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病娇对我胸怀叵测 第377节

  仅仅一晚上时间,就让白吉和邸影一样,气运归零,他心中多少都有些愧疚。

  虽然他想过从白吉身上薅羊毛,可没想过直接把这只羊薅秃了。

  “今天你好好躺着休息。”

  李令歌用温热的毛巾,给白吉擦了擦脸,又擦干净那双小手。

  “好了,吃饭吧。”

  被如此贴身照顾,白吉的眼眶瞬间红了,甚至忘记去探究床单的异常。

  这一瞬间让她有了家的感觉,从小在鹿城流浪,她几乎都快忘了被家人关心是什么感觉了。

  李令歌的手指擦拭掉了白吉的眼角的泪水,轻声道。

  “我今天就会离开太清宫,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

  当然,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主要是看虞妙清。

  那个世上最完美的波,让他难以忘怀。

  “恩哥哥要走了吗?”

  白吉的泪水更加止不住了,两个人才刚刚重逢,又要分离。

  她抽泣地望着李令歌,鼓足勇气道。

  “我想跟着哥哥一起走。”

  李令歌摇了摇头,解释道。

  “如今南境大军已经快要兵临南越皇城了,我是去讨十几年前的一笔债,跟着去太危险了。”

  闻言,白吉有些失落地垂下了头,她知道自己的实力太弱了。

  九品,不过是刚刚踏入修行之路。

  相比起在鹿城时跟在李令歌身旁的大姐姐,她若是跟着,只会成为累赘。

  白吉深吸一口气,而后扬起一张满是泪水的笑脸道。

  “我会努力修行,然后去找哥哥。”

  李令歌揉了揉白吉的脑袋。

  “那你要先吃早饭,然后才有力气修行。”

  白吉抓住了李令歌的手,红着脸喃喃道。

  “我想在哥哥走之前,再助你修行一次。”

  这个早饭,一直吃到中午。

  直到两人第五次换了床单,李令歌这才离开。

  躺在床上的白吉紧紧抱着满是李令歌气息的枕头,再次进入了梦乡。

  另一边。

  穿过桃林,李令歌走上了三楼。

  仅仅三天的时间,他便从阶下囚变成了座上宾。

  三楼的窗户开着,在他踏入桃林的那一刻,屋内之人似乎就有了感应。

  所以,很快一双桃花美眸出现在了窗边。

  经过昨晚和钟灵月的坦白相见,她心中的包袱放下了许多。

  再见李令歌虽然还有一丝偷偷摸摸的感觉,但已经不用像之前那般愧疚难当了。

  而且,也不用再以‘只是为了求道’这样的借口自欺欺人了。

  等李令歌上了三楼,虞妙清已经关上窗,等在了门口。

  在他刚踏入房门的那一刻,两人便默契地拥吻在了一起。

  虽然仅仅分离几个时辰,但食髓知味的虞妙清早已经泪流成河。

  下一刻,虞妙清突然仰头,而后抵住了李令歌的唇。

  “我和灵月共情,她一定会发现的。”

  虽然被发现也没有什么,毕竟她已经不用偷偷摸摸了。

  可是,心思总是有一丝丝想要独占。

  李令歌的嘴角微微勾起,而后开口道。

  “我知道一个地方,她一定找不到。”

  反正现在虞妙清已经踏入了圣境,转瞬之间便可瞬移到千里之外。

  想要离开太清宫,逃离女帝的探查再容易不过了。

  虞妙清急不可耐地追问道。

  “在哪?”

  她必须尽快带着李令歌离开,不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的灵月,很快就会出现在这里。

  李令歌抬手指向北方,而后在虞妙清耳旁低语了四个字。

  西周,皇宫。

  虞妙清的寝宫之中,虞妙清和李令歌拥吻着,纠缠着到了虞妙清的龙床上。

  此刻,她的精神上比昨晚更加兴奋。

  因为,李令歌给她指明了一个灵月绝对意想不到的地方西周皇宫。

  灯下黑!

  灵月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师尊竟然在她的寝宫之中,缠绵悱恻。

  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以及将灵月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成就感,让她在踏入寝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泪流满腿。

  龙榻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虞妙清抵住了李令歌的胸膛。

  “等我一下!”

  望着赤足踩在地板上离开的虞妙清,李令歌眼眸之中泛起一丝疑惑。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虞妙清是去干什么了。

  虞妙清的身上披着从虞妙清衣柜之中找到的龙袍,而后弯腰趴在离窗户不远的桌案上。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李令歌,一只手撩起龙袍,逐渐显山露水。

  在弟子的寝宫,穿弟子的龙袍,睡弟子的龙床,玩弟子的夫君。

  这种刺激感,让她的柳腰情不自禁地摆动,阳光下的一片雪花白像是在向李令歌招手。

  李令歌呼吸一滞,而后起身走到了虞妙清身后。

  原本准备留给第五璇玑的那条狐狸尾巴,直接拿了出来,安插在了虞妙清的身上。

  虞妙清轻哼一声,转头看向身后。

  狐狸尾巴在后边一荡一荡的,那毛茸茸的毛蹭在她的腿上,痒痒的。

  “你哪来的这种东西?”

  李令歌的双手用力揽住虞妙清的细腻滑嫩的水蛇腰,双腿分开,扎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马步。

  (本章完)

248.第248章 虞妙清:穿徒弟的龙袍,睡徒弟的龙床,玩徒弟的夫君

  248.

  李令歌并没有直面回答虞妙清的问题,而是轻声道。

  “你真像一只烧鸡。”

  “灵月也、也是这么说的。”

  虞妙清双手死死抓住桌案的边缘,在寂静的寝宫之中,那婉转回肠的声音显得尤为刺耳。

  她至今仍记得在阁楼之中,灵月对她说的那句大逆不道之言。

  不过,她现在已经认清了自己。

  灵月说得对,她就是一只烧鸡,专属于李令歌的烧鸡。

  下一刻,她猛然捂住自己的嘴,从指缝中传出焦急的声音。

  “外面有人!”

  窗外,一队禁军正好朝着这边走来,已经能够听到整齐的脚步声。

  用不了多久,那一队禁军就会从寝宫经过。

  李令歌嘴角微微勾起,而后趴在虞妙清的后背上。

  “师尊不就是喜欢刺激吗?”

  虞妙清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大气都不敢出,身体却越来越紧。

  “不要!”

  “停!”

  “不要、停!”

  随着禁军的脚步越来越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至多好像在六月观赏凝远的暮色时发出的轻叹。

  禁军越来越近,她心跳越来越快,耳旁只剩李令歌的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自己的心跳声。

  而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身后的那个家伙仿佛发疯了一样。

  很快,她便捂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什么声音!”

  寝宫外,经过的禁军自然是听到了刚刚的声音。

  众人驻足之后,仔细聆听,还能听到寝宫之内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声音。

  统领抽出了腰间的长刀,警惕地盯着紫宸殿的殿门。

  其身后一名禁军回答道。

  “是不是陛下回来了?”

  统领摇了摇头,沉声道。

  “南越战事已起,陛下正在军中督战,怎么可能回来。”

  略顿,他的面色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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