阿谀模样,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坏笑说道。
“老梁,跟着我混可是你老小子的福气,到时候凤婷阁、醉红楼、飘香楼……咱们春风城的青楼妓院,我也带你去尝尝鲜,哪里的姑娘可是一个比一个水灵,保管让你枯木逢春,如鱼得水,变成风流少年!”
“咳咳……”老梁头本来还高兴的提起自己手中的酒带打算喝上一口,忽然听到项云这番话来,一下子口中酒水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呛得是咳嗽连连。
“哈哈……婉儿你瞧,老梁头这是太高兴了,连喝进去的酒都喷出来了。”项云笑嘻嘻的对着身边的林婉儿打趣道。
林婉儿却是皱着眉头一脸嫌弃的说道:“世子,你们怎么就不能聊点正经的呢,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难道您忘了上一次你怎么晕倒的了?”
“咳咳……”这一次换做是项云碰了一鼻子灰,尴尬的抹了抹鼻子。
一旁的老梁头闻言,顿时像是找到了像是抓住了项云的尾巴一般,抹了一把满脸的鼻涕和酒水,冲着项云竖了竖大拇指说道。
“世子爷,婉儿姑娘要是不说,我还真是差点忘了您当初夜御十女,金枪不倒的风采呀,这要是没有晕倒过去,您就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至于我这糟老头,还是跟着您混混美酒就行了,这美色我还是无福消受的!要是晕过去醒不过来,我可就没地儿哭去了。”老梁嘿嘿怪笑,笑的是没心没肺。
闻言项云倒是没什么,一旁的林婉儿却是眉头皱的更紧了,甚至别过了脑袋,不想看到这一老一少两个不正经的家伙,怎么他们说起这些话都不害臊呢。
项云闻言只是冲着老梁摇了摇头说道:“老梁,本少爷如今可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这青楼妓院的庸脂俗粉,实在是再难打动本少爷的心了。”
“哦……竟有此事?”老梁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项云,就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升起了一般,就连一旁的林婉儿都是有些诧异的转头看向项云。
项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旋即目光转向林婉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林婉儿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姿,然后转头对老梁说道:“我觉得外面的庸脂俗粉,比起我家的婉儿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我还是好好对待婉儿吧,将来收她做我的小老婆!”
“呃……”老梁微微一愣,旋即那张老脸上露出一阵坏笑,冲着项云努了努嘴,又偷偷的伸出一个大拇指,最后这家伙多此一举的说了一句:“世子爷好眼光,婉儿姑娘不光长得漂亮,而且屁股大好生养!”
项云一脸傲然的仰起头,来了一句:“那是,以后我和我家婉儿要生一个大胖小子,不对是生一对龙凤胎!”
这一老一少真可谓是没羞没臊,的那林婉儿开着玩笑,马车内的林婉儿早早的转头跑到了马车角落,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嘴里默念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马车上项云和老梁说说笑笑,雪地上留下长长的车辙印记,一直向着银城延伸而去,一直到了快要靠近银城北城门,看着轮廓越渐清晰的黑色巨城,项云忽然心中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项云心中暗暗疑惑不明白自己怎么好端端的紧张起来,不过旋即他便明白过来,这或许是自己融合了另一个项云的记忆导致的吧,这个‘银城’在项云的记忆中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打项云记事以来,从第一次被父亲教训后,几乎就从不间断受到训斥和责罚,而且都是惨重无比的责罚。
自己的那位父亲对自己下手从不会留手丝毫,当初一掌将他打的飞出府门,差点没把门外的墙给撞塌了,有一次还差点拿刀把自己给了解了。
一回想起这些惨痛经历,项云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嘀咕:“这他娘的哪里是亲爹呀,这简直就是仇敌呀!”
这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项云会对于银城有如此重的阴影,对自己的父亲有那么深的恐惧,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想接近这里的人和事。
似乎是看出了项云心中的紧张不安,一旁的林婉儿轻轻挽住项云的胳膊说道:“世子,今天是王爷的大寿,王爷都一年没有见过你了,肯定不会苛责你什么的,而且咱们只是去贺寿献礼,明天就可以启程返回秦风城了。”
“呵呵……没事的婉儿,我很好!”项云对着婉儿一笑,淡淡的说道。
项云前世的时候就是一个没爹没娘,由爷爷抚养长大的孩子,对于父母根本没有什么概念,自然谈不上什么亲近和畏惧。
此刻虽然有项世子的记忆影响,但是片刻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对于这位虽然有着血缘相连的父亲,倒是升起了一丝好奇和一些不满。
到底是如何一个人才能够坐到并肩王这般的高位,被一个国家的官员百姓奉为战神,又是为何,他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血如此狠辣绝情呢!
“既然我已经成为了这个世界的项云,那么我就不会再让你受到屈辱,哪怕是自己的父亲!”
“银城,我项云回来了!”项云眼眸坚定的望向了那座雄伟的城池!
第二十一章 城门之争
当秦风城的车队行驶到银城北门时,恰好有东北方向驶来的一只马车队伍,它们也选择从北门进入,两支队伍正好在城门前一里多路的地方交汇到了一处。
这是一列规模颇大的车队,足有四五十辆马车,马车上大大小小的箱子,足足堆了三层多高。、
最后面几辆马车上还有用油纸和锦缎包裹的细软,透过一些缝隙可以看到,里面那细致精美的绸缎,色泽亮丽,花纹精美,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顶级江南丝绸。
车队两旁还有上百名兵丁护卫,骑着统一的青鬃宝马,手持锐器,十分的威严,车队前方,是一个十二人抬着的方形大轿,大轿巍峨气派,两侧有十余名奴仆丫鬟随行伺候。
且看着车队的规模和阵势,就知道轿中人的身份地位定然不一般,虽然比不得当朝太子和七公主的车队浩荡如长龙,却也显得气势如虹,声势浩大差不了多少了。
而反观项云他们的车队,只有十几辆马车,寥寥十余人看护,随行的丫鬟仆人除了赶马车的老梁头,就只有马车上的林婉儿了。
这要是换做往年,项云自然不会如此低调行事,他的秦风城如今可谓是日进万斗金,想要筹备一个声势浩大的车队易如反掌,不过这一次项云醉酒,车队是刘先生和张管家安排的,于是便显得异常低调,与往日项世子的风格截然相反!
此刻眼看着两个车队都向着北门进发,差不多就要挨到一起了,老梁头眼看着这一幕,只是淡定的赶着马车继续前行,两旁的护卫也只是斜瞥了一眼身旁的车队,便视若无睹一般,淡然前行。
而旁边那支车队也早就注意到这一支与他们同向而行的车队,只是当它们见到这支车队如此寒酸,便也就没有将其放在眼中。
因为车队的规模一般都象征着来人身份,就如同他们此刻那顶大轿之中的人物,那可是如今南渊郡太守的大公子,带着重礼前来给并肩王贺寿,自然是车队庞大,浩浩汤汤。
而反观这一支车队,不仅车少人少,就连马车上的寿礼也是寒酸的紧,偌大一个马车上,竟然只有能够装下一个婴童般的红木箱子,就算是里面放着黄金珠宝,加起来还没有他们车队一辆马车上的金银珠宝多呢。
于是乎,这一列南渊郡太守公子带领的车队,自然而然的将项世子的车队看做了是西北某个破落的门阀,带着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想要到银城来巴结并肩王,渴望能够谋得些好处罢了。
本以为这样的车队,在见识到了己方车队如此磅礴的气势后,即便是不退避三舍,那也应该老老实实的停下车队,让己方先行。
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那一只破落寒酸的车队,竟然是马不停蹄,人不斜视,车队慢悠悠的继续前行,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得。
眼看着两个马车队伍就要碰撞到了一起,这要是被这群刁民冲撞了己方好不容易在银城十里外就排好的整齐队列,到时候大公子怪罪,可如何是好。
当下,那顶大轿前两个此次带队的偏将,随意的叫来两个兵士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去拦住那支车队,让他们先行等候,等我们入城后,再让他们进城。”
“是!”
两个兵士立刻领命,一勒马缰绳,立刻调马飞奔到了项云他们的马车队伍前,隔着数丈距离,拦住了车队前进的方向!
两名兵士都是很有默契的横马在前,却是仰头望天,不去眼前车队之人,只等着对方派人,屁颠屁颠的上前询问:“两位大人,为什么拦路在前,莫不是我们有什么怠慢之处吗。”
到时候两人再一番声色俱厉的呵斥,让这些家伙们老老实实的等在原地,然后再诚惶诚恐的奉上百两纹银,给他们买酒吃肉花。
然而,事情的发展显然没有按照两人想象中的进行,因为在他们的耳中,前方的马蹄声依旧,车辙滚动之声不断,而且越来越近,似乎对方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终于是没有忍住,转头看向前方,但见那马车几乎已经冲撞到了他们的身前,两个兵士吓了一跳,猛然勒马回缰,向后急退了几步,这才没有被对方的马车撞到!
这一下,两个兵士是彻底恼了,盯着对面马车上优哉游哉的老梁头,一个身材高大的兵士,抽出手中的马鞭对着前方的虚空就是一抖手,猛然在空中打出了一个炸响!
“你这老奴才,当真好大的狗胆,没看到你家两位爷爷在这里吗,怎么还敢前行!赶快给老子停下来!”
面对这名兵士的暴喝,对面的老梁头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手中的马鞭依旧是在虚空中微微晃动,一只手拎着酒葫芦,咕嘟咕嘟的灌着酒,任由马车继续前行。
老梁头的反应让对面两个兵士都是齐齐一愣,其中一个兵士疑惑的说道:“这老头子该不会是个瞎子吧,看不到我们在前面挡道。”
闻言,另一名兵士却是一脸鄙夷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小子是猪吗,这老东西要真是瞎子,谁敢让他赶马车前行,那还不得走到悬崖边去了,我看这老东西八成是个聋子,听不到我们说话!”
“对对对……我看也像!”两人此刻是达成了共识。
然而就在两人得出结论,认定这马车上的老头子是一个聋子的时候,马车上的老梁头却是一回头对着马车里的大声说道:“世子爷,前面来了两个二傻子,在哪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要干什么呢,你说怎么办?”
“你自己处理吧,我正在给婉儿看手相呢。”轿子里轻飘飘的飘来了一句话。
“哦……”老梁头应答了一声,旋即也不再说话,转过头继续赶着马车前行。
老梁头刚才说话的声音不小,自然被那两个兵士听见了,二人先是一愣,旋即面露惊愕之色,继而变作了暴怒的神色!
“妈的,这老家伙在骂我们呢,感情这老东西听到我们说话也看到我们了,这他娘的是在装傻充愣呢!”
两个如梦初醒暴怒异常的兵士,气的拿起手中的长鞭,朝着那仍旧不疾不徐走来的黑马马匹,当头抽去,想要一鞭子将这畜生抽的受惊狂奔,将这轿子里的主人和这该死的老奴才甩个骨断筋折才好。
然而,就在两人举鞭想要抽打那匹黑马的时候,马车上的老梁头只是对着身前的黑马说了一句:“踹他们!”
那匹黑马闻言,竟然是一声嘶鸣,后蹄站立原地不动,两只前蹄高高跃起,双蹄如同是两根黑色的木桩,闪电般的就轰在了那两个兵士的胸膛上!
“咚……!”
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被踢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十几米外的地面上,胸前坚硬的甲胄都被踹的变了形。
“嘿嘿……老黑干的不错。”老梁头看着这一幕,只是用手轻轻的拍了拍马屁股,嘿嘿一笑夸赞道。
那只黑马闻言,脑袋微微一摆,仰头发出一声嘶鸣,得意之情不言而喻,那一声高亢的嘶鸣直吓得对面两只失去主人驾驭的青鬃马同时低鸣一声,连主人也顾不上,灰溜溜的就跑回了车队。
“老梁,你的驯马技术不错呀!”项云虽然身在轿中,倒也是看到刚才那一幕,对于老梁训练出来的黑马竟然如此通灵,他也是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