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而后将手办底座对准了秋月白的胸口。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秋月白身子猛地往前一挺。
呲!
朵朵红梅被熔化,李令歌很快便闻到了一股肌肤烧焦的味道。
他立即缩回了手,却为时已晚。
只见秋月白一脸满足地笑着,胸口已经多了一道印记。
其上五个字,清晰可见。
‘我被大师兄亲手打下了烙印!’
‘好耶!’
‘从今以后,我的一切都属于大师兄了!’
精神上的满足,远比身体上的疼痛要更加强烈。
秋月白哭了。
三行清泪流淌,打湿了她的脸庞,也打湿了她的罗袜。
李令歌捧起来秋月白的脸庞,深情地吻了上去。
他的脑海之中不由得想起了苏绾绾教导皇后娘娘时说过的一句话
男人比女人更加爱听甜言蜜语,如果他知道有个女人对他死心塌地,他就会兴奋到极点。
这句话,他现在算是亲身体会到了。
理智,他怎么理智!
审讯室中,李令歌再次对秋月白进行了深入治疗。
不多时,诏狱之中传出江瓶儿的尖叫声。
“父亲!”
望着跪坐在地上,体无完肤的江鹤,江瓶儿险些晕厥过去。
江鹤的身上散发着一股熟肉的焦糊味,其腹部有三处三角形的烫伤,将他的肚皮都烫成了死肉。
身上各处鞭痕无数,官服早已经破破烂烂,露出了里边的血肉。
江瓶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颤抖着想要去检查那些伤口,可是又不敢去触碰。
“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害了父亲。”
江鹤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别哭,日后你要照顾好你娘亲,辛苦了瓶儿。”
“父亲,呜呜!”泪水模糊了江瓶儿的双眼,她转头怒视沈不平,“沈不平,你这个禽兽!”
“瓶儿,你父亲已经招供了。”沈不平不以为意,“江家已经完了,日后你若是肯跟着我,或许我还能保你们母女平安。”
他的余光看了一眼靠近诏狱门口的审讯室,声音压低了几分。
“毕竟,我的那位未来岳母大人也是风韵犹存。”
“你敢!”
江鹤挣扎着站起身,一副要和沈不平拼命的架势。
他冲上去了!
他飞出去了。
砰!
沈不平一脚踹出,江鹤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身形倒飞而出。
“父亲!”
江瓶儿哭着扶起奄奄一息的江鹤,不住地摇头。
“父亲,大师兄一定会救你出去的,他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呵
一听这话,沈不平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已经签字画押,账本也已经搜出来了,这个世上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
沈不平钳住了江瓶儿的脸颊,冷声道。
“李令歌为什么帮你,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他了!”
江瓶儿冷冷地望着沈不平,而后惨笑一声。
“对啊,我给他了。”
“你知道吗?”她故意一脸陶醉地说道,“大师兄的腹肌是那么有力。”
“贱人!”
啪!
沈不平猛地抬起手,然而就在他那一巴掌即将落下去的时候,却突然停顿在了半空。
他运转体内真气,可手臂纹丝不动。
江瓶儿已经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脸颊上并没有出现想象之中的疼痛感。
睁开眼睛之时,只见王府之中那个从窗边探出脑袋的少女正站在沈不平的身旁。
那纤细的手掌抓着沈不平的手腕,让其动弹不得。
“你、你是什么人?”
沈不平有些慌了,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压制。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眼前之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
“来人,来呃!”
砰。
灵溪一记手刀砍在沈不平的咽喉,险些让他直接晕厥过去。
咳咳咳。
沈不平跌坐在地上,大脑嗡嗡作响,瞬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见状,江瓶儿心中多了一丝底气。
她扶着江鹤,朝沈不平啐了一口。
“我只恨当初怎么瞎了眼,喜欢上了你个人渣!”
半晌,沈不平终于缓了过来。
他警惕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灵溪,思考着该如何出去。
现在秋月白就在另外一间审讯室,刚刚的动静,不应该听不到啊。
按理来说,这会早就应该过来了。
“秋大”
砰!
沈不平刚一张嘴,便一拳轰在了面门上。
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满墙的刑具上,而后摔落在地。
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他捂着鼻子,再也不敢出声大喊了。
“这里是诏狱,你们逃不出去的!”
他一边放狠话,一边身形后退,躲到了墙角。
见状,江瓶儿想要扶着江鹤离开,去求李令歌。
但是她刚走到门口,便被灵溪拦住了。
江瓶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姑娘,我想去见王爷。”
灵溪没有放手,而是淡然道。
“在这等。”
另一边审讯室的情形,她怎么能放人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边的突发状况,她在那边已经参战了。
秋月白那个疯女人平时真是没看出来,疯起来简直比她还变态。
一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灵溪不由得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她在犹豫,自己要不要也刻一个印章:主人的灵奴。
身为李令歌身边病得最严重的女人,没想到这么小的赛道都有竞争者。
四人僵持了半个时辰,李令歌和秋月白才过来。
一进门,灵溪的目光不由得先瞥了秋月白胸口一眼。
她可是知道,那套飞鱼服之下,烙印着什么字。
秋月白脸颊通红,呼吸急促。
对于她来说,每走一步都无比艰辛。
能走到这里,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忍耐力。
见到秋月白出现,沈不平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
“大人,这个女匪想要劫囚!”
秋月白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
“沈不平,你可知罪?”
沈不平:(`Д)!!
“秋大人,我何罪之有啊?”
李令歌淡然道。
“你身为麒麟卫,竟然伪造证据,陷害朝廷命官,严刑逼供,屈打成招,其罪当诛。”
“我没有!”沈不平瞪大了眼睛,“秋大人,那份账册你看过的,那真是江鹤的罪证!”
秋月白将手中的账册扔到了地上。
“账册已经确认,是你为了立功而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