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怕别人对我们有些误会,这才关住门窗的。”
“你这家伙,竟然还怀疑起我来了。”
“你当我是谁啊,曹仲吗?”
托马被神里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很显然,神里绫人急了。
就在神里绫人愤怒不已的时候,房间外面传来一阵让他感到极其不适的声音。
“搁着老远,我都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大名。”
“我亲爱的大舅哥,是你吗?”
神里绫人面色越发的难看了。
这让人讨厌的声音,这让人想要拿刀的冲动,除了曹仲那个家伙还能有谁呢。
果不其然,下一秒曹仲就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个五大三粗的荒陇一斗。
曹仲一进门就快速打量房间里的情况。
以眼下的情形来看,托马明显是在告状。
曹仲对此深感不屑。
打不过就叫人,这和他小时候和别人打架输了,告老师有什么区别。
呸,懦夫!
但是,眼下要做的是先声夺人,掌握话语权。
“不是我说,这大白天的,你们孤男寡男,关着门在房间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们也不想外面传出不好的谣言吧?”
曹仲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神里绫人和托马,一副贱兮兮的样子。
“你放屁!”
托马瞬间破防,破口大骂。
“你...你怎么能够凭空污人清白。”
神里绫人显然也是有些慌乱。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荒陇一斗站在曹仲的身后,有些羡慕的看着曹仲。
他真的很羡慕曹仲这种一言而搅动风云的本领。
只要有曹仲的地方,从来就不缺少话题。
曹仲呵呵一笑,他当然知道只是托马在向神里绫人告状。
但是,现在的主动权可就攥在自己手里了。
正当曹仲想要再接再厉,准备在怼一会大舅哥,顺势再从他着套点好处的时候,荒陇一斗偷感很重的说话了。
“曹子哥,要不让我试试呗!”
荒陇一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展示一下自己。
曹仲没想到斗子哥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不由的打量着他。
“你行嘛你?”
荒陇一斗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放心吧曹仲,我会让托马把吃的松鸡全都吐出来。”
曹仲看着一副胜券在握样子的荒陇一斗,也就选择相信了他。
毕竟也是一派之主,再笨能笨到哪里去呢。
更何况自己都把敲诈的基础给打牢靠了,总不能敲竹杆都敲不好吧。
“行,你来吧!”
曹仲微微侧了侧身子,把位置让给了荒陇一斗。
荒陇一斗走上前来,自信满满。
“托马,你是不是偷偷把松鸡打包了,我鸡呢?”
曹仲:?
托马:??
神里绫人:???
曹仲无语凝咽。
我他喵的在期待什么。
托马也愤怒啊,刚才不是就已经因为松鸡的事打过我一顿了嘛,还来?
那我刚才不是白挨打了嘛。
神里绫人也郁闷,什么松鸡?
曹仲拍了拍荒陇一斗的肩膀。
“`.斗子哥,要不还是让我来吧,我怕以他们的智商很难理解你的意思。”
神里绫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搁着阴阳谁呢。
“曹仲,不要以为绫华现在对你另眼相待,你就能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她只不过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懵逼了双眼罢了。”
神里绫人一脸不屑的看着曹仲。
曹仲摆了摆手,说道:“大舅哥,我和绫华的事暂且不说。托马偷吃我松鸡的事你该怎么解决?”
松鸡,又是松鸡?
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里绫人一脸困惑的看向托马。
托马有些尴尬。
“家主大人,就是我把他们炖的松鸡给吃了。”
似乎怕神里绫人误会,托马又抓紧解释着。
“但是,家主大人,我绝对不是白吃,而是为了完成你交代给我的任务,才迫不得已吃的。”
神里绫人大概也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托马。
你个大馋小子,馋死你得了。
而后,神里绫人又看向曹仲。
“不就是一只松鸡嘛,多少摩拉,我们神里家赔了。”
曹仲闻言大喜。
“哎呀呀,要不说你能成我大舅哥呢,果然身上有我的影子。”
“一口价,五百万摩拉。”
闻言,神里绫人差点一口盐汽水把曹仲喷死。
“五百万摩拉,你怎么不去抢呢。”
神里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就连荒陇一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本来想着能要到五百摩拉就心满意足了,结果曹仲一张嘴就是五百万摩拉。
这让他把牛牛卖了也没有这些钱啊!
曹仲当然自己神里绫人会拒绝,丝毫不慌。
“大舅哥,你这就不懂了吧,我那松鸡可不是一般的松鸡。”
“我那松鸡可不是一般的鸡,那是练习时长两年半,会唱跳rap的鸡。”
“你就说值不值这个价吧!”
神里绫人一声冷笑。
“你信不信我把你鸡脚给剁了。”
不过,到底是托马先吃鸡在前,神里绫人也不好推脱。
“五百万摩拉是没有,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一份委托,本来是打算让旅行者帮忙做的,不过既然你在这,就便宜你喽。”
曹仲眉头一挑级。
“吃了我的松鸡,还让我给你做委托。”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神里绫人丝毫不慌。
“赏金,十万摩拉!”
曹仲一把握住神里绫人的手掌。
“什么赏金不赏金的,我就爱做委托!”。
第四百七十四章:你国崩凭什么能洗白?(求鲜花月票)
呸,下贱!
神里绫人对曹仲前恭后倨的样子表示鄙视。
什么爱做委托,我看你就是见钱眼开。
“你刚才不屑一顾的样子呢,恢复一下,我有点不习惯!”
曹仲闻言,面色一正。
“大舅哥,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所误解。”
“我曹仲可是提瓦特有口皆碑的君子啊!”
“做委托绝对不会是为了摩拉!”
“而是...”
说话间,曹仲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尘,捋了捋衣服的折皱,神色庄严而又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