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痛苦一无所知 第176节

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当做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出行游历,只要自己的动作够快,晓组织的成员就追不上自己,白和再不斩的加入只会让事情变得麻烦,他总不能带着白和再不斩一起出去游历吧。

“那我们....”白有些犹豫的说:“要不要帮帮鸣人?”

再不斩默默喝着酒,眼睛不由自主的瞥向鸣人刚才做的位置,他的斩首大刀就藏在鸣人所做的榻榻米的下面。

考虑再三后,再不斩还是摇了摇头说:“他既然没有开口咱们最好不要擅作主张,他又不傻,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咱们贸然闯进去之后给他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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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回到之前的温泉旅馆,向柜台的老板问了九尾和长谷龙生住的房间之后,便直接寻了过去。

鸣人刚一进房间,九尾耳朵突然竖起就像是雷达的天线一般,凑到鸣人身前闻来闻去。

九尾闻了一阵过后,带着肯定的表情说:“你喝酒了?”

“嗯,非要说的话是喝了一点。”鸣人一边脱着外套一边点头说:“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我也要喝!”九尾愤愤不平的看着鸣人说:“之前我就想尝尝看,你和姓纪的都不让我喝!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去喝酒,算起来你还未成年呢,凭什么你能喝我不能喝!”

“不让你喝酒是年纪问题吗?这根本就不是一码事。”鸣人头痛的看着九尾说:“不让你喝酒是因为怕你惹出乱子,你喝醉了和普通人喝醉了那能一样吗?”

关于为什么不让九尾喝酒的问题,主要是纪先生和鸣人担心九尾刚刚化形没多久,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动。

纪先生那边就有很多年轻刚刚化形的小妖,调皮跑到人类城市中去玩,喝了酒之后直接显出原形的,就算是控制力稍微强一点的,也都会露出一部分原形,比如兽耳啊,爪子呀,或者尾巴什么的。

要是九尾喝酒了之后控制不住自己,那可就真是字面意义上的露出狐狸尾巴了,还是九条尾巴,关键露出尾巴都是小事,万一露出原形,那可就出大问题了。

纪先生那边的小妖露出原形没什么,最多也就是吓到了酒馆里的凡人,甚至一些见多识广的酒馆老板都不会过多在意,但是九尾露出原形可就有问题了,估计直接就把人家的酒馆给撑爆了,要是再打个滚什么的,压倒一排房屋不说,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房间另一边的长谷龙生则是眼观鼻鼻观心的扎着马步,无论听到什么也全当没听到,什么姓纪的,什么惹出乱子,虽然他心中好奇的像是被猫挠一样,但是因为鸣人当初的叮嘱,所以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鸣人头痛的看着一旁有些不服气的九尾,知道如果自己不说点什么的话,只怕对方真的会偷偷跑出去喝酒,那时候要是出了乱子可就难搞了。

“那这样吧,我们做个约定。”鸣人想了想说:“如果你三个月内不惹出任何问题,能够克制自己不大手大脚,除了自己每个月的零花钱之外不找我额外要钱,那我到时候就带你去喝酒。”

如果九尾能够做到三个月内克制自己,那么证明他的确已经有了一定的自制力,那么带他去喝点应该也没问题,反正有自己看着如果出了问题也能及时阻止。

“好!一言为定!”九尾一听顿时把胸脯拍的邦邦作响:“不就是三个月嘛,多大点事情,你就准备好请我喝酒吧!” 第二天,鸣人在城里补充了一下物资,就带着九尾和长谷龙生继续上路了,九尾虽然嘟囔着他温泉还没泡够呢,但是想到昨晚和鸣人的约定,为了能够顺利喝到酒,也就咬咬牙忍了。

几人一路上安然前进,除了中间遇到下雨,其他什么也没发生,因为不知为何突然下起大雨,几人只能暂时先找个地方躲雨驻扎。

三人找到一处可以挡雨的石岩,这雨看着暂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晚上睡觉光是睡袋肯定不够,于是鸣人从背包里拿出封印卷轴,放在地上后双手结印,一张结实的防水帐篷就嘭的一声出现。

长谷龙生有些羡慕的看着鸣人的操作,感叹着说:“忍者还真是方便啊,什么东西一张封印卷轴就搞定了,出门在外也不用背那么多东西。”

“这你就想错了。”鸣人一边搭着帐篷一边说:“我在和木叶的朋友还有老师执行任务的时候,他们除了忍具之外从来不再封印卷轴里装任何其他东西。”

“只装忍具?”长谷龙生有些纳闷的探头看了看地上的卷轴书说:“为什么啊,明明这么方便,这样子执行任务的效率也会提高吧,难道是因为封印的忍术很难学?所以大部分都不会。”

“封印术传播不广的确是原因之一。”鸣人停下动作想了想说:“不过更多的可能是一种心态,类似于....忍术的神圣性?”

“忍术的神圣性?”长谷龙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大部分忍者对于自己忍者的身份都是十分骄傲的,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的吧。”鸣人看着长谷龙生说:“在他们看来,自己掌握的忍术是一种非常高超且高贵的技巧,是将他们与普通人划分开来的重要依据。”

“先不论忍者中的三六九等,单论忍者这个整体,他们掌握着威力强大的忍术,而这种忍术又是要有一定天赋的人才能学会掌握的,这就会让他们产生一种自己是天选之子的幻觉。”鸣人干脆也不搭帐篷了,直接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给长谷龙生解释起来:“忍者这个阶级的社会地位是独特的,而让忍者这个阶级拥有这种独特地位的根源则是忍术,所以在其他忍者看来,忍术是他们不平凡的象征。”

“既然如此,那么带给他们高贵地位的忍术自然也就是高贵的。”鸣人望着石岩外的雨滴说:“如果用高贵的忍术去做一些普通的事情,类似于扫地啊,或者像我一样用封印术装行礼,就会给人一种原来忍术也没有那么高贵的感觉,这是忍者群体所无法接受的。”

长谷龙生静静的听着鸣人的话,可以说鸣人的这一番说法完全就是惊世骇俗,直接就把忍者这个群体的心里刨开来给长谷龙生听,其中的一些概念,比如说阶级,这更是长谷龙生从来没有听过的一个概念。

看着长谷龙生皱着眉头努力思考,似乎无法很好地理解自己的意思,鸣人想了想,决定举一个对方一定能够听懂的例子。

“你说你以前是个小诸侯的儿子对吧?”鸣人笑着说:“那你们家里应该有不少规矩吧?比如平常吃饭,或者衣食住行什么的。”

“的确是有。”长谷龙生点了点头说:“当时我们家是不吃肥肉和猪内脏的,认为是不洁之物,平常说话走路都有要求,也不能做我们下等人才会做的事情。”

“你看,其实这两样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鸣人微微一笑说:“肥肉和猪内脏真的吃不得吗?诸侯就不能做一些扫地之类的家务吗?我看不见得,你应该最有感触,毕竟经历过这些。”

“嗯,的确。”长谷龙生老实的点点头说:“我当初逃难到木叶,有一次终于挣到钱去烤肉店,但是也只敢点一些便宜的肥肉和内脏吃,当时第一口下去我就哭了,心想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看你这不就懂了。”鸣人温和的笑了笑说:“有些事情拆开了真的没有那么神秘,归根到底就是人的私欲而已,就和你曾经的诸侯家庭一样,这些都只是他们把自己和普通人划分开来的一种手段,如果已不在一些事情上吹毛求疵,那些人又怎么显示出自己的高贵呢。”

长谷龙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的阿看着鸣人说:“那您呢?您不也是忍者中的一员,而且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为什么没有像他们一样?”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听到长谷龙生质疑自己,鸣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赞许的点点头说:“证明你的确开始思考了。”

“至于为什么我和其他忍者不一样,那更简单了,因为我本身就和他们不是一边儿的。”鸣人像是个偷到母鸡的黄鼠狼一样眯起眼睛笑着说:“要是说起来我应该还是算个背叛者,我背叛了自己本身应该在的阶级。”

“背叛者?”长谷龙生实在是没想到鸣人给出了这样的答案,一脸懵逼的看着鸣人说:“那你....为什么要背叛?”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大雨打在外面森林中树木的树叶上,啪啪作响,连续的雨滴甚至形成了一张好似瀑布般的雨幕,让人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在这个狭窄的环境中,长谷龙生不知为何也越来越紧张,尤其是看到对面的鸣人低着头不说话,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滴下。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长谷龙生要忍不住逃出这方石岩的时候,鸣人突然开口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鸣人抬起头悠然长叹:“当你看到了不一样的景色,知道了更精彩更美丽的世界,你就无法忍受自己再在这样粪坑一样的世道中活下去。”

“有些人不喜欢吃也不管别人吃不吃,有些人为了生活没办法只能吃屎,这些都没有什么。

但是还有些人就喜欢吃屎,自己吃不说甚至还要逼着你一起吃,吃完还要让你夸真好吃,这我就忍不了了。”

鸣人看着长谷龙生一字一句的说:“总要有个人站出来,站出来告诉大家,屎不好吃,也不能吃。” 雨滴继续打着石岩外的树叶,随着鸣人的一番话后,石岩内又一次陷入沉默,期间只有雨滴打在树叶上的啪啪声在石岩内回荡。

长谷龙生震撼的看着鸣人,虽然他从很久以前就看出鸣人并非池中之物,但是今天真正看到鸣人袒露出自己的一丝心声,还是忍不住觉得震撼。

长谷龙生原本只是想鸣人以后可能干出一番大事业,然后自己就可以跟着鸣人,在帮助鸣人的同时也完成自己的一些抱负。

然而长古龙生心中的大事业其实十分简单,充其量也就是鸣人以后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然后成为木叶的支柱,再激进一点就是可以成为火影,其他的其实就没有更多了,甚至火之国大名长谷龙生都不敢想。

因为在长谷龙生的世界里,火之国大名一直都是由血脉传承的,如果不是大名的血脉就没有资格继承大名的位置。

长谷龙生对自己未来最好的畅想,也只不过是在鸣人获得权力成为上位者的时候,自己可以依靠对方的势力帮助自己复仇,最后说不定还可以恢复自己曾经诸侯父亲的贵族地位,在火之国当一个小诸侯安度晚年。

然而鸣人居然直接就将自己从忍者甚至其他所有上位者的阵营中摘了出来,直言自己是一个背叛者,这相当于直接就把自己立在了所有忍者和诸侯的对立面。

想到这一点后,长谷龙生的第一反应是恐惧,是想要逃跑。

其实这这种想法非常正常,长谷龙生曾经是诸侯的儿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国,但是他也明白这个这个世界是掌控在忍者和诸侯手中的,与他们为敌不亚于和整个世界为敌,而一旦失败,他们会面临怎样的下场长谷龙生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那些掌权者是怎么处理自己阵营背叛者的手段,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他只是想要复仇顺便做个小诸侯,要不要玩这么大啊。

鸣人看着明显被他一番言论吓到的长谷龙生,突然脸上表情一变,噗嗤一声笑出来说:“怎么?吓到你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想的那么悲观。”

“啊?”看着鸣人和刚才截然相反的样子,长谷龙生的大脑顿时有些跟不上了:“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单来说,我只是看不惯很多事情而已。”鸣人笑了笑转过身继续搭着帐篷说:“这种想法的人其实也有不少吧,就比如见到不平等的事情就想拔刀相助的人。”

“我又没说要和天下所有的忍者宣战,我只是不太赞同他们的一些观念而已。”鸣人将帐篷的四个支脚一一绑好:“就好像咱们刚出木叶遇到的那个城市的城主和公主一样,我虽然很讨厌他们,但是最后不是还是没做什么事情,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那个城主,你不用怕。”

听到鸣人的话,长谷龙生终于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后拍着胸口有些后怕的说:“真是的,鸣人你总是说这么吓人的话,我迟早有一天要被你吓死。”

鸣人背对着长谷龙生,用绳子将帐篷死死固定好,同时笑着说:“和我在一起就要习惯这些事情,我这人就是爱聊,有些话你不用太在意的,只是我个人的一些胡思乱想。”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长谷龙生也笑起来说:“我就说像鸣人你这种聪明人,怎么可能去干那种吃力不讨好,而且一看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石岩外的雨越来越大,鸣人站在石岩内默默看着外面的大雨,背对着长古龙生,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不可能做到.....吗?”

“什么?”鸣人身后的长谷龙生上前一步:“刚才雨太大我没听清,鸣人你说什么?”

雨依旧下个不停,鸣人微微侧过身子对着长谷龙生温和一笑说:“没什么,话说这么大雨九尾跑出去干嘛了。”

“九尾?”长谷龙生这才发现从刚才开始就没见九尾的身影,顿时把之前的疑问抛到脑后:“他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一点都没看见?”

“所以说你要多练练胆子了,刚才几句话就把你吓得六神无主。”鸣人笑着耸耸肩说:“估计又是出去撒野去了,不用管他,等下自己估计就回来了。”

“真不知道鸣人你从哪里认识的这个家伙,下着大雨跑出去,也太奇怪了吧。”

长谷龙生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开始琢磨着生火,只剩鸣人一人继续看着石岩外的大雨默默出神。

长谷龙生不知道的是,刚才前面那段话其实也是鸣人最近几天思考出来的东西,是他对于正视自己内心后得出来的结论。

鸣人愿意和长谷龙生说其实也是一个初步的试探,因为鸣人逐渐意识到单靠自己一人许多事情是无法做到的,和长谷龙生说这些也是提前打一个预防针。

对于鸣人来说,一件事情要不要去做,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件事有没有好处,也不是这件事成功几率高不高,对于鸣人来说,真正重要的是这件事到底符不符合他内心的观念,值不值得去做,做了之后能不能有一个好的结果。

就像是之前那座城市的城主和他的女儿一样,鸣人并不是不想去做更多,而是他明白做了之后无法到的一个更好的结果。

单纯的发泄怒火是无法带来真正的改变的,如果鸣人无法在解决掉城主之后给出一个更好的选择,那么除了会带来暂时的混乱之外没有任何的收获。

自从开始尝试着修炼浩然气之后,鸣人就一直有意识的思考,思考什么才是真正有用的,如果仅仅是单纯的换一个领导人,换一个看上去比较正直善良的领袖,这样是无法真正解除鸣人心中的疑惑的。

其实鸣人心中冥冥之中有着一个模糊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还不够明确,还不够完整,他还需要看更多的事,见更多的人。

就在鸣人默默看着石岩外的大雨思考,长谷龙生默默生这火的时候,九尾的身影逐渐从石岩外的雨幕中出现。

九尾走近石岩后,先是甩了甩自己头发上的雨水,然后不顾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滴,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鸣人。

“烤一下。”九尾默默提起手中比之前那种看上去完整学过的野鸡:“我饿了。”

“烤鸡的事等下再说,你能不能先和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鸣人无语的指着九尾另一只手拖着的东西,如果他眼睛没花的话那应该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女人。

鸣人眼神诡异的看着九尾说:“你别告诉我你打野鸡的路上还顺手抢了个良家妇女。”

“我干嘛要抢良家妇女?”九尾纳闷的看了一眼鸣人,然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的将身后拖着的女人丢进石岩:“这我是在路边看见的,你平常不是让我多助人为乐嘛,我这不就照办了。”

你这个助人为乐也太硬核了吧。

鸣人强忍着吐槽的心情,蹲在地上帮年轻女子把了把脉,还好只是身体虚弱晕了过去,烤烤火应该就没事了。

然后石岩内出现神奇的一幕,一个年轻的貌美女子躺在火堆旁不省人事,身上的衣物因为淋雨紧紧的贴合在身上,而一旁则是坐着三个看上去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子。

这个场景一看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十分刺激的影片剧情,可惜其中一名金发青年手中的烤鸡瞬间破坏掉了整体的气氛,再加上一旁望眼欲穿红发男子,整个场面一下就从十八禁退化到了全年龄向的美食节目。

雨继续下着,石岩内的篝火也在噼里啪啦的响着,鸣人手中的烤鸡也逐渐成熟。

长谷龙生看了看认真烤着鸡肉的鸣人,还有对面认真看着鸣人认真烤鸡肉的九尾,突然觉得有些这个场景有些迷幻。

那么大一个人你们是没看到吗!

那么大一个!就躺在那里!

还是个女的!还是湿身!

现在就躺在火堆旁边,为什么你们两个都一副当她不存在的样子?

长谷龙生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忍不住怜香惜玉之情,对着一旁的鸣人低声说:“天气这么冷,她又淋了雨,拿个毯子出来给她盖上吧,要不然该着凉了。”

对此鸣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笑着瞥了一眼火堆旁昏迷的女子,冲着长谷龙生努努嘴说:“毯子背包里就有,你自己去拿就好,不用特地问我。”

得到鸣人肯定的回答,长谷龙生悄悄起身走到放在一旁的背包前,拿出一张厚毯子就准备给躺在地上的年轻女子盖上。

然而就在长谷龙生即将给年轻女子盖上毛毯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尖叫响彻雨夜。

“啊!!!”

年轻女子猛然惊醒过来,尖叫着打开长谷龙生的手,同时抓着毛毯缩在角落,警惕的看着鸣人等人。

“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长谷龙生一看女子的反应,连忙退后几步以示自己没有恶意,然后快速解释道:“是我的朋友在路边看到了你,把你救了回来,我们什么也没干。”

“你们是什么人?”年轻女子听了长谷龙生的话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戒备的看着众人说:“这里是哪里?”

就在长谷龙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的时候,一旁的鸣人终于发话了。

“我们是什么人,没有向你通报的必要吧。”鸣人默默将手中烤好的鸡肉递给一旁的九尾,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年轻女子说:“倒是你,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吧,还是说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年轻女子看着面前压迫感十足的鸣人,咬了牙要低着头小声说:“我叫...风魔目...”

“风魔?倒是个什么很少见的姓氏。”看到对方终于能好好说话了,鸣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拨弄着面前的篝火说:“既然已经醒来了,我看你身上也没什么伤势,你也用不着感谢我们什么,反正只是顺手为之,咱们就当没见过,雨停了就各走各的路,谁也不干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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