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你老婆又跑了 第237节

  司慕回房,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一动不动。

  他沉默坐了很久。

  翌日,司慕六点多就把车子开到了顾轻舟家附近的街上。

  等顾轻舟出门去乘坐电车时,司慕跟了上来,按响了喇叭。

  顾轻舟吓一跳。

  她还以为是司行霈。

  一回头看到是司慕,微微吃惊。

  “上来,我送你去学校吧。”司慕道。

  顾轻舟知道,她附近不远处,有司行霈的眼线。他们保护着她,同时也监视她。

  顾轻舟没什么秘密,她不怕司行霈监视,反而是那点保护,让她很有安全感,她不介意那些人跟着她。

  若是她今天让司慕送她去学校了,司行霈回头肯定要发火。

  他一发火,就让死里折腾顾轻舟,顾轻舟受不了他那样。

  她笑笑,站着不动,只是弯腰问:“有事吗?”

  “上来吧。”司慕说。

  “我还是很喜欢乘坐电车。”顾轻舟笑道。

  司慕只得下车。

  他穿着铁灰色的军装,挺括整齐,军靴锃亮,修长有力的腿,阔步绕过汽车走过来。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司慕问。

  顾轻舟一头雾水:“什么误会?”

  “那天我说,我们履行旧约,是不是吓到了你?”司慕问。

  顾轻舟都忘记了。

  她恍然道:“哦......怎么,你真想赖账啊?”

  司慕摇摇头。

  他表情很认真,问她:“你吓到了吗?”

  “没有。”顾轻舟说,“你什么时候拿钱给我啊?你放心,随时拿钱随时办事,我不拖沓的,你不用天天来催啊。”

  司慕沉默。

  “少帅,我并不是个胆小的人,你的话怎么会吓到我呢?”顾轻舟笑,“况且,你说过什么,你不提醒的话,我根本不记得了。”

  这话不假,顾轻舟是真的忘记了,她最近考虑的事太多,司慕不再她网里,她不需要打捞他。

  朝阳温暖明媚,他逆光的脸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微微抿唇。

  顾轻舟等待他说点什么的时候,司慕突然转身,上了汽车。

  车子飞速驰骋,消失在顾轻舟的视线里。

  顾轻舟看着汽车扬起的青烟,稀里糊涂的,好像做梦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她糊涂的想,司慕真是个奇怪的人。

  他突然的来了,又突然的走了,给顾轻舟留下一阵迷茫。

  

第238章 无法改变的样子

  

  “司夫人和司慕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司慕离开之后,顾轻舟愣在原地,考虑了很久,最终得出结论。

  要不然,他们不会频繁找顾轻舟。

  司慕回家快一年了,何时和顾轻舟有过如此频繁的接触?

  以前他遇到顾轻舟,都是眼睛直直的看过去,装作瞧不见。

  魏清嘉回来,这个僵局就被打破。

  他突然的来,又突然的走,肯定是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这是司慕的话。

  什么误会?

  难道误会他不想退亲?

  顾轻舟没有这样的误会,而他很害怕顾轻舟如此误会。

  他迫不及待想要退亲。

  顾轻舟一时想不到他的计划,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就乘坐电车去了学校。

  下午放学,一辆汽车停在学校门口,车上是司行霈的副官。

  果然,早上司慕找顾轻舟,已经引起了司行霈的注意,甚至担心。

  顾轻舟乖乖上车。

  “少帅在书房。”副官说。

  书房在一楼的西侧,两边墙壁上各挂着浓墨重彩的油画,色泽繁盛斑斓。书房是花梨木的门,厚重古朴,带着黄澄澄的金属把手。

  金属把手在灯下,泛出金灿灿的光芒,柔和温暖。

  顾轻舟敲了门。

  “进来。”司行霈的声音传出来。

  顾轻舟推开书房的门,只管司行霈负手立在一张华夏全舆图前,仔细打量着舆图,夕照从窗口照进来,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挺拔。

  他的目光,落在西南一角,还在打昆明飞机场的主意。

  风起,他鬓角的碎发微乱,斜照落在他的眸子里,他深邃的眼眸染了灿烂的橘红,似星辰大海。

  顾轻舟看着他,有点愣神。

  他很英俊,顾轻舟从未见识过哪个男人比他更英俊。

  就连颜洛水都承认,司慕哪怕再养尊处优,亦不及司行霈的气质出众。

  天生的,谁也比不下去。

  司行霈没有转头,眼睛盯着全舆图,却喊她:“轻舟?”

  “啊?”顾轻舟回神。

  “别这样看男人,看得男人心花怒放,真想要你!”司行霈道。

  女人崇拜的眼神,是对男人最崇高的奖赏。

  顾轻舟这么盯着司行霈,司行霈心念欲动。

  顾轻舟啐他:“流氓德行!”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司行霈理所当然道,“我只对轻舟流氓。”

  顾轻舟抿唇不语。

  他站了片刻,看完之后坐在藤椅里,习惯性拿出了雪茄。

  顾轻舟夺过来,将雪茄重新装回去,道:“胡军医说了,两个月之内不要抽烟。”

  “没事,有次我受枪伤,差点打中心脏,我第二天就抽烟了。雪茄是好东西,能解百病。”司行霈来夺。

  顾轻舟不给:“没有这种说法!”

  她往后躲。

  司行霈就顺势压住了她。

  “你给我吃,我就不抽烟了。”司行霈轻轻咬她的耳垂,低声道,“轻舟,今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行房。”顾轻舟的耳朵火烧火燎,从耳根一直红到了双颊。

  她心中有潮涌动,慢慢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你又无理取闹。”顾轻舟道,“今天什么也没有,雪茄没有,别的也没有!”

  司行霈吻她。

  吻着,手就沿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她的肌肤很好,像一段最上等的绸子,柔软细腻,甚至有点凉。

  冰肌玉骨,大概就是顾轻舟这样的。

  司行霈的手,节节攀升,、、。

  短短一年,司行霈掌心的柔软已经长大了很多。

  他的小女孩儿,终于成了小女人,女人味很足。

  生得真好,每一样都好。

  “轻舟,你长大了。”司行霈凑在她唇边低喃,“我想要你!”

  顾轻舟按住他的手,说:“还是伤患,怎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司行霈还是没有放过她。

  他玩出了新的花样。

  他身上有枪伤,顾轻舟不怎么敢挣扎,怕弄裂了他的伤口。而他不在乎的,他根本没把生死放在眼里。

  事后,顾轻舟背对着他,将他弄在自己胸口的东西一点点擦拭干净。擦着,眼泪就下来了。

  每次这种事结束,她都好难过,她不喜欢这样。

  一年了,她仍是恶心。

  司行霈慌了,将她抱过来,用布满伤疤和薄茧的手,轻轻擦她的眼泪:“别哭,轻舟,是我不好。”

  当然是他不好,他从来就没好过。

  顾轻舟抽噎:“真讨厌这样,你为何非要这样?男人和女人,就不能光说说话、散散步、聊聊天吗?你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肮脏,把我弄得这么脏!”

  司行霈耐心劝导她:“轻舟,你所说的脏,是人类传宗接代的最基本行为。人类为了延续,就需要它。它跟吃饭、喝水一样,是很正常的需要,不能用任何的道德来评价它。难道你也觉得吃饭脏吗?”

  “你胡说八道!”顾轻舟骂他,“你恶心死了,还扯一大堆道理。”

  “我没有胡扯,我在跟你讨论千百年来的陋习。”司行霈道,“道德一边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将子嗣视为宗族大计,却又一边批判传宗接代的行为,你觉得合理吗?

  这不就是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轻舟,这件事从来都不脏,说它脏的人,只是想用它来约束人性。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我没有在外头勾三搭四,我喜欢你,和我喜欢上你,这两件事是一样的,没有高低贵贱。”

  顾轻舟抓过书案上的文件打他:“恶心,还扯一堆废话!你走开!”

  她还想着他的伤口,也没有狠打,到底气难消,哽咽着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很深的牙印。

  司行霈一点痛感都没有,顾轻舟反而牙酸了。

  顾轻舟心情很不好。

  每次觉得司行霈还不错,他转身就要做一件事来恶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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