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定银吸着烟,笑容可掬地说:“唉,曹耀军,你说奇怪不,日他娘,几千号人把我们这梨花冲的山上山下,村里村外,几乎是挖地三尺,硬是翻了一个底朝天,竟然没有找到狼的踪迹,那么多人,那么多警犬,算是白忙碌了大半夜。”
“没找到狼?”曹二柱失望了,他挠了挠头说,“真奇怪呢,我亲眼见过,还咬死过朱玉翠家的小牛,咬死过崔世珍家的大肥猪,咬伤过曹金霞和廖医生,尼玛,怎么就寻不着它呢,难道狼神隐了?”
祝定银喝一口茶说:“那个野生动物专家项站长,竟然怀疑那狼的存在。他说,他今天要带着人还在山上搜寻,说是想找到狼的脚印、粪便、皮毛等有关具体物证。他说,要是有狼,必要留下蛛丝马迹。”
曹二柱弄不明白了,他站起来说:“奇怪呢,难道那狼会七十二变不成?能变成荆条,能变成石头,让人找不着,让嗅觉灵敏的警犬也找不着?尼玛,真出稀奇古怪的事了。”
祝定银笑着说:“项站长说,要是连脚印和粪便就找不着,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我们梨花冲没有狼。”
曹二柱不甘心,他皱起眉头说:“那咬死的畜生,咬伤的人,怎么解释呢?”
祝定银摇晃着脑袋说:“嘿嘿,谁也没办法解释,就连王县长就说这是一个大谜团,日他娘,弄不好还会成为世界未解之谜,上吉尼斯世界纪录。”
得到这个消息,曹二柱突然生出失落感,他骑上摩托车,蔫蔫地往家里走。
走到张老大稻草垛子旁,没想到何登红又抱着泉儿把曹二柱拦住了。
“二,二……叔。”泉儿看到曹二柱就叫道,不用说,是何登红教的。
曹二柱将摩托车熄了火,苦笑一下,伸手摸一下泉的脸说:“嘿嘿,这还差不多。好,哪天我赶集,我买肯德基给你吃。”
“曹二柱,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走亲戚去了,就我和泉儿在家哩。”何登红红着脸说,“嗯,我想你下午到我家……我有话跟你说……”
曹二柱看何登红妩媚的样子,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他挠了挠头说:“登红姐,你是晓得的,郭小萍在我那儿,就跟面糊似的粘着我,甩就甩不脱。”
何登红装笑地说:“切,你还说和她在一起时,心里想着我呢,原来说的是假话呀!”说着收住笑脸,生气地说,“泉儿,我们回家,曹二柱太没良心了!喜新厌旧,太不够意思了!”
何登红的背面向了曹二柱,泉儿的脸对着曹二柱了,他说:“二,二……柱。”
曹二柱朝泉儿做了一个怪脸,发动摩托车,绕过何登红,低着头开回了家。
郭小萍正和胡大姑在厨房里做饭,听到摩托车声,她跑了出来,她笑着问:“嘻,曹耀军,搬迁的事谈妥了吗?”
曹二柱将摩托车推进院子里,反问:“搬迁?”他到村委会提就没提搬迁的事。
郭小萍点点头说:“嗯,你不是到村委会见风使舵了的吗?”
曹二柱挠了挠头,想了想,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故意问道:“得到内部可靠消息,补偿费要涨价,听说要涨到七十万,你说是现在领五十万搬呢,还是等涨到七十万了再搬呀?”
郭小萍也拿不定主意了,她用哭腔说:“呜,我也晓不到。”她想早一点搬,又想多拿补偿款。
胡大姑从厨房里伸出头说:“当然是等啊,等一段时间就多二十万,不等的人除非傻了。”
曹二柱傻笑一声说:“嘿,没傻,是脑壳被驴踢懵了。”
吃了中午饭,曹二柱想去陪何登红。他不想得罪她,她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还算是自己的启蒙老师,可去吧,又没办法甩开郭小萍,他想了想说:“哎,郭小萍,你陪我到山上看看蜜蜂去吧。”
郭小萍皱起眉头问:“呜,蜜蜂蜇人不?我怕蜇。”
本来想吓她的,想了想,吓她还不如骗她,就故意装出诡异地样子说:“不蛰,嘿嘿,你要去,它们肯定不会蛰你。你是我的老婆,我养的蜂子怎么会蜇你呢!”说着假装去拉她。
“我不信,你骗人。”郭小萍歪着头说,想跟曹二柱去,可又怕蜜蜂蛰,她躲过了他伸过来的手。
“真的,蜜蜂只歇在身上,嘿,歇得满满的,不蛰的。”曹二柱故意拽住郭小萍的胳膊,“走,跟我去看看。”
郭小萍想到蜜蜂歇在身上,还满满的,她身上的鸡皮疙瘩就往地上落,她摇摇头说:“算了,还是你一个人去吧!呜,快去快回。”
114、只会走后门
好不容易甩脱了郭小萍,曹二柱走出院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曹二柱装模作样地往东走了走,又赶紧回过身往西走,快速跳过自己家,来到何登红家的家门口。院子门关着,他轻轻一推,“吱”的一声门开了。
“登红姐,登红姐,你在家么?”曹二柱关上门,走进院子小声喊。
没人应,他又轻轻推了推堂屋的门,嘿,也开了。
曹二柱站在门口听了听,他听到东边房里有呼吸声,他推门走了进去。
原来何登红在睡午觉,门都关着,却都没有上栓子,肯定是特意为曹二柱留的。
何登红听到动静,心里一喜,赶紧坐了起来,果然进屋的是曹二柱,她兴奋起来,就小声说:“鬼,我以为你以后就不理你姐了呢!嘻嘻,你还是来了。”说着一路小跑,跑到院子里把院子门拴上了栓子,又退到堂屋里把堂屋大门关上了,也上了栓子,看着曹二柱,心花怒放,她又重复说,“嘻嘻,你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以后不理我了呢!”
“必须的。”曹二柱说着便和保登红搂在了一起,两个疯狂地接吻并相互摸捏来。他说:“登红姐,你有什么话,你说,我听。”
“有什么话呀?没有,就是想你,想你那个……我。”何登红搂紧曹二柱,用胸挤压他的胸,闭着眼睛问,“二柱,你真的还没有忘记我?”
“嗯,忘不了。”曹二柱说着便松开何登红,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都放到床边一把椅子上。
何登红见曹二柱脱衣服,她也迫不及待地脱起来。脱得光光溜溜的了,看了看床,看到泉儿已经睡着了,好像睡的地方有点碍事儿,便将他往里边移了移,还怕把他弄醒了,伸手在他身上轻轻拍了几下。
曹二柱脱光了衣服站在床前,他看何登红光着身子站在地上,蹶着圆臀移泉儿,等她刚把泉儿一安置好,还没等直起身子,他便从后面将她的头按住了,让她上身趴在床上,圆臀蹶得高高的,他从她的后面破门而入了。
“二柱,姐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要是今天不来,没准我真接受祝定银了……”何登红的上身趴在床上,蹶着臀子让曹二柱用力捅,她将脸半侧着,想看到曹二柱,可眼睛却没办法睁开。
曹二柱站在地上,抱着何登红蹶得高高的臀子,闭着眼睛,用力发狠地捅着,嘴里说:“姐,我现在就像是一妻一妾,嘿嘿,有点忙不过来了。”
何登红如愿以偿,觉得很爽,她轻轻地说:“好,我虽然比郭小萍要大五六岁,可我愿意做你的小妾……嘻,你得忙里偷闲来让我解解馋……”因为她这种情况,只能偷着来,所以没有很高的要求。
为了减少到何登红这儿的次数,曹二柱说:“郭小萍那小丫头片子,头一回时喊疼痛,现在享受到甜头了,竟然有瘾了,夜里来好几个回合,白天有时还让我上她的身子,弄得我现在是两腿发软,走路都摇晃……唉,登红姐,你说我这算不算荒淫无度呀?”
何登红摇晃了几下臀子,小声说:“二柱呀,你还要悠着点,听你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是荒淫无度了。长期下去会伤身子的。”说着直起身子,接着转身搂住了曹二柱。
?曹二柱没有急于进入何登红的身体里,而是将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了床上。
何登红仰躺在床上,张开两腿,见曹二柱在脱鞋,摇晃着臀子说:“二柱,快上来,还在磨蹭什么呢!”
曹二柱爬上床,一个老鹰抓小鸡趴到了何登红的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登红姐,没想到你比我们男人还馋哩!一天不干你,你就像要吃人的。你先会儿是不是在家里骂我呀,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
听曹二柱说这种话,何登红有点不高兴了,她感觉他是在嫌弃自己了,她看着他的脸,解释说:“没骂你呢,今天泉儿的爷爷和奶奶都不在家,我觉得机会难得,我才有那个想法的。我知道,这几天你一直忙于应付你的正妻,顾不着小妾了。”说着,她伸双手轻轻摸了摸曹二柱的大臀子。
曹二柱趴在何登红身上,看了看熟睡的泉儿说:“嘿嘿,这小东西不会突然醒来坏我们的好事吧?”
何登红用的自己的双腿夹了夹曹二柱的身子,又用双手捧住他的臀,轻声说:“嘻嘻,不要紧的,他还小,什么也不懂的。就是看到了,也没事儿。”
曹二柱看着泉儿,还是有点担心,他说:“嘿嘿,有意思,做这种事儿,旁边还睡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