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溱很是乖巧的应了声便转身去泡咖啡了,临转身的时候,大堂前台的服务员妹子也打来了电话,告知她豪华套已经安排好。
不过这些琐事自然无需我们几人上心,在翁总热情的招呼下,我们三人一起进到了翁扬安的这办公室内,而杨筳婷,就留在了办公室外的沙发上等候着。
进到了这翁扬安的办公室,顿时感觉一股巍峨霸气迎面向我扑来。
装潢的富丽,各式各样办公设备、办公用品的高档,和前段时间那王经理的办公室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不由我感叹:老总就是老总啊,其办公室果然是非同一般,猴头的办公室,和这比起来,给人家提鞋都不够格。
然而,在看到翁扬安办公桌上摆放的几株红色盆栽的时候,我们几人的眉头又是微微皱了皱
第两百三十章 黑命丸,业火泽兰
这几株盆栽都是同个品种,个头大小也差不多。
近圆柱形,长十多厘米,粗4五毫米。茎高四十多厘米,等距地生叶,常分枝,叶片三角状卵形。总状花序有九朵花,萼片颜色艳红,形状呈船形,花丝疏被短毛。
讲真,若从观赏花卉的角度来看,这所谓的花一点美感都没有,真不知这翁扬安是神马眼光,还摆放在这办公桌上。
见我们几人注意力落在桌上的盆栽,翁扬安呵呵笑道:“三位,是不是觉得翁某人眼光有问题呢?”
“呵呵,其实我摆这花并非观赏用,而是为了防辐射,也可年年益寿才栽种的。”
翁扬安手指着桌上那些所谓的花,张口言道:“这是生长于西藏青海甘肃的露蕊乌头,别名叫泽兰,算是一种中药材来的。”
“它的根、叶、花都可以入药,好像还可以做麻醉剂。”
“我之所以会将这几株泽兰放在这,因为这几株比较特别,普通的泽兰是蓝色或紫色,最稀有的也是白色而已,但这几株泽兰却是大红色,可见其有多稀有珍贵了。”
“呵呵,的确有够珍贵的了,翁总的眼光果然异于常人。”憨佬钟笑着敷衍道,眼神示意我和r林表情自然一点。
翁扬安瞧钟大师也赞许认同,哈哈笑的招呼我们几人落座,刚好这时候张雅溱也送来了咖啡。
于是我和r林便每人端起一杯咖啡,听着憨佬钟和那翁总两人天南地北侃大山。
此时,我内心思绪万千起伏不定,r林我不知道他清不清楚这其中的玄乎,但我却了然这里的诸多不同寻常。
从张雅溱的那血玉,到这翁扬安手上的黑命丸,还有他办公桌这几株业火泽兰,这些可都是风水邪物,无知的他们还将其当做吉祥福瑞贴身呢!
黑命丸,又叫黑舍利、恶舍利生前大恶不赦之人,死后的尸体经过焚烧,会出现一种类似舍利一样烧不化的东西,这个东西就叫黑命丸。
这玩意可以用来诅咒,能给被诅咒的人降下业障,还可以用来加强降头术的威力。
但真正的佛骨舍利质地坚硬攀比金刚石,从翁扬安能把黑舍利穿成串手链佩戴来看,可见两者间的云泥之别。
还有就是办公桌上那几株业火泽兰了。
传说佛祖发怒时,降下业火,业火无形,是虚火,泽兰盛开时清润,会引来业火,业火焚烧泽兰,将其变为鲜红色,根茎白色。
业火泽兰其实是一种护身圣物,但如若栽培之人心术不正的话,容易引起业障,受业障缠身,就会事事不顺。
要说翁扬安背后那“术士高人”,给他安布五气朝元阵,还给他收罗五行之魂,不就是为他敛财聚气做准备吗,怎么又暗中来给他使这绊子?
这其中,猫腻不少啊,如憨佬钟在车上所说的那样,事情貌似真没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看来,没静静坐下来缜密分析一番,也很难获悉其中的弯弯绕绕。
聊了一阵,翁扬安不愧是在商界摸爬滚打的老油条,话匣打开,很快便能将我也拉入畅聊的队列当中,就连r林这块坚冰,也被其热乎的有所融化。
几人又聊多了一会,翁扬安瞧时间已快中午,对我们热情道:“钟大师,还有林刘两位先生,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你们先去房间里休息下吧,待我让人安排好,咱们一同去共进午餐。”
憨佬钟摆手打趣道:“呵呵,翁总,粗茶淡饭就行了,千万不要太过铺张,要知道,穷奢极侈也是很损福报的啊。”
翁扬安哈哈笑道:“钟大师仍旧是那么爱拿我说笑啊,不过你放心好了,自从认识了大师你,我已经遵从了你的教导,骄奢淫逸的陋习再也没有过。”
去!我不屑鄙夷,再也没有过骄奢淫逸?看你这縱欲过度的德性,夜夜笙歌恐怕已是家常便饭吧。
“导人向善,原本就是顺应天地自然法则,只有善念常于心,浩然正气才会推动整个社会、国家,乃至是整个世界的不断前行发展。”憨佬钟有些激昂地宣扬着他的大道理。
“对对对,果然精辟。”翁总点头附和道:“钟大师说得太有道理了,扬安受教。阿溱,你进来带几位客人去房间里休息。”
翁扬安按动了办公桌上的传呼机,向外头候命的张雅溱吩咐道。
不一会,张雅溱叩响了办公室门,并且推开了门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甜笑道:“三位客人,请随我来。”
我抖了抖身上被翁扬安恶心出来的鸡皮,缓缓站起身,和憨佬钟r林,随着敲门而入来接待的张雅溱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我招呼了坐在沙发的杨筳婷一声,一行四人跟在张雅溱身后,一起进了电梯,去往事先就安排好的豪华套房。
坐着电梯只是下了两个楼层,便是给我们安排的房间,张雅溱先是带着我们几人来到了给杨筳婷准备的单间豪华套。
进到了这温泉酒店的豪华套房,里面豪华的装修,奢侈的配套,让我这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穷吊丝都看呆了。
天道不公啊!感觉以前所见识所接触的的,真的就只是狗窝牛棚而已。
对于我而言,这样奢华的套房还是第二回见着,长这么大,能拿出手与之对比的,也只有李佳胜侨月丽港花园的那套房而已。
如果不是天命使然成为道法传承人,这辈子,恐怕穷极一生也很难有机会来见识到这种档次的星级酒店。
留下了杨筳婷一个人在这豪华套房里,我暗中交代了她几句,让她安心乖乖呆在这,之后我们三人才离开,随张雅溱来到了另外一三开间豪华套。
逐一给我们三人介绍完房间的配套设置,经理张雅溱这才对我们道:“三位先休息会吧,等午餐准备差不多的时候,我会来叫上你们的。”
“还有,如果觉得有哪而不满意,或者有什么需要的话,直接打这房间里的电话去前台说一声就行,我先走了,三位先生请随便。”
等张雅溱走后,我和憨佬钟r林三人相视了一眼,我整个人直接倒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躺了会猛然坐起身,在沙发上重重的擂了一拳,骂道:“他吗的!长这么大,我还没有一次出游有过这样煎熬憋闷的,忍得我几乎都快炸了!”
相对我的出气抱怨,r林仍旧是那副冷酷无边样,他一声不吭的坐到了我旁边的一张沙发上,表情淡漠,也不知他此刻都在想些什么。
憨佬钟走了过来,一改那憨态劝我道:“老能啊,冷静点,别太过动怒了,大家心情都差不多,我虽然装的很轻松,但不也是一样压抑受着煎熬。”
少顷的沉默,这憨佬继续道:“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情似乎没那么简单,因此我才不断的隐忍,与那翁扬安扯些没营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