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心里很急,可他反过来却安慰起郑运科来了:“郑总别急,不管哪天,只要能教训他小狗日的就行。”笑了笑说,“日他娘,为了出气,我刚才在他家厨房里把他老娘干了。嘿嘿,没想到那老婆娘还嫌老子时间短了。”
郑运科深有体会,他立即说:“岁月不饶人,我们这年纪,是黄瓜打锣,去了大半头。要不,我今天到城里,给你买一盒伟……哥,吃了那玩意儿,男人长本事,干的时间长。”
“真的?好,那感情好,你给我弄一盒试试。日他娘,老子就像当年的皇帝,女人真他娘的多,佳丽虽然没两千,也有好几十个。可就是个个像从饿牢里放出来,老子总是喂不饱她们。”祝定银高兴起来,也不客套,看看郑运科又说,“我们这村子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守活寡的留守女人多。郑总,你要是看上哪个女人了,不管有好漂亮,不管有好年轻,你只管发起进攻,要是攻不下,就告诉我,我来帮你。别的不敢吹,这个我还是敢打包票的。”
郑运科却不是那种吃了碗里想着锅的那种人,他和朱玉翠勾搭上了,就很满足,他笑笑说:“我挺喜欢昨夜里那个小妹妹,年轻,还不丑,水分又足,还主动,还热情,比发廊里的小姐有滋味多了。”
祝定银站起来说:“行,朱玉翠也是我曾经最中意的女人,她心好,对人不错,容易动真感情……只要你满意,我就让给你,我以后就不找她了。”
郑运科看着祝定银说:“没想到当村支书有这么牛逼,还真是哪里有酒哪里醉,哪里有床哪里睡哩!”
祝定银得意地笑了笑,看了看门外,他说:“日他娘,我得走了,林业局的那几个专家还在山上寻找狼的粪便和脱落的毛等有价值的物证哩,我得去看看,别怠慢人家了。”
郑运科冷笑一下说:“嘿嘿,屁的专家,我看他们长的是实足的猪脑壳,一丁点人脑子就没长。你别管他们的,让他们在山上瞎折腾。嘿,我这儿还有一瓶五粮液,中午我们两个人就把它消灭了算了。”
祝定银摆摆手说:“不成,中午不成,要不晚上,晚上我们两人喝几盅。日他娘,这狼的事儿影响太大,把副县长王启高就弄得焦头烂额,一个头两个大,是天天对乡政府的那帮人发脾气,搬迁的事没办利索,却又冒出一个鬼狼来,弄得村里人心惶惶,还天天有人在网上发帖子,闹得纷纷扬扬的。副乡长李英志叮嘱我了,再不能让狼伤着人和畜了,不然影响就大了,他勒令我组织力量夜里巡逻,日他娘,可村里都是她娘的娘们,她们夜里巡逻我怕出事故……”
听说影响大,郑运科心里一惊,脸上的色都变了,他镇定了一会儿,拍一下胸说:“没问题,只要你说了,以后我让狼再伤不着人和畜了。”
看郑运科把握实足,祝定银不知其中的奥妙,他问:“嗯,你有妙招?”
郑运科一愣,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将烟蒂放进烟灰缸里,想了想,改口说:“我们有男人呀,个个身强力壮,让他们巡逻不就成了。”
127、跟我出去走走
陈助理他们带着祝定银拿去的那个麻袋要对曹二柱下黑手,曹二柱浑然不知,他吃了晚饭,上床又和郭小萍贴身肉搏一场,两个人搂得紧紧的,便呼呼睡起午觉来。
曹二柱这两天一直在家和郭小萍卿卿我我,无意中躲避了陈助理他的黑手。他们寻不着曹二柱,一直没办法下手。
曹二柱躺在床上,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他拍拍郭小萍的圆臀儿说:“郭小萍,起来,太阳已经晒屁屁了。”
郭小萍睡得正香,她翻一个身说:“呜,我想尿了,可又想多睡一会儿,不想动身子。呜呜,左右为难。”
曹二柱又拍了一下郭小萍的圆臀儿说:“想尿就尿,别憋了,别憋出什么毛病来了,我可不想我老婆是一个病秧子哩。”
郭小萍闭着眼睛伸了伸手,身子动了动,又趴下了,她说:“呜呜,我想睡觉,太困了。”
曹二柱下床了,穿上了裤衩,自己也想尿了,准备到屋后茅室里去尿,便问郭小萍:“你还想尿不?”
郭小萍闭着眼睛点点头说:“呜呜,想,快憋不住了。”
曹二柱想了想,有了主意,他说:“我准备去上厕所。要不,我抱你到屋后去尿吧。”说着伸出双手分别掰住了郭小萍的两侧粗腿,抱起她就要往外面走。
郭小萍光着身子,张开着双腿,被曹二柱抱着,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两腿之间的那儿……很张扬地露在外面。那地方从来没有这样露在外面过,微风一吹,就感觉凉凉的。她不好意思了,仰头看了看曹二柱说:“鬼,曹耀军,你别瞎闹腾了,小心让你老娘看到了,羞死我了。”
“嘿,我老娘不在家里呢!”曹二柱把郭小萍抱到堂屋门外,看外面太亮,院子门虽然关着,可有门缝,他赶紧又退到房间里,“好,还是让你尿到盆里吧。”
曹二柱将郭萍放到床上,拖出床下昨天洗过身子的盆子,盆了里面还装着昨天用过的水。
曹二柱重新把郭小萍抱起来,对准盆子:“尿吧,我亲爱的老婆武则天女皇。”
“嘻嘻。”郭小萍看了一眼曹二柱,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实在憋不住了,便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哧哧哧”地尿起来。
郭小萍不到一百斤重,曹二柱抱着感觉很轻松,他笑着说:“操,老子提前做爸爸了,嘿嘿,抱着女儿屙尿。”一股尿臊味扑面而来,曹二柱没有躲避,反而还吸了吸鼻子,低头看着郭小萍的尿液从她身体里喷出来,像瀑布,还有被杂草阻挡而分流的尿滴,看到此景,曹二柱便想到了看她第一次尿尿。尼玛,这女人变化怎么这么大呢,我第一次看她尿不是这样的呀!
郭小萍尿结束了,她笑笑说:“嘻嘻,我感觉尿到我腿上了,你拿卫生纸给我擦拭一下。”
曹二柱拿卫生纸帮郭小萍擦了擦,把纸丢到盆里说:“女人和男人真不一样,我尿尿从来就是干净利落的,根本不用纸擦。你看你,要是不擦,尿可以滴落到你的身子上了。”
郭小萍却不服了,她说:“切,我晕,这都怪你,我以前尿尿可不是这样的,是你把我那儿的形状改变了,尿尿才变成这样的。”翻眼看了看曹二柱,“真的。嘻嘻,我也感觉不对劲儿,切,不会少女变少妇后,尿尿就成这样子了吧?哼,曹耀军,你好坏呀,弄得我解手都不方便了。呜呜,我这次试婚真亏大了。”
尿好了,曹二柱将郭小萍放到床上,拍拍她光溜溜的身子说:“你穿上衣服,跟我出去走走,吸吸新鲜空气,别老憋在这屋子里了,小心憋出毛病来了。”
郭小萍终于解决了包袱,肚子不再发胀了,她拿起衣服,歪着头问:“你想带我上哪里去呀?”
曹二柱穿着衣服说:“嘿,让你了解一下我的革命斗争史,看看我打游击的地方。”
郭小萍穿着衣服,她停下来说:“我晕,晕死。你以为你是老革命呀?”她突然想到曹二柱是养蜂的,她紧张地问,“你是想去看蜜蜂去吧?”
曹二柱穿好衣服,皱起眉头说:“尼玛,别提蜜蜂了,提了我就想吐血了。你不晓得,我的蜜蜂被人毒死了,直接损失有两万多元哩!”
郭小萍惊恐状:“我的天,谁干的,好黑良心呀!”穿好衣服跳下床。
曹二柱到屋后解了手,洗漱好后,带着郭小萍想到山坡上那个窝棚里去看看。
他们走到孙明芝门口,只听孙明芝扯着嗓子喊:“喂,曹耀军,快过来,我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曹二柱拽上郭小萍低声说:“走,我们过去看看,看她有什么破事儿。”
“姐,有什么重要的事儿?”曹二柱还没走近就扯着嗓子问。
孙明芝没有回答,她看着郭小萍,笑笑问:“这就是你传说中的野蛮女友吗?嘻嘻,曹耀军,没看出来哩,你还有两把刷子呢!本事不小,硬是把一朵美丽的鲜花插到你这堆农家肥上了呢!”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的腰,还故意贴了贴她的脸,得意地说:“嘿嘿,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女友了,是我新婚的老婆了。”
“汗死,你们多大呀,还新婚的老婆呢,莫惹我笑,你把我的大牙笑掉了,我找谁赔损失去啊?”孙明芝的眼睛一直盯着郭小萍,“哎,你们这是无证驾驶,是不买船票就私自上了船,知道不?小心祝书记罚你们的款。”
孙明芝的话说得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推开曹二柱,低声辩解说:“切,你别听曹耀军瞎说,我们只是试婚,能过得好就继续过,要过不好就分道扬镳。嘻嘻,还不能说我是他是老婆……”
曹二柱不服,他挺起胸膛说:“你就是我新试婚的老婆,必须的。操,已经睡在一个床上了,天天让我那个……你,还不算老婆呀?”
孙明芝听了他们两人的话,更惊讶了:“我的天呐,你们真的已经试婚住到一起了?”
“嘿嘿,我们已经同床共枕了,也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要做爸爸了哩。”曹二柱又搂住了郭小萍的腰,歪着头说,“姐,怎么,你不允许呀?”
128、你们长得很像
“你真脸厚哩,想做爸爸,汗死,你看你自己身上的奶腥味儿干了么?你自己还是孩子哩!”孙明芝说着自己就脸红了。
郭小萍更不好意思了,脸红到了脖子,她打一下曹二柱,假生气地说:“切,曹耀军,你臭不要脸,谁说要让你做爸爸呀?我们还没有结婚哩!”
曹二柱却得意洋洋地说:“嘿嘿,我只是说的也许,也许有那个可能哩!我又没说一定。”
郭小萍假生气地说:“没影儿的事儿,也许……也不许你说。”
孙明芝从柜台里伸长胳膊抓住郭小萍的手说:“好,远亲不如近邻,我天天在这儿守店子,你要是和曹耀军粘糊腻了,烦他了,讨厌他,你就来找我,我陪你。还有,他要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我一个人呆在这店子里,也无聊的,没事可来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