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令菀和章氏好不容易熬到了晌午，她以为大表哥要留要用午膳了，不想晌午刚过了一会她正要让人送午膳来的时候，大表哥那边来人，那个男人要走女人也可以走了。
许令菀点头，和女人一说。
女人才恭敬的行了一礼走了。
去前院和男人一起离开。
许令菀等她离开，等大表哥过来。
一起用了午膳。
陆禹拉着她起来看着她：“让你大着肚子还应付人。”
许令菀说没有：“章氏，就是那个女人，说跟着男人姓，现在叫章氏了，嫁了人就是不一样，说她那个夫君对她很好，她过得很好，才又想谢我们，他们夫妻一起上门来。”
“章氏吗，随她去，她想叫什么就叫，跟着国人叫而已，也是来谢我，和不忘根。”陆禹说了。
“嗯。”
许令菀听了大表哥说的，她还理解错过，表示知道。
“这是要和我们一直来往。”
“说是从府里出去的。”
陆禹说了声。
许令菀也听说了。
正月十六过去。
年味越来越淡，年是真的过完了，。
天气也更好了，不再像年前一样，雪一直下一直下，从上次停了好久都没下过了，到了今天也没有下。
只是要想联系上京城还有关内还要时间，一个冬天堆起来的雪也不是那么容易化。
另几个边城的消息倒是互通有无了。
店铺要开张的也都开张，很多铺子是十六才开，但也不少十五前就开了，祖母他们的铺子早开了，许令菀的铺子也是，早开好，万一有人买呢。
反正有人手。
年前铺子总的为她挣了不少。
就算后来她没精力管，交给了珠儿杜鹃还有别人也一样，算下来还是挣了些，当然也捐了不少。
年前她都没有时间仔细算。
只是知道大概赚了多少，支出多少。
珠儿杜鹃她们入了帐也报给她听过，她大致听了看过就算了，没有时间精力，也是好久没有摸银子了。
除夕的时候赢的银子数了数就算是过了瘾了。
她又犯了瘾想摸。
只是。
年后她也想像年前一样多赚点。
现在铺子生意又好了起来。
听珠儿她们说，从正月十五开始好的。
祖母她们又继续年前没有做完的事。
许令菀想做又——
下午的时候，许令菀从张嬷嬷那里又听到了张府的消息张府的事，好久没听到了，过年后就没有听说过。
过年前也没听到。
许令菀看着张嬷嬷，听她说张府整个张大人张夫人病了一个年节，现在还病着，一直没好，好不了。
女儿一直找不到，大表哥派了人也找不到是这样，就像京城有个人不见了也是如此。
张府更严重。
“而且。”张嬷嬷又开口。
“而且什么？”许令菀问，看着她的样子问。
“张姑娘到过年也没有找到人，也没踪影。”张嬷嬷说了一声。
许令菀嗯：“知道，我也正想，找到了不会没消息，人回来会传开的。”
“张夫人好像疯了。”
张嬷嬷又小声说了下。
“你说张夫人。”
许令菀听了不相信，什么叫疯了，张夫人疯了？怎么会疯？哪怕女儿不见了也可以再找，就算知道凶多吉少。
想一想也可能真会疯。
换成她，她还没有当娘，可她肚子里有孩子了，想象不到自己孩子不见会如何。
疯是肯定的。
她会疯。
她听不得这些。
“是少夫人，真的疯了，不是传的。”张嬷嬷又出声，许令菀：“怎么不是传的？”要是传的呢。
她不想张夫人疯。
“老奴问过，是真的，张大人没疯，张夫人真疯了，整天念着张姑娘，好像张姑娘回来了，可是。”张嬷嬷慢慢的。
真的疯了？许令菀想象不出，张夫人一直以来的形象都在她脑中，她不再去想了。
“少夫人，张夫人也是可怜，这样疯了。”
以前张夫人很端庄的，张姑娘也是，张嬷嬷道。
真的早先没想过会这样。
许令菀：“是可怜，所有失去孩子的都可怜，我都不敢想我肚子这个要是有什么。”她手摸着。“少夫人怎么能这样想，小主子是一定不会的！”张嬷嬷不知少夫人如何想到自己身上，少夫人是一定不会出什么事，小主子更是，她不想让少夫人说。
阻止少夫人想。
看着少夫人。
许令菀：“我知道，就是换一个位置想下，就知道张夫人遭受的。”
张嬷嬷才好点：“少夫人也不用拿自己来说。”
许令菀叫她一声。
张嬷嬷说是，老奴在。
许令菀一声算了。
张嬷嬷不再说。
许令菀让她下去。
那对母女俩又来，向她请了安后，说的还是她家当家又闹着要入军营，说年过完了，年后了，可以了吗？上次说过。
许令菀和她们说，怎么不找大表哥问，母女俩说找过了。
“怎么说？”大表哥，许令菀问。
“当家的说没让。”母女俩说了。
“好骂。”大表哥没同意找她也没用啊，也是一样，许令菀还是说会和大表哥说一下。
母女俩又送了东西来。
自己养的鸡下的蛋，许令菀说：“你们送来自己够吃？”又是鸡蛋。
“够，养的鸡大了，也下得多了。”
母女俩道。
许令菀不说了，让她们回去等着。
母女俩走了。
大表哥回来，许令菀先和大表哥说起张夫人是不是真疯了的事，问大表哥知道吗，陆禹知道，前些日就听说了。
张大人来找过他。
说他家内人疯了，找不到女儿可能一直这样，一直疯下去，府里没人管，他也没人管，再这样下去不知道怎么办，他也没办法。
陆禹只说帮着找大夫，还有让他多陪陪。
陪着可能好点。
“菀儿。”他又叫。
“大表哥，张夫人真的疯了，以后。”许令菀说，望着大表哥。
“看她自己能不能挺过来，撑过来了。”陆禹开口：“主要靠家人还有张大人的陪伴。”
“疯了，疯了。”
许令菀感叹着。
“还有夫君，那对母女又来，说是。”
“你不必说了，我知道，为夫知道，找上你了？”又找来了，陆禹心想看着她。
“那夫君何时让？”
“过几日吧。”
陆禹语毕，许令菀不说了。
就是。
“追出去的人还是没回来？”许令菀看大表哥，陆禹说回来了，跟着那个人找到了人，就是还没有动手。
许令菀眼晴睁大了点。
陆禹点了点她的眼晴：“睁这么大干什么，后面可能还有人。”
要一网打尽。
都是一些普通人，看着不像是好好过日子，可，不止一个普通人，好些个，一个组织的。
许令菀还想着：“是像之前的贺大人一样？贺夫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好久不见。”
“不是，不是身边的人，是普通人，而什么贺夫人你还记着干什么，还提起来，都忘了。”陆禹回了她，和她讲了，还有是小商贩，都是边城的人，也说了她，不让她再提。
许令菀知道了：“我不说了，就是想到贺夫人，这些人还一起反你。”
陆禹说是。
“想要抓我，威胁你。”许令菀再来。
陆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