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奥比恩岛微弱的阳光开始从帐篷窗口位置的厚重毛皮下探出头来。
德鲁萨拉缓缓醒来,伸了个懒腰,满足地叹了口气。当床的温暖试图让她重新入睡时,她微笑着。她翻身侧身,随着她的动作,她的手臂落入了身旁温暖的空虚之中。她立刻清醒了过来,她知道她的爱人应该又做梦了。
“亲爱的,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你起得很早。”德鲁萨拉说完后,还佯装打了个哈欠。
“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喜欢这个地方的鬼天气。”达克乌斯坐在床边双肘放在双膝上,弓着身子说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座城镇,在诺斯卡的某个地方,我还看到了特别熟悉的黑色大理石。”达克乌斯在努力回忆着,但他记不清在醒来前看到什么了,似乎在一个山洞内,最显眼的地方还有个叉子?
已经坐在床边的德鲁萨拉把头贴在达克乌斯的怀里,揪着达克乌斯的长发,静静的聆听着达克乌斯讲述着梦境里的遭遇。她的心情很平淡,她与达克乌斯接触久了,知道在梦中的达克乌斯可不像现实那样。
德鲁萨拉能做的就是聆听,虽然讨论这些事情更容易,就好像它们只是梦一样,但她很清楚有时候达克乌斯做的梦并不是由自己决定的,更像是……众神发出的异象,或是事情即将发生的预兆。就像上次驯龙者出现在达克乌斯的梦中一样,然后奥比恩岛就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她能做的就是聆听,而不是去试图左右或是控制什么,她知道达克乌斯的界限是什么。
“如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曾经有两艘黑色方舟沉没在了利爪海里。”德鲁萨拉无关痛痒的提醒着,聊一些不会产生影响的话题。
“是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黑色大理石不就黑色方舟的嘛……”逐渐清醒的达克乌斯也反应了过来。
已经清醒的达克乌斯坏笑着用拇指抚摸德鲁萨拉的脸颊,试图让德鲁萨拉露出笑容,尝试了几次之后,他俩又闹了起来。
就像达克乌斯说的那样,他不喜欢奥比恩岛的天气,他准备把事情处理完后就离开奥比恩岛,而今天的安排是研究一顶奇怪的头盔,如果没意外的话这顶头盔应该是他的第二件超凡物品。
“诸神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向我发送这些异象?们什么时候才会心软?们希望一个人承受多少痛苦才足以安抚们?”
先知住在一个奇怪的小棚屋里,位于铁匠铺与存放咸鱼的仓库之间。与邻居不同的是,这个小棚屋不是用木头和石头建造的,而是用鲸骨建造的,十几头鲸鱼肋骨的碎片用粗绳子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奇怪的、摇摇欲坠的庇护所。
每块骨头都雕刻有丰富的传奇场景,据说,如果一个人研究这些雕刻太久,雕刻就会发生变化,而且有些雕刻描绘了传奇中尚未记录的事物。
来访者不确定自己是否相信这些故事,总有一些关于先知的奇怪故事。先知所在的屋内总是让他感到不安,无论什么季节,空气总是比外面冷。头顶上还有一个粗糙的天花板用来挡雨,但即使在他所有的旅行和见闻中,他也无法说出曾经披着如此崎岖皮肤的有鳞野兽名字。
各种形状的碎片挂在鳞片兽皮上的钩子上,因此在小屋内移动任何地方都需要费力,就像探险家强行穿过丛林一样。干蝙蝠、猛犸象、蜘蛛的干燥外壳散发着血腥味,看起来与断指无异的停滞杂草,鳄鱼木乃伊的外壳,或许这些都是先知的神秘小玩意。
来访者推开一串骨头贝壳和一根用蝎尾狮肠子制成的绳子,进入小棚屋的中心。一圈诡异的蓝色火焰在头骨周围阴燃,让他感到不安的是,火焰燃烧得如此明亮,但却没有缓解这个地方的寒冷。他看了一眼火堆周围的地板,然后在离火苗一段距离的一堆狼皮上坐下。当他坐下时,一阵疯狂的胡言乱语传入了他的耳朵,那是一个被锁在银笼里的畸形怪物发出的白痴胡言乱语。
那怪物用邪恶的、多面的眼睛看着他,并用舌头舔着它的长爪子。
来访者向这只怪物扔了一块石头,当他听到怪物不满地咆哮时,他毫不在意的微笑着。他希望先知不会让他等太久,根据以往的经验,他知道怪物的胡言乱语在一段时间后就会开始让他头晕。如果他不得不头痛,他宁愿自己用几桶蜂蜜酒来诱发头痛。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来访者的脑海里,就让他的心情变得更坏了,蜂蜜酒就是他所有麻烦的根源。千颅之战结束后,他庆祝了胜利,他和他的战士们享受了一场值得传颂的胜利盛宴。
那个庆祝现在看来是多么的空虚,因为那给来访者带来了厄运,玷污了他的荣耀。在千颅之战的战斗中,没有人能战胜他,他用敌对部落国王的头盖骨作为杯子不停的喝着蜂蜜酒,整整四桶蜂蜜酒才把他放到桌子底下,这个壮举甚至让食人魔雇佣兵都惊叹不已。
然而,在蜂蜜酒完全淹没来访者之前,喝醉的他已经开始吹嘘自己的功绩了。还没等他倒下,他就已经把混沌荒原里的所有怪物都杀光了两次,还亲手打了南边皇帝的耳光,但这些都无所谓,正是他最后的骄傲自夸才注定了他的厄运,他声称自己比凡人世界或混沌领域的任何战士都强!
黑暗诸神喜欢惩罚狂妄自大,哪怕是无意识的醉话。
那天晚上,来访者第一次看到了异象。一个黑暗的阴影在他的梦中偷袭了他,那是一个比夜晚更黑的阴影,就像无边的黑暗一样。阴影告诉他,他是诸神的使者,诸神对他的傲慢言论很不高兴!
然而,为了让来访者有机会证明他的傲慢自大,让诸神觉得很有趣。在他的梦中,他看到了奇妙的世界,那些他只能从最模糊的传说中才能认出的地方。他看到了用骨头建造的城市和精灵族高耸的塔楼。他看到了啮齿动物的巨大地下巢穴、蜥蜴人的丛林神庙、绿皮兽人摇摇欲坠的堡垒和矮人领主的镀金大厅,他所过之处都淹没在巨大的血潮中。
这就是来访者的狩猎场,他会环游世界,寻求战斗来证明自己与任何战士,无论是凡人还是超凡的存在,无论是活着的还是不死不灭的。他会向他所冒犯的诸神献祭,但祭品是诸神选择的。阴影解释说,如果他失败了,那么他的灵魂将永远受到诸神的诅咒,并被认为不配进入们的大厅。然后阴影津津有味地谈到,当他失败时,诸神会非常高兴永恒折磨着他的灵魂。
如果不是来访者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可能会相信这个幻象只不过是一场醉酒的噩梦。他的舌头变成了一种非人的东西,像鸟的舌头一样锋利且有凹槽,他发现他可以说任何语言,无论对他来说多么陌生和拗口。
一位库尔干萨满将这种奇怪的力量称为『语言的恩赐』。
之后,诸神交给了来访者第一个任务,他要去尼赫喀拉杀死一个叫卡里奥普斯的古墓王,并将其枯萎的内脏献给纳垢。诸神甚至在梦境中告诉了他,卡里奥普斯所在的确切位置。
如果没有挚友西格瓦特,来访者可能会感到绝望,因为尼赫喀拉在遥远的南方,只有最勇敢的诺斯卡人才能尝试这样的航行,这是一次即使是一艘快船也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完成的航行,并且航行只是第一步,卡里奥普斯位于大沙漠中……
西格瓦特这位头发花白的诺斯卡战士听说过斯凯林女巫巴加亚尔制造的一艘『天空之船』,这艘船可以在眨眼间航行到世界任何地方。这是来访者一直不敢相信的传说,但这是他战胜诅咒的唯一希望。
来访者用了之前战斗的所有财物和战利品,征召了大量的战士,来攻击巴加亚尔的城堡。最终他的剑砍断了女巫的四肢,并且把女巫扔进了坩埚中。他把那艘长船命名为『海之牙』,很快他就发现传说是多么的荒谬。
并不是飞行和风力使海之牙能够在海上快速航行,相反,海之牙号从世界上消失了,进入了只有诸神和混沌恶魔才知道的领域,在领域中的幻影潮汐上航行。
“一个人可能会自己制造厄运。”
那声音就像乌鸦叫声,既沙哑又粗糙。
来访者的回忆被打断了,他转过身,发现先知一瘸一拐地穿过杂物堆。
先知老了,老得城镇中的长老们都记不起他年轻时的样子了。他已经没有头发了,就像乌龟蛋一样,脸上布满了皱纹,就像干了的羊皮纸。他的脸毫无血色的脸上,一双冰冷、失明的眼睛茫然地凝视着。他倚在一根用巨魔骨头雕刻而成的手杖上,身后拖着扭曲的左脚。左脚更像是一团无形的肉块,尽管与信天翁的蹼脚有些相似。
“我已经尝试过了!”来访者粗鲁地回答着先知。
没有必要自我介绍。盲眼的先知不需要视力就能了解事物。每当来访者拜访先知时,他都有一种印象,先知在他开口之前就知道他要说的一切。
“也许你已经成功了,乌弗瑞克。”先知说完后,用手杖对准了怪物,等怪物安静了下来后,他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一个发霉的枕头坐了下来。
“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乌弗瑞克咆哮道。
“这是你为自己创造的生活,很少有人能足智多谋地智胜诸神,很少有人能够坚强到足以度过挑战。你的名字已经传遍了诺斯卡的所有土地,你的名声也会被记载在传说中。”先知用他失明的眼睛盯着乌弗瑞克说道。
“让名誉和荣耀见鬼去吧!我想要恢复我之前的生活!”乌弗瑞克歇斯底里的用拳头猛击地板咆哮道。
“为什么?诸神都在俯视你!你的肉体带有们青睐的印记!你有天赋为们服务,这是多少凡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先知的声音充满了困惑。
乌弗瑞克的眼神中充满了悲伤,而不是仇恨。千颅之战前国王曾把女儿许配给他,结果一切都变了。只要诸神的诅咒还在他身上,他就不敢从城镇夺走任何东西。不可能的希望在残酷的折磨他,一段永远无法实现的爱情像痛苦一样在吞噬他。无论他多么绝望,他所珍视的希望都没有机会实现。
“并不是我们自吹自擂的舌头给你带来了诸神的诅咒,我们怎么能把女儿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呢?被诸神标记,被诸神诅咒,在世界各地以诸神的名义杀人?对于一位公主来说,这会是怎样的生活方式?难道她要永远留在这里等你,等一个被诸神鄙视的男人吗?她一定会因为你太骄傲而无法让她摆脱一个不可能的承诺而变老、枯萎、失去丈夫、没有孩子吗?如果你真的爱我的女儿,就必须释放她,你为什么要强迫她分享你的诅咒?”诸神已经看到了这一点,就连国王也明白这个事实。
“你要多久才会死?你要与诸神的意志对抗多久,达到什么目的?娶个姑娘,生一窝子孙。”先知说着说着阴暗地笑了一声,随后接着说道,“也许窃取她父亲的王位?呸!什么是女人、后代和王位?尘埃,还不如尘埃!”
“诸神的恩赐,这是一个人永远保留的奖赏。爱、贪婪和野心的回报,这些都会随着一个人在坟墓里腐烂。”先知向乌弗瑞克摇动一根干枯的手指说道。
“可我还是想要它们,我并没有寻求这个诅咒……”乌弗瑞克咆哮道。
“有时,脚走的是头脑不知道的路。”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被告知接受我的厄运。”乌弗瑞克激动的从狼皮堆中站了起来。
“你来是为了让我解释你的愿景。”先知说的时候,向乌弗瑞克挥了挥手,示意坐下。
“我刚航行回来们就找到了我,这是……这是……他们现在……会是这样吗?”乌弗瑞克说的时候,并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焦虑,虽然这个想法对他来说是可怕的,他将在余生中航行世界,从一场狩猎转移到另一场狩猎,没有停留或休息。
“我不能说,我只能尝试从你的视野中辨别诸神的意志。”先知漂移不定地说着。
“我看到自己在死者之中!”乌弗瑞克的声调颤抖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死亡,而是在彼岸的世界等待着他的可怕命运。
“有时诸神会密谋摧毁其中一个自我,但不杀死其身体。当这种情况发生时,一个新的自我就会出现来指挥肉体。有时候,一个人有能力靠自己毁灭自己。”先知说的时候,还敲了敲他瘦骨嶙峋的胸口。
“对于你剩下的幻象,我无话可说,迹象已经足够清楚了,诸神所选择的祭品将献给伟大的鸦神。”
“但,是谁呢?在哪里?我第一次看到这么模糊不定的幻象,地点在不停的变换着,更别说猎物了。”乌弗瑞克问道。
“我不知道,这有问题。在此之前,你的幻象对我来说就像我自己也曾拥有过一样清晰。但这次不同了,这就像试图透过浓雾进行观察。形状和阴影都在那里,但我看不到更多。不过一个地方一旦见过,为什么必须有一个名字才能找到呢?”先知的盲眼中流出了血泪,他举起双手捂住眼睛,揉着眼窝角说道。
“我来这里是寻找答案,但离开时带着比来时更多的问题!”乌弗瑞克皱起了眉头,先知无法告诉他更多信息。他恼怒地从手臂上扯下一条金带,扔到先知脚边的地板上后抱怨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不喜欢别人给你的答案,诸神都会回应每一个祈祷,但很少有人有足够的智慧来理解答案!”先知斥责道。
“我宁愿找一桶蜂蜜酒和一盘烤肉!”
“那我祝你胃口好,记住你的梦想,并倾听它,否则我担心我们不会再说话了。”先知提醒道。
“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从先知小棚屋出来的路上,乌弗瑞克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股寒意顺着他的脊背爬上来。他转身,试图在杂物迷宫中杀出一条路,一边走一边还质问道。
“当你得到答案后,还有更多问题。改变!是不可避免的。”先知的笑声中充满了尖锐,似乎是以一百种不同的声音同时说出的。有些甚至不是语言的声音,更像是爆炸的火焰,呼啸的狂风和断裂的树木。有些是杀戮的怒吼,是对仁慈的祈求,是疯癫的痴笑。
乌弗瑞克奋力朝那个声音走去,愤怒在他体内膨胀。他野蛮地从天花板上撕下一串串贝壳,然而,当他的手接触到小棚屋墙壁的曲线时,他手臂上的汗毛竖了起来。他确信自己已经准确地原路返回,但他却没有穿过中间的开口就到达了小棚屋的远端,他转过身来,仍然能看到那团蓝色的诡异火光。
再次强行穿过小棚屋的乌弗瑞克发现自己在阳光下眨着眼睛,铁匠铺的声音和仓库里咸味在欢迎他回到凡人世界。
387.请个假,生病了
2023-09-08
如题,雨一淋,空调一吹。。。发烧了(本章完)
388.第361章 211瞪谁谁嘎
388.
2023-09-09
达克乌斯现在的表情就跟汤姆拿着滑稽一样,他拿在手里的头盔看起来很怪,有些四不像,既有隔壁灵族的风格,又有本土精灵的风格,更有下一个纪元的风格。
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打制的尖盔在护额处有着尖角,周围伴随着更多的叶片与藤蔓的整纹,将线条与曲面的美感与细腻达到了极致,有种自然主义的曲线派设计风格,充满了优雅、华丽与高贵。
之所以不知道是什么风格是因为,这顶头盔可以DIY,头盔的两边上耳处和正前方的尖角处有着极难发现的凹槽,上耳处可以把类似羽毛和鬃毛的装饰插进去,就像『无情者』艾萨里昂的头盔那样,或是在尖角处插进杜鲁奇特有的半月型装饰。
当然,这只是头盔的外观,之所以被达克乌斯称为超凡物品是因为头盔的属性和功能。
尖盔内部的右眼处有同样不知名材料打制的单眼设备,虽然无法显示对方的战斗力,但可以锁定高速的移动目标,还有类似心灵连线的功能可以让佩戴者的远程武器去『看』目标,让远程射术得到了进一步强化。
而且,当达克乌斯戴上头盔时,尖盔内的单眼设备还可以链接泰库托尔特克护腕和蔻蒂胸饰,泰库托尔特克护腕所激发的地震从自身脚下释放变成了选择目标释放,同理蔻蒂胸饰也一样。
最离谱的是,尖盔可以像矮人的末日铁砧一样,达克乌斯之所以认为尖盔是超凡物品就在这个点上,但也不像,尖盔的机制很奇怪。
葛林姆尼尔、瓦拉雅与葛朗尼是矮人的三神,葛林姆尼尔是战神、瓦拉雅是治愈与守护之神、葛朗尼矿业与铁匠之神,至于三者之间是什么关系嘛……
因为矮人的体质会隔绝魔法之风,所以葛朗尼创造了符文,用强大的符文来束缚魔法之风,而不是让魔法之风随意游荡在任何可能造成无数危害的地方。
之后葛朗尼教会了矮人使用符文魔法,符文魔法在本质上就是魔法!不是什么精神力或是灵能,矮人只是找到了矮人的方式利用魔法之风,矮人的符文领主或是符文铁匠会把魔法之风储存在容器中,比如锤子和末日铁砧中。
“我们也知道它的危险,所以我们把它困在石头和钢铁里,以控制它,以免它控制我们,让我们变成石头。”一位符文铁匠曾经这样讲述过。
符文铁匠最为看重的传家宝物就是自己的末日铁砧,最为伟大的符文在其上面被锻造出来。末日铁砧有时候也会被带上战场,经过他们的专业敲击,这些末日铁砧能够释放出能量,达到振奋士气,补充体力的效果,又或者对敌人实施毁灭性的打击。
更直白的说,矮人的符文魔法就像修真里面的引雷符,平常需要撰写好,关键的时候引雷符会成为导体或是能量储存器,召唤出雷电。
在矮人昌盛的时候,符文随处可见,像什么符文灯和符文斗篷之类的东西比比皆是。
然而,并不是只有矮人会符文……精灵与人类都会使用,而且在精灵中,符文更是显学一样的存在!
Eltharin是精灵的语系,其结构之复杂,词汇之丰富令人难以置信,比如艾希瑞尔这个词根据语调会衍生出两种截然相反的意思,恶毒的说就是绝望,赞美的说就是希望。
还有种说法,Eltharin是古圣语言的简化版本。在精灵的称呼中,古圣的语言被称为Anoqeyn,这也是为什么达克乌斯与马雷基斯去获取阳炎剑时,马雷基斯能读懂石板上内容的原因,但能看懂并不代表能说。
精灵在大分裂后,Eltharin演化出数个变种,比如现在阿苏尔所用的Tar-Eltharin,杜鲁奇所用的Druhir德鲁希尔,阿斯莱用的Fan-Eltharin,以及人类吟唱法术所用的Magick。
Magick是泰格里斯教给人类的Eltharin简化版,现在只有那些荷斯学者们还在研究最原始版本的 Eltharin了。
当然,Eltharin并不是精灵的魔法专用语,而是日常用语,杜鲁奇的权贵也以为有限的能力使用Tar-Eltharin语,因为他们在孩童时期就被迫学习他们祖先和他们憎恨的表亲语言,同样达克乌斯作为地狱之灾家族的子弟也会……
纳迦罗斯杜鲁奇所说的主要语言叫做黑暗精灵语Black Elven,也称作Druhir德鲁希尔。这种语言混合了Eltharin与黑暗语,当杜鲁奇们谈论魔法相关的事物时,会单纯地使用黑暗语。Druhir符文比常规的Eltharin符文要更加的尖锐,更加有棱角。
与矮人的符文魔法一样,精灵经常用符文装饰旗帜、武器和盔甲。战争中使用的符文往往代表着精灵的骄傲和力量,同时也提醒精灵的崇高信条。据说在复仇之战前,精灵与矮人之间会交流符文的功能和用法,但随着复仇之战开始双方把这方面的资料销毁了,并且双方对这方面均表示不承认。
许多精灵有着不错的施法水平,他们会利用符文会形成一个个发光的旋动的图案,创造出超凡脱俗的景象来鼓舞战士并威吓他们的敌人。
有着磁悬浮属性的灾行者战车上就铭刻着黑暗语的相关符文,同样战车上用来攻击的巨兽的投矛也有符文,不然怎么刺穿巨兽的鳞甲呢。
此外,还有一些邪门的符文,比如马雷基斯变成麻辣鸡丝后,莫拉丝曾派刺客去刺杀正在查瑞斯王国打猎的第三代凤凰王『征服者』卡勒多。
一股黑魔法在莫拉丝手中凝聚,她用咒语和意志将这股魔力重塑了一番,猛地向面前的刺客们推了出去,刺客都被这股魔力击中了眼睛,顿时倒在地上哀嚎扭动。
过了片,刺客们站了起来,他们的额头上都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符文,像烙印一样,他们开始不安,抵抗着脑袋里的疼痛。
而这个符文的作用就是当刺客距离卡勒多越近,身上的痛苦就越轻,离卡勒多越远,痛苦就越大。在卡勒多死之前,他们只能感到这种痛觉,同时不会困倦,也不会感到饥饿和口渴。
达克乌斯的猩红剑剑身正反面中央也铭刻着符文,分别是代表火焰、坚韧和瓦尔之印的Avalu与代表恩赐、力量和群星的旋律的Cadai,不过是最原始的Eltharin语。
尖盔更像是一个转换器,而不是聚集器,如果尖盔像末日铁砧那样能储存魔法之风达克乌斯可不敢戴,他怕他哪天突然爆炸了,或是被尖盔弄疯了。
用女术士们和马兹达穆迪领主的话就是,尖盔在激活的时候不是用精灵的Eltharin语,也不是蜥蜴人语和矮人语,似乎得用一套专门的语表,尖盔有一种自带的体系,能通过精神力把魔法之风转换成符文或是魔法。
最后没办法,达克乌斯只能把尖盔暂时交给马大师保管,顺便让马大师研究下。同样尖盔作为超凡物品应该有某种副作用,比如会放大感官和情绪,在战场上发怒会变得更狂怒,以至于做出错误的举动或是判断。不过也能用,实在不行不释放精神力就是了,毕竟还有远程命中加成,如果头盔两侧有蝎颚激光枪的武器槽就更好了,可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