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胡大姑端来一盆温水,准备让他们洗身子的,一抬头看到他们两人都光着身子吃荷包蛋,那样子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赶紧从他们的房间里逃了出来,跑到了院子里直喘粗气。
胡大姑的心里“砰砰”乱跳,慌乱极了,她看了看四周,好黑,什么也看不见,她真想那个祝定银突然从天而降,然后紧紧地搂住自己,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想飘起来,需要一个男人来按住。
胡大姑轻手轻脚地在院子里转了转,觉得胯……裆里湿了,就像尿失禁了。她伸手到裆部摸了摸,的确有很多水,但她知道,那不是尿液,而是一种很特别的液体。
胡大姑有些抓狂了,为了抑止住自己,他的手拼命地握拳头,是握得紧紧的。她怕自己弄出动静让曹二柱和郭小萍听到了,她打开院子门,又出了一口长气,走到院子前面的坡地上跺了跺脚,说一句:“真要命!”便蹲在那儿美美地尿了一泡尿,算是发泄了一下。
心想一般不会事成,那个祝定银肯定不会突然出现,胡大姑关门走进院子里,又轻轻走进堂屋里,侧耳听了听,西边房间里仍然在卿卿我我地吃着荷包蛋。她在心里说: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硬是将自己的那个倔驴儿子弄得俯首帖耳了,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奴才。
胡大姑躺到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曹二柱在床上喂郭小萍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郭小萍硬是没让曹二柱吃一个,弄得他不停地流口水。
郭小萍看曹二柱看着自己吃,不停地咽口水,忍不住“嘻嘻嘻”地笑起来,还故意说:“曹耀军,你妈煮的荷包蛋真好吃哩,放糖了,还放蜂蜜了……”
曹二柱并不是很馋,吞咽口水都是他故意的,动作有意夸张了,他看着碗里说:“武则天皇上,碗里荷包蛋好像不多了,你让奴才我吃一个好不好?”
郭小萍摇着屁股,伸手摆了摆说:“不行,你一吃,我都没吃的了。呜呜,不晓得为什么,自从你昨天夜破了我的身子后,我发现我的胃越来越大了,我在娘家时只吃得小半碗饭,可在你家却要吃两大碗饭。呜呜,你这碗荷包蛋,没准还不够我一个人吃呢!”
曹二柱又夹起一个荷包放进郭小萍的嘴巴里,吹牛逼说:“好,你尽管吃,吃再多,老子也能满足你,反正不久都要成百万富翁了,有你吃的。你就是一个大胃王,老子也养得起。”
郭小萍又连吃了好几个荷包蛋,吃得差不多了,碗里还有不少荷包蛋,他皱起眉头说:“曹耀军,你是不是特别想补补身子呀?”
曹二柱赶紧点点头说:“嗯,是的,我身体里的营养都给你了,消耗了太多,不补真不行,没准明天就没能力陪你了。”
郭小萍笑着伸手将曹二柱端的碗往外推了推说:“好,不把你的身子补好也不行,我一个人怎么试婚呢?好,我不吃了,让你吃。”
曹二柱听郭小萍让自己吃,他赶紧夹起一个荷包蛋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还是我亲爱的老婆心疼我,嘿嘿,你对我一好,我以后会对你十好,你若愿意,我可以跟着你当牛做马,让你骑,让你使唤。”
郭小萍不吃了,她用手抹了抹嘴巴,打量了一下曹二柱光溜溜的身子,想伸手摸又不敢,她突然看到他的大臀子上满是抓痕,吃惊地问:“耶,曹耀军,你那儿……怎么伤了呢?”?“屁股”二字郭小萍不好意思说出口,用手指了指。
曹二柱吃着荷包蛋,顺着郭小萍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看到自己的臀部有好几处抓痕,想到先会儿两人在进行最后的疯狂时,郭小萍拼命地抓的,当时也有些疼痛,因为体内的火山欲喷发,有一种舒痒的感觉盖住了那个疼痛,所以没有太在意,真不明白,这小丫头竟然是一副不知道的神态,他吃完最后一个荷包蛋,放下碗,瞪大眼睛看着郭小萍说:“切,你不知道?操,先会儿一只小母猫发疯了,用爪子抓的。”说着抓起了郭小萍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甲又说,“没准猫爪子里还有我的皮肉呢!”
郭小萍抽回自己的手,笑着说:“嘻嘻,是我抓的,奇怪呀,我怎么不知道呢?”
曹二柱故意用白眼珠翻了翻郭小萍说:“你那个时候已经忘乎所以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怎么会知道你干坏事了呢?”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红着脸说:“切,怎么会是我抓的呢?我不信!”伸手想摸,却又缩回来了。在她的印象里,她到现在还没有摸过哪个男人的身子,特别是像男人屁股那样的部位。
121、醉翁之意不在酒
曹二柱突然想到郭小萍先会儿失态地哭泣,便问:“哎,老婆,我是不是把你弄疼痛了,你哭得好伤心呀!”
郭小萍苦着脸说:“呜呜,我也不知道,不知怎么就忍不住哭出来了。”看了看地上放的那盆水,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又说,“呜呜,曹耀军,要你给我洗……”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但听者很明白。
曹二柱喜出望外,他说:“操,你昨天洗澡看都不让我看,今天竟然要我亲自动手帮你洗屁屁,变化也太快了吧!这么好的事儿,我当然愿意效犬马之劳呀!”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扭了扭光光身子没有说话。
曹二柱将羞达达的郭小萍抱下来放到了盆子里,伸手为她洗起来……
曹二柱和郭小萍在房间里缠缠绵绵,卿卿我我,爽得不亦乐乎,却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有人想对他下毒手。
天宇集团的陈助理接受副总经理郑运科的指示,拿着麻袋,带着眨巴眼、林老幺、赵志龙三个手下,悄悄到山坡上的那个窝棚里看了看,想把曹二柱一举拿下,然后装入麻袋。可那小子却不在窝棚里,他们扑了一个空,气得踢翻了好几个蜂箱,还把窝棚里的铺盖踢得乱七八糟,发泄结束了才来到了村子里。
他们深信曹二柱那小子一定会去找那个叫何登红的女人的,陈助理和他的三个手下便在曹二柱家不远的坡地上埋伏下来,准备守株待兔。
据他们掌握的可靠资讯,曹二柱常和他隔壁的年轻女人何登红鬼混,已经勾搭成奸了,时常躲在荆条丛里打野战,他们想等曹二柱和何登红完事分开之后,然后再对他下黑手。
可他们情报有误,不知道最近发生了重大变化,曹二柱屋里已经有了一个美如天仙的小丫头,一天到晚粘糊得分都分不开,他和何登红的关系不再那么紧密了,今天晚上曹二柱根本不可能去找何登红,他们趴在地上等待曹二柱出来,只能是枉费心机。
陈助理他们等到半夜,有点心灰意冷了,正准备撤退的,没想到曹二柱家的院子门突然打开了,一个黑影走了出来,还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天色太黑,陈助理他们四人都看不清那人的面目,以为是曹二柱出来了,他们喜出望外,赶紧趴到了坡地上,已经做好了下手的准备。
那黑影走到坡地,还用力跺了跺脚,说了一句:“真要命。”
因为是夜深人静,那跺脚声显得格外的大,如同地动山摇,吓得他们四人都身子一颤。
听到说话声,他们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半老徐娘,估计是曹二柱的老娘胡大姑。
胡大姑不知道坡地上趴着几个人,竟然解开裤子蹲下来,撅着大臀儿“哧哧哧”地尿起尿来。
陈助理他们离得很近,伸手可及。幸亏是女人,蹲着尿的,尿不远,若稍尿远一点,就能尿到他们身上。
陈助理他们听到了女人的尿尿声,还有一股股尿臊味直往鼻子里钻,想躲开,又怕弄出动静被胡大姑发现了。
尿好尿,胡大姑又东张西望一番,然后关上门走进了院子里。?
“操,没看出来呢,那个乡下老女人也那么讲究,专门从房间里跑出来到院子外屙一泡尿。切,那尿真他娘的臊!”陈助理把捂在鼻子上的手拿开,低声吐糟,一挥手,四个人都纵身跃了起来,他们想到村子里转转,算是交了差,然后回去。
陈助理天天来孙明芝的小卖部买东西,打心眼里喜欢上了那人漂亮的美媚,可人家好像不是太热乎自己。他带着几位手下来到孙明芝的门口看了看,还伸长脖子听了听,却听不到什么动静。
陈助理低声对大块头赵志龙说:“赵志龙,那美女现在肯定正躺在床上睡大觉,要是能进去跟她睡上一觉,老子就是死,也觉得值了。”
赵志龙缩着他那高大的身子小声说:“恐怕不容易,听说这小妞是大学生,回来守小店只是暂时的,她还想当电视台主持人,估计我们几个人就是进去了,她不一定会同意让我们睡她。”
他们四人在孙明芝院子门外转了转,又转身往西边走。
走过曹二柱和何登红的家,刚走近张老大的稻草垛子,他们惊喜地听到了稻草垛子里的动静,陈助理说:“有情况。”他们赶紧趴到了地上。
“半年不见男人,你真不容易呀!”一个男人小声说。
“没办法呗,男人要养家糊口赚钱嘛,要是把男人拴在家里,那不等着饿死呀?”一个女人细声细气地说。
两人说话声音太小,陈助理他们辨别不出是谁,他又以为是曹二柱和何登红,便喜出望外,小声对手下的人说:“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嘿嘿,终于遇上他们了。”停下了看了看草垛里的动静,又说,“大家别慌,先看完戏,等他们分开了,我们再行动,现在别打操惊蛇。操他娘,今晚说什么也把他装进麻袋里,然后戏弄他。”
那三人没出声,都会意地点了点头,他们想听稻草垛子里的声音。
可这躲在稻草垛子里的人并不是曹二柱和何登红,而是天宇集团的副总郑运科和朱玉翠。
郑运科经祝定银牵线,今天晚上就上门拜访了朱玉翠,说是她家里的小牛被狼咬死了,特来慰问,并送上了五百元的慰问金。
这让朱玉翠异常感动,自家的小牛被狼咬死了,和人家郑总半毛钱的关系就没有,竟然一下子送来了那么多慰问金,那就相当于赔偿了小牛一半的损失了。
这朱玉翠也是明白人,她知道这长得奇丑的男人在梨花冲,老婆肯定没有带在身边,他今天之举,一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另有目的。她看了看郑运科,虽然长相丑一点儿,没准他身上的那个把儿并不差,给自己解解渴,总比黄瓜要强。可屋里呆着公公婆婆,当然不敢明说啊!她欣然收下了慰问金,还表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