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569节

  司行霈就坐到了她对面,抬眸看着她。

  此情此景下见面,和私下里见面,感觉有点不太一样。

  顾轻舟穿着一件绯红色绣月季的旗袍,那旗袍是白玉雕花的纽扣,点缀其中,添了几抹灵动。

  她衣着不再那么素净,而是得体又不失端庄华贵。

  她长长的头发,绾成了低髻,带着一把珍珠梳篦。珍珠的光,温润似玉,映衬着她那白玉的纽扣,落在她脸上,给她白净面容笼罩了层温润。

  她的眉眼秾艳,身段婀娜,已然是一朵盛绽的繁花。

  司行霈真觉得她长大了。

  似乎第一次觉得,她再也没了少女的稚气。

  然而这改变,不过短短八九个月。

  他离开之后,顾轻舟快速成长了起来。她没了他的依靠,变得坚毅而果断,睿智而精明。

  司行霈倏然很心疼。

  他曾经说:“一颗成熟的心,都是用血和泪打磨出来的。”

  他的轻舟,一定流过很多的血泪。

  他想着,就脱了军靴,脚沿着她的小腿摩挲着。

  大庭广众之下,他迫不及待想要亲近她,只得如此。

  他知道,顾轻舟肯定会炸毛跳脚的。

  他想看到她跳脚的模样,那样的她,更像个孩子。

  司行霈玩心大起。

  可顾轻舟,动也没动一下。她的腿没有动,任由司行霈的脚一层层攀延;她的眉眼也没动,安安静静翻阅着文件。

  等司行霈的脚越发往上时,她终于抬眸,粲然一笑。

  这一笑,绮丽炫目。

  司行霈微愣。

  “今天怎么了?”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好奇看着他的女人。

  怎么感觉今天不太对劲?

  

第534章 你高兴就好

  

  第534章 你高兴就好

  司行霈的脚,在底下极其不规矩。

  顾轻舟恍若不觉。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隐忍,没有不悦,反而是一派坦然的温柔。

  司行霈自觉没趣,也收回了脚,心里则狐惑:“这小东西,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了吗?”

  他想着,又伸脚勾她的膝盖。

  顾轻舟依旧没动,只是看了下她,略微颔首。

  这轻轻的颔首,似对他递交文件的赞许。

  司行霈心知反常则妖,还是静观其变吧,于是真的把脚收回来,放在军靴里。

  司行霈的文件,顾轻舟很快看完了。

  颜新侬觉得,可以同意司行霈的申请,再拨下军需。

  顾轻舟也同意,故而拿出印章,交给了颜新侬。

  颜新侬写了批复和手谕,盖了公章。

  “.......难得回来,去喝一杯如何?”颜新侬和其他将领邀请司行霈。

  司行霈道:“还要去见祖母。我这次会多留几天,改日再叙。”

  他长腿阔步,走了出去,在督军府的大门口遇到了顾轻舟。

  他轻轻咳嗽。

  顾轻舟没理会。

  “跟我走。”司行霈道。

  顾轻舟说:“印章还在手里,我要先放回去。”

  司行霈没阻拦。

  顾轻舟回到了新宅,放下印章时,司行霈的电话又来催了。

  “轻舟,到别馆来。”司行霈道。

  顾轻舟就去了。

  一见面,他就迫不及待将她推在大门上,用力亲吻了她。

  顾轻舟推搡他:“你走开.......”

  他太粗鲁了。

  司行霈看到她蹙眉矜持的模样,心口微舒,这才像她。

  他的轻舟是很矜贵的,绝不会允许他胡来!

  在督军府那一幕,十分反常。

  他将顾轻舟抱到了楼上。

  房间是副官们打扫的,纤尘不染,被褥上有阳光的清香。

  顾轻舟的身子,就落入凉软的枕席间。

  司行霈轻覆而上,吻着她的唇。不知为何,这次的吻却是浅浅的,慢慢啄着。

  “.......在军政府的时候,你为何那般听话?”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用唇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问道。

  顾轻舟就怒了起来,重重捶打他:“你还好意思说!真混蛋,那么多人在场,你还要不要我活了!”

  司行霈笑。

  一开始是低声笑,后来笑不可抑。

  其实没什么可笑的,就是高兴罢了。

  “.......说说。”司行霈道,“你当时怎么没发火?”

  “我能发火吗?”顾轻舟气道,“那么多眼睛看着呢,我露出半分端倪,我都活不成了!你好意思,堂堂师座,就会欺负女人!”

  司行霈张口,咬着她的唇。

  好个小女子,嘴巴还是这么毒辣!

  “哪里欺负你了?”司行霈暧昧道,又追问她,“今天怎么了?”

  顾轻舟就是不答。

  她三缄其口的样子,反而叫司行霈好奇不已。

  他总感觉自己被她算计了,却又不知她到底在算计什么。

  他的手,沿着她旗袍的底下滑了进去,触及她凉软细腻的肌肤,他的吻倏然加深了。

  手一路上游。

  顾轻舟忸怩着想躲,早已被他攀附而上。

  他握紧了她的柔软,低声道:“轻舟,你长大了!”

  顾轻舟的脸,不由自主的发烫。她尴尬这样的话题,使劲踢他:“混账,变态!”

  久违的话!

  她很久没这样骂他了。

  司行霈也感觉自己犯贱,他就喜欢她如此,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他下手稍微用力。

  力度加大,顾轻舟的气就喘不匀了。

  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几乎把自己贴在他身上,骂道:“够了混蛋,别闹了!”

  声音早已失控,慌乱从微颤的尾音里透出来。

  司行霈岂会放过她?

  他将她的旗袍撕开,玉扣在他手下宛如脆壳,应声而裂,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泠泠声。

  那一声声,几乎预告着什么。

  他将她从旗袍里剥出来。

  没了衣物的遮蔽,她像个出生的婴儿,干干净净,属于第一个接住她的男人。

  司行霈的呼吸,粗重而炙热。

  他掌心的温度也升高了,触及顾轻舟的肌肤时,几乎能烫伤她。

  “不行!”顾轻舟蓦然清醒了一样,“不能是今天!”

  司行霈哪里肯依?

  “我知道,我知道!”他的头,却埋在她的颈项间。

  而后,他埋在她的胸前。

  顾轻舟无力像后仰头,流瀑一样的黑发,在素白枕席间蜿蜒而动。

  她用力抓紧了被单。

  后来,司行霈越发过分,顾轻舟的手就抓住了他的后背。

  他的肌肉结实,顾轻舟的指甲攀附上去,有点吃力。

  “不行!”顾轻舟屡次挣扎,屡次被司行霈按倒。

  他没有进入她的身体,却让她溃不成军。

  最后,他俯身下去,唇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再缓缓下滑........

  顾轻舟的喉间,顿时泛出难以自控的呜咽。

  这一场纠缠,比以往更持久,更疲倦。

  顾轻舟浑身薄汗。

  司行霈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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