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运科递上慰问金,就很君子地和祝定银一起告辞离开了。
朱玉翠把他们送到门外,郑运科先走一步,祝定银留下,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于是,他们走到屋外,祝定银趁着夜幕对朱玉翠摸捏了一番,然后道出了实情,说出了郑运科的真正目的。分手时还说:“郑总在前面等你哩。”
朱玉翠故意假生气地骂道:“你个老不死的,砍脑壳的,你把老娘当成什么人了呀,自己玩腻了,又转手给了别人!”
朱玉翠和祝定银做那种事儿,纯粹是生理需求,排寂寞,止渴,什么好处没有捞取过。现在这个郑总,肯定是一个有钱就拿出来乱烧的主,第一回见面,手就没有碰一下,就很大气地给了五百大元,不用说,他是一个慷慨大方的男人。嘻,这种既止渴,又捞金的大好事儿,做一做何乐而不为呢?长得丑并不怕,闭上眼睛,他就是明星刘某华了。
看祝定银诡异地笑着消失在黑幕里了,朱玉翠摸了摸自己发红又发热的脸,还摇头笑了笑,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走,还伸长脖子看了看。
果然,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在晃动。
朱玉翠故意咳嗽一声,眼睛盯着那个黑影停下了脚步。
那个黑影停止晃动,也咳嗽一声,像是对接头暗号,就快速走了过来,饿虎扑食般抱住了朱玉翠。
122、能做多长时间呀
突然被男人抱住了,还闻到一股平时讨厌的烟臭味,可朱玉翠还是像触电了,有点晕了,她的眼睛闭了那么一瞬间,又睁开看了看那个长相奇丑的郑运科,赶紧推开他,身子还往后退了退,保持了一定距离。
郑运科一惊,以为朱玉翠嫌自己长得丑,不愿意,心里嘀咕:难道这留守妇女是一位守妇道的女人?祝定银信誓旦旦地说,这女人的男人到城里打工去了,已经守活寡半年,正处于性饥渴状态,只要能施点雕虫小技,就能把她弄到手。妈的,老子花了五百元,在城里宾馆里可以泡一名漂亮的大学生了,现在竟然把一个村妇也不能拿下,心里正不高兴哩,甚至还对祝定银有了很大的意见。
做梦也没有想到,朱玉翠往前走了走,小声说:“哎,老郑,这儿离我家太近了,不是太安全,小心我公公婆婆出来碰上了,我们走远一点儿。”
原来是这样,郑运科喜出望外,不用说,今夜有戏了!他赶紧对朱玉翠连连说:“好,好,我们走远一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朱玉翠和郑运科一前一后走了一会儿,她站住说:“哎,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稻草垛子,住在那儿的人家已经搬迁了,我们到那儿去。嘻,那儿没人,比较安全。”
郑运科连连点头说:“好,我听你的。嘿嘿,你们这里我还不太熟悉。”他连打了几个呵欠,烟瘾上来了,想吸烟,又怕朱玉翠不喜欢,所以忍住了。
走到张老大的稻草垛子旁边,郑运科迫不及待地把朱玉翠搂住了。还特地借着夜幕看了看她的脸,她年轻,还不算丑,配自己,绰绰有余。他一高兴,便把她按在了满是稻草的地上,接着扯她的裤子。
正要把朱玉翠的裤子扯下来时,朱玉翠把郑运科的手抓住了。那个平时干体力活的手,就像一把钳子把他的手紧紧地捏住了,是动弹不得,她说:“切,老郑,你怎么这么急呢?怎么就跟一个毛头小伙子似的呢?心急吃不得滚粥,你晓得不?”她知道郑运科和祝定银的年纪差不多,她说:“你四十多岁,我二十多岁,你大我二十多岁哩!算是老牛吃嫩草,你得把嫩草吃好,别浪费了!”
郑运科想把自己的手从朱玉翠的手里拽出来,拽了几下没拽出,他心里?“咯噔”一下,暗暗说:不好,这女人要是不愿意,真要强迫,也许自己还不是她对手哩!
郑运科是在发廊里泡小姐的常客,对付发廊的小姐很有一套,往往效果都出奇地好。他听了朱玉翠的话,立即说:“哎,你不会是不见鬼子不挂弦吧?好,你放开我的手,我拿给你。”
朱玉翠“哼”一声,慢慢松开了郑运科的手,不知他要拿什么。
可郑运科没有弄明白朱玉翠的意图,完全理解错了,他不知道这留守妇女和城里小姐完全不一样。小姐们纯粹是为了捞钱,是工作,是越能偷工减料越好,哪怕你男人一上她的身子就结束,只要给钱就行,不讲究质量,只讲究数量,是时间越短越好。
而留守妇女们往往都处在极度的寂寞之中,几乎是半年没有挨着男人的身子了,就是偶尔打打野食,可往往不能真正达到心满意足,她们想的是满足生理需求,止渴,最怕男人偷工减料了,更不愿意没用到放屁的时间就草草结束了。
郑运科把朱玉翠看成了城里发廊里的小姐,他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来,用力晃了晃,然后递给朱玉翠。
朱玉翠推开了那钱,笑着说:“我晕。你把我当什么人呀?”
郑运科以为朱玉翠嫌少,虽然认为为了这留守妇女花那么多钱不值得,可他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只好下大本钱了,他一咬牙,又拿出了一张百元钞票。
朱玉翠抓住了郑运科的手,鼻子里又“哼”一下重复说:“老郑,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要是你那两张钱能让女人满足生理需求,那夜里我们就搂着那两张钱睡觉算了,还想你们男人做什么?切,哪个女人没两张钱呀?”
郑运科一下子懵了,先会儿扯裤子准备下手,你说心急吃不得滚粥,没让干。现在给你钱,你竟然视金钱如粪土,不伸手接,还说需要的是男人!尼玛,真让人弄不明白了。他还是把那钱塞进了她的胸口子里,还顺势摸捏了几下里面的肉。
朱玉翠没有阻拦郑运科伸进衣服里面的手,任凭他摸捏,感觉他的手比较光滑,不像自己的老公的手,春节回来后,他在身上摸着,就像一把铁锉,摸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皮肤就起毛。让他摸了一会儿,她小声问:“哎,老郑,你做那事儿……能做多长时间呀?”
郑运科明白朱玉翠问的是什么意思,可他还是反问:“做什么?”
“嘻嘻,你说呢?”朱玉翠笑笑又问,“哎,你能做一小时不?嘻嘻,要做就像模像样地做,我可不愿意你只是应付差事哩!大老远从家里跑到这稻草垛子里来,要干就要干好,就是偷吃,也得吃饱。”
郑运科平时就好这么一口,欲望还相当强烈,恨不得天天做就要得,可做的质量并不是太高,特别是不耐长久,一般上十分钟就算做得很不错的了。朱玉翠提到时间,那算是戳到他的软肋了。一小时,真要命,你那不是要拿鞋子当渡船吗?
上发廊时,从没哪个小姐会这么问,所以没有心理准备,郑运科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了。这事又不能吹,马上就要经过实践的检验了。
见郑运科的神气劲儿没了,估计他和祝定银是一个水平线上的男人,朱玉翠自己降低标准说:“包括亲吻、抚摸,做前戏……嘻嘻,能做一个小时不?”这一小时已经含杂有许多水分了。
郑运科揉着朱玉翠的胸,笑笑说:“嘿嘿,我这人性子急,喜欢速战速决的,怕时间久了不安全……”
123、有点难为情
朱玉翠没等郑运科的话说完,她就抢着撒娇说:“呜,老郑,我喜欢时间长一点儿,是越长越好,我最讨厌像蜻蜓点水那样的了,三下两下就完事了,弄得人家还没过上瘾哩!嘻嘻,老郑,要偷食,那就偷个饱,吃个好,尽情地爽,爽个够。要么就不惹我,让我没那个想法,让我安安静静的。要是惹了,你就要满足我。”她闭着眼睛,再次降低要求说,“要不,你把前戏做足。”
前面的要求很有点高,已经超出郑运科的能力范围了,至于把前戏做足,这个可以做到。于是,他闭上眼睛,开始做前戏,他说:“半年不见男人,你真不容易哩。”?
“唉,做女人难,做我们乡下的留守女人更难呀!”朱玉翠轻轻地说,“唉,没办法呗,男人要赚钱养家糊口嘛,把男人拴在家里等着饿死呀?想活命,只有女人吃点亏,在家里守活寡了。”
郑运科和朱玉翠正在做着前戏,没想到陈助理把他们当成了曹二柱和何登红,正虎视眈眈地监视着他们,等待下手的机会哩。
朱玉翠让郑运科抚摸着,她把那两张钱顺手捏在了手心,她觉得这个郑总要比祝定银够意思多了,所以她并没有一动不动的一直处于被动,她把钱揣到兜里后,便抱住他的身子,主动用嘴唇亲吻他,弄得郑运科兴奋不已。
郑运科看着朱玉翠的嘴唇,早都想亲她,因为他有自知之明,口腔里有浓烈的烟臭味,一般的女人们都说受不了。就是回家跟老婆亲热,她也说他的嘴巴太臭,没办法忍受。发廊的小姐更不用说了,一闻到他口腔里的烟臭,有的竟然夸张地把鼻子和嘴巴都捂上了。有的小姐更挑剔,一闻到他嘴里臭味儿,连生意也不跟他做了,给再多的钱也不干。认为钱还是没命重要,她怕被他的口臭熏出什么毛病来了。那气味里含有大量的尼古丁,那可是致癌物质呢!没想到这个年轻的女人没有嫌弃自己,不怕自己的烟臭味儿,还主动亲吻自己,所以他很激动。他有很多年没有和女人接吻了,而且这个吻自己的女人还小自己一二十岁。他被她吻着,其感觉比跟女人做那种事儿还要爽。
其实朱玉翠也很难接受郑运科的口臭,味道真是难于忍受,但一下子收了人家七百元钱,她有点难为情。知道,自己是一个乡下女人,是风吹雨打的干力气活儿的女人,身子没那么金贵。人家看重自己,出那么高的价钱,我得对得起人家呀!她是报着这种心态吻郑运科的,吻过之后真想吐,可又怕伤他的自尊,所以皱着眉头硬是把口水咽到了肚子里。
郑运科也觉得这朱玉翠比发廊里的小姐强多了。尼玛,发廊里的小姐纯粹是公事公办,根本不给你热情,更不给你激情,好像与她无关的。要么玩手机,和别人聊天;要么嗑瓜子,瓜子壳吐得满天飞。等草草了事了,身子上就像穿了一件古代铠甲的,抖就抖不掉。
朱玉翠认为前戏做得差不多了,就夹了夹腿主动说:“嘻嘻,老郑,上来吧,入正题吧。嘻嘻,有什么本事你全使出来,小妹妹可以奉陪到底。”
有什么本事?郑运科自己都不知道,知道有多大的本事,所以他没有回答朱玉翠的话。
朱玉翠仰身躺在稻草上,也不嫌稻草脏,她闭上了眼睛。
郑运科没有了什么顾虑,非常用力,可他燃点很低,前冲后退着身子,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摩擦生电了,要喷出火花了,于是就搂紧了朱玉翠的身子拼起老命来,紧接着身子一软,像泥巴一般一动不动了,不用说,结束了。
朱玉翠以为好戏刚开场了,哪知郑运科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时间还要短,没想到他的开始也就是结束,当他的身子一动不动时,无声地宣告结束了,她一点精神准备就没有,更不用说她的那个最高境界的来临了。
“耶,老郑,你难道是完事了?”朱玉翠虽然还没有来得及体会到爽感,她推了推郑运科,“我的天,你也太速战速决了吧,没用到放屁的时间。切,有人放屁的时间还比你长哩。老郑,你真的结束了?”
显得不威猛,甚至无能,郑运科无地自容,他有气无力地说:“嗯,小妹妹,对……不起,今天没做好,时间太短,下回……下回我一定好好准备,吃伟……哥。”
男人满足了,可女人不行,她就像直达高铁,只要开动了,那就必须到达终点站才能停下,往往起点到终点的距离又非常漫长。
不用说,朱玉翠还没能停下来,也没办法来一个急刹车,她现在还想继续,心里就像有野猫在抓,硬是痒得难受,她摇晃了一下身子说:“以后,以后……我等不着,眼下的燃眉之急得要解决,嗯,我现在还想要……”双手紧抓住郑运科的身子不松开。
郑运科心满意足了,想拍腚儿走人,可现在就像被夹子夹住了,是动弹不得。他急了,用哭腔说:“呜,我现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