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我认得,是隔壁院子的贾张氏,是个老扫把星,克夫又克子,克死了男人不说,前几年还把儿子克死了。”
“那是有够可怜的,不过她为啥会被放在推车上,周围还跟这么多人。”
“你这都不明白吗?这一看就是老寡妇受不住寂寞,搞破鞋被逮了,正当众游街,以儆效尤。”
“你说这当众游街吧,再怎么也应该在脖子上,挂一只破鞋呀,不会是他们院子里没有吧,若真这么寒碜,我可以贡献一只破鞋。”
“不是吧,你要说她的儿媳妇,那个小寡妇受不住寂寞,出去搞破鞋被抓了,我还相信,她一个老寡妇,这体型,这样子狗都看不上,谁跟她搞啊?”
“你懂什么,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说不定这个贾张氏,还真遇到一个不挑的主呢?”
“这话倒是没错,有些饥渴难耐的流浪汉,对那方面的要求极低,只要是个女的,只要是个活的,都能下得了口。”
“哎,你们别瞎说,哪有什么搞破鞋,是贾张氏早上洗漱时,摔倒了,他们院里的人,把她送去医院呢。”
“对的对的,我刚跟他们院里的人打听了,据说早上洗脸的时候,踩到冰溜了,直接来了个劈叉。”
“劈叉呀?!就这老太婆的样子,还能劈个叉?啧啧啧画面不敢想象。”
“不过说归说,他们院子还挺团结的,这么多人出动,要换了咱们院子,可没人理。”
“据说,贾张氏一家,生活很困难,他们院子里的壹大爷,还要帮她垫付医药费呢。”
“易中海这人我知道,轧钢厂少有八级钳工,没想到,挺会做人的啊!”
“易中海还是个忠厚人啊!”
周围人议论纷纷。
苏青抱着小豆丁,走在最后。
何雨水站在苏青旁边,嘴里叼着一个包子。
三人注视着阎家兄弟和刘家兄弟,在三位大爷的带领下,推着坐着贾张氏的推车,行走在胡同巷子里。
明明只是送人去医院看病,却硬是搞出了挂破鞋游街的架势。
“青小舅舅,那小车车上的老婆婆是谁啊,好威风呀!”
小豆丁有些羡慕,她也想去坐一会儿。
她觉得那个老婆婆像是威风凛凛的大官。
电视里的大官,就是坐在马车里,周围有很多人围观。
在苏青没上班,还在上学的时候,姐姐经常会把小豆丁带去饭店,所以她也看过一些电视。
你管那叫威风?苏青有些无语。
倒是旁边的何雨水,咽下嘴里的包子,心血来潮,说了一句:
“那个就是昨天随地大小便,让你摔倒的那个老太婆。
“今天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踩到昨日自己撒的尿了摔到了。
“所以小心以后,可千万不要随地大小便。”
说着,何雨水捏了捏小豆丁的脸颊。
请小豆丁吃鸡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很好。
“踩到自己的尿摔倒,就能去坐那个车车吗?”小豆丁眼睛一亮。
何雨水:“”
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呵呵,你这个鱼唇的小孩,竟然想在尿里打滚,我一定要告诉你妈妈,让他打你一顿仆。”
“妈妈打我的话,那我躲青小舅舅这里来!”
“你过来我就把你打一顿!”
“为什么都要打我啊?!”小豆丁怀疑孩生。
“是啊,好可怜,都要打你!”
易小心想了想,抽了抽鼻子,哼哼了两声,算是觉得自己可怜的哭了出来。
不过易小心也不是真的害怕。
因为青小舅舅只会说说而已。
除了拍拍屁屁,从来不会真的像妈妈那样打的她嗷嗷乱叫。
82,小豆丁的算术,傻柱要报复
看着苏青和小豆丁的对话,何雨水有点懵,莫名感觉自己有点格格不入。
小豆丁指着胡同口:“青小舅舅,那十个人,推着随地大小便的老太婆走了,我们不跟过去吗?”
“十个人?”
何雨水吃了一惊,是自己眼花了吗?
送贾张氏的,不是有十几个人吗?
易小心怎么说只有十个?
剩下的是我的幻觉?
一看何雨水的表情,苏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解释道:
“易小心是个愚蠢的小孩,超过十,她就不会数了。”
“老师没教嘛”
小豆丁坐在苏青肩头,不以为然地摇晃着。
何雨水忍俊不禁,笑着摇了摇头,拿着包子继续啃起来。
“要不要喝豆浆?”
小豆丁举着手里的豆浆,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摆了摆手。
“姐姐你要多喝点豆浆,这样才能长得更高更壮。”小豆丁一脸关心地说道。
“我已经成年了,长不高了,还是你多喝点,能长得快一些。”何雨水说道。
“要叫阿姨,跟自己妈妈和舅舅差不多大的,就要叫阿姨和叔叔。”
苏青摇了摇头,拍了拍小豆丁的脑袋,说道:
“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喊人,所以以后我叫你愚蠢的小孩,你不要否认了。”
“你才是!你才是!你才是!”小豆丁大怒。
“5.5+5.5等于多少?”
“我怎么知道!”
“你看你还说自己不是愚蠢的小孩。”
“你才是!你是!你是”
何雨水面无表情,看着和易小心吵架的苏青。
因为自己不够沙雕而感到自卑。
她心里想,易小心如果是个愚蠢的小孩。
你这个舅舅倒是真的显得很聪明啊!
当然123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说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随后。
苏青把小豆丁送回了姐姐那里。
去的时候姐姐还在睡觉。
苏青也不打扰,给她烧了一锅热水,又在锅里架上蒸格,在上面放上几个肉包子
这样一来,等老姐醒来后,既有热水可以洗漱,也有热气腾腾的包子可以吃。
安排好后。
苏青前往工厂,打卡上班,继续摸鱼。
轧钢厂,后厨。
“嘶儿嘶儿好冷啊”
宿醉后,被傻柱扒了裤子,绑在椅子上,昏睡了一天的许大茂,被冻醒了。
他感觉下半身像伸进了冰窟窿里,木木的,僵硬的很。
费力的睁开眼,迷迷瞪瞪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东西。
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臂发麻,动弹不得。
“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在家里吗?”
下身传来的冷意,让许大茂一个激灵,猛地回过神来。
低头看去,竟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下半身什么也没穿。
他立马就傻了眼,脑中一个念头冒出,难道娄晓娥知道我在外面找女人的事情了?
“呼噜呼噜”
侧面,有鼾声传来。
许大茂循声看去。
只见傻柱头枕着白菜,抱着膀子睡在案板上。
原来是傻柱搞得鬼,不是傻娥子发现我在外面找女人的,呼
许大茂心里一松,紧接着燃起滔天怒火。
“傻柱,傻柱,赶紧给我解开!”许大茂怒吼道。
傻柱虚着眼看着他一下,然后又闭上,嘴里迷迷瞪瞪的说着:
“叫爷爷!”
许大茂大怒:“我跟你说,你赶紧给我解开,不然我去厂里告你去,你信不信?”
傻柱翻个身继续睡,一边翻身的时候,一边说道:
“叫爷爷,不叫,你就等着一会儿,我们食堂那帮老娘们来,看她们怎么收拾你!”
我叫你吗,许大茂想破口大骂,但低头看了眼饱受冷气侵蚀的小许大茂,气抖冷。
如今形势比人强。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