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振故意使坏,引得众人哄笑。
李慕白一拍胸脯:“我这可是有响当当的外号儿啊。”
“什么外号?您说。”
“善人。”李慕白蹦出俩字。
“这是您的名字啊,还是工作啊?”
侯振一番包袱,下面直接笑声一片。侯振这一场又活了,跟上一场赌论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由此可见,侯振的风格并不是一成不变。以前总有人说侯振难伺候,那是因为压不住侯振。
李慕白这个时候装作傻愣愣的样子:“你这什么意思?”
“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哪?”
“我是个善人啊!”
“对啊,我都替你疼得慌。”
李慕白着急解释:“不是阿,我,哎呀,心善哪。”
“ 刚下的刀儿,新剡的。”
“哎呀,我们还是用国语交谈吧。”
“这,您说外语哪一直。”
“我,新,剡的。”
“是啊,您养些日子再出来吧。”
下面哄笑一团,这就是谐音梗。善良的善,跟剡太监的剡,有异曲同工之妙。
李慕白摸着脑门,一脸无奈:“没有办法交流,没有办法啊。”
“是,可不是没办法,有办法谁剡人呢?”
“没有办法跟你们这个讲相声的交谈。”
“您说清楚喽,您。”
“这个,心地善良的人。”
“阿,您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侯振一阵插科打诨,制造了不少笑料。.
第298章
台上的李慕白把握分寸,这一个包袱用到这也就行了。
一个包袱反复压榨,没有意义。
谐音梗算是包袱里面比较常用的,大家都屡见不鲜,所以适可而止,效果到了就行了。
李慕白一脸叹息:“你看看,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
“你上来一直简短的这么说,谁听得清楚啊?”
“我是一个心地善良,要行善的这么一个人。”
“噢,这么个善人。”
“人世间为什么有这么多不公平,为什么有人穷,为什么有人富?”李慕白义愤填膺。
“那肯定是这样儿。”
“为什么不能每个人都幸福呢?”
“全都幸福?”
“谁是天鹅?谁是乌鸦?谁是麻袋?谁是婚纱?谁是败柳,谁是残花?”
“什么乱七八糟的?您这说的都不挨着,您知道么?”
“我就打心里我就反感这一切。”
“哦,这不不平等。”
“我希望每个人都幸福。”李慕白做了一个切割的手23势。
“您这什么身段这是?您是要给别人都割一刀吗?”
“一定要幸福。”李慕白还是切割的手势。
“瞧着您都慎的慌。”侯振缩了缩脖子。
“为了让人人幸福,你有什么想法儿么?”
“我没有。”
“不是,我我打上大淆的那些年。”
“大淆的那些年?上大学。”
“啊,也行。”
“什么叫也行啊?”
“我从上大学的那些年。”
“啊,对了。”
“每天在淆校里边儿。”
“咳,您就别说了,一嘴炉灰渣子啊!”
“在里边儿。”
“学校。”侯振示范。
“学校里边儿...上大淆的时候。”
“您改不过来了您,您就这么说吧。”
“我就想,为什么要这样?”
“哦。”
“我一定要让每个人都幸福,这天天跟学校里,急得跟什么似的。”
“您真上过大学。”
“那当然了。”
“哦,在哪儿上的?”
“拐外。”
“拐外?拐外是哪儿啊?”
“外拐。”
“这还能倒腾过来这么说。”
“就是国国...”
“嗨!国外啊!”
“可以,可以。”
“什么可以呀?就得这么说。”
李慕白的倒口又出来了。
这倒口跟怯口不一样,怯口就是全城上下,都是方言土语。
而倒口就是偶尔一句话,一两个字用方言来说。倒口主要是为了突出人物,李慕白扮演的这个人物就是眼高手低,满嘴的胡说八道。
看起来忧国忧民,实际上一头雾水。
侯振问道:“照你这么说,你在国外上的大学。”
李慕白拍拍胸脯:“不露脸,不用提。”
“哦!那个国家啊?北美?”
“哎呀,这小地方不要提。”
“你瞧,英吉利?”
“哎,更小了。”
“法兰西?”
“仨国家也就一三居室。”
“至于这么小么,这一个国家。”
“眼界开阔一些。”李慕白双手平举,伸出手指头指着侯振的眼睛。
“您再往后点儿,我就什么都瞧不见了,给杵瞎了知道么?”
“眼界开阔一些。”
“您这,到底您在哪儿上?”
“毛里求斯。”
“啊,毛里求斯?就您这眼界还开阔哪?”
“嘿!你敢瞧不起毛里求斯么?”
“毛里求斯小啊。”
“小学一毕业,国家保送这个,毛里求斯大学,咱这份的。”李慕白一指自己。
“哦。”
“毛大,你瞧我这头发,你看。”李慕白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侯振一笑:“看着是比高锋茂密多了。”
“废话。”李慕白不乐意了。
拿高锋的发量跟自己相比,那不是自取其辱吗?观众们哈哈直笑,李慕白这个人物真逗!
侯振也是一乐:“毛发不错,不愧是毛大的,吃的什么牌子的狗粮啊!”
侯振故意使坏,下面观众更高兴了。
后台老郭一拍大腿,坏了,侯振撒开了,这下不好接了。
不过李慕白可不怕,现挂谁比得上自己啊?
李慕白一笑:“大脸猫牌子的嘛!里面还有腰果鸡丁。”
李慕白反戈一击,侯振轰然倒地,观众们大肆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