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黛玉是我的 第1节

红楼:黛玉是我的 作者:耶律承基

简介:

红楼是一个梦,大观园里**芳争艳。不知道为什么又开一本红楼,总之就是开了。

小爷大名王逸。当朝京营节度使王公之子,虽然年纪轻轻,但素来不学无术,好勇斗狠。就在他再一次在神京惹是生非的时候,林黛玉正好掀开轿帘的一角,好奇的观看神京的繁华。

王逸不仅告诉自己,还要告诉所有人,黛玉是我的!

你们!

一个也别想跑!

第一章我王逸又回来了1

王逸只觉得头疼的厉害,一定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的酒,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了。

他睁开眼睛,朦胧一片,居然什么也看不清,低头揉了两下。

“醒了!”清脆软糯的声音让他更加迷惑,还有一点点兴奋,自己昨天是不是做了些应该做的事情?

他刚想看清面前的红衣裙的女孩儿,另一阵香风袭来,拎起自己的一只耳朵,冷冷的喝道:“你还记得回家?你父亲才出京去,你就胆肥敢去学人家劫道?兵马司的人刚走,说,你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

“疼!疼!”王逸捂着耳朵,这才看清楚,站在身边的是一个鬟鬓精彩,面容精致,眼神锐利,配上通身撒金牡丹大红褙子,鹅黄马面裙,显得不怒而威。

王逸多看了两眼,嬉笑道:“美女……”

可是话才说出口,耳朵就要被拧下来,“疼!你快松开!”任凭王逸怎么挣扎,她就是不撒手!

正在这时,他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停滞了,闪过一幕幕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仿佛都发生在昨天。

一个名叫王逸的孩子从出生长到十四岁,从来不学无术,飞扬跋扈,十足神京纨绔一枚。

王逸也知道自己恐怕是中奖了!

这个和自己一样名字的人,有个父亲叫王子腾,现任京营节度使,昨儿随驾南郊祭天,照例还要冬狩。话说自从太上皇禅位,今上继位还不到三年,好不容易出门一趟,哪有那么容易回来?更何况前些天兵部奏报,今年漠北大雪成灾,诸部损失惨重,料想不久便会南侵,皇帝一句整顿兵马,没有十天半月不会回来。

他还有个母亲梁夫人,外祖做过节度使,在大司马任上致仕归乡,因此梁夫人自幼弓马娴熟无所不能,针黹女红却一概不会!

难怪手劲那么大!

王逸正在发愣,忽然想起,王子腾的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娘,你是不是把哥哥打傻了?”又是那个甜甜的声音,接着一只软软的小手贴在王逸额头,“娘,昨晚你也下手太重了,哥哥好歹是你亲生的。”

“我哪知道是他这个兔崽子?”她忧心忡忡的坐在王逸身边,抓着他的手装作切脉的样子,“好好儿的正门不走,非要翻墙,若不是我见机的快,收了八分力气,只怕我就要请和尚道士来超度他了!”

“娘!”小姑娘埋怨道:“哥哥就是怕被你瞧见才这样的。”促狭的眼睛变得弯弯的,“傻了也好,就当为神京除了一害。娘大义灭亲,胜造七级浮屠!”

“你这丫头,枉费你哥哥那么疼你,还说风凉话!”

王逸没有仔细听她们说些什么,王子腾不是红楼梦里的人吗?自己再想一想,果然有个姨娘嫁给贾家,有个姨娘嫁给金陵薛家,也有个堂姐,大名王熙凤!

红楼梦啊!

头疼欲裂!

“啊!”他抱着脑袋,痛苦的大叫。

“逸儿!”

“哥哥!”

母女俩顿时惊慌起来,梁夫人一把搂住王逸,迭声问:“逸儿,你怎么了?娘在这,是娘不好,不该下那么重的手。”她回头对一屋子丫头媳妇婆子喝道:“你们还杵在这儿做什么?快去请太医!逸儿要是有半点闪失,只找你们算账!”

她们这才慌慌张张的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梁夫人素来以军法治家,说打断左腿,绝对不会打折右腿。

王逸昏昏沉沉,眼前人影不断闪过,声音好像在天外,听不真切。

“逸儿,你不要吓娘,你挣开眼睛看看,娘再也不打你了!”梁夫人守着王逸,泪如雨下。

“娘!哥哥醒了!”小姑娘忽然惊喜的叫道。

王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脑中多出来的那部分记忆已经和自己完全融合,犹豫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儿凑过来,梳着双丫髻,项间带着璎珞,身穿粉缎浅金撒花的圆领褙子,举动便有幽香。

“好漂亮啊!”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没来得及感叹,脑后又是一阵风响,便不省人事了。

“娘!哥哥又被你打昏过去了。”小姑娘捧着心口,一阵后怕的模样。

梁夫人看了一眼王逸,半道:“看他刚才那副嘴脸,我就忍不住动手。”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上前推了推王逸,见他一动不动,小声说道:“娘,哥哥会不会就这么去了?咱们要不要去棺材铺定块好板?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梁夫人气急,撩起袖子。

小姑娘忙抓住了,指了指王逸。

梁夫人顿时省悟,大声对外面说道:“叫王仁去铺子看板,王信请和尚道士家来做法。现在就去!”众人不敢怠慢,各自去办。

又过了半晌,梁夫人见王逸还是没一点反应,不禁柳眉倒竖,立刻便要去拧他的耳朵。

好在王逸及时醒过来,忙笑道:“再拧就要废了!”

梁夫人看了王逸半晌,忽然搂着他,含泪道:“逸儿,你没事就好,娘生怕一下把你打死了,可怎么和你爹交代!”

王逸反应还有些迟钝,就已经深陷在一片温软之中,“娘……”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说出这个字。

梁夫人欣喜的应道:“这就好了,这就好了!”随即转身吩咐丫头媳妇,“让厨房预备吃食,逸儿最爱的碧粳粥、豆腐皮包子,还有,将我房中柜子上两个鹅黄笺的玫瑰清露拿来。”

王逸转头仔细看了看房间。

贴金雕镂的黄花梨拔步床悬着白绫帐子,左边紫檀架上放着鼎彝屏之类,右边雕空紫檀板壁将一面大镜子嵌在中间,琴剑瓶炉都贴在墙上,临窗有榻,枕褥桌几齐备,却一张字画也没有。

第一章我王逸又回来了2

“哥哥,你又在想什么呢?”小姑娘将手在王逸眼前晃了两下,白了他一眼道:“昨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就是听说人家苑马寺牧监张监正家的女儿要上吊,今早京兆府、兵马司的人来了好几拨,都说没事压下去了,娘打发人给了几百银子才放心。”

王逸揉了揉眼睛,她就是自己的妹妹,大名王熙鸾,今年不过八岁。

“我们也没把她怎么着,都是钱胖子挑唆的,也是他的人拦着人轿子,和我一点关系没有。”王逸努力回忆,极力撇清自己的责任。

梁夫人从丫头手中接过一碗粥,冷哼道:“好好的,人家会上吊?王仁都交代清楚了,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去掀人家姑娘的帘子!”

王逸始终想不起来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茫然道:“好像是钱胖子和她父亲有仇,故意找茬。”

梁夫人舀起一小勺粥,送进王逸口中,数落道:“既然是人家有仇,那你动什么手?钱务观是吏部尚书钱肃卿的儿子,要你打抱不平?被人坑了还不知道!”说道这里,用手指点了他额头一下,“真真不让人省心的!”

“难道我也掀了?”王逸很不以为然的说道:“掀了就掀了,又不是掀她的裙子!”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砰的一声响,梁夫人把勺子一扔,又拧着王逸的耳朵,骂道:“你这不成器的孽障!”

王逸满怀不高兴,嚷道:“你怎么还来?我可生气了!”

当然,王逸越反抗,梁夫人便拧的越紧。

旁边小熙鸾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本正经的说:“哥哥,你不仅掀了,还啧啧称赞销金窄样,盈盈一段春。这是什么意思?”

王逸皱眉叫屈:“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钱胖子胡诌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些?”

梁夫人竟然信了,她松开了手,“也是,你要是能念书,说的出这样的话,掀了就掀了,大不了将人家姑娘接回来给你做小老婆,也就是了。”

王逸顿时眉眼舒展,飘飘然起来,自己肚子里还是有几首新鲜诗词没用过的。

正想着,只听梁夫人又道:“这次便算了,以后和人结交,多留个心眼。咱们是武将世家,少往钱务观他们一块儿凑。比拳脚,你一个打他们十个还有富余,比心眼,你十个也玩不过他们一个。要不是你父亲做了京营节度使,还兼着兵部侍郎的官衔,各方巴结,他们会找你玩儿?”

王逸静静的听着,回想起往前干的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还真和梁夫人说的一模一样。

他深呼一口气,笑道:“娘,你就放心好了。就他们那些小伎俩,还能瞒得过我?不过陪他们玩玩,还不知道谁坑谁呢!”

梁夫人舀起一勺粥,叹道:“娘不期望你有什么成就,只要你一辈子平平安安,娶妻生子,娘也对得起你们王家了。”

王逸吃着粥,几次想安慰几句,话到嘴边又咽下。他才到这儿不久,立刻便娶妻生子,是不是也太快了?

既然是红楼梦,那他是选林黛玉呢,还是选薛宝钗呢?还有三春云妙,一时又想的远了。

“哥哥,你口水都流出来了!”熙鸾嫌弃的啐道,“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王逸摸了摸嘴角,哪有什么口水?不禁恼羞成怒,一把扯过她来,“你还幸灾乐祸,架桥拨火,看我怎么收拾你!”

熙鸾立刻挣脱了,笑道:“我哪里说错了?”躲在梁夫人身后冲王逸做鬼脸。

不一会儿,外头王仁来报,说是寿板看好了,问是不是现在抬进来。王信也请好了僧道,正摆幡设案。

梁夫人当即斥道:“没见逸儿已经好了吗?给几两银子打发了!让我看见这些,仔细你们的皮!”王仁王信两个面面相觑,才不是太医说已入膏肓,怎么转眼就好了?强忍着疑惑退出去,不敢有半句多话。

这王仁是王熙凤胞兄,王逸的亲堂兄,如今靠着叔叔过活,打理家务,王信则是王逸族兄,充做伴当,做些杂事。

王逸又吃了几个豆腐皮包子,熙鸾拿过一个小玻璃瓶,挑一茶匙儿放一碗水里,色如胭脂,满屋子异香异气的。

“哥哥喝吧,这东西香甜怡人,最能活血化瘀,对身子也好。”端过来递给王逸。

王逸闻了闻,和她身上的香气类似,摇头道:“我不吃这个,留着你自己吃吧!”

熙鸾笑道:“这可是上用的,才有这点儿子,平日你想吃还没有呢!”也拿着小勺喂他。

王逸只好自己接过来,一口气喝完,味儿很淡,但是凉沁沁的,口齿生香。

此时,离京不远的运河上,一艘官船扬帆缓行。舱中一个女子痴痴的望着澄澈的河水,还有那南飞的鸟儿孤单的哀鸣。

她蹙眉娇弱,脸颊上两行清泪,想到伤心处,咳声阵阵,实在让人心疼。

“姑娘,前头就是渡口,嬷嬷们说请姑娘预备下船,岸上已经有人接了。”

女子含泪不语,眼看那鸟儿越飞越远,再也看不到了。

这艘船后面也跟着一叶小舟,随波而行。

第二章都说了是个误会1

王逸好奇的在前宅后院转,中间正房五间,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往后幽径曲折,亭台楼阁,池水山石,掩映在一片青翠之中,往前出大厅仪门,东一带是马棚,平素至少养着百十匹好马,西一带是个宽敞的校场,家将健勇们都在这儿打熬力气。转了好一阵儿,才逛了三四成地方。

王逸不禁啧啧惊叹,欣欣然,“这要是卖了,一定值不少钱吧!”

王仁王信一直跟在他身后,也不知道这位爷在寻什么物件,没头苍蝇一般转来转去,忍不住劝道:“我说逸哥儿,好二爷,您老人家要什么,尽管吩咐小子们去拿,您这么打转儿,大伙儿头昏眼花,腿脚可经不住。”

王逸这才转过身来,笑道:“大哥,你们不必跟着,我只随便瞧瞧。”

“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可是咱们家的宝贝,万一再磕着碰着,二婶婶一定会扒了我和信哥儿的皮。您若还叫我一声大哥,便告诉咱们,您到底想做什么?”王仁不停的叫苦。

王逸沉吟着,信步往前走,两边厢庑游廊雕栏画栋,随处可见树木山石皆精巧别致。

王信瞧左右无人,便凑近前来,小声笑道:“逸哥儿可是清闲的紧,不如咱们出门找个乐子?”脸上泛起你懂得神情。

王仁色变,急忙拦着,“二婶婶刚才说什么,难道就忘记了?二叔回来之前可不准乱跑!”

王信欲言又止,只拿眼神飘向外面。

王逸心中了然,顿时愤恨道:“前儿着了钱胖子的道儿,今儿可要找回场子去!”立刻抬腿就走。

王仁王信两个赶紧跟上,出夹道直接往东角门而去。若是被梁夫人发现了,到时候逸哥儿没事儿,他们两个少不了一顿好打。

内里梁夫人得了消息,他们已经到了街上。

三人骑着马,王仁王信在前,王逸在后,街上车水马龙,人来如织,一眼望去,酒楼商铺鳞次栉比,幡旗招展。沿街叫卖的,打番唱戏的,络绎不绝。见到新奇的玩意儿,王逸便要停下观赏,别看普普通通一个泥人儿,要是能带回他来的地方,可都是价值不菲的文物啊,所以王逸信马由缰,看得津津有味。

王仁耐住性子,靠近王逸笑道:“听说锦香院来了一个妙人儿,二爷要不要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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