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对面的女工迟疑了一下。
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来的时候,她们只是听说过苏青的名字,并没有真正看到过他,还是问了人,才找得过来。
在路上,她们一致认为,苏青是郭大撇子那样的猥琐男。
但这一见
那些事情并不是那样。
看看这英俊的脸,看看这挺拔的身姿,一米八几的身高
长这样,还要去强占女工的便宜,强吃女工的豆腐?
倒是刚才见到苏青的一瞬间,她们升起了给苏青看瓜,强占他便宜的念头。
若苏青真要占秦寡妇的便宜。
秦寡妇会不干?
都是女人,谁也别想蒙谁。
这个岁数,男人又死了这么多年,不想肯定是假的。
事有蹊跷
见带头的几个女工脸色的表情,苏青知道,她们听进去了,便开始调转矛头:
“是不是傻柱叫你们过来的。”
陈姨点头:“没错!”
“那你们是被他利用了,他想公报私仇,把你们当枪使!”苏青说道。
花姐斜眼横着苏青:“先别扯这个,你先说说,在食堂里,你把秦淮茹弄得面红耳赤的离开是怎么回事。”
“”
这帮老娘们的消息很灵通啊!
苏青自然不会说,秦淮茹脸红的原因,是撩骚撩不过他。
“谣言止于智者,那天,我在桌上吃饭,秦淮茹跑来,说郭大撇子想占她便宜,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我是她的邻居,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回头就把郭大撇子给收拾了。
“郭大撇子不甘心,可能就在外面散播谣言,想要诋毁我。
“所以说,你们是误会了。
“要说真想占秦淮茹便宜的
“那还得是那傻柱啊!
“你们都是八都是消息灵通的人,想必都知道,傻柱对秦淮茹一家怎么样,这要没点企图,你们信吗?
“这傻柱啊,就是看秦淮茹跟我走近了一点,想要挟私报复;
“所以来你们那里,添油加醋的挑拨是非,想要借刀杀人。
“你们把他当成好同志,他把你们当傻子啊!
“不仅想占你们女工的便宜,还想利用你们打击报复,你们能忍?”
84,把傻柱看瓜,初见厂花
很快,时间来到中午。
傻柱给徒弟马华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带着一脸贱笑。
此刻,一车间内。
一群女工坐在一起吃着饭,讨论着昨天看的电影,《阿诗玛》的剧情。
“电影真好看,真想再看一遍。”
“阿诗玛和阿黑的爱情,真让人动容,当时我要有她那勇气,也不会听我父母的话,嫁给这么一个窝囊废。”
“唉,你别说了,只要日子过得下去,什么爱情不爱情的,什么情啊爱啊,能当饭吃?”
“就是,当初我不愿意嫁人,我父母直接把我绑了过去,现在不一样过得好好的,男人嘛,只要能干,能养家,那就过得下去。”
“能干呀,能干是指干什么?”
“他都说能养家了,那你说前能干是干什么?”
“哈哈哈”
一群老娘们笑成一片。
“各位姨,笑啥呢?”
傻柱突然走了进来,笑道:“这么开心,有啥喜事啊?”
“哟,傻柱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女工们打招呼。
“腾个地儿,腾个地儿。”
几位女工往里坐了坐,给傻柱留出一个空位。
傻柱坐到长凳上,小声说道:
各位姨啊,情况不好啊,现在有个别坏分子,要占各位广大女工的便宜。”
说着,傻柱看向其中一个年长的女工,说道:
“陈姨,你是专治这种王八蛋的专家呀,你得管啊!”
陈姨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厉声道:“把他看瓜了!”
傻柱附和:“那必须的呀!”
其他女工起哄:“把他衣服给他扒了!”
“对,要扒光,看他还敢不敢占便宜?”
“等等,等等,先弄清楚是哪个人!”
陈姨旁边,一个胖胖的,叫花姐的女工问傻柱:
“你说的这个人是郭大撇子?”
“不是,哪是郭大撇子啊,郭大撇子被各位姨教训一番后,已经不敢明目张胆的占女工便宜了。”傻柱说道。
花姐又说:“那就是许大茂!”
“花姐你猜对了一半,许大茂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昨晚,我已经狠狠整治了他一番。”
傻柱探着头,低声说话,表情非常到位:
“现在我要说的,是一个刚进厂没多久的新瓜蛋子,叫苏青,各位姨可能还不熟。
“别的咱不说,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老婆婆。
“嘿,你说这兔崽子哎,千方百计想要占便宜吃豆腐。
“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德行,别提多下流了。”
傻柱坐在女人堆儿里就是一通瞎扯。
那嘴皮子顺溜的很。
傻柱这人,有个特性,要他读个书,看个报什么的
一准儿磕巴嘴儿,可要说瞎话,草稿都不用打。
花姐恍然大悟:“我知道,这个人我有点印象,职工大会时,刘海中的道歉对象里,他排头一个,好像在食堂里,还和刘海中打过架。”
傻柱一听,一拍手,添油加醋道:
“说的没错,就是这个人,一点也不尊老爱幼,是个刺头,连院里的大爷都不放在眼里,道德败坏的很。”
糟糕,一时嘴快,没管住嘴,话一说完,傻柱就后悔了,添油加醋,竟然引火烧了自己。
果然,年长的女工陈姨,也不是傻子,皱眉道:
“傻柱,说别人不懂尊老爱幼,但食堂和刘海中打架这事,你也有参与吧,你还说人家道德败坏?”
“那不一样!”傻柱开始狡辩。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们懂什么?我和三位大爷是老邻居,他们自小看着我长大,我跟他们闹点矛盾,那就是晚辈跟长辈之间打闹,那是增加生活情趣,无伤大雅”
傻柱拿出自己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就是一通忽悠:
“但他一个新来的,就和贰大爷较劲,把人家逼的在职工大会上当众检讨,这不是道德败坏是什么?”
听完,陈姨点头:“你这么一说,倒还有点道理。”
“那必须有道理啊!”
傻柱敲了敲桌子:“所以对付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各位姨,难道不该出手吗?”
“对了,说起那个苏青,我倒想起一个事。”花姐在旁边说:
“昨天职工大会时,我看他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一名女工说:“跟许大茂这种色坯混,能是什么好货。”
又一名女工说:“我听说啊,这苏青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不知道跟秦淮茹说的什么,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的离开食堂。”
旁边的女工附和:“对对对,好像还因为争风吃醋,打了郭大撇子。”
女人八卦是天性,这个厂里的女职工也不例外,一点有趣的事,都被传了个遍。
啥?什么情况?
傻柱有点懵了,刚他说得苏青欺负秦寡妇,只是他瞎编的。
但怎么从这群女工嘴里说出来,好像真有这回事。
他皱了皱眉头与,心说,我倒是小看了这个小兔崽子。
看来这一波整他不冤。
“对啊,所以说这要是没人管,让他继续嚣张下去,在秦淮茹那儿得手了,明儿,他就敢把手,伸到其他女同志头上。”
傻柱添油加醋的说:“哎,陈姨,您可是咱们厂里女工的头儿,这事儿您得管啊!”
陈姨猛的放下饭盒,一拍桌子:“看瓜看瓜。”
“对,把他衣服扒了!”
花姐把帽子一摘,窝头一放:“不吃了,姐妹们,跟我去替天行道。”
“走,走,走”
一群女工端着饭盒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