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斯通:“……”
虽然戈尔德手背显现的令咒很像是十字Saber的令咒,但强大的英灵他也想要啊。以他原本创造魔偶的初衷,本该是自己拿着剑,少女在着填装破魔子弹的枪支一旁辅助的才对。
“唔……”似乎是察觉到了韦斯通感到为难,芙兰非常地感到不满。
明明让自己保护就好了!
盯
“算了,这个就让你吧!”长达数十秒的对视,韦斯通最终在‘意志战斗’中败下阵来,暗自找了一个不能够和自己的魔偶抢东西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摇了摇头。
反正就算是给她召唤,最终还是要听自己的。不是吗?
这样想也就释然了。
韦斯通开始拿着手术刀,割开了戈尔德断手显现令咒的皮肤上,而后贴在芙兰胸口锁骨前,因为她的双手是属于‘绝魔’属性,避免大圣杯的干扰,这样的方式会更加稳妥一些。
布置下转移的术式,一缕萤光从她的脖颈处传出,淡淡的魔力传输到胸口前上方,在几分钟之后,戈尔德的手臂人皮的印记缓缓地消失,最终枯萎蜕变为一具死皮。死皮被韦斯通丢弃在一边,掀开所露出雪白胸口,看了一眼露出的雪白半圆上方,已经多了一道似十字令咒的印痕。
“开始召唤吧!”韦斯通的眼神从胸口前移动下来。
“嗯。”
躺在地上虚弱的戈尔德、还有被绑在椅子上的考列斯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站在了召唤魔法阵的边缘,沾满鲜血的菩提树叶、《维克多手记》、呆毛被摆放在上面,随着他们咏唱的咒语开始重新焕发光辉。
“素之银铁。地石的契约……涌动之风以四壁阻挡,关闭四方之门,从王冠中释放,在通往王国的三岔口徘徊…宣告汝身在我之下,托付吾之命运于汝之剑,遵从圣杯之名,若遵从此意志此理的话,回应吧!在此起誓,吾是成就世间一切行善之人,吾是肃清世间一切罪恶之人……”
事实上到了这里,韦斯通已经继续咏唱着‘缠扰汝三大之言灵七天……天秤的守护者!’
而芙兰则在‘一切罪恶之人’之后停顿了一下,她进行了追加咏唱:【然而汝应将双眼蒙于混沌之中。汝乃为狂乱之槛所囚之人。吾乃掌控其锁链之人。】
按照她的理解,既然是召唤Saber,其理性自然不用担心,如果追加了【狂暴】,那么理所当然会变得更强了。
这就是芙兰所需要的!
没错,父亲大人就交给她与她的奴隶(从者)来保护就好了。
“缠扰汝三大之言灵七天……通过抑制之论前来吧!天秤的守护者!”
两道声音前后进行了最终召唤,魔法阵随着咒语的咏唱掀起了巨大的风旋,狂风大作,光芒的映现笼罩整个房间,巨大的波动干涉着现实一切现象。
言灵连接于英灵之座,魔法阵重新被激活,两股绝强的气息已经笼罩而来,韦斯通还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某中被注视的视线,他此刻丝毫未察觉到,他的手背上也开始显现了一种迥异于十字令咒的光芒。
暴风的气压在最后那一刹那、耀眼的光芒达到极致……从复杂精巧编制而成的魔法阵中,奇迹具现化了。
将人们的幻想作为肉体,达到既人非人之域的英雄们,根据触媒物从英灵之座遵从召唤而来,在暴风当中的几十秒之后,风开始渐渐地缓和下来,魔法阵上的光辉也在慢慢减弱。
之后,魔法阵中出现两个人影站在韦斯通和芙兰的眼前。
其中一位,是身着白色礼服的体格纤细的少女,她手上拿着巨大的棍棒(mace)。用着虚无的眼神环视四周,目光停顿在韦斯通的手背上。
另外一位,则是一位全身覆盖着璀璨铠甲、背上背有大剑的青年,胸口前漂浮着银色的光色线条,仿佛某种高等生物的威压,浓郁的魔力从他的心脏处散发而出,一张冷漠的面孔之下,银灰色的头发在渐熄地微风中摇曳。注视着自己的御主,又看了看两人的身后。
奇妙的感觉此刻侵袭在魔法阵周围的四道人影,英灵被注入了现代的知识,还有与御主的联系。
韦斯通与芙兰的脑海里,也出现了关于彼此从者的基础值信息:
黑之Saber:筋力:B+,耐久:A,敏捷:B,魔力:C,幸运:E
黑之Berserker:筋力:C,耐久:B,敏捷:D,魔力:D,幸运:B,宝具:C,职阶能力:狂化:D(让筋力和耐久参数上升)
“黑方吗?”对于这个韦斯通则并不在意,反正十四位从者与御主展开厮杀,无论哪一方胜利都只能够存活一个。阵营对他们来讲其实可有可无。
倒不如说,这本来就是一个摆设,如果没有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独自掌握了七位从者,圣杯也不会启动紧急机制再增加七名了。
至于许愿嘛……韦斯通的意愿倒不是很强烈。他召唤只是为了自保和提升自己而已。
“啊啊……呜呜……!”少女走到了韦斯通的面前,握着的巨大棍棒在韦斯通面前摇晃着,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发现完全不会说话。
“居然是狂战士,和睿智的我属性真不搭!”从者的召唤,基本也代表了此刻处于绝对的安全位置,哪怕应对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从者,韦斯通可以正面一战了。
“啊啊…!”Berserker皱着眉头盯着自己不着家的御主,不满地挥了挥棍棒,杵在地板上顿时轰隆一声,震得韦斯通脚下一颤。
不用说明,Berserker的动作提示与好感度-5韦斯通已经感受到了。
“哈哈,真是个有活力的少女啊!”
第四十章 从属
韦斯通揉了揉她的头后,才开始正色思索起她的身份。
很显然,既然菩提树叶被芙兰用了,剩余的触媒物之中也只有呆毛和《维克多手记》。
呆毛是不可能的,格蕾的先祖当中两个有名的也只有贝狄威尔和摩根。一个是圆桌骑士,一个是亚瑟王的姐姐。Berserker这一脸呆萌的样子如果是后者,那亚瑟王的棺材板可能也盖不住了。
“《维克多手记》当中的人物,你的话……也只有是弗兰肯斯坦了吧?没想到是个少女,和我的想法蛮像嘛,你的父亲。”韦斯通直接说明了她的真名。
“呜呜!”后者表示不满,似乎是在说‘怎么可以在这么多人面前直接说出我的真名。’她都想打人了!
“这可有意思了,芙兰不要的名字,来了真正的正体。难不成芙兰你会预知未来吗?”韦斯通的目光投向了旁边。
芙兰没有说话,无论是观测到相等的名字还是父亲大人太过随意的取名她都不会接受。
背着大剑的青年英灵Saber已经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很正式地说道:“应召唤之邀造访而来,我之命运此刻将与您同在,我之剑即是您之间。”
“很好,你只需要为我们挥剑。”芙兰点头应声。
“我……们?”青年一愣,目光下意识地投到了身边的韦斯通身上,至于那位和他有部分联系戈尔德与考列斯则不在他的参考之列。很显然那是他御主的敌人、作为俘虏才会存在于此刻地吧?
这样看来,自己的御主也是异常地优秀。
“这是我的父亲。”芙兰为他介绍说。
青年朝韦斯通点了点头,合作阵营,心中却多了一丝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