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295节

  元景也挺高兴,惬意地躺在竹椅上,对荆烈说:“等他们建起来,我们也有个可以玩的地方了。”

  荆烈给他打扇子:“嗯,那得让他们好好建,建得好一点,再过上几年,我们可以离开京城去其他地方转转了。”

  如今京城局面未定,他们也不好离开,等实现了与顺王的约定,他们就不用守在京城了,元景也不用辛苦装身体不好了。

  元景吹着风想着以后的日子,惬意得快要睡着了,然后勐地想起一件事,眼睛又睁开说:“折腾了这些时候,总算将曾康一家子收拾了,那谢伯礼呢?他如今是什么情况?”

  虽然元景将原身身上中的毒都推到宋氏身上,但旁人不清楚他还不知道,宋氏只下了一种,另一种毒是谢伯礼下的,才解决了一个仇人,还有另一个呢,怎么放谢伯礼独自潇洒?

  荆烈的手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替元景打扇,元景与他老夫老夫的,互相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所以元景轻笑起来,伸手捶了记荆烈:“说,老实交待,你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

  荆烈噗哧一乐,低下头就在元景耳垂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牙印:“什么叫背叫你?我那是光明正大地收拾贱人,只不过你光注意着那府里的事,没顾得上罢了。”

  “想知道我带你去看看?”

  虽然这种天气懒得在太阳底下行走,但无论如何要对原身有个交待,所以元景还是从躺椅上爬了起来,挥手说:“行啊,小烈子,在前面带路,瞧瞧去。”

  荆烈黑线无比,小烈子?正想着是不是改个时间出去,元景赶紧熘了出去,哈哈大笑声传了过来,荆烈无奈摇头,好吧,这个世界元景玩得挺愉快挺放松的,看在这份上饶过他一回。

  跟着荆烈到了一处地方,元景抬头看了看,惊讶:“对面那是赌坊?老天,那谢伯礼被你用法子勾着进赌坊了?”

  荆烈勾了勾嘴角:“他不是缺银子么,我只不过让人引、诱了一下,结果就是他自己心志不坚,一头栽了进去,他要是个心志坚定的,也不会干出原来那些事了。”

  元景认同地点头,荆烈将谢伯礼的性子摸得很透,当初谢伯礼故意跟原身接近,图的是为什么?图的还不是原身手里的银子,谢伯礼自己想走捷径罢了,结果好处捞足了,他又嫌弃上原身,觉得以前的忍耐都是牺牲,而且还视之为污点,要将原身这个污点给抹除掉。

  真的很难想像,这样的人就算科举出头以后进入官场,那也不会是个为民作主心中有老百姓的好官,更不会是个廉洁的清官,如今这般断了他的官场路也是好的。

第505章

  元景和荆烈没站一会儿,就见到对面赌坊门口有了动静,七八个赌坊里的打手模样的人推攮着一人往外走,那人还要跟他们对质,可引来的只有嘲笑。

  “哟,谢大才子?你就是谢大官人也没用,欠下的银子该还的还得还,你不是娶了个有钱的媳妇么,让你媳妇掏银子还债,下次再不还的话就等着我们直接上门跟你媳妇要债。”

  “你们……欺人太甚!你们等着!”谢伯礼还想摆出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谴责这些打手,可被一个打手往外推了一把,就差点摔个狗跟屎,气得他脸都涨红了,觉得羞辱之极。

  元景挖挖耳朵,想起来了:“他不是娶了个商户出身的妻子么,难道还没有银子用?嫁给他的女人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荆烈低笑道:“起初谢家母子有了那女子带进来的嫁妆,很是大手大脚了一阵,后来那女人发现不对劲,就克扣起来,守着自己的嫁妆,之后我又让人告诉她谢伯礼在外面沾上了赌瘾,那谢家就更是没多少安宁的时候。”

  元景无语道:“这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成天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在他心里估计觉得娶回一个商户女是很丢份的事,看不上她的出身,又想要用人家的银子,天下哪来这么多的好事。这样下去,那女人能忍受多久?”

  荆烈摸下巴说:“也许忍不了多久了。”

  那女子和身后的商户,看中的是谢伯礼的前程才会嫁女儿当作提前投资,可眼看着谢伯礼沾了赌瘾越来越废物,那商户还能看得到他的前程?要是精明点的就该趁早断离舍,划清界限,才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要不是荆烈带他过来看,在外面碰上了,元景也许都要认不出谢伯礼来了,看他那赌棍模样,哪里还有过去才子的气质?过去的模样还是挺能唬人的。

  元景替原身不值,无语地摇摇头,拉着荆烈走了,有荆烈替他看着,他连出手报仇的事都省了不少。

  后面谢伯礼恨恨地瞪着后面的赌坊,对他来说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总有一日要叫这赌坊好看,然后站在路边不知该哪里去。

  他不想回如今那个家,那个女人满身铜臭气,成天只知道银子银子,不愧是商户人家出身,哪有妙儿的半分才气与温柔,可是,妙儿如今是五皇子的侧妃,他连妙儿的面都见不着。

  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曾四少的背影,跨出去想要伸手将人叫住,可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快速从他面前驶过,谢伯礼吓得连忙往后躲,险险被撞着还让那车夫骂了一句。

  谢伯礼定睛再看,哪里有曾四少的背影,再没有人能像曾四少那样任他予取予求,还生怕他不高兴,如今那曾四少身边有别的男人,谢伯礼告诉自己明明那么厌憎曾四少对他的念头,可偶尔还是忍不住回想起曾四少讨好他的情景,还有如今曾四少那张妍丽的面容。

  谢宅。

  郭氏正是谢伯礼娶的妻子,听下人打听来的消息气得满面怒容,恨恨地拍桌子:“什么才子!又欠了赌坊一千多两银子了,没挣回一钱银子,光撒出去就有多少了,还才子?我看狗屎还差不多。”

  郭氏本就不是什么斯文人,自幼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也跟着她爹见识过一些三教九流的人,让她装斯文根本装不来,所以成亲后没多久就曝露真面目了,虽然被谢家母子瞧不起她的出身,但郭氏很快就摸清楚这家里的情况,牢牢把住银子,看那老虔婆还有什么嘴脸来数落自己。

  可她万万没想到,堂堂的科举出身的举人,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的才子,谢伯礼居然被人勾、引进赌坊里,并且沉迷进去了,接触过三教九流的郭氏知道一旦沾上赌瘾这人就废了,不仅自己废了,还会将全家给拖进漩涡里,想到要跟这种男人生儿育女,郭氏就恨不得捶死姓谢的。

  “你去叫我爹过来一趟,我有要事跟我爹商量,让爹快来。”

  “好的小姐,小的这就回去叫老爷过来。”下人还是按照以前郭家的称唿来叫郭氏。

  半个月后,荆烈给元景带回一个消息,谢家的郭氏跟谢伯礼闹翻然后带着嫁妆和离了,让谢家的左邻右舍看了好一番热闹。

  和离不久后,赌坊的人就打上门了跟谢伯礼要欠债,谢伯礼还不起,赌坊的人不仅打砸了一通,还收走了谢家的宅子,将谢家母子赶了出去,如今那母子流落街头了。

  不仅元景听得无语,就是松石松山他们听得也不敢置信:“一个举人老爷居然落魄得流落街头了?举人老爷做什么不好,连银子也挣不出来?”

  怎么看举人老爷比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吧,可如今这谢伯礼的日子过得还不如他们这些下人,他这举人身份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还是说只会死读书不懂经营之道。

  元景好笑地敲他们两人:“谢大才子那是不屑黄白之物,怎能叫铜臭之气沾到他的身上?那是有辱斯文之事。”

  “噗!”松石松山听出少爷话里的讽刺意味,齐齐喷笑出声。

  真是太好了,幸好他们少爷醒悟过来,舍弃了这个谢大才子,现在怎么看荆烈少爷都比那谢大才子好太多了,不对,谢大才子连给荆烈少爷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元景听了心情也极好,有郭氏这样的先例,不会再有人家想不开将自己女儿嫁过去了吧,而且经此一事,谢伯礼还能沉得下心看书继续考科举?染上了赌瘾,他真的从此成为一个废人了。

  看谢伯礼过得不好,元景就开心了。

  柳依依也听夏舟提了这事,夏舟是替四哥元景打抱不平的,当初四哥让谢伯礼骗得不轻。

  柳依依诧异道:“染上赌瘾了?妻子跟他和离了?谢家母子流落街头?”

  看夏舟一直点头,柳依依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天方夜潭似的,她没记错的话,这谢伯礼是举人吧,举人竟将自己搞到这等境地?她记得古代举人身份很值钱的吧,这谢伯礼却将自己搞得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夏舟担心柳依依被谢伯礼的才子身份迷惑住,认真地跟她解释:“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四哥被他骗得好惨,其实最初是他自己主动接近四哥的,最后却嫌弃上四哥,幸好四哥早早看开了,现在荆哥虽不是什么读书人,出身普通得很,可对咱四哥一心一意,跟荆哥相比,姓谢的就是一坨屎。”

  “噗!哈哈……”柳依依笑得肚子疼,不过这形容挺形象,其实想起如今曾四少的模样,她都有些无法想像曾经曾四少会看中那谢伯礼对他掏心挖肺的好,这跟她认知的曾四少一点边都搭不上。

  她所认识的曾四少,那是个非常睿智又不在乎世俗眼光的好男人,看勇毅伯府的倒台,柳依依敢打赌,曾四少不可能一无所知,甚至应该参与了不少事,所以有点无法想像这样睿智的男子会被谢伯礼骗得团团转。

  算了,这都跟她没什么关系,那谢伯礼,叫她也瞧不起,那郭氏毅然和离的举动,倒是叫她佩服,这叫及时止损。

  她听说那韩妙跟这谢伯礼曾经也有过牵扯,被人撞破后韩妙才匆匆进了五皇子后院,柳依依不禁猜测,韩妙那女人是没有好处不可能跟当时还是举人的谢伯礼有往来的,很可能谢伯礼同曾元昕一样,以后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只是没想到谢伯礼会跟曾元昕一样,都没有按照韩妙所熟知的历史那样走下去。

  也许这个时空又是一个平行世界,所以也不用在意那五皇子了。

  韩妙自进了五皇子府,忙着拢住五皇子的心,忙着在后院争宠,后来又因为柳依依的事忙着要跟柳依依打擂台,将谢伯礼这个男人不知抛在哪里去了。

  只是受身份限制,她不可能天天盯住新开的店铺,她的人手也有限,其实大部分是由五皇子派人经营的,她只能偶尔抽空去看一下,但送过来的账本让她发现,这跟自己预料的情况要差得多。

  虽然抢了依柳店铺一部分生意,但依柳店铺的客人依旧比自己这边多,挣的银子也比她多,这岂不是说她韩妙比不过柳依依?韩妙哪可能认输。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店铺比起对面的依柳店铺差在哪里了?怎客人都往她那边跑了?”

  “主子,小的打听过了,听说对面的依柳店铺手里掌握了好几个秘方,做出来的东西的确好,那去斑的护肤品的确有去斑效果,还有美白的也是,现在那些夫人就认准了依柳店铺。”

  负责店铺的管事小心看了眼侧妃娘娘,有些话没敢说,他的婆娘也在偷偷地用依柳店铺里的美白护肤品,用了段时间那皮肤的确好多了,可侧妃给出的那些方子做出来的东西,却没这样好的效果。

第506章

  韩妙气极,不就是美白去斑的方子么,难不成柳依依还能比宫里的御医懂得多?所以她磨着五皇子找来御医,让御医开几个好方子让她用到护肤品里。

  其实依柳护肤品连宫里都知道了,那些宫妃的娘家人在外面用着好了,当然会想到宫里的娘娘,娘娘脸蛋更漂亮了自然能更讨陛下欢心,这些东西进宫后也让御医看过的,御医虽只能品出有限的几味药材,无法辨出方子,但知道这东西用了对娘娘们无害的。

  可叫他们配,也配不出那样好的方子,而且叫他们开方子,用的药材那价钱肯定不低,都是贵人用的,开铺子的话还能赚多少银子?

  拿到方子后韩妙又往店铺里跑,看到对面停了好几辆马车,韩妙看得非常不服气,她有这样大的后台,五皇子还是未来的皇帝,她怎可能输给一个村姑?

  将柳依依打压下去,都快成了她的心魔了。

  还没到店铺门口,外面有叫声响起,车夫突然将马勒住,惯性让韩妙和面边的丫鬟差点跌滚出去,外面车夫连忙给娘娘赔礼:“娘娘对不住,外面突然跑来一人差点就要撞上,小的迫不得已才勒住马停下来。”

  韩妙被丫鬟扶着掀开帘子往外面看,果然看到一人趴在马车前面,那人头发散乱,衣服皱成咸菜,而且浑身散发出一股酒气,韩妙嫌弃极了,皱眉说:“还不快将这酒鬼拖开去,竟敢挡住本娘娘的路!”

  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那趴在地上的酒鬼抬起头来朝韩妙看过来,忽然露出激动的神色,从地上爬起来向韩妙这里而来,嘴里不住地叫道:“妙儿,是妙儿,我是你谢大哥啊,妙儿,谢大哥终于又见到你了。”

  一个酒鬼差点要扑到自己身上,刚从马车上下来的韩妙尖叫一声又手脚并用地爬上马车往车厢里躲,并叫道:“快拦住他,哪里来的酒鬼敢冲撞本娘娘?快给本娘娘打出去!”

  “是,娘娘。”跟车的车夫和侍卫上前拦酒鬼,其中一人踹了一脚,将酒鬼就给踹翻出去。

  酒鬼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车厢方向,大唿:“妙儿,是我谢伯礼,你不是一直叫我谢大哥的吗?妙儿,你出来看看我,我真是你谢大哥。”

  韩妙又勐地拉开车帘往外面又跌倒在地上的人看去,试图从酒鬼那张脸上辨认出熟悉的影子:“你真是谢伯礼?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谢伯礼惊喜起来,刚刚只是妙儿没认出他罢了,妙儿还是过去那个心善的女子,跟郭氏完全不同的人,他又要向韩妙爬过去:“是我,妙儿,是我谢大哥,都是那些恶人害我。”

  这回韩妙真的相信外面的酒鬼就是谢伯礼,可就因为相信才更加不敢置信,谢伯礼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扑过来的酒气又唤回她的意识,再度尖叫起来:“拦住他!我是五殿下的侧妃娘娘,哪里是你这臭男人能靠近的。”

  谢伯礼再度被拦下,不敢置信地看向韩妙一脸嫌弃厌恶的表情:“妙儿……”

  韩妙被熏得差点吐了,尤其是这酒鬼身上还有吐出来的秽物,她真要吐了,迅速躲进车厢里,催促道:“快赶马车,外面的酒鬼跟本娘娘没有关系,本娘娘不是什么人都能攀附过来的,将他快赶走。”

  “好咧,娘娘。”娘娘有令,这些下人当然出手不客气了,将还挡着路的谢伯礼打了一通,打得谢伯礼惨叫不已,他两眼还死死盯着过去的马车车厢,心善又温柔的妙儿怎可能这么对待他?不可能的!

  柳依依就那么巧地在楼上窗口看到街上发生的这一幕,看得她瞠目结舌,起初她可不知道那倒在地上的酒鬼是谢伯礼,还是他和韩妙的一番纠缠才确定这男人的身份,没想到韩妙如此无情,那酒鬼倒是对她念念不忘。

  她想,韩妙这会儿怕又是三观要重组了吧,她肯定想不到谢伯礼会落魄如斯。

  是的,韩妙如柳依依猜测的一样,连店铺都不去了,直接叫车夫回皇子府。

  她惊魂未定,那怎可能是谢伯礼?可又无法否认,那的确是谢伯礼,可谢伯礼怎会变成这副模样?

  想到曾元昕与曾康这对父子的下场,再看如此的谢伯礼,韩妙对自己的记忆越发怀疑起来,她最怕的就是动摇五皇子的未来,如果五皇子成不了皇帝,那她只不过是皇子府中的一个妾室而已。

  谢伯礼对韩妙的纠缠就发生在闹市中心,看到的人可不少,于是这些话就传进了五皇子耳中,五皇子握紧拳头,虽然韩妙嫁进来后他表面上信了韩妙的那番解释,可心里却无法越过这个坎,只不过韩妙拿出来的方子太好,他还有用得着韩妙的地方,所以对以前的事视而不见。

  可现在听到外面人的议论,五皇子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发绿了,别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带着异样,那些兄弟都在笑话自己,他给自己府里下了条命令,以后没他允许,韩侧妃不得再随意出府,于是等韩妙从失落惶恐中回过神来时,便发现自己失去了出入府的自由。

  这才是刚开始,之后她发现店铺里送来的账册越来越敷衍了事,那账目明显一看就是有问题的,而她也调动不了那铺子里的管事,韩妙无力之极,她知道这一切肯定都是五皇子安排的,可她又能怎么反抗?不仅无法反抗,还想着怎么挽回五皇子的心,五皇子对她的宠爱是她唯一的出路。

  至于被五皇子盯上的谢伯礼又怎可能有好下场,如果不是荆烈一直让人注意着谢伯礼,可能都无法知道他的下场。

  “被打断腿丢出了京城?”元景诧异道,“五皇子干的?那好歹也是个举人,这五皇子够狠的啊,说起来还不是那韩妙故意吊着的谢伯礼?”

  谢伯礼对不起原身,却没有对不起那韩妙,是韩妙给了谢伯礼希望的。

  荆烈嗤笑一声:“我觉得这五皇子跟韩妙挺般配的,都是一样的人,他之所以还留着韩妙,不正是因为韩妙对他还有用处么。”

  说归说,元景对谢伯礼的境况可丁点不会同情的,原身的死亡,谢伯礼也担着一半的责,这样的下场他只会拍手叫好,先是韩妙的嫌弃厌憎叫他绝望,而后五皇子叫人打断他的双腿,那才是彻底断了他的期望,原本就算境况再凄惨,好歹有着举人的头衔,又是个会读书的,指不定还能有机会参加会试考中进士,可如今双腿断了,再没有进入考场的资格,只怕韩妙将五皇子以及韩妙都恨透了。

  “他知道是五皇子的人干的吗?”

  荆烈冲元景挑挑眉,元景笑了起来,看来荆烈并没有放过这个挑拨的机会,那谢伯礼会来个绝对反击吗?

  将一个举人的双腿打断,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五皇子只怕会失了许多读书人的心。

  京城里的局势越来越紧张,这天,听说老皇帝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并命五皇子给拘在府中禁足了,并且另几个成年皇子也遭到了皇帝的训斥。

  元景的日子过得悠哉得很,写写话本,听听说书,就算皇宫里的事也当成说书一样听听罢了,可太过悠闲了,估计老天爷也看不惯了,于是他被老皇帝派人过来接进宫里了。

  荆烈什么也没说,平静地目送着元景随太监进宫,当然元景非常清楚,要是他在宫里有半点事情,荆烈非得一路砸进宫里不可。

  进了皇宫,带路的太监才告诉元景,陛下病了,病中的陛下希望见到元景,所以他们才特地出宫请元景进宫一趟,希望元景能好好劝劝陛下,不要为几位殿下动怒。

  元景心里笑笑,他才不参与这些事情,皇帝和这些皇子想做什么事情,跟他有何干系。

  来到皇帝寝宫外面时,元景惊讶地发现,一、三、四、六皇子这几位皇子都在,除了一个被禁足在府中的五皇子,成年皇子都齐全了,二皇子是早年夭折的。

  这几位皇子看到皇帝的心腹太监亲自出来迎元景进去,同样惊讶得很,他们的父皇就如此看重这个曾四少?儿子一个不想见,却将一个不相干的人叫进宫里来。

  这些皇子都不太看得上曾元景这个人,他的事情在外面传得满城风雨,就算不想听,那些风流韵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再加上他两次推掉爵位,这样一个白身的纨绔子弟有什么好拉拢的。

  可现在有的皇子心里反省,是不是太小看曾四少了?有些传言他们以前不太相信,这回却有些信了,曾四少长了一张好脸,没想到他们父皇当真对这张脸恋恋不忘,也许他们不应该太忽略曾四少这个人。

  不管他们心里算计什么,可跟元景有一个铜板的关系?他迈进老皇帝的寝宫里,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药味,还有一股老人气息,不用天眼看,元景也知道老皇帝没多少日子好活了,皇子间的争斗要进入最紧张的时刻了。

  “咳咳……”老皇帝咳嗽起来。

  “陛下,曾四少来了。”

  “元景啊,咳,来,让朕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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