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曹仲一本正经的样子,托马、神里绫人,还有荒陇一斗竟然有一种被感染的样子,不由得严肃起来。
而曹仲也在这时喊出了那句震耳发聩的至理名言。
“为人民服务!”
这直击灵魂的话语,让在场的三人直接汗毛炸立,有一种灵魂震颤的感觉。
“等一下,怎么突然就燃起来了?”
神里绫人摸了摸脖子,感觉浑身燥热。
“我不造啊!我现在感觉整个人都在燃烧啊!”
托马身上莫名其妙的冒起了蒸汽。
“啊!!!”
荒陇一斗更是不堪,直接爆衣。
“地?地在哪里?我要犁地,我也为人民服务!”
曹仲看着三人的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还没有被糖衣炮弹腐蚀,还是有理想、有信念的三好少年。
“可恶,你这家伙到底对我们使用了什么妖术,我怎么有种想要做公仆的想法?”
神里绫人看着曹仲,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
“哎呀呀,大舅哥。”
“这说明你是一个人民的好干部嘛,可不像260那勘定奉行的老爷一样,只知道鱼肉百姓,为祸乡里。”
曹仲爽快的夸奖着神里绫人。
“哼,这还用你说!”
神里绫人傲娇的仰了仰头。
“好了,回归正题吧!”
神里绫人挥挥手,打断众人的闲聊。
“只要你能完成这个委托,除了赏金以外,我还同意你和绫华交往,如何?”
神里绫人看向曹仲,仿佛在说我吃定你了。
“果真?”
曹仲眉头一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接了!”
“大舅哥,你就等着吃我和绫华的喜酒吧!”
曹仲自信的挥了挥手。
“家主大人,你不能拿小姐的幸福来做赌注啊!”
托马在一旁劝说着神里绫人。
“不用说了,托马。我意已决!”
神里绫人否决了托马的建议。
“可...”
托马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神里绫人的眼神,还有曹仲不怀好意的眼光,到底是没说出口。
“神里家主,要是我比曹仲还提前完成委托呢?”
这时,一旁的荒陇一斗开口了。
“你?”
神里绫人疑惑的看着荒陇一斗。
你别给我搞砸喽,我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到底是社奉行的话事人,神里绫人还是给足了荒陇一斗面子。
“你要是完成了,我就发声明承认你是稻妻最有头脑的人!”
荒陇一斗闻言,眼睛都亮了。
这个好,这个好!
都说自己的智商堪忧,这次自己要证明谁才是天下第一最最聪明的人。
“这个委托我也接了!”
荒陇一斗挑衅的看了看曹仲。
曹仲当然是无所谓了。
总所周知,斗子哥是没头脑的。
接下来,就到了神里绫人向众人解说委托内容了。
“你们应该知道,愚人众在我们稻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
神里绫人一脸严肃的扫视众人。
“这次的委托,就是搞清楚愚人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这时,荒陇一斗挠了挠头,十分不解的问道。
“就这?”
“我还以为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呢!”
“看来,我次委托我是拿下了。”
曹仲:???
托马:???
神里绫人:???
曹仲狐疑的看着荒陇一斗,自己手握剧本,当然知道愚人众的目的是为了神之心。但是,斗子哥是哪里来的信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哦,看来斗子哥你是已经有了解决办法?”
神里绫人略有怀疑的看着荒陇一斗。
对于这个提瓦特公认的笨蛋,神里绫人还是不敢相信他能有解决办法。
不过,万一让他瞎猫碰到死耗子呢。
“这个简单,在聊天群里问一问国崩不就得了,你们要是不好意思,我来问。”
说着,荒陇一斗就拿出聊天终端,准备和国崩私聊。
“滚出去!”
神里绫人一个大脚开球,直接把荒陇一斗踢了出去。
“可恶,我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神里绫人一手扶额,对于荒陇一斗的智商,他最终还是死心了。
夜!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时候。
曹仲这边,一身夜行衣,面带蕾丝黑面罩,脚下生风,飞檐走壁。
很快啊,就来到城中某处街道。
早些时候,他就打探到今天国崩宴请愚人众的下属,这里是他的必经之路,只要在这里守株待兔,拿下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一道人影就出现在曹仲的视线之中。
头戴兜兜小圆帽,一副欠扁的样子,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不是国崩就是大炮。
曹仲悄咪咪的还是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麻袋,甚至给他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就叫作:“小男孩。”
想来,国崩一定会很喜欢的。
说时迟,那时快。
曹仲一个闪现,直接出现在国崩的身后。
“谁?”
“呜呜呜~~~”
国崩根本来以及反应,眼前已经失去了光明。
再等到他重见光明的时候,已经被人牢牢控制,身后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自己的后腰,让他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万一捅了进来,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你是谁?想干什么?”
国崩稳住自己的情绪问道。
曹仲拿着匕首在国崩的后腰比划了几下。
“国崩,你也不想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吧!”
这个声音!!!
国崩的瞳孔一震。
“你是曹仲!???”
“闭嘴!”
“我才不是帅气迷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曹仲。”
国崩:???
“还说你不是曹仲!”
国崩已经看穿了一切。
“我当然不是曹仲。”
“曹仲可是提瓦特有口皆碑的君子,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明明就是...”
国崩突然顿住。
很显然,曹仲这家伙是不想爆出自己的身份。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和他虚与委蛇,假意认不出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