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小辣妻致富记 第73节

  个子长得高,似乎对象也不难找!瞧这陆鸣远便高高瘦瘦的。

  猛地脑海中闪过这个念,着实把刘香玉吓了一跳。真是操劳过度了,竟然胡思乱想起来。

  玉烟才十二岁,陆鸣远也将将成年,怎么就能把两人想成一对呢。真是罪过。

  再者说了,陆鸣远虽好,但是先天心疾,能不能活的长久都难说,万一玉烟嫁了他,却最终和自己一样,年纪轻轻守寡岂不是更糟糕。更另说陆家高门大户,那样的人家,势必家规森严,她可舍不得女儿去受那条条框框的束缚。

  倒不如找个寻常人家,举案齐眉的好。

  “养眼吧,这永安乡啊真是山美水美人更美,瞧这玉烟小丫头长得多俊,站在陆公子身边丝毫没有被比下去,倒有些珠联璧合的意思,啧啧,刘厂长,你有福啊!”

  一旁的毛勇发见了,却啧啧称赞起来。

  刘香玉却是脸色一沉,“鸣远兄弟,他不是出国了吗?”

  “他已经修完大学预科课程正准备考大学,刚好趁暑假回国休养一下,我想着他海外学了几年喝了不少洋墨水。便想着来厂里指点一下,没想到我一提他就答应了,原本还担心舟车劳顿对他身体不好。真没想到一见玉烟就生龙活虎。刘厂长,你这女儿生的好啊。”

  毛勇发别有深意的说道。

  刘香玉脸色却更加冷沉,兀自走到蓝玉烟跟前说:“玉烟,难得毛总和鸣远兄弟远道而来,你赶紧去找一下秦大娘,晚上多安排些酒菜。”

  说着又转向陆鸣远,“鸣远兄弟,听说你在法国学的就是服装,来来来,正好帮婶子看看新出的几款样衣服,提一提建议!”

  竟不由分说把陆鸣远拉走了。

  临走时还不忘了又嘱咐玉烟一句:“秦大娘也挺忙的,你就帮着一起准备酒菜吧,不用来厂里帮忙了。”

  说完,便带着陆鸣远头也不回的走了。

  蓝玉烟瞠目结舌,这个是要棒打鸳鸯吗?

  陆鸣远回转头,冲她调皮的眨眼睛,那神情竟有几分揶揄。

  嘁,好像被棒打的鸳鸯里没有你似的。

  母亲的心思,蓝玉烟还是理解的,虽然有些不满,但也没多说什么。再者陆鸣远长途颠簸,也确实需要休息。

  来日方长,就由得她去吧。

  早在前一天,秦大娘就准好了今天待客的酒菜,根本用不到玉烟插手。

  她只好在蓝家村一带闲逛。

  “苍天啊,大地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好不容易见着了,还要被恶母强拆啊!”蓝玉烟站水库天,仰望着苍天,煞有介事的指天骂地。

  “噗嗤!”身后传来笑声。

  这熟悉的声音,蓝玉烟不用回头也知道定是陆鸣远来了。

第180章 动心的感觉

  她继续哀怨道:“弱女拼死相争,终于挣得有情人终成眷属,哪成想,竟是个负心郎,不过三年便怀向他人敞,着实苦命的女啊……”

  “噗,哈哈……”陆鸣远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走上前,轻拍了下蓝玉烟的脑门,“小小年纪跟谁学的痴男怨女,也不怕别人听到笑话!”

  “嗬,这负心郎都没人笑,还来笑这苦命女,还有没有天理,真真是这般没有公道!”

  “行了行了,小肚鸡肠,谁教你一下蹿这么高,哪能一眼就认得出来。”陆鸣远哭笑不得。

  “哦,原来还是我的错。”

  “我的错,我的错,真是怕了你了。你说说你这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是你!”她突然截过他的话头。

  “……”陆鸣远怔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蓝玉烟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无比认真的说:“这里面装的是你,全是你,陆鸣远,你终于回来了!”

  她倾身扑进他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以后再不许把我认错了,要是再认错,我……”

  “你就怎样?”

  “我就在你身上盖个戳,印上蓝玉烟所有。”

  “呵呵,傻瓜。你以为是养殖产的牲畜啊,还盖戳!要不要再检疫防病戳一并盖上。”陆鸣远轻拍了下她的小脑门,眸光宠溺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明明三年不见,明明在此之前相处也不多,甚至连她的相貌都认不太真切,却不知为何,就是倍觉亲切。

  连在路途中倍受煎熬的胸闷头晕也烟消云散,比吃了世间最好的救心丸还要有效。

  十八岁的少年,还不太懂情爱,也明白十二岁的少女也大多是电视剧看多了的,无病呻吟。却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她这些痴男怨女的感慨,竟真生出几分期盼,期盼着与她真有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这,就是动心吗?

  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孩动心!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陆鸣远不由的心虚的转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当然要的,总得看看是否身强体健,来,坐下让我瞧瞧。”蓝玉烟将他按坐在水边的草地上,上上下下煞有介事的检查起他的身体状况来。那模样认真的就像医院里的小护士。

  陆鸣远再一次被她的认真的小模样逗笑。

  “放心吧,定期体验,按时吃药,身康体健的很!”陆鸣远拉过她的手。

  不想蓝玉烟所站的位置是一块斜波,上面长满韭菜叶一般长的水草,斜斜的伸进水里,草面光滑顺溜,玉烟被他一拉顿时脚下失衡,往水中滑去。

  陆鸣远急忙握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提,将将的把她提上岸,却不用力过猛,后仰倒地,蓝玉烟便整个趴在了他身上。

  一瞬间心跳急剧如擂鼓,咚咚的仿佛能从喉咙里跳出来。陆鸣远讶异的瞪大眼睛,若在往常,这般剧烈的心跳,定会受之不住,产生胸痛窒息感。

  而此刻,却无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种重获新生般的解脱感,就好像有无数新鲜氧气涌入肺腑一般,带来神清气爽的轻松感。

  每一次靠近蓝玉烟都让他身心愉悦,若是一次两次,尚可以为是她太过讨人喜欢,故而见了欢喜。可是明明这该是病发的征兆,却仍旧觉得舒爽。

  蓝玉烟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神色复杂眸光飘忽,以为自己压痛了他,忙地便要爬起来。

  “别动!”陆鸣远双手扣在她腰间,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上。

  蓝玉烟登时不敢动了,紧张的问:“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是不是把你压坏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玩闹的,对不起……”

  “傻瓜,我没有不舒服。只是……”陆鸣远蹙起眉头,很是纠结困惑的样子,“只是你一靠近我,我便觉得神清气爽,似有源源不绝的氧气沁入肺腑,十分受用。”

  “啊?”蓝玉烟怔了下,转而狂喜,“你,说的是真的?”

  “嗯!”陆鸣远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鬼差说过,夺走陆鸣远的健康是为了偿还她前前世欠下的债,所以陆鸣远才会身染心疾,但是靠近自己就不觉得了。是不是表示,冤有头债有主,那欠下的债便转嫁到自己身上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自己长长久久的陪着他,他就不会再被疾病纠缠。

  “太好了,鸣远哥哥,你终于不用受病痛折磨了!”蓝玉烟狂喜,捧了陆鸣远的俊力,用力的亲了一口。

  呃……陆鸣远石化当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异性,意味着什么。

  “鸣远哥哥,那以后玉烟都陪着你,这样你就时时刻刻神清气爽了。”

  陆鸣远敲一下她的脑门,好笑道:“笨,这世上怎么有时刻形影不离的两人。你有自己的生活,要上学,要追逐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就是你!”蓝玉烟脸也不红的大胆告白。

  “呵呵!”陆鸣远再次被她的逗笑,只当是童言无忌。隧笑了笑说:“不过你要是再不起来,你的梦想就要被压爆了!”

  蓝玉烟吸吸鼻子,“明明是梦想不让我起来的!”

  话虽这样说,手上却没有耽搁,利索的翻到一边,在草地上坐下,陆鸣远也坐了起来。

  两人肩并肩坐着,微风拂过,吹的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点点碎碎的阳光便似舞蹈的精灵,在他们的身上起伏跳跃。

  蓝玉宁听说陆鸣远来了,不顾一切的往蓝家村赶,走到水库边,却看到并肩而坐,有说有笑的身影。

  她莫名的想到看过的一个成语,琴瑟和鸣。

  心头一阵剧痛,似深深的被剜去一块肉,痛的她全身都抽了起来。

  蓝玉烟,你什么都有,母亲能干,学习又好,长得又讨喜,全永安乡人都引你为傲,为什么还要抢鸣远哥哥。

  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要被你一个人占去!

  仇恨如枝蔓,在那空洞而又血肉模糊的心头生长,吸蚀着她的血肉,迅速的生长,直至将整个身心包住,让她疼痛的几欲窒息。

第181章 鸣远疑心蓝玉宁

  不,不,我坚守了这么久,就连林昆给予的富裕生活都舍弃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你的面前能够挺直腰杆,为什么却不等我站到你面前,就跟别的女孩相亲相爱。

  不,你是我的!

  那蓬勃长大的枝蔓上,好像有无数张嘴,拼命的叫嚣着,“你是我的,我的……”

  “玉宁,你怎么来了?”蓝玉烟突然觉得身后投来凌厉的目光,转头一看便见蓝玉宁站在太阳底下。盛暑的阳光晒的她两颊通红,汗如雨下。

  蓝玉宁猛然回神,抹去脸上的汗,强颜欢笑的说:“哦,我听说鸣远哥哥回来了。鸣远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陆鸣远客套的说道,神情浑不是与玉烟说话时的亲昵。

  蓝玉宁心头又是一痛,却强作欢笑,“是啊,三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

  “信?玉宁也有给我写信吗?”陆鸣远狐疑的看了看蓝玉烟,这几年他只和玉烟通过信。

  “有啊,就是你法国的地址!”蓝玉宁急切的说道。

  陆鸣远疑惑的问:“法国的地址?哪个地址?”

  “就是那什么酒庄的。”蓝玉宁不懂法文,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抄写陆鸣远留下的地址。后来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基实一个法文单词是酒庄的意思。

  “哦,那里啊,我早就不住了!”陆鸣远闻言笑了笑,“那个住所虽然清净但是离学校太远了,所以我到那没多久就搬家了。”

  “鸣远哥哥在法国搬过家吗?”蓝玉烟奇怪的问道。

  陆鸣远点头,“是啊,就是我出国之前告诉你的那个。”

  蓝玉烟摇头,“出国之前,你没有告诉过我地址啊。”

  陆鸣远:“我写在信上的呀,你没有看到吗?”

  “信?”蓝玉烟更加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下,在他出国前只收到过一封信,正想说话。

  蓝玉宁突地说:“会不会是那封,就是风吹进水沟里的那个?”

  真不该提写信的事。蓝玉宁恨不得自抽耳光,差一点就让玉烟看穿自己私藏陆鸣远信件的事了。

  “既然被水冲走了,那你怎么会知道。”陆鸣远蹙紧眉头,眸光带了几分凌厉。

  蓝玉宁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强作镇定的说:“后来在东市,鸣远哥哥说过啊, 你忘了,我在医院的时候,你说我可以给你写信的。”

  时隔三年,真希望陆鸣远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忆不那么深刻,得罪蓝玉烟就会惹怒刘香玉,现在自己羽翼未丰,还指望着刘香玉照顾。

  “哦,那天事情太多了,我不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过你以后不用再给我写信了!”陆鸣远收回目光,不再看蓝玉宁。

  “哦!”蓝玉宁眼中划过一阵失落,“那,鸣远哥哥是又要换地方了吗?”

  “不确定,大学虽然已经报考了好几家,但是现在并不确定哪一家。”

  “哦,那等你确定下来,记得要告诉我地址。”蓝玉宁渴望的说道。

  陆鸣远竟是没有答她的话,转头对玉烟说:“日头有些大了,玉烟,我们回去吧。刚刚你妈妈还说让我帮忙看样衣呢,可不能躲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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