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医生,你老婆又闯祸了 第1095节

唐亚鬼使神差地咽了咽口水,随即便暗恨自己这么沉不住气,居然会对一个疯子犯花痴。

她可没有忘记这个家伙对自己开的那一枪,更不会忘记他发疯似的大笑。

“来得倒是挺早,看来还是很期待和我见面的嘛。”随着唐亚的靠近,权暨朝她伸出了手,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春色,似乎有无尽的欢喜都包含在了其中。

唐亚抿着嘴无视了他伸出的手,径直走到他的面前,面上古井无波,“我已经按你的嘱咐来了。”

权暨并没有被她的无视所影响,笑着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

“把风衣脱了。”他淡淡地开口,“院子里没有风,不冷。”

唐亚从善如流地脱掉了风衣,随手便甩在了亭子边的靠椅上。她出任务的时候什么事没遇到过,别说脱外套了,就是穿着泳装比基尼也是不在话下。

看见唐亚里头的裙子,权暨的眼神有些晦暗。

唐亚今天里头穿了一身绸缎的无袖长裙,绸缎顺滑的贴在她的身上,从锁骨之下一直蔓延至脚踝,曲线婀娜,虽不露一寸皮肤却也引得人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裙边开了叉,随着唐亚的动作,她的一双修长的小腿在裙中若隐若现。

“真不愧是战深最喜欢的女人,这等风姿果然是叫人心动。”权暨讥讽地扯出了一抹笑,目光却并没有从她的身上挪开。

唐亚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往后连退了两步,一脸厌恶。“你要是想要我就好好的说话,别提别人。”

她要受这种混蛋玩意的侮辱就算了,难道还要让战深也莫名其妙背个锅吗?

“你倒是挺维护战深啊,”权暨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战深和白书雅的恋情一公布你岂不是伤心欲绝?”

“我和战深只是朋友,你少把你的龌龊心思往我身上安。”唐亚皱着眉头,对权暨恶心至极,“你要是再和我说这种废话,那我直接走了好了。”

“别啊!”权暨忙拉住她,脸上的笑容依旧,“你可是答应过我的。”

“那就请你管好你的嘴。”唐亚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丝毫没有受人胁迫的自觉。

“好好好。”权暨可谓是能屈能伸,腆着一张脸一把将唐亚又拉回了自己身边,“我不说浑话了,你陪陪我?”

要不是见识过他狠毒的一面,唐亚几乎都要被他真诚的目光给糊弄住了。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却也不敢违拗权暨的要求,只得闷不作声地被权暨拉进了怀里。

“这个酒是山庄自己酿造的,味道很好,要不要来一杯?”权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透明高脚杯中淡青色的酒看起来的确有些诱人。

唐亚别过脸去,“我不会喝酒。”

“呦,当年最出名的特工唐居然不会喝酒?”权暨扬了扬眉,脸几乎是瞬间就垮了下来。

第1634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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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4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怎么?我不会喝酒很奇怪吗?”唐亚没有注意到权暨的表情,回避着他炙热的目光,“谁说特工就得会喝酒?”

权暨冷了脸,眼中似乎升起了团团阴霾,“是吗?唐小姐这么特别吗?还是说,你会喝只是不愿意和我喝罢了。”

他的声音有些冷,唐亚也终于察觉到了他的不对,猛地回过头,却被他一把捏住了下颚。

“看来你还是更喜欢我对你凶一点,”权暨又成了那夜里阴狠毒辣的狼蛛,眼中发出摄人的光芒,“为了一会少吃点苦,我劝你还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唐亚被捏得生疼,秀眉拧成了一个川字。

她本能的就想要反抗,权暨手上没有动作,只是讥讽地看着她,“可别忘了你怀孕的弟媳。”

唐亚的动作一顿,眼中的怒意更甚,但紧握的拳头却渐渐松开了。

“你要杀要剐动作快点!少和我在这磨磨蹭蹭的。”唐亚冷冷地盯着权暨,充满了恨意。

权暨似笑非笑,手上却更加用力了。

“你这个样子,我最喜欢了。”他缓缓地捏着唐亚的下颚,强迫着她抬起头直视自己,“想要杀了我,却只能在心里将我千刀万剐。”

“啧啧啧,你的眼神真好看。”他表情沉醉,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唐亚脸侧的柔软皮肤。

“疯子。”唐亚恶狠狠地瞪着他,“你给我等着。”

权暨微微挑眉,另一只手端起酒杯,高高地将酒杯端起来,然后在唐亚的怒视之下,一点一点将酒杯倾斜……

“唔!”唐亚疯狂的挣扎起来。

淡青色的微凉液体顺着唐亚艳丽的红唇蜿蜒而下,滑过她的下颌,脖颈,从锁骨中央顺着缝隙流过她的躯体,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呸!呸!呸!”唐亚连连吐出酒水,液体将她的皮肤和衣物都淋得透湿,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

权暨目光幽暗,见状更是紧紧扼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将头抬得更高,“给我喝!”

唐亚自然不愿意,用手反握住权暨的手腕,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一丝丝鲜血顺着她的指缝渐渐渗了出来。

权暨在疼痛的刺激下似乎更加疯狂。

他竟是直接拿起了整瓶酒,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口,然后将酒瓶往后一甩,立即反手托住了唐亚的后脑勺,将她狠狠往自己怀里一按!

唐亚瞪大了眼睛,只觉得一个柔软冰凉的东西贴住了自己的嘴唇,然后便是对方扼住她下颚的手猛力地一掐,她被迫张开了嘴。

清冽中带着些许辣口的酒水在唇齿纠葛间流入了唐亚的喉咙,不知是不甚酒力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不畅,几乎快要窒息。柔软的双唇混着果香从她的唇间碾过,疯狂而叫人迷醉。

唐亚的腿一软,只是一个不察,便被人搂着腰一把捞进了怀里,紧紧地叫她挣扎不动。

虽然已经是初秋,但这几天的温度还算暖和,两个人身上穿得都挺单薄。这一番亲密接触,每个人的反应都几乎被对方觉察得一清二楚。衣衫厮磨间,两个人都有些热了起来。

缠绵了许久,直到唐亚几乎瘫软成一滩烂泥,权暨这才松开了手。

“如果不是那帮警察,咱们早该进行这一步了。”权暨摸了摸自己嘴角残存的温度,似乎有些怀念唐亚柔软的触感,他的眼神幽暗,眸子深处却跃动起了一团火焰。“你本来就该是我的。”

借着权暨松手的一瞬间,唐亚一个趔趄往后连连退步,直到她的后背紧贴住了亭子边的柱子,她才终于站定,但双腿依旧发软到无法站直。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权暨,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家伙真的会动她。

这,这可是她的初吻!

唐亚自诩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这么多年的暗恋让她并不醉心于身体的享受。组织并不禁止短期关系,因此组织中那些因为没有感情,只有身体本能的家伙常常沉迷于这种短暂的男女欢娱之中,唐亚几乎是那个唯一的另类。

以她的姿色,在不要求长久的情况,没有男人会不为她折服。但她却笃定的守着一个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的人,为他守身如玉,洁身自好。

可是现在……

唐亚并不觉得是自己脏了或者是不纯洁了,只是这种与厌恶之人的亲昵关系令她本能的觉得恶心。

“为什么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权暨戏谑地看着她,却并不因此而生气,反倒是乐呵呵地问道,“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为什么要刻意去回避呢?”

“放屁,我只觉得恶心。”唐亚啐了一口,眼神充满了对他的厌恶。

权暨耸耸肩,“真不明白你们这种家伙为什么这么虚伪,这明明是人之天性,何必要压抑呢?”

“还是说,你是在为战深守身如玉?”权暨又嗤笑了一声,“拉倒吧,战深可不是什么干净玩意,他不是都和白书雅在一起了吗?”

“你这种疯子怎么会知道我们坚守的意义!”唐亚几乎是本能地斥责道,“少在这指责战深,你比他可差远了!”

权暨这回却没有生气,无所谓地耸耸肩,回头看了眼碎了一地的酒瓶,无视了她的话,“哎呀,地上有玻璃碴,不干净了。”

他撇撇嘴,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生气表情,然后自顾自地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都这么冷了,不打算和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唐亚没有动,却死死地盯住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的后背烧出一个洞来。

权暨毫无察觉地走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眼依旧靠在柱子边的唐亚,嘴角不知为何有有些上扬。

这个唐亚,可比他想象中的好玩太多了。

夜色逐渐变深,院落里也终于渐渐凉了起来。微风吹过,唐亚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她的衣服本来就被酒水打湿,风一吹酒精蒸发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她便更加冷了。

她逐渐冷静下来,靠着柱子缓慢地蹲下,抱着膝盖狼狈地蜷缩成了一团。

第1635章 要求

第1635章 要求

权暨在屋里换下了被酒沾湿的外衫,听见门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地被人从外头推开,便知道唐亚进来了。

他饶有兴趣地正准备回过头,却突然觉得身后一凉,从小无数次生死存亡关头锻炼出来的敏锐第六感令他迅速往一旁猛地一窜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刃擦着他的肩头划过。

他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转过头伸手便要握住来人的手腕,不料来人竟是不躲不避,任由他一把握住手腕,并接着这股巧劲顺势往他身上一贴冰凉的刀子便横在了权暨的脖子上。

两人动作一顿,不约而同地往向了对方。

此时唐亚左手腕手腕被权暨紧紧地扼住,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握着另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只需要轻轻一抹,利刃就能够撕开他的喉咙。

两人面对面紧贴在一起,贴得如此之近,就连对方的鼻息都察觉得到。

僵持良久,权暨突然轻笑一声,“唐亚不愧是组织里头数一数二的人物,果然是能屈能伸,伪装得竟然这么好,差一点连我都被骗了。”

唐亚眼神冰冷,闻言只是勾起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冷笑,“权少爷过奖,彼此彼此。”

权暨和她眼神交锋,两人都是不甘示弱的那种人,一时间气氛更加紧张。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既唐小姐已经做了要杀我的准备了,为什么还要陪我在外头演那么一场戏呢?”权暨好奇地歪着头,丝毫不在意脖子上抵着的那把锋利的尖刀。

唐亚觑眼看他,“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会放下戒心呢?”

“那倒是,是我着了相,以为这世间的女人如娇花般柔弱可欺,倒是忘了还有像唐小姐这样不一样的女人。”权暨饶有兴趣地紧盯着她,似乎要看透她所有的伪装。

唐亚对他肆无忌惮的视线厌恶至极,手上的力道便稍稍加重了几分,刀锋刺破了权暨的皮肤,渗出了一丝丝血迹。

“嘶,真是狠心啊。”权暨却根本不慌,倒吸一口冷气,却仍气定神闲,“不过唐小姐应该知道,这山庄是我家的产业吧?”

“你在这里犯下了案子,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可别忘了这里里外外都有我的人手。”

唐亚没有说话,手中的刀依旧死死的贴在他的脖子上。

“都带刀进来了,你以为我还准备活着出去吗?”唐亚的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你不说挺喜欢我的吗?和我死在一块难道还不能让你满意?”

“我还是喜欢鲜活的你,”权暨笑眯眯的,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狡黠,“你怎么舍得杀我呢?何况你杀了我,你的弟弟又还会有谁来保护呢?”

“还有战深……”权暨缓缓地说道,“最近要带你去o国吧?你就甘心和我这个混蛋一起不光彩的死在这里?”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唐亚心中一惊,握着刀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你从哪听说的?”

权暨斜眼看着她,“唐小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我的能力你还远远没有看透彻。”

“难道你舍得这样就把我杀了?”权暨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试图激怒唐亚。

但唐亚也并不是他认知里的那个易怒的人,显然,她比他想象中的唐亚要更镇定几分。

“我当然舍不得把你杀了。”唐亚竟然主动贴近了权暨,攀扶着他的躯体,将嘴贴近他的耳朵,轻轻地吐了一口气,“你不是喜欢我吗?我自然要好好利用你的喜欢,来给自己给旁人换得十成十的利益。”

权暨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你可知道你在威胁我的时候,最是美丽?”

“是吗?”唐亚笑着,刀又往权暨的脖子里深了几分,薄薄的一层皮肤似乎已经快要被她割破。

权暨纹丝不动,“我真羡慕战深这种家伙居然能有你这样的副手,你若是我的人,该有多好啊!”他似乎发出了真心实意的感慨。

“好什么?跟你一样流落街头吗?”唐亚嗤笑道,“这种福气我可不要。”

若换了别人听着唐亚的这番讥讽,恐怕早就因为她的嘲笑而生气了,但权暨却只是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往心里去。

“果然,你真的不是因为斗争失败才离开的。”唐亚几乎同一时刻便敏锐的察觉出了权暨的表情变化,脱口而出,“你和你姐姐原来只是在唱一出戏。”

“倒还挺聪明。”权暨居然也没有否认,他淡定地点点头,“所以如果我说我即将回归天门,你会愿意和我一起吗?”

唐亚皱起了眉头,突然有些摸不清楚权暨的想法了。他究竟想要自己做什么?手里攒着那么多的把柄,居然只是想用它们来一亲芳泽?这可能吗?

“我懒得和你说这么多,我只问你一句,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肖乃新他们?”唐亚终于还是露出了些不耐烦,她实在被这个权暨折腾得够呛,先是装柔弱,然后又是各种打机锋,简直无趣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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