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火影,开局一座静灵庭 第158节

脚掌踩踏在漩涡鸣人的头发上,逸散暴虐的查克拉也被那只鞋底给踩碎踏平,尾兽质化的外衣碎裂,露出漩涡鸣人皮肤灼烧溃烂的身体,被踩踏着一下下陷裹入雨水和淤泥里。

“这样的你,连自己都拯救不了,又救得了谁?”

辉夜奈见收脚,居高临下的俯瞰,阴森冷幽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里,随风传入远处急赶来的旗木卡卡西的耳中。

看着镜子监控中,惨死当场的佐助尸体,在看着被踩踏入泥,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都会丧命的漩涡鸣人,旗木卡卡西目眦欲裂,简直无法想象那个施暴虐杀的人,竟然真的会是辉夜奈见。

而,

耳边随风传来的阴森酷寒的声音,也与他以往听过的腔调截然不同,那般渗入到骨髓里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漩涡鸣人浑身酸痛,骨骼像是散架了一般,他脑袋昏昏沉沉,一点点从泥地里将脸拔出来,僵硬的扬起脖子。

“奈见旦那,你要杀掉我了吗?”漩涡鸣人脸上露出惨然的笑容,眼眶中泪水在滑淌。

“是啊,鸣人你太弱小了,弱小的让我看不到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与其让你在绝望到来时无力挣扎悔恨,不如,就死在这里吧!”

辉夜奈见缓缓蹲下身子,冰冷的面孔中透出一抹漩涡鸣人看不懂的悲悯,四目相对的瞬间,一股诡异的吸扯力量从那对瞳仁中传出来,直抵入漩涡鸣人的意识深处。

坚固高耸的封闭牢笼内,趴地蜷缩的九喇嘛猛然站起来,发出狂怒的嘶吼,血色的狐狸瞳孔死死盯住从空间顶上,窥探下来的一对诡异瞳孔。

诡异的紫色勾玉,轮转不休的波纹。

“慰藉和陪伴会让鸣人变得软弱,只有坠入深渊,一无所有的人,才能义无反顾的变得强大!”

冷漠的声音传入九喇嘛的意识里。

九喇嘛感受到了无尽的恶意从头顶侵蚀过来,封锁的牢笼里,一道虚幻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

“人类,你的那双眼睛是什么?”

九喇嘛死死盯着来人妖异面孔中,那对邪恶诡异的瞳孔,在它记忆最恐惧的深处,它见过与之类似的眼睛,但又不完全一样,眼前的这对眼睛似乎更加邪恶和诡异。

“入乡随俗,总得保留一些这个世界的土特产!”

辉夜奈见站在牢笼门口,瞳孔晦暗闪烁,一颗颗紫色的勾玉旋转着,漆黑的圈纹忽明忽暗,

“出乎意料之外的还蛮好用的,所以我就将这对抽取的眼睛保留下来了!”

“抽取?”九喇嘛心头凛然震惊,它会错了意思,以为辉夜奈见是从别人眼窝里抠挖下的这双眼睛,从而移植到自己的眼窝中。

辉夜奈见不做解释,只是抬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封印,朝上一划,布帛撕裂的声音在空间中异常刺耳。

封印被撕开了?!!

......

第265章 第七班团灭?辉夜奈见的真面目!

自诞生有记忆起,九喇嘛就没过过几天安身自由的日子,莫名其妙的,就在忍界被人人喊打,东躲西藏的就不知为何被关进笼子里了。

先是,

漩涡水户那个老女人简直不要太可怕,囚禁在其体内的那段日子,绝对是暗无天日,纯粹被当作一块没有意识的蓄电池,想怎么榨取就怎么榨取;

然后,

漩涡玖辛奈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三天两头就用金刚锁给自己上刑,把自己也是钉的死死死的,动弹不得;

终于,

都死了,

换来了一个波风水门,二话不说就把自己[分尸]了,自此阴阳两隔,一半关入尸体送葬入黄泉,一半留在他儿子漩涡鸣人体内当保姆,怎一个惨字了得!

最后,

漩涡鸣人这个小家伙,还妄想用爱与关怀来感化自己,他不光想要自己的身子,还想要自己的心,简直就离谱,更可怖的是,九喇嘛一度觉得自己在漩涡鸣人的花言巧语哄骗中,越陷越深了。

这河里么?

堂堂九喇嘛,都快被驯养成漩涡一族的家禽了,好在,终于有个陌生人,强行破门而入,不由分说的便一手撕开了囚笼封印!

啊哈!

束缚禁锢的金刚镣铐脱落,坚固的铁栏门推敞开,自由的风与味道仿佛已经迎面扑来。

原来,

门口来的陌生人是个救赎自己的好人啊!

九喇嘛内心激荡,张口就要发出自由的呐喊,然后,一圈圈深邃的黑暗如同潮水般弥漫过来,瞬间就淹没囚笼,像是一座深海倒覆扣压而下,将九喇嘛直接吞没入黑暗中。

呐喊声岔气儿了,被阴冷邪恶的气息倒灌入喉咙,九喇嘛感觉如坠冰窟,全身发如血的皮毛被黑暗浸润染成了同色,一股恐怖的吸力从那双眼瞳中透出来,它不受控制的和黑暗一起被吸扯进去。

“搬个家而已,别激动!”

戏谑的声音落下,敞破开的囚笼内已然没了九喇嘛庞大的身形,只残余一条断尾在空荡荡的囚笼里,像是一条涓涓细流在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外界的漩涡鸣人没有立刻咽气身亡。

黑暗,庞然,深邃,死寂的意识海中,一个黑洞漩涡浮现,吸扯而入的九喇嘛旋转着坠落下来。

“这里是?”

九喇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片空旷无际的黑暗。

这,

是意识空间?

虽然说,意识空间的大小,密度是和一个人的灵魂及其精神强度挂钩的,但如此庞大的,仿佛一汪深海的意识空间,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拥有这种意识空间的,真的有可能是人类么?

九喇嘛看着自己被染黑的皮毛,陷入了深沉的思索,它甚至放弃了越狱的打算,这么一座深海根本连牢笼都不需要,它就不知道该往哪里游,万一,溺亡了不就太蠢了嘛!

“你到底是什么人?”

九喇嘛望着[天空]顶端的那对诡异眼瞳,很从心谨慎的低声问道。

“一个保护珍稀野生动物的好人!”

[天空]仿佛化作了辉夜奈见的脸孔,冰冷的声音在这片空旷的世界内雷鸣般回荡,

“你会感谢我的,你提前收到了前往末日新世界的直达船票!”

九喇嘛一个字都没听懂,但这不妨碍它感受到无尽森寒的恶意笼罩着自己,它欲哭无泪的望着深邃无边的黑暗,它不想要自由,它只想重新回到自己安全的铁笼子里.....

“奈见旦那你做了什么?”

漩涡鸣人艰难的对上辉夜奈见的眸子,眼皮像是灌入铅水一般越来越沉,身体也似乎脱水似的异常困乏饥饿。

“我取走了你命运中的痛苦之源,安详的睡死过去吧!”辉夜奈见漠然的收回视线,转身侧撇半步,躲开激射而至的苦无。

苦无擦脸而过,一缕断发飘落。

“卡卡西你来晚了!”

辉夜奈见转身看向揭开护额,露出猩红写轮眼,气喘吁吁的旗木卡卡西,嘴角勾起一抹熟悉而陌生的笑意。

“你做了什么?”

卡卡西手中攥着白牙刀柄,五根指头关节攥动的隐隐发青,一丝丝电弧在刀刃上闪耀跳动。

地面上是佐助破烂的[尸体],整个四肢都扭曲一般溢满鲜血,背部更是炸开拳头大的窟窿,可以看见里面污黑凝固的血块内脏,显然,必死无疑;

漩涡鸣人也全身没有一块完好皮肤,泡的肿胀的趴在淤泥中,一动不动的似乎也已经咽气身亡了;

唯独只剩下一个春野樱直挺挺的在地上躺尸,也不清楚是生是死;

莫非,

第七班全灭了,

只剩,

自己一个光杆[班长]?

“你不是都亲眼看见了,为什么还要再问一遍啊,卡卡西。”辉夜奈见手指一钩,擦落射在地上的苦无就被丝线黏射攥回他的掌心,“难道,你还在抱着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不成?”

“为什么?”卡卡西死死咬着牙齿,愤怒和费解在他胸膛内涌动,他不理解辉夜奈见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种不理解也在加剧他的愤怒。

“这是一场考试,考试就会有人死!”辉夜奈见漫不经心的回答道,“这就是考试的规则,你身为监考官,不应该不清楚!”

“哦!”辉夜奈见轻轻抛起苦无,语气淡漠道,“监考官袭击考生,这算是违规吧,不过,看在你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份上,这次过失,我就原谅你了。”

“下不为例!”辉夜奈见指尖轻轻一弹,在空中旋转的苦无骤然崩碎成无数碎渣,飘落入雨幕里。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旗木卡卡西怒极反笑,白牙出鞘闪烁着漆黑的雷光,他死死盯住辉夜奈见,寒声道,“我认识的辉夜奈见不会这么做,你究竟是不是辉夜奈见,还是说,你一直在欺骗我们,现在才是你的真面目!”

“呵呵~”

辉夜奈见轻挑眉头,漠然的扫过雨幕里,一个个跳跃奔袭却姗姗来迟的监考官,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谁活着,脸上能不戴着一两张假面呢,我可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们,是你们被自己的眼睛所欺骗而已!”

“卡卡西,我看见了,你这张面罩遮掩的脸下面,也藏着一张森白的假面不敢见人,不是么!”

辉夜奈见瞬间出现在卡卡西身旁,冰冷的呼吸吐在卡卡西的脸颊上,后者脸上汗毛倒竖,活见鬼一样扭头盯向辉夜奈见,手中的白牙撕裂雨幕,下意识的便朝辉夜奈见的脖颈抹去.....

第266章 我将净化这个世界,并承担一切罪!

你为什么能看见我脸下藏着张森白假面?

我自己照镜子,都没看见过!

旗木卡卡西面皮抽搐,一颗万花筒疯狂旋转,迎着辉夜奈见的眸子对视过去,手中白牙闪耀着漆黑电弧,直取后者的脖颈。

“你一直在欺骗我们的目的何在?”

卡卡西彻底放弃对辉夜奈见的幻想,枉他这四年一直思念这个混蛋,甚至,在第一时间就把其介绍引入了[讨论组]。

糟糕,

珠世来自未来的事情暴露给辉夜奈见了!

“都说了是你们自欺欺人,每一次都过分解读我的话语和行为,你们从来都不曾真正了解过我罢了。”

辉夜奈见脚下一错,身体好似没有重量般朝后飘忽倒飞出去,语气不疾不徐,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曾经是如此,现在是如此,不久见的未来也必然如此!”

呢喃的语气诡秘,仿佛话里有话,卡卡西皱眉听不懂,余光扫过鸣人佐助的[尸体],一步踏出急追上辉夜奈见,千鸟嘶鸣声中,白牙划开辉夜奈见的胸膛,在刀锋触及镜幕的刹那,一点扭曲漩涡凭空浮现仿佛要将辉夜奈见体表的镜幕绞碎。

通过镜子监控,卡卡西自然将辉夜奈见和佐助鸣人的战斗尽收眼底,对那层诡异的镜幕有了破解之法。

利用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将那层镜幕扯拽入漩涡,利用空间闭合的力量将其绞碎移除,然后,白牙便能穿过镜幕刺穿辉夜奈见的血肉之躯。

咔嚓!

镜子绞碎的脆响声中,一根根白色诡异的丝线从辉夜奈见胸口钻透出来,丝丝密密的缠裹住白牙刀刃。

“身体里长出丝线了?”

卡卡西惊愕愣住,头皮顿时发麻,连忙抽刀急退,就看见辉夜奈见胸口暴出无数白线,恍似白浪瀑布飞流直下,瞬间将他刚才站立的位置淹没,地面被扎出密密麻麻的针孔。

疾驰赶到的几名暗部监考官,冲杀过去刚一近身,就被浪涌白线穿透身体,鲜血爆溅如雨。

一个个被丝线扎透的身体,凭空吊挂在空气中,穿针引线的白丝在尸体里外穿过,鲜血在丝线上滴淌。

他们甚至还未死,但浑身每一块肌肉骨骼都被丝线缠黏,不受控制的在半空中做出各种怪异扭曲的姿势,喉咙中在发出凄厉的哀嚎。

这一幕,

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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