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返者的游戏 第71节

  即便秦煜是一名大老爷们,他也架不住对方在自己的面前这般的行径呀,再说了此刻的他还尚处宿醉之中,宿醉之后所产生的那股虚弱感觉至此仍旧弥留在他的体内,除去此刻那时不时就会传来的阵阵头疼,他还要忍受着来自胃部所传出的那股反酸,忍受着时不时就会因反酸过度而出现的干呕,忍受身体各处关节所传来的酸麻,这样宿醉后的感觉让他此刻感到格外的不舒服,浑身上下可以说就没有一块能让他觉得舒服的地方。

  所以此刻的秦煜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好的脸色去面对蓉月的,一方面原因是因为他自身的状态不允许他在此时能拥有着一幅往常的神态面容,另一方面原因则是因为他的确的被蓉月给吓到了。

  “我也不想与你浪费太多的时间,这东西你可识的?”

  啪……

  秦煜没有给蓉月好的脸色,相对的她也没有给秦煜什么好脸色,只见此刻的她就只是刚才瞥了一眼秦煜之后,便丝毫不顾及对方此刻的心态和情绪,当着秦煜的面微微的仰起自己下巴,然后直接的将自己脖子内所佩戴的玉牌给掏了出来,待自己又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之后,便将这块玉牌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身旁的木桌上,传来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后,这才将自己的目光再次的锁定在了秦煜的身上,只不过她却将绑着玉牌的绳子牢牢的攥在手中。

  因为宿醉的原因,让秦煜此刻其实并没有看清楚蓉月手中究竟拿着什么,甚至直到对方将玉牌放置在了桌上,他都没能看清被蓉月放在桌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只是隐约的听到了什么声音,然后看到了对方将一个物件放在了木桌子上。

  “离太远了我认不清。”

  无奈之下秦煜只好一边揉搓着双眼,一边尴尬的解释到。

  “看不清就走近一些,你离那么远要是还能能看清那可就真是活见了鬼了。”

  白了一眼秦煜,蓉月不仅语中略带讥讽的说到。

  “姑娘说的是,那我靠近一些。”

  秦煜说罢便朝着蓉月的方向又前行的几步,而当他正儿八经的看清了被蓉月放置在桌面上的物件的时候,他的宿醉感觉顿时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除了满心的惊愕之外,疑惑、猜忌、不解、惊讶、迟疑、杀意等等诸多复杂的情绪是顿时间充斥在了秦煜的心间,将他原本还浑浑噩噩的思绪顿时拉扯回到现实。

  “还请问姑娘您是?”

  虽说此时秦煜依旧问着自己方才就已经问过的话,甚至是一字都不曾偏差,可是这一次他的口吻之中,却是充斥着冷漠,充斥着怀疑,充斥着杀意。

  “行了,看到你这番的表情,我心底就大概清楚了。”

  就在秦煜杀心肆起之刻,令他没想到的是,蓉月竟然就这般当着他的面,看似轻描淡写一般的轻声一说,然后那攥着玉牌绳子的手便施以巧劲,将那块代表着镇西侯府的玉牌巧妙的再次收回到自己的手心之内,然后才快速的仰起脖子,瞬间便将玉牌给带了回去,而这一切的行为皆是发生在瞬息之间。

  “姑娘你这是?”

  对于蓉月的行为,秦煜是大为不解,所以此刻的他眼神里除了怀疑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和疑虑。

  “切莫想着去打听我的身份,除非是我亲口告诉你,否则我相信你断然是打听不到的,不过姓秦的,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因为我不是你的敌人,因为我相信我们迟早还是会再见面的,行了别送了我走了。”

  不等秦煜反应过来,蓉月便如同清风一般瞬间便破门而出,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只给他留下一扇还在微微晃悠的门而已。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秦煜当真是郁闷坏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恨我自己

  那一天,我看着往日嬉笑的你是如何败给来了现实。

  那一天,你的话就如同那被烧得滚烫的鲜血,狠狠的刺痛着我的内心。

  那一天,我便决定去满足你的奢求,去创造你的未来。

  那一天,我认清了我自己。

  吵杂的喧嚣之声一刻不停的在这狭小的大堂内彻响,时不时的便会在某处传来几句相互之间的叫骂,而那些围观的人们则会面朝矛盾的中心汇聚,然后会疯狂的朝着那些相互大打出手的人们用尽全力的嘶吼。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听清楚这些人究竟嘴里喊的是什么内容,但是在这弥漫着疯狂的狭小空间内,无数的人们皆会深深的陷入这疯狂的泥沼之中不可自拔。

  发泄。

  这里的每个人,都在此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鱼龙混杂的现场,充斥着无尽的人间百态。

  在这里有的人抱着自己怀中的剑痛哭流涕,有的人会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而怒拳相迎,有的人用着那如同鹰一般犀利的眼神在时刻的算计观察,有的人则会尽力的隐匿自己的身影然后独自躲在角落堕落。

  生活的压力让来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将他们内心深处的恶念尽数释放了出来。

  就在这不是很宽阔的大堂之内,人们感到了一阵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切和真实的感觉。

  这般的感觉就是空虚。

  这里不再有所谓的秩序,这里有的只是疯狂下的不断刺激。

  虽说只是晌午,可是在这状元楼内,却早已宾客满座。

  在随着几杯暖身子的酒水下肚之后,尉迟琉璃便开始渐渐的萌生出一丝的醉意。

  只见她此时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手中那已经被喝的干净的空酒碗,然后将这个空酒碗拿捏在手里来回的转着,没人清楚此刻的她究竟在想着什么。

  随着深夜渐渐的掌控了整个时空,来这里宣泄的人们也就逐渐的多了起来。

  虽说尉迟琉璃长得不错,但那也只能说是比一般的女孩要好看,但绝不可能会有人夸赞说她美艳四方,毕竟她的年龄在这摆着,她的美是因为那骨子里所带的青春之美,是那年龄所带来的清纯之美,她的这种美就好似那还未熟透的萍苹果,青涩却又诱人。

  可是若要说真正的能令男人产生冲动的美,还要当属汤小玉身上所带来的那股风韵之美,那股成熟之美,那股举手投足之间便会传出的那阵阵红尘之美。

  可即便如此,此刻的尉迟琉璃依旧还是在这小小的客栈之内获得了诸多男人的追捧和热议。

  可是当这些人真正的准备靠近尉迟琉璃这样的猎物时候,他们才会注意到,在尉迟琉璃的身边,正坐着两个人,一位比尉迟琉璃更为成熟的女人,一位看上去就十分厉害的老者,而这名年龄更大一些的女人,正目光充满了疼惜的望着眼前的尉迟琉璃,眼里的温柔一览无遗。

  即便是有再多的不爽和怨念,这些小混混们也不敢公然的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行那些苟且之事,更别说是在这状元楼之内了。

  毕竟状元楼的后面可是站着汇贤庄,那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在尉迟琉璃身旁的,正是福伯和汤小玉二人。

  只见此刻的汤小玉一边用肘轻轻的撑着桌面,一边发呆似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空碗碟,然后又时不时的瞄几眼在自己面前已经喝得有些微醉的尉迟琉璃,每当她看到尉迟琉璃此刻的那番痛苦模样,她都不免的一阵叹息。

  “我想离开这里。”

  忽然,随着尉迟琉璃又一碗的酒水下肚之后,汤小玉和福伯便听到了她一阵低声又无奈的细语。

  “怎么了妹妹?怎得今天如此的多愁善感。”

  尉迟琉璃的话却让汤小玉有些疑惑,只见她将自己的目光锁定在了尉迟琉璃的脸上,然后温柔的看着对方,不解的问到。

  “没怎么,就是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尉迟琉璃抬眼看了眼面前一脸正经的汤小玉,忍不住的自嘲般的轻笑了一声,然后回应着汤小玉。

  “对不起琉璃,因为我的事让你们在这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听着尉迟琉璃的醉话,汤小玉心中不仅微微一痛,因为她听得出来此刻的尉迟琉璃心中所抱怨的是什么,她也明白此刻尉迟琉璃心中不满的地方在那里,只不过在面对自己的这个问题上,她也没有办法去妥协,毕竟一方是朋友,一方是父亲。

  所以虽说汤小玉也心生愧疚,可是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的去尝试开导尉迟琉璃,即便她清楚自己的这般作法可能看上去很傻。

  “姐姐你别误会,我没有这般抱怨你的意思,真的你要相信我,其实我……其实……”

  尉迟琉璃说到此处,不免的有些激动了。只见她向自己面前的空酒碗倒满之后,便仰着头一口闷了下去,但可能因为她喝得太猛的原因,只看到她瞬间便涨红了脸,然后便猛地低头用力的咳嗽了几声,过了好久她才从那碗酒劲中缓过气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其实姐姐你不说我也是知道的,姐姐你看我这个人吧,也没啥大的本事,倒是养成了一身的臭毛病,我没有秦煜那般坚实的体魄,没有刘大哥那般聪明的想法,我更没有姐姐你这般的识大体,我只会不断的拖累大伙,可是我真的不想让自己活成这个样子,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与你们之间的差距所在吧,平时我可以嘻嘻哈哈的,我可以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出来,但是姐姐有些事我真的装不出来,我装不出来我已经遗忘了过去,我装不出来我已经放弃了恨意,我装不出来我已经看淡了过往,我装不出来我已经忘记了回忆,我忘不了身负的家仇血恨,仇恨的火焰在我的胸中不断的蚕食着我的内心世界,我可以去欺骗任何人,甚至可以去欺骗你,但是我做不到去骗过我自己,姐姐我真的很自私吧,其实我知道,这样满腔仇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任何人都没办法去让我去为此改变,所以我恨这些记忆,却更加的恨我自己,姐姐你根本就不明白,这种感受是多么的痛苦,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受够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朋友们平日里的劝说,也受够了这道无形的高墙所带给我的压迫和现实,我现在就如同一只没有了羽毛的小鸟,我想要展翅的高飞,为此我不要命的煽动着自己的翅膀,可换回来的却是无情的坠落,姐姐在这么下去的话,我怕会疯掉的,这不是我要的生活,而我真正想要的生活,你们都给不了我。”

  尉迟琉璃就这么情绪激动的说完,便又是一口狠狠的将自己面前的酒水闷了下去。

  “琉璃……”

  看着自己眼前已经开始尽显醉意的尉迟琉璃,再听着她那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汤小玉被她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给深深的震撼到了。在这些天的接触里,她一直都以为尉迟琉璃的性格是极好的,尉迟琉璃的性格就如同高山之中的鲜花一般,是那么阳光,那么温柔,可是当对方在此时说出的这番言论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上,没人活的轻松,每个人的心中都藏有秘密,都藏有一段不被人获悉的不堪回忆和过往。

  “琉璃,我……”

  就在汤小玉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尉迟琉璃早已不胜酒力,瘫软的趴在了桌上,而她的眼角,悄声的滑落一丝亮盈的泪痕。

第一百九十七章 途

  自宇宙初开,除无穷黑暗虚空之外别无它物。在那段早已无法用时间来去衡量的岁月长河中,它就是在这般的黑暗虚空中独自沉睡,直至大爆炸的那一刻,它才真正的苏醒。

  那场大爆炸,将黑暗的世界炸的分崩离析,却也将多彩的宇宙炸出无尽的希望,而那一段的历史,便是所谓的开天辟地之说。

  无数的宇宙在那场爆炸中孕育出相对的生命,彼此独自隔离,彼此相互守望,一个个多元的宇宙就漂浮在那寂静的永恒之中,形成了夜空中的那颗颗繁星。

  但是随着大爆炸的出现,也将原本黑暗无序的制度给击得粉碎,清者上扬浊者下堕,这两股能量体相互交融相互排斥,相互敌对却又相互衍生,这便是阴阳。

  阳者,代表了制度的力量,代表了生命的力量,代表了信仰的力量,而阴者,代表了无序的力量,代表了死亡的力量,代表了时间的力量。

  又在随后的岁月之中,阴阳二者又相继滋生出更为繁多的衍生体能量,而正是这些徘徊于宇宙中的无数能量,则安静的在无数光阴的见证下,衍生出了真正的生命。

  我们!

  我们见证了制度的力量,它让这个宇宙衍生出秩序、衍生出法度、衍生出智慧、衍生出原则。

  我们也见证了生命的力量,它让这个宇宙衍生出元素、衍生出五感。

  我们更见证了信仰的力量,它让这个宇宙衍生出希望、衍生出坚韧、衍生出勇敢、衍生出不屈、衍生出敬畏于这个磅礴天地的所有情绪。

  我们见证了阳的力量,同时我们亦见证过阴的力量。

  无序的力量让这个宇宙衍生出了混沌、让这个宇宙衍生出了混乱、让这个宇宙衍生出了寂灭。

  死亡的力量让这个宇宙衍生出了空虚、衍生出了毁灭。

  而最终无论我们如何去努力,终究会亲眼的去见证时间的力量,见证它所衍生而出了永恒的停滞。

  在无序无欲的黑暗之中,清者上扬浊者下堕,清者随轻化为人间世界,滋养万灵孕育生命,而浊者则继续游离在黑暗虚空,继续让虚空之中充满无序。

  在阴与阳的交汇处,随着万物的演变,逐渐的演化出一道屏障,一道守护世间苍生万灵的屏障,而这道屏障所抵御的,便是那无尽虚空之中所肆意流窜的时间的力量。

  假若这道生命的屏障一旦被破坏,那么那些徘徊于虚空之中的时间流,便会直面世间万灵,让整个世界陷入混沌与毁灭的边缘。

  所以在太古时期,在秦煜现如今所待的这个世界中,出现了一股势力,这些人自诩为‘神选者’,毕生都在用自身的生命在守御这道生命屏障,以希望这道生命屏障不被宇宙中的时间流所侵蚀,为了能更好的稳固这道生命的屏障,‘神选者’们于这个世界的九重天之外,创造出了一道法阵,一道守御这天下万灵生命屏障的至高法阵,九天星锁大阵。

  九天星锁大阵,除阵眼之外,其余十四根阵基,皆被封印在这脆弱的世界之中,被‘神选者’们深埋在地表之下,直至地核的中心。

  在之后的岁月里,为了能更好的守护人间秩序,‘神选者’们逐渐形成四股势力,它们将世间天下分为四块,每股势力各管一处,东南西北四块地域,也在这群‘神选者’的手里变得更加充满秩序,万物之灵皆在这个世间里喷薄而出,无数新的生命皆在这段时间里被生命的力量衍生而出,而这个时代则是被当世的观察者们誉为神话的世代。

  而东方的版图则囊括了现如今的龙寰国、昭国、吐斯国、南疆等一系列的诸国。

  世间的生命就这般的在温床中得以生存繁衍,而随着更多的生命诞生在这个世界里,当更为复杂的智慧降临在这些全新的种族中的时候,身为创世的‘神选者’们便将自己隐匿在这世界之中,让自身退出了创造世界的舞台。

  这个时候在东方的大陆上,则出现了另外两股绝对的势力,他们皆是‘神选者’们所指定的守御者,其目的便是接替‘神选者’来继续守候这个世界。

  这两股势力便是日后以娲皇为主焱庙与以玄女为主的玄月宫。

  在焱庙与玄月宫的统治期内,东方大地上的万物被尽数管制,大到天道苍生,小到命转轮回,虽说其各自间分管稍有不同,但双方目的其实都十分的明确,那就是将整个东方世界变得更加充满秩序化,充满法度化,也只有让东方世界变得更加有条理,才能保证所管辖的万灵之众能够在守御世界的最紧要的关头不出纰漏,最终合力抵抗那封印于九重天界之外的邪恶之力,而这个时代则是被当世的观察者们誉为太古的世代。

  时间!!!

  在哪个时期,没人知道那不断徘徊于黑暗虚空中的时间流究竟是因何而滋生的,又因何而成长,但是从九天之上那九星天锁大阵时不时传来的震动来看,这股力量依旧没有被完全的遏制住,它们依旧在无时无刻的不再窥伺着这生命的力量。

  这是何等的力量,无人敢想更无人敢去探究,没人知道被时间流所沾染上以后,人会变得如何,直到一件事的出现,直到一个看上去是极为愚蠢的决策,这才让这个世界头一次的见证了时间的力量,这才让焱庙与玄月宫的众多天神们第一次接触到了时间流的强大,知晓了时间流的可怕之处。

  要知道在任何的世代,在任何的文明体系之下,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分歧与矛盾,而作为太古世代下所孕育的文明,作为该文明下所掌控着东方大陆中绝对统治力的超级势力,焱庙与玄月宫在针对掌管万灵的诸多事宜上产生了极大的矛盾和分歧,彼此间怨言四起,相互之间的仇恨日益滋生,再加上因为此时人间界内的诸多部族陷入那无休止的战乱之中,原始的生命形态在秩序和智慧的加持下让各部族之间变得极具侵略性,各个部族间战祸不断,彼此之间内耗严重,直至当时在东方大陆上所爆发的那惊天一战,才让焱庙和玄月宫正式的相互之间彻底的撕破脸皮。

  第一次双王之战。

第一百九十八章 路

  第一次双王之战。

  那时的东方大陆皆是被战祸洗礼,整个世间满目疮痍,整个人间宛若炼狱,眼前的景象除了那无尽燃烧的烈焰,便是那无穷的鲜血,哀嚎声日日夜夜的彻响在云霄之中,时刻都充斥着厮杀的怒喊和哀鸣,原始部族生存的人们就在这般水深火热的土地上艰难生存。

  人间世界都已如此了,可是焱庙和玄月宫的众位天神却在此时依旧为了争夺那虚无缥缈的掌控范畴而彼此间相争不下,对于这场人间浩劫,双方竟然均丝毫不顾,也正因为如此,才让这场存于人间世界的战争,一直持续了太久太久,几乎是久到了几代人的参与,久到了参与的双方都忘记了彼此发动战争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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