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易中海有些无语,他一直是个老好人形象。
这次,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发了一张坏人卡。
苏青瞥了一眼易中海:
“她当然不是哑巴,只是因为你看上去像个坏人,任何机智勇敢聪明伶俐的小朋友,都不会和你说话。”
阴阳怪气谁不会啊?
你好好装你的老实人。
在我这作妖。
小心虾线都给你挑了,让你人设崩溃,壹大爷的位置提前下台。
“对对对,我机智勇敢”
易小心很开心,经常骂她是鱼唇小孩的鱼唇小舅舅,居然会夸她。
苏青瞥了一眼一脸傻乐的小豆丁,给易中海介绍:
“她叫易小心,我的小外甥女,是有点鱼嘴巴的小孩。”
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家人的不是,需要委婉一点。
有点鱼嘴巴的小孩?什么玩意儿?易中海有点懵。
他没听懂,但小豆丁却是听懂了,十分生气的说道:
“我机智勇敢!”
“你机智勇敢的话,看到坏人就应该逃跑,而不是坐在那里跟人瞪眼,你以为别人会怕你啊?”
苏青学着姐姐苏怼怼,阴阳怪气的暗讽易中海不是个好人。
易小心愣了愣,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鱼嘴巴的小孩?
看着被打击的怀疑孩生的小豆丁,苏青秉持姐姐打一巴掌,给一颗大白兔奶糖的育儿理念,说道:
“我今天晚上要做好吃的,你要不要到我这里吃饭?”
“噢,那我要吃五碗。”
“吃五碗饭,还是吃五碗菜?”
小豆丁又愣住了。
愚蠢的舅舅难道不知道,自己喜欢一边吃饭一边吃菜吗?
菜不下饭,还有什么意思。
吃饭没有菜,那也没味儿啊!
“吃完饭,我帮你洗碗啊!”
机智勇敢的小豆丁,决定对苏青的关键问题,避而不答。
易中海站在屋门,不由得愣住了。
小女孩不懂事也就算了。
苏青这么大个人了,也这么不懂事?
光顾着和小外甥女,你一句我一嘴,完全不把他这个壹大爷放在眼里,就这么干晾着。
易中海摇了摇头,觉得院里的苏青,和这个叫易小心的本家小孩,好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我们不一样的气质。
“贾张氏摔倒了,现在需要几个小伙子,把她送到医院。
易中海说:“你是她的邻居,又是看到她摔倒的当事人,于情于理,都该去送一下!”
苏青笑了笑,走到小豆丁身旁,给她擦了擦嘴,说道:
“不好意思,壹大爷,俗话说要尊老爱幼,不能光尊老,不爱幼吧,我这儿还有个小孩呢。
“待会儿,还要送她去幼儿园,而且我还要上班,贾张氏那里,就不能兼顾了。
“总不能小孩不上学,跟着我跑去医院吧,再说了,外面那么多人,哪儿轮得上我出头?”
易中海皱眉:“小孩可以交给雨水照顾一下嘛!”
这是听不懂人话?苏青皱眉,也不多客气了,说道:
“雨水也要上班,到时候为了贾张氏,咱们被扣了工资,壹大爷你补啊?
“再说了,贾张氏顶多就一拉伤,去不去医院都无所谓,这么劳师动众的干嘛?
“又不是人死了,要吃席”
“你”感觉自己壹大爷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易中海气急。
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总不可能强扭着苏青去吧。
算了,既然这人如此不识抬举,不懂得尊老爱幼
那就把他从养老候选人中剔除。
他不配成为被选召的孩子。
易中海拂袖而去。
何雨水待在门口,想调和一下气氛,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见坏人走了,小豆丁又开始陷入美食结界,继续吃没吃完的包子。
“青哥,你刚才好像把壹大爷得罪了!”缺心眼小棉袄小声说。
“实话实说嘛,这有什么?”
苏青一点也不在意:“大家只是邻居,也别搞什么道德绑架,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别觉得心里有什么不好。”
说了两句,他看向缺心眼小棉袄:“吃了吗,要不要吃点?!”
“不了不了,你昨晚给我带的包子,我还正蒸着呢,没吃完!”
何雨水连连摆手,开玩笑,她还打算礼尚往来,找个独处的机会;
像上次吃夜里吃狗肉那样,可不想在这种氛围下,来找苏青吃几个包子。
“你先忙,我去外面看看情况!”
打了个招呼,何雨水去了隔壁寡妇家,看他们安置贾张氏。
苏青继续在窗台上暗中观察。
一旁,吃完早餐,小豆丁抱着几个碗,走到灶前面。
手一松,碗就“哗啦啦”地掉下去了。
“我的碗要是又破了,你就倒霉了!”苏青头也不回地说道。
“没有!”小豆丁大声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洗碗呀!”
“不!”
“要不要我帮你扫地啊?!”
“不!”
“要不要我给你捏肩膀啊?!”
“不!”
寡妇家。
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四个小伙,聚在贾张氏的床前,比划了半天,硬是无从下手。
“这没法搬啊,贾张氏的腿又碰不得,屁股也碰不得,难道像抱小孩一样,夹着嘎子窝过去?”
贰大爷的二儿子,刘光道。
“就是就是,我们还要上班呢,可没时间在这里瞎磨蹭,再不做好决定,我可就要走了,免得到时候被扣了工钱。”
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我看呐,这也不像有多大的问题,要不大家就散了吧,让贾张氏静养一下,说不定过一会儿,就好了呢,毕竟谁没个磕磕碰碰的。”
算计之王叁大爷阎埠贵提议道。
毕竟真要上医院,只怕得耽误不少时间。
时间就是金钱啊!
院里谁都知道,寡妇家困难的很,帮了,也不会有啥回报。
这就是赔本买卖,最多赚到一个好名声。
作为院里的叁大爷,他虽顾惜自己的名声,但也不能亏了自家人啊。
若是因送贾张氏去医院,导致大儿子上班迟到,被扣了钱。
下个月收生活费的时候,阎解成就又要开始跟他计较了。
说些什么是为了顾全他叁大爷的名声,才让自己吃了亏,要免饭钱,住宿费什么的
一听这话,本来逐渐消停下来的贾张氏,又开始了杀猪。
“哎哟哎,好痛啊,我的腿断了,骨折了,要出人命啦”
“你看这”阎埠贵有些无奈的看向壹大爷易中海。
他自诩自己是个文化人,做不出有损斯文的事;
面对贾张氏这种泼妇,那就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听,只能求助易中海了。
“那就送医院吧,我那里有推车,我去拿过来!”
易中海叹息一声,出了门,从自家找来个推车;
他是个绝户,家里没有青壮年,有些重活干不了。
但好在他是八级钳工,动手能力强。
所以,在家里做了不少省力的工具,推车只是其中一种,平时可用来般点重物。
贾张氏的宝座到了。
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四人合力,跟抬老母猪一样,把贾张氏抬上了推车。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若门槛太高,推车上不去。
刘家兄弟和阎家兄弟,就会一人一个角,跟抬轿子一样,把推车抬过去,然后再放下。
总之这次护送贾张氏去医院,可以算得上劳师动众。
这一举动,自然备受瞩目。
附近几个四合院的人,都出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这是在搞什么啊?”
“那个被放在推车上,大喊大叫的老太婆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