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和纱大小姐今天晚上非常不开心呢。”
看着那细腻白皙,犹如病美人一般柔弱脸庞,悠目光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小步上前,挨着少女坐了下来,语气满是调笑的说道。
冬马和纱的嘴角微微一勾,想笑却又由于那复杂的心情笑不出来,那张冷艳的脸蛋在这一刻显得很是奇怪。
“难不成是母上大人又夜不归宿,所以无家可归的你打算和我挤在一个被窝将军一晚?”
悠的表情像是在说‘我知道到了真相一般’,靠了一下冬马和纱的柔軟的肩膀,故作惊讶地开口道。
被悠那毫无节操的攀关系行为逗乐的冬马和纱噗嗤一笑,随后又想到其中内涵,少女脸色一红,急忙将脸庞深深埋入了膝盖中,同时偷偷用眼角偷瞄着悠的脸庞道。
“…妈妈她才不是你的母上大人呢!!”
“而且……”冬马和纱的脸庞越发红润了起来,她偏移开视线,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地嗫喏道。“为什么我们要挤一股被窝将就一晚啊……”
说着说着,冬马和纱的脸庞早已通红无比,就像是玫瑰花一般,嬌艳动人。
同牀共枕的话题,对于这个完全没有恋爱经历的少女而言委实过于劲爆了一些,以至于一时之间,少女完全忘记了先前的纠结,思维全都放在了以后要不要睡在一起上面。
悠深深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好像在纠结着什么一样,思索了有一会,在身旁的冬马和纱有些疑惑的时候,他再度拉近了距离,紧贴着少女道。
“…那要不就不将就了,直接睡一起吧。”
“诶?!”冬马和纱楞了一下,随后脸庞爆红,没好气的撞了悠一下,语气娇憨地说道。“你想的美!!”
说完后,少女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缓缓平复了一下思绪后,抬起了头,微微倾斜着,将小脑袋靠在了悠的肩膀上。
“谢谢。”细如蚊蝇的道谢声从冬马和纱的口中轻轻响起。
她又不是傻瓜,当然明白悠之前都是为了逗乐苦恼中的自己,才会说出那种带着几分搞笑成分的话语。
察觉冬马和纱心情恢复的悠脸庞微微放松了下来,语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嘛,突然之间又重新返回这里,还特意喊我过来陪你?…又和耀子姐吵架了?”
接连接触的半个月,他可是见过好几次爆脾气状态的冬马和纱,而每一次的起因,几乎都是那位冬马耀子女士又冷落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那种状态下的冬马和纱就想死讨不到主人欢笑的柯基犬一样引人发笑,又让他对于那个被讨好的对象产生了些许的嫉妒。
然而偏偏讨好的对象是冬马耀子这个生母,让悠一时之间,有些无可奈何了起来。
毕竟他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傻乎乎的跑去针对自己的丈母娘吧?
“……这次没有。”冬马和纱微微偏过了头道。
“那我就有点好奇了。”悠有些讶异的挑了挑眉,满是好奇的注视着冬马和纱道。
被悠的目光注视着,冬马和纱沉默了小半响,嘴唇不断地蠕动着,最后少女咬了咬牙道。
“她想带我去维也纳深造,参加维也纳音乐节。在哪里起步,好继承她的…事业。”
话语落下后,冬马和纱像是心底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样,一双美目不断的偷瞄着悠的脸庞,好似在害怕悠生气一般。
悠眉头微微一皱,早就通过各种手段弄清楚冬马和纱和冬马耀子之间事情的他,对于这个事情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那你的意思呢。”
在悠看来,现在重要的就是冬马和纱自己的想法,至于其他的东西,他完全有能力搞定。
“我…我…我不清楚。”冬马和纱结结巴巴地张了张嘴,最后低下了头,脸色难过地说道。
如果她有着想法的话,那么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悠倾述了。
“特意跑过来跟我说,目的是让我帮你选?是吧?”悠微微眯起了眼眸,目光有些锐利的说道。
“……嗯!!”冬马和纱沉默了一瞬,随后轻轻应了一声。
无论悠选择‘去’还是‘不去’,她都不会去埋怨悠替她做的选择,毕竟这个权利是她自己交到悠手上的。
“那就去吧!”简简单单的话语让冬马和纱不禁睁大了眼眸,一脸惊愕地看着悠。
“看我干什么,我可不是那种容不下女性发展事业,达成梦想的岛国男人。”悠挑了挑眉,语气轻佻地说道。
“可是,我一去的话,最少是两年……”冬马和纱有些错愕地抓住了悠的衣角道。
“如果真要等两年的话,我还是等的起的,而且只是参加维也纳音乐节而已,只要稍微活动一下,天天见面也不是不可以。”
悠笑眯眯的看着一脸错愕的冬马和纱,语气轻松地说道。
“毕竟两年处在异地的话,我有点担心和纱你……”
“不会的!!”想是在否决着什么一样,冬马和纱语气坚决地开口道。
“我是说……”
未等悠说完,少女那冰凉軟糯的樱唇便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看着那害羞无比,却又主动送上香吻的冬马和纱,悠微微眯起眼眸,双手有些不规矩的活动了起来。
肌肤逐渐接触冷空气,察觉自己将要被扒光的冬马和纱当即恢复了清醒,当即想要挣扎起来。
“就一次,一次!!”
像是撒旦的誘惑一般,悠咬住了那晶莹的耳垂,不断地在冬马和纱的耳边轻声低语道。
冬马和纱渾身颤栗着,想要反抗,又想到即将于对方分开两年,当即陷入了强烈的纠结之中。
然而在少女得出结果之前,悠再次强硬地替冬马和纱做出了选择。
伴随着时间流逝,走廊内渐渐响起了少女呜咽般的哀鸣。
第341章 我就知道会这样【番外】
太阳还未从东边升起,但远方的天际已然泛起了鱼肚白,时间大概是4、5点,这个大部分人都在睡梦中的时间。
晨间微凉的轻风从拉着窗帘的窗户吹入了房间之中,让冬马和纱打了一个寒颤,朝着身旁暖和的身躯靠了一靠,像是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