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秋月白早已经交代过,若是李令歌来,谁也不许阻拦。
李令歌点了点头。
“你们秋大人在里面吗?”
“在,王爷请。”
说着,那名麒麟卫已经打开了诏狱的大门,同时在前方引路。
江瓶儿这真正体会到李令歌的力量,她用尽了手段,都无法进入诏狱。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往这一站,监察院的人立即笑脸相迎,还主动引路。
这便是她的大师兄吗?
望着李令歌的背影,江瓶儿只觉得那抹身影在烛光映照下,越发的高大了。
进入诏狱,拐了一个弯之后,那名麒麟卫便停下了脚步。
“王爷,秋大人就在里面。”
李令歌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那名麒麟卫的手中。
“赏你的。”
“多谢王爷。”
揣起银子,麒麟卫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江瓶儿便见到了正在查看罪状的秋月白。
还有生怕秋月白看不清楚,站在一旁掌灯的沈不平。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恨不得自戳这有眼无珠的双目。
“师妹。”
李令歌走进审讯室,望着摆在桌案上的罪状。
看来,江鹤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一晚上都没有扛住,已经什么都招了。
不过,江鹤还是很聪明地没有将太子牵扯进来。
“大师兄。”秋月白抬起头,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江瓶儿,“大师兄这是要为江鹤求情吗?”
一旁,沈不平直起有些发酸的腰。
“这里是诏狱,你们怎么进来的?”
秋月白淡然道。
“我让他们进来的,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
沈不平攥紧了手中的烛台,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江瓶儿再也忍不住了。
“求二师姐救救我的父亲。”
扑通!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秋月白扫了身旁碍眼的臭虫一眼,命令道。
“你带她去见见江大人吧。”
“好。”
沈不平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烛台,而后领着江瓶儿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两人走后,秋月白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女剑仙的高冷了。
她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李令歌,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属于大师兄的气息全部吸入肺里。
“大师兄,你好香!”
李令歌刚沐浴完,确实有些香,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然而,他很快便察觉到了异常。
下一刻,一个折叠的赤色鸳鸯肚兜,遮住了李令歌的眼睛。
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以及属于秋月白的淡淡体香。
“师妹,这是在诏狱。”
秋月白气喘吁吁地转身拿起了审讯室的缚灵手铐。
“这里还是审讯室,最适合大师兄为我治疗了。”
肚兜滑落,李令歌将其放入了衣袖之中。
他绝不是有肚兜收集癖,只是不想让肚兜落在地上。
望着秋月白递过来的缚灵手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将他的病人反手铐在了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秋月白的身姿越发的挺拔,尤其是那奈白的雪子。
李令歌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转头看向一旁秋月白,命令道。
“跪下。”
闻言,秋月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李令歌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烛台倾倒。
嫣红蜡油从高处滴落,那山谷之中,绽放出一串红梅。
在红梅的映衬下,那羊脂玉般的娇躯泛着白润的光泽。
嘶!
(本章完)
第220章 秋月白胸口的烙印
秋月白深吸一口气,那微微的刺痛感,让她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当啷。
就在此时,一个金属手办从秋月白的衣袖之中掉落在地。
李令歌拿着烛台,捡起了地上的手办。
这个手办他在秋月白的房间之中见过,但是他当时并不知道,这个手办的下方竟然还刻着一行字
大师兄的g。
嘶!
要不要玩这么大!
然而,一转头他便对上了秋月白那比痴女剑灵还病态的笑容。
秋月白的余光看了一眼审讯室的炭盆,而后一脸期待地望着李令歌。
“大师兄,为我打下独属于你的烙印吧。”
李令歌眉头一皱,最终还是将手中的手办扔进了炭盆之中。
等待的同时,他拿出了一粒红豆,命令道。
“张嘴。”
啊
秋月白听话地张开了红唇,等待着李令歌的投喂。
虽然她不知道那颗硕大的红豆是干什么用的,但她只知道听从命令。
李令歌伸出手指,点在了她的唇边。
“不是这个嘴。”
秋月白眼眸眨动了一下,立即明白了过来。
她的双膝分开,粉唇微张。
下一刻,李令歌直接瞪大了眼睛。
飞鱼服的裙摆之下,竟然也是真空的!
看到了李令歌的惊讶,秋月白一时间没忍住,又上前轻轻地舔了一下大师兄的脸颊。
“大师兄,要在这里深入治疗吗?”
她的玲珑足趾微微蜷缩,喃喃道。
“我时刻都在准备着。”
李令歌呼吸一滞,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
沈不平和江瓶儿随时都会回来,显然不适合此时此刻此地深入治疗。
他将那颗红豆喂到了秋月白的口中,而后命令道。
“师妹可千万不要让它掉出哦。”
话音刚落,他便摁下了玲珑骰。
“嗯,啊!”
秋月白刚准备回应,便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颗红豆,它竟然会动!
她并拢着颤抖的玉腿,生怕那颗红豆会掉落。
此时,手办已经烧得差不多了。
李令歌用铁钳子夹住烧红了的手办,而后一步步走向秋月白。
炽热的温度,让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印记,可是一辈子的事。”
若是刻下个女仆印记也就算了,他不会有太多的犹豫。
毕竟,那印记看上去像是一朵妖艳的花朵。
秋月白忍耐得很辛苦,她的双眸已经泛起了一层水雾。
她秋水涟涟地望着李令歌,从牙缝之中挤出一句。
“我一辈子都愿做大师兄的舔狗,至死不渝。”
李令歌喉咙滚动,说实话这种病态的示爱,即便是经过了灵溪的洗礼,他还是有些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