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战锤当暗精 第159节

  即使在失明的情况下,司库克仍被战旗散发的纯净能量所震撼,反应过来的他知道已经不可为了,他准备打开逃生卷轴,口中才开始念出第一句话。

  这时,库迦趁司库克领主分神之际用尊神塔兰克斯拉战矛洞穿了司库克领主的胸膛。司库克领主念到一半的话语嘎然而止,他举起被刺穿的司库克领主,大声咆哮着。

  随后,邪恶也席卷了库迦,他跌跌撞撞地跪下,丢下尊神塔兰克斯拉战矛和被刺穿的司库克领主。

  灾祸领主维玛兰克斯凭空出现在了司库克领主面前,它看到自己心爱的瘟疫领主插在库迦的战矛上,怒火中烧。它张开血盆大口,像一个黑暗的地狱深坑一样张着嘴,喷射出污染的呕吐物。随后它跳到了司库克领主的身边拔出了战矛,一边吟诵疫病魔典上的咒语,一边揉着司库克领主胸口裂开的口子。

  很快,司库克领主的伤口长满了新的肿瘤,新的肿瘤封住了伤口。灾祸领主维玛兰克斯抱起他,消失在一片黑暗中。

  然而……这一幕并没有出现。

  现在是帝国历2019年,而不是500多年后,大漩涡还没有被瓦解,凡世间的魔法之风不足以支撑一个灾祸领主这样的肆意妄为,出现在这里把司库克领主半死不活的身体带回斯卡文魔都复活。

  而且,奎扎的魔法之风一直在被抽出去,达克乌斯判断应该是他们战斗的时候,那个可能存在的纳垢军锋在作什么妖,很大的概率在开启传送门,把浑沌魔域的纳垢军团传送过来,所以外面的史兰领主们才选择抽干奎扎的魔法之风,这也导致了休息室里的战斗变得这么被动。

  “那个丑陋的可憎之物被大角鼠祝福过!”达克乌斯简短的寻思一下,就没有再理会,反正都胜利了。他走到了特亨霍因的身边指着司库克领主半死不活的身体说道。听到他的话后,特亨霍因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向后指了指那只巨蛇,接着说道,“如果那只巨蛇能吞噬那个可憎之物的话,现在就举行献祭仪式!我想索提戈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份礼物的。”说的时候他又把手指向了垃圾堆顶上。

  达克乌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现在!马上!立刻处理掉这个隐患,把这个行走瘟疫永久性的解决掉。没必要把司库克这个行走瘟疫兴师动众的带到伊扎塔,在灵蜥们狂热的欢呼下进行献祭,更没有带到必要带到圭科摩环坑,那个索提戈圣地。

  按原定的计划,这次凡是进入过奎扎的杜鲁奇和蜥蜴人在结束后都要去查库阿的一个特定区域,特亨霍因和他的红冠初诞兄弟的巡逻队经常活动在奎扎的外围,他们有着丰富的处理瘟疫经验,队伍会去那隔……,疗养一段时间,确定没问题后才能继续活动,至于史兰领主和蜥蜴人大军则在行动结束后,除了马兹达穆迪的少部分军力,剩下的都会直接去斯兰雾佩克等待还在漂浮在海上的杜鲁奇黑色方舟舰队,或是暂时返回伊塔扎。

  “可是……”特亨霍因看着垃圾堆有些迟疑地说道,他认为既然眼前的斯卡文鼠人如此重要,就应该更……点,而不是在那个垃圾堆上,不过他的念头只出现在一瞬间,随后就一闪而过。

  “就在……这里!”没有了魔法之风的支撑,已经站在地上的夏克斯帕蒂点头赞同道。

  即使站在垃圾堆下,达克乌斯也能感觉到特亨霍因散发的可怕力量,那种力量不是来源于物理,而是一种精神上的,一种奇怪的氛围。

  被巨蛇盘绕的特亨霍因站在垃圾堆上,举起祭祀用的黑石刀对着还有着微弱挣扎的司库克领主胸口,时而大声吟唱着什么,时而念念有词。尽管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举行血祭了,但他作为举行过千百次的索提戈大祭司流程是永远不会忘的。

  特亨霍因向天花板抬起他那有鳞的脸,向奎扎上空的曼娜斯里布和旁观的星星吟唱,随后他的手向下刺了下去。

  当黑石刀刺进司库克领主的胸膛时,他剧烈的抽动并尖叫起来,但这种挣扎在达克乌斯看来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一种来自灵魂上的最后抗争,无意识的垂死挣扎。

  特亨霍因冷酷无情的用蛇信剑按压着司库克弓起来的身体,他把黑石刀挖进司库克的血肉里,黑石刀在不断的循环着,司库克还在不停的无意识惨叫着,黑色刀切开了司库克的布袍,黑石刀在司库克的身体上循环着,似乎这只有这种不停的循环才能宽恕司库克。他的手像魔术师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变化着,黑石刀不见了,他的手伸了下去,扯出了司库克的心脏。

  特亨霍因没有理会他身前还在颤抖的尸体,他把可怕的祭品高高举过头顶,祭品上的毒液还在不停的向下滴落着。

  随着司库克的心脏被高高举起,达克乌斯把紧握的双拳举在半空中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他真情流露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蜥蜴人和杜鲁奇。

  这一刻,除了躺在地上动不了的纳卡伊和库迦,休息室内剩下的蜥蜴人和杜鲁奇,无论是亘古不变的神殿守卫,还是刚出生两年对之前蛇与鼠战争懵懵懂懂的星石旗手和印希-胡兹,或是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杜鲁奇们都发出了狂野和原始的咆哮声。

  感受到了乌玛克情绪的夏克斯帕蒂拿着法锤的右手也举了起来,回应着达克乌斯与蜥蜴人们的欢呼。反正有把他唤醒并带回凡世的热血种乌玛克珠玉在前,没经历过那段时期的他,对于不是古圣的古圣索提戈也没有太大的忌讳。

  马雷基斯也把阳炎剑高举在半空中,随着蜥蜴人和杜鲁奇们的咆哮声一同咆哮出来,他是知道这个被血祭的啮齿动物危害性和潜在的破坏性,心态再次发生转变的他不允许他在见过这个啮齿动物后还让其溜了,在他看来被血祭是这个啮齿动物应有的下场。

  那些实时注视着休息室情况的史兰领主们,无论是在索提戈问题上选择支持、还是中立或是避讳,这一刻也选择了把休息室内的景象传达到蜥蜴人军队的脑海里。

  下一秒,无论是灵蜥小子、还是蜥人战士或是野兽巨兽,他们仰天发出了咆哮和嘶鸣,庆祝着司库克的陨落。

  无论是可怕的权杖,还是四散的瘟疫,都无法阻止司库克得到应得的报应。

  进入巨蛇腹中的司库克如果没有意外,就真的没有意外了,除非大角鼠也有混沌四神的能力,能凭空把那些混沌勇士冠军复活那样,把司库克凭空复活。

  如果这么离谱的事情都能发生,那达克乌斯就要对索提戈打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第299章 最后一块拼图

  突袭队伍安置好了躺在地上的纳卡伊和库迦后继续出发,那些散落的香炉、疫病魔典和腐坏之杖只能暂时放在那。

  队伍压根就没有准备放置这些东西的匣子,只有卡米的背上背着封印那个纳垢军锋的圣匣,谁能想到奎扎下方有斯卡文鼠人疫病氏族一半的核心力量呢?

  纳垢军锋乌特尔感知到了与他待了几天给他逗乐子的小老鼠们已经全军覆没了,他没有为那群小老鼠们感到悲伤,死亡的同时也代表着新生,而他也要迎来属于他的新生和希望。

  惟一遗憾的是乌特尔知道自己幻想的一切即将化成泡影,在开启传送门失败后,他没有坐以待毙,坐在玉座上等着突袭队伍的到来,他右手拿着涂满了各种各样的恶臭污秽被锈蚀的瘟疫长剑,左手拿着之前本是长在他头上的断角出现在了玉座室外。

  跟在突袭队伍里的达克乌斯看到了一个将近两米六的纳垢军锋站在台阶上,和其他纳垢恶魔类似,这个纳垢恶魔也是疾病缠身,头上增生出扭曲而分叉的巨角,其中的一个角上装饰有一个破碎的黄铜响钟,还有一个已经在靠近根部的地方折断了。眼睛被干燥的黄色痂壳所掩盖,但掩盖不了眼中的古灵精怪。

  四肢因为痛风和积液而肿胀不堪,一张血盆大口在本应是肠子的地方伸出。满了疮疤和疖子臃肿的肉体像是把支撑他的大腿也一并吞没进去,脓汁和腐液从身上的炎症处滴下。整个躯干的末端是一条粗大,坏死的尾巴。

  一个字,就是恶心,但看多了还有点可爱,萌萌哒的感觉。

  没有废话,没有叫嚣,更没说些台词,迟则生变,随着纳垢军锋的出现,魔法之风再次出现奎扎,最后的战斗开始了。

  在征服奎扎的时候,长时间的战斗使乌特尔头上的一个角被折断了。在修养身体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将混沌符文铭刻在断角的根基上,把强力的瘟疫与疾病注入其中。就在他准备吹响号角的时候,他的动作被打断了。

  随着印希-胡兹把带有火蛭的投石索掷向乌特尔,到乌特尔被封印进圣匣中,只用了不到短短的不到一分钟。

  没有军队的军锋,啥也不是!

  直到被封印进圣匣中,乌特尔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他的命运,他应该回到慈父的花园,沐浴慈父的怀抱,而不是……,在最后一刻,他听到了一声亲切的问候,但他已经喊叫不出来了。

  “我代你那不知名的好兄弟向你问好,是他告诉我你在这里的。”达克乌斯说的时候,还对着身体轮廓已经虚化的乌特尔友好的挥了挥手。

  玉座室叫这个名字并不是房间内部用玉的材质打造,而是像月光的某种东西从天花板上的六个洞向下倾泄,每道光辉都映在玉座上,坐在玉座上就像沐浴在银色的光辉中。

  玉座室内滚烫而恶臭的空气噼啪作响像是蕴藏着不可见的能量,房间本身大致呈圆环状,比祭坛的房间稍微小了一点。房间的墙面上雕刻有奇特的绿色符号,尽管这些符号的边缘看起来像是处于移动的状态,但奇怪的是当达克乌斯直接观察这些符号时,它们会保持一动不动。成堆的污秽和泥垢掩盖了地面,这些东西看起来像是在呼吸、移动、按照它们适宜的方式行进,就像生者一样。

  达克乌斯只是在门口往里看了看,他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尽管有各种加持,但他的身体还是出现了反应,他感觉自己开始发烧了,肺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胆汁随时都要从他的喉咙里涌出来,他的大脑因疼痛的脉冲而游动,并在头骨内部抽动,仿佛试图从他的脑袋中撞出来。

  一步三摇的进入玉座室,把头插进粪堆里,可不是达克乌斯希望的看到的结果,而且他也看到了他想找到的东西。

  玉座室内的千疹巨釜中充满了依稀沸腾的滚烫黄绿色液体,给人一种煞是恐怖的感觉。这个巨釜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坩埚,其内部的液体不仅具有高温,而且还带有有毒的物质。

  达克乌斯看到了千疹巨釜后,首先寻思到的是脱下衣服走进去美美的泡一泡,随后而来寻思到的就是黑死病、血腐症、血便症、痒疹、老鼠热、胆汁性疟疾、出血性腐眼症、窒息性肺炎与黄颅热等等大礼包。

  站在门口的特亨霍因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他知道这个邪恶的存在,是给露丝起亚大陆带来毒害的根源。

  玉座下面的石砖上布满了疫病氏族留下的牲祭,这些东西大多都是骨头以及价值相近的零星物品。在这堆垃圾当中,有这样一件东西,它的一部分被室内的污秽和泥垢所掩埋,而它表露出的那部分还是被达克乌斯捕捉到了。

  “卡利恩。”头昏脑涨的达克乌斯喊了一声身旁的卡利恩,随后指了指距离门口不到四米的位置。

  在卡利恩龙筋鞭的甩动下,一个雕刻有华丽纹饰的黄金护腕出现在了达克乌斯的脚下。

  很快,队伍从门口退了下来,他们都感觉到了强烈的腐蚀,他们可不想让自己身体某处的皮肤出现褶皱,发脓、漏液,呈现出纳垢印记的形状。

  “结束了……呕。”马拉努尔问到一半就弓着身子吐了起来。

  马拉努尔的动作就像是发令枪一样,在场的杜鲁奇们都被感染了,开始产生连锁反应,画面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描述。

  已经吐不出来的达克乌斯,抬起头对着夏克斯帕蒂点了点头,随后杜鲁奇和受伤的蜥蜴人传奇们来到蛇神索提戈的神殿。

  尽管奎扎下方还有很长的后期工作要收尾,但属于达克乌斯和杜鲁奇们的冒险已经结束了。

  相比于感染了各种症状躺在那里发烧动不了的重症杜鲁奇们,纳卡伊和库迦的情况就更糟了,他俩变成了ICU患者,他俩发起了剧烈的高烧,陷入了深度昏迷。由于担心他俩随时会死去,红冠灵蜥们用他们能配制的最有效的香膏和草药来照顾他俩。

  夏克斯帕蒂靠着自己是史兰魔祭司和充裕的魔法之风,选择待在了奎扎收尾处理后续的净化工作,这是一项极其麻烦和费时的工作,除非必要的神殿守卫,其余的蜥蜴人都已经撤了出来,来到查库阿疗养。

  之后的两个月,杜鲁奇们在遍地都是黄金的查库阿,可谓是把黄金看了够,当然还有等待库迦的传奇暴龙魁摩克。

  其余的蜥蜴人在确定没问题后陆续的离开了查库阿,库迦在两个月后的一天爬了起来,来到杜鲁奇们待的地方与达克乌斯告别后就骑着魁摩克离开了查库阿,继续他的使命,

  而纳卡伊还躺在那里,达克乌斯也去探望了几次,看到纳卡伊惨不忍睹的样子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据说疫病氏族中有一只特别强大的鼠巨魔,其力量和活力会随着疫病氏族实力的增加而增强,并向敌人释放出更多的疾病和污秽,有种伴生和共运势的感觉。

  莫非纳卡伊锤爆的那个鼠巨魔就是这只?不过这也得不到证实了,总不能去旧世界问纳垢里奇七世吧?

  雷恩在空暇的时间找到了达克乌斯,诉说了他在奎扎时的奇特感知,并且还说脑海里的那道声音还在呼唤着他,似乎让他再回煌奇神庙一趟。

  达克乌斯表示知道了,他感觉雷恩走了一个奇怪的路子,与雷恩的哥哥弗拉奈斯不同,他给雷恩的定位一直是政治和外交方面,但现在这路子好像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要说他身边真正还缺的是就是属于他自己的消息渠道来源和属于他的刺客,而雷恩的变化和机遇填补了这块空白?

  随后,达克乌斯又寻思到了阿丽莎,如果他当初接受阿丽莎呢?雷恩成了他的小舅子?关系会更加牢固或是什么其他的?比如外戚什么的。但他也只是想想,过去就已经过去了,现在和未来才是重要的,他还没无耻和没下限的吃回头草,他与阿丽莎注定是不可能的。

  杜鲁奇男性在这方面的机制非常奇特,女性权贵可以胡来,这是魅力的体现,而男性权贵则要约束自己,这是力量的体现。

  且不说杜鲁奇的奇特机制,达克乌斯不认为让阿丽莎当他的情人有什么好处,塔凯亚家族的三兄妹作为最早选择向效忠他的扈从,他要给予应有的尊重,而不是这种肆意妄为,践踏塔凯亚家族的尊严,日后有可能他还准备把弗拉奈斯推选为统治查瑞斯王国的亲王,让塔凯亚家族拿回本应属于的一切。

  达克乌斯的哥哥马拉努尔之所以能选择,而且族母和少主能妥协,那是因为莫加尔家族是地狱之灾家族的铁杆,在获得真爱的同时,也算是一种政治关系上的加强。更要重是他当时的强势表现给马拉努尔挡了一枪,如果他不行的话抗雷的或许就是马拉努尔了,反而他变成了能选择的了。

  但如果没有如果,谁也没想到的是后续发生的事情超出了地狱之灾家家族成员的理解和变化,不到短短的几年时间,达克乌斯成为了纳迦罗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其权柄和威势甚至超过了莫拉丝。

  寻思到了莫拉丝,达克乌斯又想到了下一个纪元里属于莫拉丝的凯恩影猎,每当莫拉丝想要悄无声息地杀死某个目标时,或是想要得到敌人手中的某件神器时,莫拉丝就会派出自己手下精锐战士所组成的凯恩影猎。

  凯恩影猎的身上有着特殊的魔法印记,同时也以此为荣,这印记由阴影魔法编织而成,能赋予持有者超凡的能力,但同时也让持有者的灵魂永远属于莫拉丝,永远侍奉莫拉丝。凯恩影猎可以在阴影中瞬移和跳跃,将夜晚变成暗杀的武器,这些刺客大师清理了无数选择和凯恩教派对立的人。据说,一旦成为他们的目标,没有人能够幸免。

  有些凯恩影猎甚至会和影魔缔结契约,将血液同这些虚无的怪物相融合,一旦被砍伤只会从中渗出纯粹的黑暗,而无法伤及本体。他们也可以使用可怕的暗影魔法,以至于他们甚至可以操纵猎物的影子将本体活活勒死。

  然后坑爹的就来了,或者说这是莫拉丝一如既往的操作,不管在哪个纪元都不会改变的。

  尽管凯恩影猎的暗杀技巧出神入化,刺客造诣都天赋异禀,但所有的凯恩影猎都面临着注定悲惨的结局。他们每一次使用这种能力都要承受巨大的代价,这神秘的力量会吞噬他们的肉体,侵蚀他们的灵魂。最后他们变成一个纯粹的影子,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从来就没当过人的莫拉丝理所当然的对她的凯恩影猎隐瞒了这个可怕的秘密,而那些即将陷入阴影的凯恩影猎往往都会被她发现,然后被打为反叛者或者异教徒,在她看来作为影猎的职责就是在死之前必须全心全意效忠于她。

  随后,达克乌斯又寻思到了另一个世界的曼德拉,漆黑的身体上有着奇特的绿色符文,雪白的头发下是一团被阴影模糊的脸,这群曼德拉也适合作为刺客,因为同样可以自由出入暗影中。但他很快又摒弃了这种寻思,他可不希望他的身边有类似那些物种的存在,别哪天趁他不注意给他一刀。

  达克乌斯与凯恩的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冷淡和对立的,如果他要补齐他最后的拼图,他也不会把目光打在凯恩教派那群杜鲁奇身上,哪怕有凯恩刺客宣示向他效忠,除非那个凯恩刺客选择改变信仰,但这其中还有着大量的隐患和未知的变化。

  而雷恩的际遇给了达克乌斯另一种选择,他知道雷恩之前算是一个沟通者,他没搞懂现在的雷恩是古圣煌奇的乌玛克、还是次一级的神谕者或是祭司什么的。但这些似乎也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雷恩和古圣煌奇的路子适合他,潜行者、身披暗影化身为黑豹般的猎人、惊人的狩猎和跟踪技巧、能够毫不费力地穿过丛林最茂密的地区还能看到未知的隐秘通途,就差能让身体穿过金币大小的孔洞了,这些种种相性简直太合适了。

  那些之前属于地狱之灾的家族守卫证明了他们的忠诚和能力,他们完全可以与雷恩组成一个热血种版的煌奇战帮,通过迅捷的速度和紧密的协作来弥补其余方面的不足,像鸟群一样,每一个成员都在紧密地配合中移动和翻腾,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发动攻击,然后再飞速移动到下个位置。

  内核是古圣煌奇,外核是凯恩影猎?这似乎没有什么毛病?

  至于能力?练啊!

  接下来的达克乌斯准备去艾索洛伦的阿斯莱表亲那边转一圈,他作为欺诈之神洛依克的神选,那些侍奉洛依克的影舞者和战舞者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会给他一些面子,搞不好还有不喜欢宅,想出来看看外面世界的阿斯莱加入呢?反正他是不准备去哈尔冈西找他疯癫魔怔的亲戚。

  让达克乌斯不出意外的是马雷基斯,等他好的差不多了,马雷基斯就找过来了。现在马雷基斯的状态很不对,表现得有些迫不及待,这种不对比他寻思的来得还要快,他相信让马雷基斯现在回纳迦隆德黑塔王座室里坐一个月,马雷基斯肯定坐不住,必须要不停的找些事来分担马雷基斯的思绪,以免又陷入回忆中,回忆会化作痛苦,而且比之前的剧烈的痛苦还要强烈,这会像狂潮一样吞噬马雷基斯的精神、摧垮马雷基斯的意志。

  达克乌斯已经有一种感觉,这两个月时间的流逝让马雷基斯衰落了,如果继续持续下去搞不好有一天马雷基斯会衰落的躺在那动不了。而马雷基斯的这种状态,也正是莫拉丝所担心出现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必须作些什么,这不是为了证明他道路的正确,毕竟他压根就寻思在这个阶段与马雷基斯梭哈,马雷基斯看到的那段幻象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但作为好下属和好朋友,他能给马雷基斯找些乐子或者派些活分担注意力。

  那些杜鲁奇好了后,渐渐适应了暴雨绵绵的露丝契亚气候和查库阿遍地的黄金,但这里可比纳迦罗斯和黑色方舟上无聊,更何况巫王陛下还在他们的身边。静极思动的他们开始撮合达克乌斯,话里话外有意无意的表示想再出去转转。

  正好,特亨霍因要趁着这个功夫去查库阿西南方的圭科摩环坑,之前介绍过,那是蛇与鼠战争的时候,大规模血祭斯卡文鼠人的地方。说是索提戈的崇拜者每年都会在祭坛上献上新的祭品,但蛇与鼠战争的低潮阶段上哪找祭品去,但随着奎扎半支疫病氏族力量的核心覆灭,今年的祭品是有了,作为索提戈的神选和大祭司特亨霍因必须去一趟。

  达克乌斯带杜鲁奇们去奎扎转了一圈,见识是涨了,但毛没捞到,反而躺了两个月,他肯定要找些补的给那些杜鲁奇,正好他也闲不住了,至于金砖?

鸽一天

  如题,一会得出去吃饭今天没摸到鱼来不及了

章 你是来旅游的吧

  一个巨大的深坑浮现在达克乌斯的眼前,深坑仿佛是上帝之手雕刻出来的地质奇观。然后就是深坑内深赭色泥土上密密麻麻数不尽的蛇了,这里的蛇似乎比露丝契亚大陆其他任何地方都多,看的他混身直起鸡皮疙瘩。

  蛇与鼠战争高潮时,特亨霍因的军队和斯卡文鼠人在这附近交战,随着斯卡文鼠人的失败,成千上万的啮齿动物被驱赶到圭科摩环坑内,他们迎来了无法逃脱的注定命运。

  在达克乌斯身前的祭坛上,在祭坛两侧酷似可怕巨蛇的见证下,在巨蛇雕像珠光宝气的眼睛注视下,每隔一小时就有数百的啮齿动物被血祭给索提戈。特亨霍因亲自主持仪式,红冠灵蜥们不停的把啮齿动物的心脏拔出来。被献祭的鲜血将亚马逊河的下游染成了红色,几个月都没有褪去。

  这里要是能数据化的话,多少算是个能减少斯卡文鼠人士气的地标。

  原本兴致勃勃的杜鲁奇们这时候开始望而却步了,他们的期待变成了茫然。他们都背着一个蜥蜴人编织的竹筐,手里拿着类似垃圾捡拾器的东西,出发的时候达克乌斯告诉他们这坑里可能有宝贝,结果……

  “这就是你所谓的为数不多的蛇?”达克乌斯指着蛇坑看着特亨霍因问道。

  “尊敬的乌玛克,是的。”特亨霍因那有鳞的脸上同样露出了茫然之色,他歪着头看着达克乌斯吐着信子嘶嘶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当时这里的蛇比现在的还要多?”达克乌斯又问道。

  “是啊!”

  “似乎也没什么毛病?”达克乌斯没有理会特亨霍因无语的摇了摇头。

  “那句话说的好,来都来了。”扛着阳炎剑的马雷基斯观察了一下坑内的环境,又听着身边达克乌斯与那个挺着腰的蜥蜴对话,他虽然听不懂蜥蜴在说什么,但他能听懂达克乌斯说的话,随即笑着说道。

  在得知这些蛇不会攻击后,达克乌斯带着杜鲁奇们硬着头皮下去了,走在他们身前的是负责驱赶蛇的特亨霍因和红冠灵蜥兄弟们。

  原本这里是禁止下来的,但规矩通常是灵活的、可以逾越的,再说达克乌斯是谁?而且随着疫病氏族一半核心力量的覆灭,沉寂的索提戈似乎有了些苏醒的迹象,特亨霍因和红冠灵蜥兄弟们这些索提戈的核心信徒都能隐约感知到。

  得益于深赭色泥土,这里虽然过了数千年,但东西并没有被深深的掩埋在地下,那些蛇就像蚯蚓一样不停的翻动着泥土。很快,拾拾捡捡的队友有了发现,奇怪的武器和文物之类的东西陆陆续续的被有寻宝特性加持的杜鲁奇找到,但他们也仅限于夹起来拿到眼前看看,之后放到筐里,实在捡不起来的干脆做成标记。

首节上一节159/259下一节尾节目录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