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说能养家了,那你说前能干是干什么?”
“哈哈哈”
一群老娘们笑成一片。
“各位姨,笑啥呢?”
傻柱突然走了进来,笑道:“这么开心,有啥喜事啊?”
“哟,傻柱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女工们打招呼。
“腾个地儿,腾个地儿。”
几位女工往里坐了坐,给傻柱留出一个空位。
傻柱坐到长凳上,小声说道:
各位姨啊,情况不好啊,现在有个别坏分子,要占各位广大女工的便宜。”
说着,傻柱看向其中一个年长的女工,说道:
“陈姨,你是专治这种王八蛋的专家呀,你得管啊!”
陈姨把筷子往桌上一拍,厉声道:“把他看瓜了!”
傻柱附和:“那必须的呀!”
其他女工起哄:“把他衣服给他扒了!”
“对,要扒光,看他还敢不敢占便宜?”
“等等,等等,先弄清楚是哪个人!”
陈姨旁边,一个胖胖的,叫花姐的女工问傻柱:
“你说的这个人是郭大撇子?”
“不是,哪是郭大撇子啊,郭大撇子被各位姨教训一番后,已经不敢明目张胆的占女工便宜了。”傻柱说道。
花姐又说:“那就是许大茂!”
“花姐你猜对了一半,许大茂确实是这样的人,但昨晚,我已经狠狠整治了他一番。”
傻柱探着头,低声说话,表情非常到位:
“现在我要说的,是一个刚进厂没多久的新瓜蛋子,叫苏青,各位姨可能还不熟。
“别的咱不说,就说十三车间的秦淮茹,你们知道吧,孤儿寡母,带着仨孩子,上面还有个老婆婆。
“嘿,你说这兔崽子哎,千方百计想要占便宜吃豆腐。
“人秦淮茹当然不愿意了,他就明里暗里各种使坏,那德行,别提多下流了。”
傻柱坐在女人堆儿里就是一通瞎扯。
那嘴皮子顺溜的很。
傻柱这人,有个特性,要他读个书,看个报什么的
一准儿磕巴嘴儿,可要说瞎话,草稿都不用打。
花姐恍然大悟:“我知道,这个人我有点印象,职工大会时,刘海中的道歉对象里,他排头一个,好像在食堂里,还和刘海中打过架。”
傻柱一听,一拍手,添油加醋道:
“说的没错,就是这个人,一点也不尊老爱幼,是个刺头,连院里的大爷都不放在眼里,道德败坏的很。”
糟糕,一时嘴快,没管住嘴,话一说完,傻柱就后悔了,添油加醋,竟然引火烧了自己。
果然,年长的女工陈姨,也不是傻子,皱眉道:
“傻柱,说别人不懂尊老爱幼,但食堂和刘海中打架这事,你也有参与吧,你还说人家道德败坏?”
“那不一样!”傻柱开始狡辩。
“有什么不一样的?”
“你们懂什么?我和三位大爷是老邻居,他们自小看着我长大,我跟他们闹点矛盾,那就是晚辈跟长辈之间打闹,那是增加生活情趣,无伤大雅”
傻柱拿出自己说瞎话,不打草稿的本事,就是一通忽悠:
“但他一个新来的,就和贰大爷较劲,把人家逼的在职工大会上当众检讨,这不是道德败坏是什么?”
听完,陈姨点头:“你这么一说,倒还有点道理。”
“那必须有道理啊!”
傻柱敲了敲桌子:“所以对付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各位姨,难道不该出手吗?”
“对了,说起那个苏青,我倒想起一个事。”花姐在旁边说:
“昨天职工大会时,我看他跟许大茂有说有笑的。”
一名女工说:“跟许大茂这种色坯混,能是什么好货。”
又一名女工说:“我听说啊,这苏青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不知道跟秦淮茹说的什么,把她弄得面红耳赤的离开食堂。”
旁边的女工附和:“对对对,好像还因为争风吃醋,打了郭大撇子。”
女人八卦是天性,这个厂里的女职工也不例外,一点有趣的事,都被传了个遍。
啥?什么情况?
傻柱有点懵了,刚他说得苏青欺负秦寡妇,只是他瞎编的。
但怎么从这群女工嘴里说出来,好像真有这回事。
他皱了皱眉头与,心说,我倒是小看了这个小兔崽子。
看来这一波整他不冤。
“对啊,所以说这要是没人管,让他继续嚣张下去,在秦淮茹那儿得手了,明儿,他就敢把手,伸到其他女同志头上。”
傻柱添油加醋的说:“哎,陈姨,您可是咱们厂里女工的头儿,这事儿您得管啊!”
陈姨猛的放下饭盒,一拍桌子:“看瓜看瓜。”
“对,把他衣服扒了!”
花姐把帽子一摘,窝头一放:“不吃了,姐妹们,跟我去替天行道。”
“走,走,走”
一群女工端着饭盒往外面走去。
傻柱一脸贱笑,本打算跟过去偷看。
但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过去,一准被人看到。
到时候,被看了瓜,恼羞成怒的苏青,还不找他拼命?
算了,待会等这群老娘们的好消息得了。
秦淮茹的表妹,还等着自己去相亲呢。
我得搞几个饭盒回去,这样嘛比较显得有诚意。
傻柱晃晃悠悠,吹着小曲,回食堂后厨。
午休时间,工人们都去了食堂打饭,车间里空荡荡的。
苏青把多个凳子排列成行,做成一个简易的床板,然后靠在上面午休。
系统空间里,存有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苏青没去食堂打饭。
吃了几个包子,填饱了肚子,便靠在椅子上小憩。
昨晚又是去黑市,又是被警察撵,又是带人冲傻柱
零零碎碎加起来,折腾了大半夜。
今天起得又早,他自然是没睡好,补个午觉是很有必要的。
忽的。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叫嚣着要看苏青那兔崽子的瓜,还要把苏青的兔崽子扒光。
“”
什么情况,这帮老娘们儿冲我来的?
午休的苏青,豁然坐起,看向门外。
果然,一帮女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走廊外。
“就是他,他就是苏青。”
“上姐妹们,咱们来给他看看瓜!”
一群女人鱼贯而入,就要朝苏青扑来。
有几个老娘们儿看到苏青,甚至都眼冒绿光了,一副恨不得把他吃干抹净的样子。
卧槽,你妹的,你们这是想趁机揩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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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当然不就范,随手扯过一张长桌,挡在前方,阻止那群老娘们靠近。
然后用力一推,把冲进来的几个老娘们,全部抵出了车间外。
展现了一波武力,现在苏青开始以理服人。
“慢着,是傻柱叫你们来的是吧!”
昨晚刚坑了傻柱一波,今天就遭遇到女工袭击,这再明显不过了,苏青喝道:
“你们不要被傻柱利用,当枪使了,还不知情。”
“你什么意思,自己做过的事,就不承认了吗?”女工们的头儿,陈姨说道。
“我做什么事了?”
苏青一人抵住长桌,走廊里,五六个女工一起发力,硬是没推动半分。
“你占我们女工的便宜,想吃我们女工的豆腐,今天我要给你个教训,让你知道,咱们妇女也不是好惹的。”陈姨说道。
“说话要凭良心,我占谁便宜了?”苏青说。
“你占秦淮茹便宜了。”
我就气了气寡妇,还没开始占呢。
苏青反驳道:“怎么可能,秦淮茹一个寡妇,今年虚岁三十,又拖着三个娃。
“我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小伙,长得不赖,身高不差,喜欢我的姑娘壹大把。
“我去强占一个寡妇的便宜,败坏我的名声,我飙吗我?”
苏青磨起嘴皮子来,也不比傻柱逊色半分,且更有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