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真觉得丧尸很弱吧 第600节

时,羊群脖子上叮当作响。又是一个黎明到来,老农场主睁开眼睛后,他再次体会到四肢的酸痛。

在床上伸个懒腰,随后慢慢地爬起来。洗脸、刮胡子,吃着有些发霉的大列巴以及浓郁的甜口咖啡,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劳动。

他的夫人已经出现在花园里,她总是在气温升高之前趁早整理花园。

但对于老农夫来说,这片花园可是个奢侈物。一天真正需要做的是为牛羊准备草料,这项劳作不算太难,但双膝关节总会抱怨劳作强度太大,反复提醒他需要休息。

但是羊群是他家维持生计的工作,没有这笔钱,他和夫人可能早已挨饿了。

事实就是如此,只有靠着额头地下的汗水,才能吃得够饱。

他的生活如往常没什么差别。整理草料,把羊群赶入不那么开阔的农场。这些羊偶尔还会顽皮一夏,它们的智慧全靠那两只德牧所掌控。

“这是什么东西?”

农夫立直身体,抹去额头上的一些汗水。他早上的工作才做到一半,希望在看羊的时候能稍微休息一下……

应该是个石头,他放下叉子从工具房的墙根处取来锄头,随便刨了两下土后发现,这不就是个金属罐头吗?

裸露的桶顶还有点黄色油漆,中央部位还有冲压的三角形团,中央小圆环套着三个喷发的小图案。

没有在冻土区域生活过的旅人们总会对这种现象感到很奇怪。可这对于他们这样的农夫来讲,这是最自然不过的现象。

其实就是水在作怪。雨水落在地面后渗入土壤内。冬季的严寒会让存储在地下的水凝结成冰,由水转冰的过程中会发生膨胀。

不过水膨胀时只会向上而不是往下,因为向上更容易。这种膨胀会使土壤里的石头冒出表面,因此好像是土地里长出石头一样。

这一点在高纬度地区特很容易见到。

但农夫掘到的不是一颗石头。

它的外壳是金属制成的,看上去就非常沉重。农夫也没有动它的欲望,该那这个东西怎么办呢?

老农问自己,它当然不是个好东西。他还不至于傻到那个地步,随便处理陌生的生物

为害器物。

奇怪的是,这个东西怎么会掉到这里来。

“……报告上说的就是这里。”

农夫循声看去,发现自家农场外来了两名身背行囊年轻女性。其中一人脖颈上挂着相机,另一位手里拿着望远镜,正站在自家农场外面眺望北边的山区。

他放下锄头,双手搭在长杆上,眺望那两具年轻充满活力的躯体羡慕。

休息了没多久,他继续锄他的草,甚至还站在罐子旁边以便工作。一两天后,在城里工作的儿子会回来看看他。带回孙子让他享受含饴弄孙之乐,这也是他这辈子唯一体会到的乐趣。

忽然,他想到了关于脚边这个罐子的解决之道。

向两位见多识广的旅人询问意见,究竟要怎么处理这种东西比较好。

“Здравствуйте(你好)!”

“aсаланмарикон,вам помочь(你好,需要帮忙吗?)?”

克里斯蒂娜操着口流利的俄语与老农夫交流起来。

语言不通是任何在外行动人员最痛恨的,重大的事件在眼前发展却因为语言障碍而无从得知。

“怎么回事?”

“退后,先联络你的人,然后呼叫当地的疾控中心。”

克里斯蒂娜卸下背囊,从行李中取出妥善保存的器具。可组装的简易防护面罩、两双手套和口罩。

“我要去检查那个罐体,如果有泄漏的话,老夫妇和羊群都遭到了污染。”

“警

戒吗?”

雪莉无奈的摇摇头,论专业度她才是最合适来处理那种东西的人。但姐姐已经上去勘察了,她也只能拿出电话向总部报告。

……

“那些是什么东西?”一名卡车司机在伐木场的出口问道。他身旁有思量巨型的拖车排成一列,旁边还堆积了四根准备运往日本的木材。

“上次来的时候,它们就堆在那边了送往日本。”

那名工头一边回答,一边走向卡车司机:“那个国家的人对木材有着奇怪的执着。”

“有那些木材不是送往日本的呢?”

司机耸耸肩,从兜里摸出香烟递给工头。

“这批有点不同,日本人付了一笔签让这些木材保持原封不动地运往日本,特别租了这些拖车以及其他的一些工具。你靠近点看,这些木头已经用铁链拴在一起了,然后再用绳索捆绑。”

“奇怪的习俗,他们是不是大凯子?”

“管我们屁事。”

这名工头吐出口水,每次有卡车司机经过,他都要回答相同的问题,实在是有点烦了。

这批木料堆在那里已经有两个星期了。购置这几根杉木的日本人就来过两次。虽然知道堆积在这里的做法是想让木材稍微风干。

不过工头却认为这种做法是在不怎么聪明。今年冬天的湿度是历年来最大的,这四根木头在被砍伐前的湿气就很严重,而倒在地上后又吸收了不少雨水。

虽然多余的枝叶已经砍掉,可是帮助并不怎么打。

雨水还是会从别的地方渗透进去,而后扩散至整个树干。

不过,他接到的命令就是然这批木材放在拖车上,也许订货的日本人对于这批木材的风干和处理有自己的想法。

 

 反正花的都是订购者自己的钱,他们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至于飘洋度海后,这批木材的质量会变成什么样,就不是他这个小工头顾得上的了。

第十卷 高橡树镇之灾 : 第三十二章 始乱

那名老农场主呆滞的看着平稳落地直升机,上面跳下来好些个身穿白色防护服的人士。

“它在这里停留多久了?”

“我不知道,每年冬天他都会长出来。”这名农夫回答。

“第一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

“让我想想,”老农用手摸摸衣兜,发现忘记带烟而有些懊悔,“大概是三年前吧。”

“这个东西从那时起就放到现在?”

“是的。反正被冻在土里,只要不妨碍羊群,那就当它是个石头好了。”

老农用手捶腰,光是完成每天的农活就让他的老腰不堪重负,挖出来这个想法根本就无从谈起,心有余而力不足。

克里斯蒂娜回头瞥了眼那些个如临大、每向前一步都小心翼翼地处理人员。他们的每个举动都像个艺术家,动用特殊装备检测铁罐。

不知何时,封锁圈外已经聚集起长枪短炮,及时赶到的新闻记者们非常兴奋,明天终于有一些东西可以报道了。

也因为这个新闻,至少半个月的业绩有了保证。

谁让出动的是B.S.A.A.呢?

凯文驱车赶来,看到站在封锁区的姐妹花,感慨万千的同时心里涌起制造灾难的幕后人的愤怒。现在还不是叙旧的时刻,那边的罐子才是需要关注的东西。

他先前的感觉没有错,伊欧

尼亚这个国家的确隐匿着东西。

如果这个罐子能带来突破的话,就能让调查继续下去。

凯文随即笑了笑,哪有这么巧的事,困了就有枕头送上来。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种剧情在中有出现过,而主动迎上来的东西被后都藏着相应的代价汤姆不也被赶出家门了吗?就是这种道理。

“该怎么说,蒂娜,”凯文上来就调笑道:“每次有你在的地方都有麻烦。”

“这有什么办法?”

克里斯蒂娜稍微后仰着身体,以满含无奈的视线,向走在另外一边的老朋友看去。

对方已经进入工作状态,双方正在进行交涉,大概是在协商。虽然是联合国的准军事单位,但他们的行动依旧是在当地规则限制之下进行的。

除非这里已经沦为鬼蜮,否则总归会受到限制。

不过,大多数麻烦缠身的国家会很配合,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来收拾烂摊子。

远望云天如墨,侧目密林似烟,这风水看起来可不只是埋葬几个人的格局。如果硬要说这地方有脸的话,它的印堂一定比包大人还黑。

羊群在农夫的吆喝下,聚集在角落里,一些小牛和马隐约可见。

当天晚上,来自斯卡帕伯勒的官员带着随从来到农场,此日拂晓前,一整研究生化病毒的专家仔细地检查了现场的每一个人。

两支BSAA的调查小队进入不远处的山区,十多名警员在山林与谷地的交界处设立警戒哨。

还有一队人留在原处观察附近的农户,他们还找附近村落的居民聊天,了解各种情况。

专家们收集了这里的泥土样本,以便检测这里的污染情况。

许多勘探员拿着设备,一点点探测草皮

下的金属反应,试图找到其他还未被发现的废弃金属物。

无论是在哪里的办案人员都一样,重视所有常规性的总体目标,是为了希望通过一些极简单细致的信息去推动整个案件的侦破。

天未明,简易营地里传来了收拾行装的动静,昨天还在山脚警戒的人员大多都乘车离去。

“怎么了?”

克里斯蒂娜晨练结束,站在路边目送警车从坑坑洼洼的砾石小道上离去。

“我不知道,他们很多东西都没带走。”

B.S.A.A.的巡逻士兵也不太理解,不过他看得很开,还顺口开了几个小玩笑。

克里斯蒂娜出于礼貌,而且他们也不是同一个系统,直接称呼军阶有些不太合适。她主动开口问:“你叫什么,大兵?”

“芬恩,芬恩麦考利,下士。”

“刚刚入行的吗?”

“是的。”

芬恩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自豪的神光。

他今年才22岁,看到BSAA招募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在哥伦比亚特区的办事处填了意向登记,没想到最后真的就成了。

“中校?”

克里斯蒂娜循声看去,只是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上下端详片刻后,赫然发现这小子竟然是皮尔斯吗?

“你怎么在这里。”

“呀,只是申请了外驻而已,哈哈。”

“那你最后还是接受了那

首节上一节600/990下一节尾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