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陛下也不可能在寝宫待着,而且我刚刚好像听到了鼓掌的声音。”
闻言,其身后的几名禁军立即围了上来。
禁军统领抬手阻止了众人的动作,而后冲着殿门恭声道。
“陛下。”
寝宫之中,涛声依旧,但是没有人回应。
禁军统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
“陛下?”
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可他又不敢擅闯寝宫,只能对一旁的人耳语了几句。
那名禁军点了点头,而后快步跑开了。
虞妙清盯着门棂上那一个个越来越近的人影,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要进来了。”
李令歌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
“你是圣境,你怕啥?”
砰!
不多时,寝宫的殿门被踹开。
随着一名女官迈步进入寝宫,禁军一拥而入。
只不过,寝宫之中空无一人。
众人的目光扫过寝宫之中的每一个角落,仍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女官扫视寝宫一圈,而后转头看向禁军统领。
“真的听到动静了?”
禁军统领点了点头。
“不知道我听到了,他们都听到了。”
很快,他便发现了不对劲,指着桌案说道。
“那桌子歪了。”
说着,他走上前像是发现了什么,立即朝着那名女官招呼道。
“大人,你看这。”
嗯?
那名女官走上前,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桌案旁的地上,像是打翻了茶杯一样。
可是,桌子上,并没有什么茶杯。
而且,那看着也不像是茶水。
余光再一扫,就连一旁的椅子上也有。
洒在地上还可以理解,可是怎么会撒在龙椅上?
她抬起头,看向龙椅的正上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
没有任何水滴落下,而且外边晴空万里也没有雨啊。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她低头陷入沉思,而后下令道,“搜!”
衣柜之中。
虞妙清泪眼婆娑,无声哭泣。
这让怀抱他的李令歌一时间有些无措,传音问道。
‘怎么了?’
虞妙清没有说话,她只是抬起头望着李令歌,而后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吻上了那薄唇。
她之所以哭,只是觉得刚刚那会工夫,大脑完全放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莫名的愉悦。
曾经那十几年,她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肆无忌惮之余,她心中又有点委屈,也不尽是委屈。
那种仿佛像被雷电击中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
不知道为什么,她情不自禁地就想哭。
衣柜外就是各种翻找的声音,而虞妙清此刻的世界仿佛只有她和李令歌两人。
她凑到李令歌的耳旁,沙哑的声音中又透着些期待与回味。
“不要停下来。”
李令歌:Σ(⊙⊙“a
“大人,这里有一套衣裙。”一名禁军很快找到了虞妙清留在床上的衣裙。
见到那一袭衣裙,女官轻轻嗅了嗅。
“这不是陛下的衣服。”
“没发现有人。”
“我这边也没发现。”
“没人。”
一个个禁军回到了队伍之中,禁军统领面色沉了下来。
竟然让贼人闯入了陛下的寝宫,还留下了一袭衣裙。
这若是让陛下知道了,起码得给他一个护卫宫城失职的罪名。
“我听到动静就命人守住了寝宫所有能出入的地方,对方应该是个高手。”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把这件事推到对方是高手身上了。
这样一来,他的罪过还能小一些。
若是圣境高手所为,他一个小小的二品统领,难以察觉也说得过去。
女官紧紧攥着手中的衣裙,这件事也只有等女帝回来再禀报了。
午后。
躺在龙床上的虞妙清肚子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双休实在太消耗体力了。
一个时辰里,寝宫中的衣柜,紫宸殿的龙椅,甚至是秘境之中的灵泉,全部都留下了两个人的足迹。
“我有些饿了。”虞妙清有些疑惑地望着李令歌,“你都不饿的吗?”
李令歌一语双关。
“我饿了就喝水。”
虞妙清面色一红,哪里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什么意思。
她的双手摁住被子,想要闷死这个正在逞口舌之利的家伙。
半个时辰后。
李令歌抽出了作案工具,虞妙清拔掉了狐狸尾巴。
那两个窟窿,终于得了清闲。
“你刚刚是怎么做到的?”
刚刚在衣柜之中,她其实是想要带着李令歌瞬移离开的,但是被阻止了。
当那名禁军打开柜子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甚至于,当场就()潮了。
然而那名禁军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关上了柜门。
“你不应该看不破的。”
李令歌拿出了隐身阵的阵盘,这个隐身阵盘根本挡不住圣境的探查。
虞妙清扫了一眼那个阵盘,其实很容易看破。
不过,当时她都已经意识模糊了,哪里顾得上这些。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阵盘。”
就在她准备换上新的衣裙之时,李令歌拿出那件黑色蕾丝睡衣。
“穿这个吧,不然一会还得脱。”
虞妙清望着那极为节省布料的睡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穿成这样,怎么出门。”
话音刚落,李令歌手中出现一个宽大的斗篷,穿在身上什么都遮住了。
虞妙清嘴角抽动:“这若是让人看到了,我太清宫的脸面就丢尽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手还是非常诚实地接过了那件睡衣。
李令歌看破不说破,这位守了十几年清规的太清宫宫主,心底还是很期待刺激感的。
压抑越久,反弹得也就越厉害。
片刻后。
身着黑色宽大的斗篷的虞妙清,带着李令歌进了御膳房。
正值午后,所以御膳房之中空无一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你会做饭吗?”
虞妙清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脯,解释道。
“我是太清宫宫主,自然不会这种事情。”
不过一想到李令歌是大楚异姓王,她的底气又有些不足。
“我只会焖米饭。”
李令歌眉头一挑。
“那就够了,我炒菜。”
说干就干,他挽起袖子洗手,洗菜。
然而,虞妙清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竟然会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