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番进行時 第494节

  圣杯战争,只有最后存活下来的一组能够对圣杯许愿,最终这对父女也会面临彼此厮杀的命运吧?

  “他的名字应该是叫……”芙兰还未把青年的名字说完,就被地上一句躺在地上异常不甘的声音所打断,微微皱眉。

  “可恨啊……居然夺走了我的令咒。她还是用我的触媒物召唤了你,你是叫齐格飞没有错吧?《尼伯龙根之歌》的屠龙英雄……该死的,早知道我就早一点召唤了。”躺在地上的戈尔德看着齐格飞的出现,肠子都悔青了。

  他亲眼看到眼前的少女用他的触媒物召唤到了职阶为Saber的存在,而且还是史诗的英雄。

  这本该是他的所有物才对!

  “戈尔德,我们已经完全不具备对抗的力量了!”考列斯小声说试图让旁边的人不要去激怒敌人,此刻他考虑地只有让这两个人快速离开。这样直接把对方的所召唤的英灵名字说破,为了保护秘密,不会撕毁之前的保证而杀人灭口吧?

  “Master,需要我为您斩除眼前的敌人吗?”青年齐格飞漠然地看着戈尔德与考列斯。

  后者感受到其身上那种身经百战的杀气,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这是试探吗?对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下手?”芙兰问。

  齐格飞微微颌首:“我并无冒犯您的意思。”

  “不用那么正式,你不想做就不用做好了。说到底我们召唤你,你们充当的也只是保镖的角色。给予时间,我们并非不能够变得与你们英灵一样强。”韦斯通摆了摆手说。

  “哦?”齐格飞的目光讶异,仅仅是从魔力的流动来看,这位被自己的御主称作是‘父亲’的男人,才是这里最弱的存在,他的底气来源于哪里?

  “Saber,杀了他们!”芙兰命令说。

  戈尔德和考列斯脸色同时绝望了。

  “不用。”韦斯通按住了她的肩膀。

  诶……

  两者的分歧在这一点出现,齐格飞错愕地看着这对强势的父女,他自然是选择听从自己的Master的愿望,准备拔剑。

  倒是Berserker弗兰肯斯坦很跃跃欲试,自己的真名关乎着宝具的使用,越少人知道自然越好。

  利用Berserker的职阶,她也可以假装狂暴无视御主的命令了!

  “为什么?保护Saber和Berserker的真名,杀了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芙兰不解说。

  “理性的思考,这样的确最为合理。”韦斯通扫了一眼齐格飞:“不过杀死两个手无寸铁的人,可违背了你的从者Saber的骑士之道,这样在他心中留一根刺根本没有必要。”

  齐格飞怔了怔,倒是没有想过这一点。骑士之道……那种东西早已经在实现他人的愿望途中迷失了!

  “况且比起直接毫无价值的杀死,可利用的资源实在太小了。还不如给我实验一下在时钟塔的颞叶切除技术!把他们的脑袋打开,看看有什么魔术可以提取,最好是治愈性的。而且你忘记了,我们变强可还需要魔术回路来填补!”韦斯通大义凛然之后,马上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戈尔德和考列斯脸色发黑,原本刚刚升起来一些对韦斯通的好感,顿时因为这一句话全无。

  这个家伙才是恶魔啊!

  “原来如此,无论是何种东西,都拥有自身存在的价值吗?理解了。”芙兰嗯了一声。

  旁边的齐格飞握住背后大剑的手也一松。

  “啊啊!呜呜呜……!”弗兰肯斯坦握住的棍棒上前,她已经狂暴了。

  “住手,Berserker。”韦斯通的表情有些无语,这个蠢萌的狂战士真的以为御主与从者之间的联系形同虚设吗?

  她的技能发动,自己这边也会减去魔力的。

  “切除他们的颞叶,他们遇到我们的记忆便会消失,你的真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韦斯通说。

  弗兰肯斯坦握住的棍棒顿时停了下来,回头用虚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御主,完全不明白‘狂暴’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吧!”韦斯通无语了,早知道弗兰肯斯坦具备理智,给狂战士的她增加狂化的咒语或许会好很多。

  “你就待在一边不要再乱狂暴了,我要准备动手术了。”

第四十一章 魔术回路的移植

  弗兰肯斯坦乖乖地退开到一边。

  如果能够掩盖真名,那就不用狂暴来杀死这两个人了。

  少女之贞节(Bridal Chest)的宝具,就算是杀死这个同类(英灵),只要近距离也不是办不到的事情。弗兰肯斯坦的眼神如果有人类的波动的话,此刻看向齐格飞的背影,一定是凶恶的。

  ……

  当韦斯通很随意地从皮箱当中拿出了锯片、理发器、镊子、小刀纷纷摆在桌子上,缓缓地向着对面戈尔德二人走去。

  戈尔德和考列斯都露出了惊惧的目光,特别是那转动的小型电锯,哪有魔术师会在箱子里带这种东西。

  “考列斯其实不用剥除魔术回路的,父亲大人。”芙兰欲言又止说。

  怎么说原本‘更完美的她’出现应该是考列斯间接造成,对于在另一个世界线间接给父亲大人造成影响的青年,她还是想尽量放过对方一马(让对方保持魔术资质而苦闷继承一族)的。

  “也是,一次性移植太多,可会产生不小心的负担。”韦斯通颇含深意地扫了一眼考列斯,他创造的魔偶居然会看重这种小白脸。

  “十六岁以前可不允许谈恋爱。”

  “诶?”父亲突然的一句令芙兰一呆,完全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韦斯通也没有打算解释,拿着理发器走到了戈尔德和考列斯面前,把他们的身体摆正。理发器的开关打开,不到三分钟化身闪光的理发师,很随意地把他们剃成了光头。

  地面掉落着一堆金发,考列斯和戈尔德两人欲哭无泪。这已经是一种羞辱了啊!

  “这仅仅是第一步,要切开脑颅取出颞叶的话,锯片还要锯开你们的大脑。我想你们还是晕过去比较好!”说着,韦斯通放下了理发器,拿出电锯。

  !

  在考列斯和戈尔德恐惧的目光之下,锋利高速旋转的锯片朝着他们逐渐靠近……

  ……

  一个小时后,在一堆沾满鲜血的手术仪器被擦拭当中,手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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