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说完就领着晴琉离开了房间。
赤西枫一直用复杂的表情看着和马的背影。
出了赤西枫的房间,晴琉迫不及待的问道:“你觉得怎样,真相是什么?”
“我又不是福尔摩斯,能一下子就知道真相。不对,福尔摩斯也不是总能一下就知道真相,里的描写是他时不时要在客厅里抽一个通宵的烟斗才能想到真相,偶尔还来点因。”
“谁管里怎么样啦。”晴琉挥挥手,“你不是已经去神社调查过了吗?再加上这位的证词……”
“这远远不够啦,接下来我要去问问玉藻,看她对这个妖狐的传说怎么看。”
晴琉皱眉:“那个传说,和这个案件有关联吗?”
“说不定呢。”
晴琉:“说起来,听赤西小姐转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怎么,怕今晚做恶梦?那你可以到我房间来睡。”
“去死!”晴琉毫不客气踹向和马,然后理所当然的被躲了。
和马在澡堂外面碰到正在喝牛奶的玉藻。
她一看到和马就问:“你们该不会直接跑去问新住客去年的事情吧?”
“是新住客之一主动找上我们啦。她们还在里面?”
“是啊,我的头发洗起来比较简单,不用怎么护理,她们还在里面折腾护发素呢。”
和马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这都折腾这么久了!”
“女孩子是这样啦。”玉藻笑道,然后话锋一转,“所以,有什么新的展开吗?”
“有的有的。”和马在玉藻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把刚刚从赤西枫那边了解到的情况简略的说了一遍。
玉藻用手指敲打着手中奶瓶,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亲眼看见白发的妖狐抓走了邻居家的孩子?这就有意思了,据我所知各地传说中的妖狐,都没有这样自己动手的。
“妖狐传说中,除了玉藻前这种之外,流传比较广的是在荒山野岭里用法术变个房子,等旅人过来下榻,然后拿出树叶变的美味佳肴招待客人。”
晴琉:“然后把人吃了?”
和马摇头:“没有啦,一般都是客人在之后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深山老林里,身上盖的被子是树叶变的。”
晴琉:“整那么多事就为了把旅人睡了?这妖狐太欲求不满了吧?”
玉藻:“那些都是乡野的不入流妖狐啦。”
和马看着玉藻,说:“那住在人类城市里的大妖狐会怎么办?当妈妈桑?”
“住在人类的大城市里的大妖狐没有那种原始冲动,并不会如野兽一般的发春哦。”
晴琉狐疑的看着玉藻:“为啥你说得这么确定,你又不是妖狐,你咋知道?”
和马跟着起哄:“对啊,你咋知道?”
玉藻微笑着把话题拉回正题上:“我总结一下:渡边君在从野田奶奶那边打探出消息之后,就去神社了解相关的传说,回来就变得严肃,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赤西枫小姐很担心,就打发小田君去安抚他,结果两人一起变得严肃了,并且还不肯告诉赤西小姐发生了什么。”
和马点头:“对,然后第二天就发生了事件,渡边君身亡,小田君进入植物人状态。”
玉藻:“再然后赤西小姐就怀疑是神社的神主大人灭口。可是那样的话,小田君没死啊,这灭口灭得也太不专业了吧?”
晴琉:“也可能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干完就慌忙跑路,没有确认两个人的生死。这种应该还挺常见的。”
“但是今天我和玉藻去神社,神主也在怀疑渡边君是他杀。”和马顿了顿,“也有可能是在神社的时候神主跟渡边君说了什么涉及到第三方的秘密,然后被第三方灭口啊。”
晴琉:“那明天我们进山去找找线索?去看看去年发现渡边君和小田的地方?”
玉藻摇头:“那应该没用,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又是野外,指不定山体都在下雨的时候滑坡了几次了,肯定什么都找不到。”
晴琉:“那咋办嘛!”
和马耸肩:“说不定能从神主这一年时间里捡回来的东西中找到一些线索。”
“你没问问龟背牌的事情?”玉藻问道。
“没有,”和马摇头,“这个女人自己也没洗清嫌疑呢,出事那天她也在山上,所以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掌握了什么。”
晴琉:“你们说这个龟背牌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那是啥?”
“一种占卜道具,上面有三眼神童那红色的神枪上的符文。神主上山采药的时候捡回来的。那个人好像一直都在借采药的名义,在山上晃悠,找证据。”
和马话音刚落,美加子、日南里菜、保奈美、千代子和甘中学姐五人一起掀开门帘从澡堂里出来。
偌大的空间立刻就热闹起来,变得不适合玩侦探游戏盘案情。
于是和马转向姑娘们,一眼就看到美加子额前挑染的红色发丝,便说:“美加子你不藏你的挑染了吗?”
“反正放假,不藏了!”美加子大声说,“等开学再梳个会把挑染藏起来的头型。”
晴琉也扭头看着美加子,揶揄道:“我这摇滚少女尚且一头黑发,你这考上上智大学的尖子生居然玩挑染。”
美加子其实只染了非常小一束头发,很容易就能藏在她那一头黑发中。
只不过她染这个是非常鲜亮的红色,一旦放在可以被看到的位置,就无比的显眼。
和马作为黑长直爱好者,本来不喜欢那种过于鲜亮的颜色,但是对美加子这个挑染,他竟然完全可以接受。
说话间五个妹子一起跑到了卖牛奶的贩卖机前,购买自己喜欢的乳制品。
美加子最先买好牛奶,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坐在和马身旁,一边开盖一边问:“晴琉琉,和马,你们不喝牛奶吗?”
“我们早喝完了。”
不但喝完了,还去查了一波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