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四不屑的看了下我,反而得瑟吧唧嘴道:“啧啧啧,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阿珠,真是没想到啊,你勾搭回来的这个奸夫居然为你挡了灾,以前装出一副清高样子,不让我碰,出去寨子几天就勾搭一个回来,没被他少艹吧。”
阿珠听到陈阿四口里的污言秽语,哪儿还能忍得下怒火,抢在我前面呵斥道:“闭嘴!你这个畜生,寨民那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他们,快点把解蛊的药交出来。”
陈阿四一脸贼相的打望了下阿珠身体,淫笑道:“交出来?也可以,先等你这姘头死了,你再让我干一下,我就替她们解蛊,怎样?”
“啪!”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陈阿四的脸上!
抽的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捂着脸,惊恐道:“谁?”
阿珠听了陈阿四的污秽语言羞愤难当,自然是没有留意到,身后的我承载着妙灵姐的鬼王手印,悄悄出了手。
麻痹的,满足跑火车,当我吃素的吗,婶婶可忍,叔叔都不可忍。
我捏了嘎嘎作响的手指,阴冷着脸往陈阿四走了过去:“你爷爷我,干你老母!你说怎样?”
陈阿四见我不仅稳如泰山的走了出来,而且瞳孔里放着冷冽的凶光,吓得坐在地上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往后拖:“你……你……不是中蛊了吗。”
“就你那点小伎俩的虫子能伤到我?。”我装逼的说了一句,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触到毒虫先还有一阵痛氧感,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而且手心多了一道红色的印记,我知道是妙灵姐传出来的鬼王血掌印。
我一步一步逼近陈阿四:“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交出解蛊的方法然后磕头认错再死,二,交出解蛊的方法,然后跪下磕头认错,再死。你选一个吧。”
审犯人逼供的手段电视上看的多了,我有妙灵姐的帮忙,怎会害怕对付不了一个凡人,自是有一千种折磨他的办法让他说出解蛊的法子,毕竟这小子一看就不是个硬骨头的人。
陈阿四吃不准,我到底有没有中蛊,想起我昨晚打他的那一掌,加上刚刚那个隔着几米远的耳光,胆怯的试探道:“你别过来,你打死了我,蛊毒发作起来,没人能救你,全寨子的人都得为你陪葬。”
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还恐吓我。
我再次举起妙灵姐传出来法力的手掌,挥手就是一掌。
“啪!”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他另一边脸上。
我恶趣味的问道:“你他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陈阿四,闭嘴不言,这次他真的明白我没有中蛊了,眼睛瞪圆了,无比惊恐的看着我,他估计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为啥蛊虫咬到了我,我却没事。
楞了几秒后道:“好,我给你解蛊的解药。”
解药?我一听就知道这小子说谎话,阿珠说过,解蛊的方法都是以蛊治蛊,怎么会是药呢。
于是我啪!的又抽了他一巴掌道:“你他妈以为老子不懂啊,解蛊的法子怎么可能是药。”
陈阿四捂着被我抽红的下巴,哭丧着脸,疑惑的说:“大哥,我还以为你是解蛊高手所以没有中我的蛊,原来你居然是门外人,蛊虫是可以研磨成粉,见水或者血即化成幼虫的。”
“是吗?”我一脸懵逼的问阿珠,看到阿珠点了点头,我才相信了这小子的话。
“哎呀,那你拿出来吧,感情这一巴掌打冤枉了啊。”我一脸无辜的接着道。
陈阿四表情极为复杂,一来心理肯定是对我怨恨到了极点,不敢表现出来,二来,他得多纠结自己跟着族长学了十年的蛊术,炼的蛊毒对我这个门外汉没起到作用。
看他畏畏缩缩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布包,递了过来,我正要伸手去接,便撇见这小子眼珠一转。
定是憋着坏了,我警觉的看了下布包下面,一个红色的针尖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如果不是我眼力好,一般人肯定中招。
“小心有诈!”阿珠也发现了问题。
“敢玩你爷爷。”我一个手快,掐住了他递过来的手腕,用力一折,直接把矛头刺到了他脖子上。
很快他脖子上便起了一个红点,红点迅速扩大,由红至黑,长成了一个硬币大小的黑痦子。
陈阿四大惊失色,爬起来想跑,估计是急着去为自己解蛊!
我怎肯放过他,一个欺身上前,将他按倒再地:“那么着急做啥,我倒是想看看你刚才那个红色的小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我死了寨民跟族长的蛊就没人知道怎么解了。”陈阿四不停的在我脚下挣扎嚎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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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求饶
情急之下,陈阿四只能用寨民跟族长的姓名来要挟!
“你这个畜牲!”阿珠听到自己父亲的昏迷也是陈阿四所为,愤怒至极,也过来啪!抽了他一巴掌。
“看看这个是不是解蛊的药!”我掰开他手掌中的布包,递给阿珠道。
我肯定不会指望这个奸猾的小子能解了身上的蛊,还能交出寨民的解药,擒住他的手臂往上轻轻一拉,咔嚓!一声脆响,折断了他一条胳膊。
又扯开他的衣服裤子,把全身东西都抖了出来!什么装蛊虫的匣子,药包的洒了一堆,我也真是醉了,带那么东西在身上不累吗。
阿珠把这药包,嗅了下,又跑进去用刚才装着盐水的盆,取出一小碗,抖入少量的粉末,再次用银针搅动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反应,这小子拿出来的果然是假的解药,阿珠再次捡起地上其他小包,一一测试。
终于,测试到一个小包的红色粉末,将红色粉末抖入一小点到水里。
很快盆里的水被先前毒虫染的淡黑色,慢慢变得清澈起来,而且多出了好几条幼小的红虫子。
阿珠脸上大喜:“这是解蛊的虫卵。”
说到这个虫卵,我并不稀奇,前面说过,解蛊必须以蛊治蛊,养蛊的方式阿珠也提过,把多种毒虫放在一个蛊罐里,让他们相互撕咬,最后活着的一条就是蛊虫的载体,用特殊的手法把它养起来,再研磨成粉末,这个粉末陈阿四也说过,遇到水或者血就会画成虫卵,再到幼虫,迅速成长,繁殖。
我猜想,这个红色解蛊的粉末,应该就是针对制作泥鳅蛊的那几种毒虫毒性有克制性的其他毒虫制作成的。
寨民们的救治已经刻不容缓,阿珠吩咐阿小,拿着粉末给幸存的寨民都喂食一点。
虽然我很好奇,这些虫子到人体里对付完有毒的虫体后,结果会怎样,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忍住了没问,我完全不懂蛊,阿珠解释起来太耽误时间了。
我光荣的任务是留下来,折磨陈阿四。
这家伙脖子上的黑痦子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表情却异常的紧张,扭曲着嘴角嗷嗷!直叫痛。
不知道是因为折断的手臂,还是刺中他的蛊毒,意识到我不会放他,也不挣扎了,对我嚎叫道:“你以为你能救得了他们吗,这里的人都得死。”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他不提我还忘记了,这些尸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既然他能下蛊迫使寨民出来,那他应该知道尸体内脏变成石头的原因,这里尸体跟张大毛他们尸体又什么关联。
我一脚重重的跺在陈阿四背上,厉声问道:“你最好老实说,谁指使你下蛊的,残害寨民的又是什么东西,你给族长用了什么蛊毒,否则我让你死的很难看。”
陈阿四看了眼天边快要升起的月亮,紧张的神情,反而缓和了下来:“你想知道吗,老子偏不说,你等着跟这里的人收尸吧。”
我不知道他看月亮做啥,玩味的道:“嘿!有意思哈,你要装勇士,爹必须成全了你啊。”
现在寨民的蛊阿珠已经找出了解药,我心里的顾忌也少了很多,就不信他真的不怕死。
我捡过来地上的所有小布包,掰开了陈阿四的嘴!
不急不缓的说道:“猜猜我要做啥,我也想炼个蛊,但是没有器皿啊,所以我想看看所有蛊虫全部喂到你嘴里,孵出千千万万的小毒虫在你体内,是相生相克呢,还是撕咬到最后,存活一只,炼成另一种更厉害的蛊虫载体?”
陈阿四,听到我意图,惊恐的大叫:“……不要,不要……我说……我说还不成吗。求求你放过我吧,小哥,哦,不,爷爷。”
我作了一副很犹豫的样子:“求我?这个嘛!……我还真是为难,寨子跟我也没啥关系,族长又是你的老丈人,你要我为了你老丈人,放弃这个人肉器皿来炼蛊,说实在的,我觉得好像不太划算。”
陈阿四真正意识到了恐惧,这十数包的虫粉倒入他嘴里,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这得孵出多少毒虫来。
想想成千上万的的虫子在身体里撕咬自己的血肉致死,有多恐怖加恶心,怕是咬的魂魄都不剩。
听我这么说,又看我犹豫的样子,陈阿四顿时吓得他再也硬气不起来,紧张的连连点头:“划算,划算。”
我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笑骂道:“划算你妈个头,划不划算要你告诉老子?看在你那么诚心坦白的份上,老子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吧。三个问题,谁指使你下蛊的,二,这些尸体是怎么回事,三,族长中的什么蛊,解药是哪个?”
陈阿四欲哭无泪,沮丧着脸老实交代道:“我也是被迫的,十年前,我还是一个考古系的大一新生,偶然在教授那里得到了一张藏宝图,按照宝图的位置找到了这个大山,谁知道山里有瘴气,宁老头救了我,本来我想离开,但是老头子却说,这里四面环山,山中都瘴气,没有出路,于是我被迫留了下来,拜他为师,学习蛊术。”
陈阿四说着说着,竟然有点气愤起来,接着道:“原以为,这一辈子都没办法离开这里了,谁知道最近,寨子里接连发生怪异的死人。
老头子怀疑有鬼怪作祟,我无意间听到他跟阿珠的谈话,说什么全寨子的人都会死,他藏了个秘密通道,可以出去。
我当时很气愤,他居然想悄悄送走自己的女儿跟阿小,阿小不是他亲生的,也是在我之后,误闯进山的,凭什么这个老头要救她们,而不告诉我有通道出去,把我困在这里整整十年。
我特别气愤,便在老头食物里下了蛇蛊,然后也潜入通道想独自离开,谁知道出口还有一个老鬼把守,老鬼根本不怕我的蛊虫,我出不去,心里更加气愤,返回寨子要挟老头帮我出去,谁知道他不仅解了我的蛇蛊,还要把我按照族规处置。”
听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想抽死他,这真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阿珠他爹把你救回来养了十年,你特么最后还要对人下黑手。
我拍了下他脑袋,狠狠道:“然后呢?接着说。说重点。这些尸体怎么回事。”
我有点急躁,因为尸体的死法跟张大毛他们一样,这说明三叔的失踪,很可能也有关联。
第六十七章 职业坑爹
陈阿四不敢忤逆我,接着说:“我跟着老头学了十年的施蛊之术,造诣早就跟他不相上下,甚至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说到这里,陈阿四居然有点为自己的聪明小得意的样子。
我没有打断他,听他接续坦白道:“他要想制服我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就在我们斗蛊如火如荼的时候。
一个女鬼出现了,我学了十年的蛊术,蛊术也是幻术,也属茅山道术,人鬼是区分得出来的,女鬼助了我一臂之力。
我成功的制服了老头,对他用了中害蛊加蛇蛊,女鬼告诉我只要听它的,便能带我出山去。
于是我逼迫了柳长老去引诱寨民出来,后面阿珠姐妹居然回来了,为了以后要挟阿珠姐妹跟我……那个啥,我便留在老头的命。
控制住了老头身体里的蛊虫发作。至于寨民尸体为什么弄成这样,我也不知道,我说得全部都是实情,求你高抬贵手放了吧,我只是想出去而已。”
他应该确实不知道尸体的问题,因为他这种人是不会关心寨民怎么死,只关心自己怎么才能出去而已,我料想他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说假话,恨不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坦白。
只是放了他?那么多条性命都可以作为他想活命的筹码,放了他这天下还能有正义的存在吗。
我阴冷着脸道:“哪种虫粉是解族长身上的蛊毒的?”
陈阿四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布包!
我捡起来放在一旁,扬起嘴角邪恶的笑了下,眼光一沉!
陈阿四见状,大惊道:“你……你……你想食言,我都老实交代了,求求你原谅我吧,我错了……爷爷……”
我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道:“我怎么食言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要放了你,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原谅你那是上帝的事情,我要做的就是送你去见上帝。”
说完,我一把捏开了他的嘴,把除族长解蛊的那包以外的另外几包粉末,全部到进了他喉咙里。
陈阿四惊恐的用手指往外抠,我知道根本没用,虫粉遇见温热的唾液,分解的更快,我索性直接松开了他,让他尽情的蹦跶。
阿珠阿小,带领着寨子里没有中蛊的女人一起把虫粉分别喂完了所有的寨民,跑了过来,看到陈阿四不停的在哪儿吐。
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我把小布包交给她,淡淡的笑了下:“他好像贪吃,吃多了东西,他说对你父亲同时用了中害蛊加蛇蛊,这个是解你父亲蛊毒的,你看看是不是。”
阿珠微微笑了下,示意感谢,然后接过布包打开看了看!
陈阿四自知吞食了那么多种虫粉,吐已是无用,往山石棺的地方疯跑过去,一边跑,竟然一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我死了,你们一样都得全部陪葬。它们不会放过你们的,这寨子的人全都必死无疑。”
我楞了一下,不明白他说得什么意思,它们是谁,跟他篡谋害寨民的女鬼?眼下还是解开族长的昏迷听听他怎么说。
阿珠看着消失的陈阿四,松了一口气:“阿爹的蛊毒没有发作,先帮寨民把虫体驱除,再回去给阿爹解蛊。”
虫体驱除?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嗯,解泥鳅蛊的虫粉吞咽后,身体里会孵化很多克制先前身体的毒虫的虫体,这些虫体吃掉了有毒虫体后,要把它们全部引渡出身体才行,不然时间久了,它们也能危及人命。”阿珠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好奇,以蛊治蛊后,身体里不会留下很多虫吗,特别是那些皮肉里的。
“那要怎么驱除出来?”我问
“一起把幸存的寨民搬到一个大房间里,我点特制的熏香,把虫体全部引导出来。”阿珠说完,找了个,寨子里最大的木屋,我们一起把奄奄一息的寨民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