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50节

  顾轻舟差点把电话给砸了。

  是司行霈!

  “我回来了,轻舟。”司行霈在电话里,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哄诱着她,“你出来等我,我十分钟到你家门口。”

  “我没空,我明天要去上学!”顾轻舟后背微僵,冷漠道。

  司行霈低笑:“乖,轻舟,我十来天不见你,想你想得紧!”

  他这种话,更像是丧钟,顾轻舟唇色微白。

  她对司行霈有心理阴影,实在讨厌司行霈的拥抱和亲吻,以及他那双结实又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不!”顾轻舟声音微提。

  “不?”司行霈笑声更低了,“轻舟乖,你再躲着我的话,我就把你直接锁到我家的笼子里,这样不用每次都去你家捞你了。轻舟,你喜欢金笼子,还是铁笼子?”

  变态!

  别人说这种话,只是开个玩笑,司行霈却是真做得出来。

  顾轻舟忍辱负重,端着一杯茶站在客厅前的落地窗口,慢慢喝着。

  今天家里没人,秦筝筝带着孩子们去看电影了,两个姨太太出去打牌了,顾圭璋去了衙门,顾绍开学了。

  顾轻舟独自一人。

  看到了熟悉的奥斯丁汽车,顾轻舟放下水杯就出去了,快速上了他的汽车。

  司行霈一踩油门,汽车离开了顾公馆。

  他带顾轻舟去吃饭。

  司行霈有七八处别馆,其中最大的别馆,修建得奢华,俨然是他的家。

  他的家不在督军府。

  厨娘朱嫂煮了一桌子菜,同时很热情对顾轻舟道:“轻舟小姐念书灵得来,聪明又漂亮,少帅好福气的!”

  “朱嫂你别拍她马屁,她还是小孩子,夸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了,你该教就教她。”司行霈笑,然后对顾轻舟道,“改日来跟朱嫂学几个菜,以后你煮给我吃。”

  顾轻舟垂眸不语,不开心。

  朱嫂就给司行霈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要哄的,少帅嘴巴甜些。你让她学菜,她又不是佣人。”顾轻舟终于忍不住笑了。

  吃完饭,司行霈拿出礼物给她。

  他给顾轻舟两个斜长的匣子。

  一个装着金表,一个装着金质的钢笔。

  “要去念书了,用心些。”司行霈摸她的脑袋,难得的温柔,“我的轻舟又漂亮又有学问,走到哪里都能吃饱饭!”

  他说过,他会栽培她。

  司行霈从不食言,念书是大事,他今天是特意赶回来,去学校帮她打点,然后送她钢笔和手表的。

  顾轻舟低垂了眉眼,说了句:“谢谢!”

  而后,司行霈抱着她,狠狠亲吻了一番,吻得全身的热浪都起来了,将她压倒在床上。

  顾轻舟大急,捉住他的手:“你说过等我大些,不伤害我的身体!”

  所有的兴趣戛然而止。

  司行霈过得不轻松。

  他的猫儿矜贵,需得小心翼翼养着,偏他心甘情愿。

  她还小,不给他碰。真要是强行碰了,估计要炸毛很久。

  他也舍不得弄坏了她。

  司行霈在床上什么德行,他自己是知道的,前几分钟还能控制,后面几乎是风卷残云。

  没有哪个女人被他睡完能合得拢腿,多少是有点撕裂的伤,轻重看他的心情。

  所以他从来不找少女,不糟蹋小孩子。

  男人把玩物和宠物分得很开,玩物不在乎价值,开心就行;宠物是心灵的羁绊,是尊贵可爱的。

  “我不伤害你的身体,但是你让我怎么办,你要我出去找女人?”司行霈声音全哑了。

  “我巴不得!”顾轻舟抓住他的胳膊不放,眼中泛出了潋滟的水光,“司少帅,求你积德,我年纪还小,你想我以后一身病吗?”

  少女太早行房,对身体损害很大。若是不幸有孕,伤害就更大了。

  南京政府去年改了法规,将女人的法定结婚年龄从十六岁改到了二十岁。

  顾轻舟才十六,她离政府法定的成年还有四年。

  司行霈的双眸炙热,紧紧纠缠着顾轻舟:“男人的纾解,不一定就靠女人的下面。轻舟,我今天得教你一些规矩。”

  顾轻舟后背发紧,颤抖着抓住他的胳膊:“司少帅,你说话不算数!我恨你,你敢弄进来,我会杀了你!”

  司行霈低笑。

  他轻掠过她的唇,喃喃道:“我的女人又不是第一次杀人,我相信你杀我的时候,一定不会害怕。”

  他吻她的耳朵。

  她的耳朵小巧纤薄,他的舌尖像蛇,绮靡围绕着她的耳郭,细细描绘,炙热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

  顾轻舟全身发颤,哽咽着说:“等我以后长大了,有了本事,我第一个就要杀掉你!”

  司行霈吻她的唇,缠绵表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总有一死,愿死在轻舟手下!”

  顾轻舟彻底没了招。

  司行霈没有给她开苞,只是逼迫她用手和嘴,帮他销魂。

  顾轻舟被泪珠浸湿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她哭:“你恶心,全世界都没有你恶心,我不要舔!”

  他就按她的脑袋:“轻舟,你该懂事了!”

  顾轻舟幻想过的爱情,是懵懂情开的初恋,是从你看我一眼就面红耳赤的羞涩开始,而不是舔司少帅的龙身。

  她哭,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司行霈这次却格外的狠心,他说:“你总要认识它的,将来它也是你的,哭什么?永远做小孩子,那是愚蠢!”

  “我恨你!”她哭得更狠,“我恨你,你个赤佬,你欺负女人!”

  “轻舟!”司少帅按住她的头。

  弄了一个小时。

  顾轻舟的小嘴、双手和舌尖全麻木了,他的气味在她身上经久不散,她茫然呆滞,已经哭不出来。

  她细细的抽噎,心中对司行霈的恨意,已经到了极点。

  等她成功拿到了她外祖父的产业,她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司行霈。

  司行霈将她抱到浴室,一点点帮她擦拭泪花的双颊,然后抱到床上,搂在怀里睡了个午觉。

  很快,他呼吸均匀轻盈起来,像是睡着了。

  他是光着上身的,顾轻舟的手,按压他心脏的地方,感受他的心跳,想:“朝这里开一枪,是不是就能解脱?”

  她一定要杀司行霈!

  她哭不出来。

  她已经是第二次哭不出来。

  司行霈是个变态,他既疯狂又恶心,全世界的男人加起来,也没有司行霈一个人恶心。

  他还欺负小孩子!

  “就是这里!”一直阖眼睡觉的司行霈,突然开口。

  顾轻舟吓一跳,连忙缩回手。

  司行霈的手更快,将她柔嫩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胸膛,眼睛也不睁开,低低道:“你要杀我的时候,朝这里开枪,就是这个地方,要记住了。一枪下去,我的命就交代给你了!”

  他知晓她的心思。

  “司行霈,你为什么这样变态?”顾轻舟声音哭哑了,沙哑着问他。

  这也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

  “轻舟,这不是变态,这是大人的世界。”他终于睁开眼,轻轻吻她的眼帘,“欢迎你长大!”

  “我不想!”顾轻舟咬牙,“哪怕我想,我也不想跟你做!”

  “好好,是我变态,恶心到美丽尊贵的顾小姐了。”他搂紧她,柔声像哄孩子似的,“好轻舟,你乖,让我睡一会儿!”

  顾轻舟哭累了。

  她反而先睡着了。

  司行霈搂紧她,将她的头埋在自己胸前,她凉滑柔软的发铺满了枕席,也落在他的臂弯,就像一段清泉。

  他看着她熟睡的脸,肌肤白皙透明,柳眉细长,红唇饱满,娇憨又委屈的样子,真像只猫。

  是他司行霈的猫!

  司行霈总觉得自己活不长久,他这个人太随心所欲,得罪了很多人,不知多少枪口或明或暗瞄准了他。况且,他也没想往长久活。

  当今乱世,司行霈每过一天都算自己赚了,他从来不压抑自己。

  可现在看着顾轻舟熟睡的脸,他突然担心:将来他死了,这么个俏丽的人儿,落入谁的掌心,在谁的身下婉转轻吟?

  不能想,一想他心尖就冒火!

  未来,前途,司行霈是没有的,他也不愿意有。

  他没什么割舍不掉的牵挂。

  现在却有了:他养了只猫。

  他想过养好了,将来他死了,可以送人的,反正不投入感情,只是做个羁绊。可现在,他有点舍不得了。

  司行霈也在想一件更重要的事:该帮她退亲了。

  她还顶着司慕未婚妻的身份,算怎么回事!

  这段日子太忙,司行霈简直是马不停蹄,他又兵不血刃弄到了一座军工厂,接下来他要招兵买马,扩大他的团。

  女人是他的,什么身份他根本不在意。

  司行霈根本不在乎世间的繁文缛节。别说只是个虚名的未婚妻,就是司慕的妻子,他看中了也要抢过来的。

  他模模糊糊想着,搂紧了顾轻舟,进入梦乡。

  

第66章 秦筝筝有了新的打算

  

  司行霈一觉醒过来,已经黄昏了。

  谲滟的晚霞从衬窗里照进来,染得满屋金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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