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毒女风华 第2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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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随处可弃的棋子

  

  牢房深处的转角处却是有一间四面环墙密不透风的密室,从外面看不过就是一道墙壁而已,但是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只见里面因为阴暗潮湿气息也弥漫着一股濡潮的味道,密室空荡荡的什么物件都没有,只有墙壁之上放置的两盏烛火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线,在墙壁上闪现出一丝丝的倒影。

  正在此时,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响声,而后石门的密室被打开,随之映出三个人的身影来,其中一人却是反手被两人压制着半弓着身子进来。

  “不是答应了要放我出去?!这里是哪里?!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我要离开,离开这里!你们听到没有?!”嘶哑的吼声在这密不透风的密室中显得格外的空寂,寥寥的回音响彻在这一片狭小的地方,却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答。

  两人听着他的嘶吼面上却并未改变任何的情绪,依旧是一副冷峻的神情,双手毫不客气的反压着身前之人的臂膀,一步步的踏入石门之内。

  待走到密室中的墙角处时,两人却是陡然松手,只听嘭的一声那男子由于两人的动作惯性的向前狠狠的撞在了身前的墙壁之上,而后倒在了阴暗潮湿的地面。

  男子在地上翻了下身子,而后才抚着方才被猛烈撞击的后背,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转眸扫了一眼眼前的环境,瞳孔不由得猛然一缩,而后看向面前的两人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行,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说着身子已然朝着石门的方向而去,却不想还未向前走两步却被面前的两人毫不留情的反手再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这次显然是比之前下手要重的多,男子倒在地上只能蜷缩着在一旁剧烈的咳嗽,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然而就在此时,石门处却突然映出一双黑色的长靴,再网上却是一袭暗色的长衫,冷峻的面容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倒在地上蜷缩在一起的人,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步子却是向前走了两步。

  那地上的男子看到来人,忽而微眯的双眸霎时间睁大了起来,抬起手臂用尽全力撑起身子,有些吃力的抬起头看向身前的人,声音沙哑无力:“为什么?咳咳……你咳咳……究竟想要做什么!?”

  男子却是没有开口,而是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而后朝着一侧缓缓的移开了两步,只见石门处却突然再次映出一道身影来,只见来人一袭雪白色的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金丝纹绣的宽大束腰,腰间缀着一条淡绿色的玉佩,在灯火的照耀下烨烨生辉,肩膀处斜斜的搭着几缕乌黑柔亮的秀发,越发衬得那面容白皙起来,只是那白皙面容上的那双凤眸却是微微上挑,眸下的那颗泪痣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明显,给那清冷的面容平添了几分魅惑之感,在这阴暗潮湿的密室之中竟也有别样的风姿,虽然是一袭男装,但是那份魅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正是因为男装的衬托越发的显得让人沉迷其中了。

  站在一侧的男子一集之前的那两个男子看到他的身影,却是直接的朝着她恭谨的点了点头,齐声道:“门主!”

  沐音淡淡的看了一眼几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而后转开眸子看向依旧撑在地上神情痛苦的人,眸光却是凛冽而又凉薄。

  密室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椅子,沐音就那么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看着俯视着身前的人,轻轻的蹙了蹙眉道:“马朋?”

  马朋此时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眼前的这个神色清冷淡漠眸光淋漓的仿若天仙的人才是这幕后之人,至于之前在刑房审讯他们的也不过就是一个下手罢了!但是看着她的这份姿态和眼神,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无端的升起了几分惧意,装作漫不经心的移开双眸,这才湛湛的开口道:“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抓来这里?!风玉阁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的干系!我只不过就是风玉阁的一个伙计而已!”

  “风玉阁的伙计?”沐音凤眸微挑,唇角似乎冷硬了几分:“堂堂尚书府的公子何时成了风玉阁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伙计?”

  马朋眸光陡然一顿,突然间变了脸色,而后掩下了双眸,淡淡的开口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什么尚书府?!我就是风玉阁的一个小伙计罢了!”

  声音虽淡,但是倘若细细听去却不难听出其中隐含的淡淡的颤抖和惊慌。

  “哦?”沐音看着他的动作,神色不变,淡淡的道:“闵公子莫非是在这栾城呆的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不过也对,闵公子来这栾城已有将近十年之久了吧……闵尚书倒也真是舍得下本钱竟然让自己的儿子在这小小的风玉阁做起了伙计,真是不知道这次回去闵公子能不能得到尚书府的承认呢?”

  马朋掩下的双眸陡然一顿,撑在地上的双手五指却已是紧紧的扣着地面,五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过猛显得异常的分明,手上的青筋更是就像爆裂开一般,像是在极力的掩饰内心的激动!

  沐音斜睨了一眼他霎时间变得紧绷的身子,唇边微微的弯了弯,继而再次开口道:“怎么?闵公子还不打算承认?”

  马朋紧攥的五指过了半晌才陡然间松开,缓缓的直起身子抬起双眸定定的看着她道:“你究竟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他的身份除了仅有的那几个人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余的人知道,眼前的人竟是将他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甚至就连他的身世也查探的一清二楚,他的身世虽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但是知道的人却也是寥寥无几,如今知晓这些的也不过就是那名几人罢了,而且自从就剩下他一个人之后,之前的所有的一切事情也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渐渐的消散了,想要查探出当年的事情也并得是件易事,而此人却是将所有的事情都查的一清二楚,那必定是之前已经是下足了功夫亦或是一早就布好了这个局,目的自然就是冲着他而来。

  但是他不知道却是沐音若是真心想要查探一个人的底细,也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云门的主要势力范围虽然是在商业,但是暗地里的势力也并不比这些明面上的势力要弱,毫不夸张的说云门如今就像是一张精密的大网,任何的消息亦或是人都在其下,更何况这马朋的身份那闵怀良虽然掩饰了一些,但是这些对于云门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是以,查探出他的身份底细也不过就是眨眼的功夫而已。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你觉得闵怀良会不会因为你这一个随处可弃的棋子而派人来这边救你出去?还是说他会趁此机会让人将你除之而后快!”沐音淡淡的道。

  马朋刚松开的五指陡然间又紧握了起来,这次显然比之前还要用力几分,五指已然有些渐渐的发白,上面的骨架异常的分明,那微垂的面容也在刹那间阴沉了下来,是啊!他不过就是一个随处可弃的棋子罢了!闵怀良又怎么会为了他这么一个在外生养的儿子而如此的上心呢?!哪怕这么些年他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也依旧不能改变他心中的位置!只是,他不甘心呐!他不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去!他要成为闵府的唯一的儿子,成为闵府名正言顺的公子!这些他还没有做到,他怎么能够去死?!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想到此,双眸陡然间闪过一丝暗芒,而后抬起有些泛红的双眸看着坐在眼前的人,沉默了半晌才湛湛的开口道:“你想要什么?”

  声音沙哑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凛然,在这幽暗潮湿的密室之中显得异常的响亮,却又让人感到一股极端的不舒服,就像是被万只蚂蚁爬上了身一般的难受,沙哑如同浸了沙子的嗓音更是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

  “闵公子这些年给闵尚书传递的消息应当不少吧。”沐音静静的看着他,淡然道:“想必闵公子应当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闵公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马朋神情微怔,看着她的面容,忽而心底深处那股惧意更是加深了不少,那种感觉就好像他在她的面前既像是一张白纸一般,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展现在了她的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保留,分毫不差的全部摊在了明面上。

  沉默了半晌,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就是一个见不得台面的外面生的儿子,他又怎么会将这些重要的消息告诉我?我不过就是在这风玉阁当个小伙计帮他关照一下风掌柜而已,其他的事情我并不清楚,公子还是另寻他人吧。”

  

第166章 不谋而合的想法

  

  “闵公子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不是很好。”沐音看着自己淡淡抬起的白皙修长的五指,声音平淡:“而且也没有什么耐心,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至于怎么做就看闵公子如何选择了。”

  话音刚落,那站在两侧的人却是倾身上前走了两步,其意图显然非常的明显,只要是他说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那接下来的绝对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马朋带着嘲讽笑意的唇角忽而一僵,苍白的面容也随之僵了几分,他毫不怀疑她所说的话,从方才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不知道为何总是感觉到一股异常危险的气息萦绕在这周围,从外表看来她就像是那白玉无瑕接尘不染的无尘公子,但是在这白玉无瑕的表象下却更像是掩藏了一副赤黑无比的灵魂,能够将一切吞噬!他自小便学会了看尽所有人的脸色,但是却唯独看不透眼前之人的脸色,不论她是那副清冷淡漠的容颜还是微勾的唇角都在她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的其他的情绪,从而也让他无从猜忌,只能凭借心中那还算敏锐的触感来判定她的话语动作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她如今的神情和动作却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一个事实,若是他此番不能说出令他满意的答复来,那他今日就真的再也无法走出这里的!

  垂眸沉默了半晌才微微的动了动有些僵直的身子,扯了扯嘴角道:“这段时日他一直想要控制风玉阁从而入主荆州,荆州商会那边也有他一早就埋下的暗庄,而且他想要拿下商会的同时将徐府一并除去……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么多了,想必你也清楚具体的计划他也不会和我商谈,这些事情我也不过就是当初无意之中听来的而已。”

  沐音看着他,淡淡的扬眉道:“除去徐府?闵尚书果真是好大的胃口!”

  马朋嗤笑一声,道:“他的胃口若是不大也不会爬到如今的位置。”

  当年的他也不过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而已,若是没有如此之大的野心,他又怎么会一步步爬到这个六部尚书的位置上来?!

  “看来闵公子似乎对这个父亲了解的很啊。”沐音淡淡道:“只是不知道闵尚书是不是也如闵公子这般的了解你呢?”

  马朋瞳孔猛然一顿,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若是闵尚书知道自己的儿子串通山匪将闵府的大公子割断了脚筋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沐音淡淡的看着他道。

  若非墨清在书信中提及此事,她也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就在两日前闵府的大公子也就是那闵承奀突然无缘无故的失踪,闵尚书暗地里派了不少的人几乎将整个盛京翻了个遍也未曾找到其身影,此事虽然也在盛京闹出了不小的动静,但是却是被南侯府二小姐失踪的消息掩盖了下去,是以除了盛京那一片地界此事也并未扩散开来,知道的人也不过就是聊一下也就忘记了。

  只不过很不巧的是当日的那伙山匪却恰好与墨清有些渊源,是以墨清才会派人将其调查了一番,却不想竟是无意间翻出了这么一宗弑兄的事情出来,倒也真是有趣的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朋别开眸光,声音却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确实很聪明,如今闵承奀废了,闵承钰也死了,闵府剩下的也就唯有一个没什么正经本事的闵志安和尚且年幼的闵志松,而闵志安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将来与那宁傲儿成婚之后就更加不会得到闵怀良的重视,如此你的对手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年幼的闵志松……以你的本事想要将其杀死也不过就是眨眼间的功夫而已,到时候你就会成为名正言顺的闵府的唯一的公子……我说的可对?”看着他一点点阴沉下来的面颊,沐音却是弯了弯唇角淡淡的挑眉道:“而你想的目的却不仅是想要这些,更重要的是你要报仇!闵府的老太太闵怀良的母亲也就是你的祖母,你恨她害死了你的母亲,恨她当初将你扫地出门,恨她偏心狠心,你一心想要杀了她是不是?!”

  马朋双眸已然变得赤红,面色更是铁青的下人,颈部的青筋凸显,像是蔓延在上面蜿蜒的虫子一般,看起来分外的可怖渗人,只见他缓缓的抬起双眸,赤红的双眸带着难以言喻的愤懑杀意,像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火一般,下一刻就能将之融化消散的无影无踪,整个面部也是扭曲的渗人,全然没有了半分之前的模样,此刻的他更像是一个处在疯癫状态下的人,随时都可能丧失理智:“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不!你不可能会知道这些的!哈哈……谁都不可能会知道这些!我就是想要他们都去死!他们为什么还不去死?!为什么?!我要杀死他们!杀了他们为我娘报仇!”

  像是癫狂的痴语,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愤懑还有浓浓的怨恨,就像是划破长空的利刃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恨意席卷了每一个地方。

  沐音冷冷的看着他癫狂的神情,眸中却是没有半分的情绪,反而冷的摄人:“所以你就伙同南姜齐家也就是齐昊以徐府的名义将船只停靠在闵怀良所管辖的势力范围之内,让他故以为这是徐府对其的拉拢,依照他的脾性必定不会太过为难,而那船只上的货物早已被你替换成了禁品,若是此番上岸闵怀良必定是在劫难逃,由始至终你的目标就不是闵府,而是闵府所有人的性命,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马朋那疯癫的神情有一瞬

  朋那疯癫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后突然低低的笑出了声,沙哑的声音如同刮沙一般刺耳的紧:“呵呵……没想到你连这些都知道,没错!闵府从来就不是我的目的,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想要他们全部都去给我娘陪葬!我辛辛苦苦伪装了这么些年为的就是有一日能亲手报仇将他们一个个的杀死!虽然不能将他们手刃,但是如今他们一个个的也都绝对活不过明日了!哈哈……他们马上就要死了!”

  近乎癫狂的笑声充斥着密不透风的密室,显得格外的空旷而又寂寥,剧烈的回音激荡着在场之人的耳膜,让人听起来十分的不舒服。

  “你以为你的计划成功了么?”突然一道清冷的嗓音响起,声音不大但是却显得格外的响亮。

  那马朋癫狂的笑声猛然间戛然而止,癫狂的神情也在刹那间顿住,双模大睁,面容阴沉看起上去倒是格外的显得有些滑稽:“你什么意思?”

  “你的算盘打得确实不错,但是你却忽略了一点。”沐音眸光清冷的看着他,淡淡道:“徐府不是那么好算计的,那齐昊也并非是你能玩转的对象,你也只不过就是他眼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其实若不是墨清传来的这个消息,她也不可能会想到这些,若是想不到这些,与此同时贸然出击反而会误了她的大事!当日离开风玉阁之后她就曾派人暗中查探了一下他的动作,只是没想到他打的算盘却是正巧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中间却涉及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若非如此,此事她倒也用不着如此的麻烦,不过幸而她早先一步察觉到了此事,不然整盘计划也将全部落空了。

  “不可能!我的计划这么完美,他们怎么可能察觉的出来!徐德本如今根本就没有那个闲心去管这些事情,他是不可能想到这些的!不可能!”马朋暗自摇着头,神情癫狂而无法自制,赤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阴暗潮湿的地面,仿佛是要将其看穿了一般。

  “你与齐昊的交易是什么?”沐音凤眸微挑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凛冽的寒意。

  马朋此时就像是唤了一个人一般,转过头抬起赤红的双眸紧紧地看着面前的沐音,突然勾起了一抹极为邪肆的笑意,看上去格外的嗜血而又阴狠:“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沐音看着他的这副模样,神色却是一点也未变,反而微微扬了扬眉道:“不说?那你也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话落已然朝着两侧的人摆了摆手,两人立即点头上前将人整个提了起来,脖颈处卡着的双手让马朋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呼吸也逐渐的变得沉重起来,双眸大睁,死死的看着沐音,仿佛对于她如此轻而易举的决定感到浓浓的诧异与愤怒!原先的那份癫狂而又嗜血的笑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恐惧和不安。

  沐音看着他仿若下一刻便会窒息的神情,眸中浮现了一抹淡淡的嘲弄,而后站起身看着站在身边的人,淡淡的挑眉道:“之前的那副骨架可弄好了?”

  深色长衫的男子正是当初在潘府之时准确说出凌迟之刑的那男子,唤名顾鸣,听到她的问话,顾鸣深色微微顿了一下,而后垂眸快速的答道:“回门主,已经做好了,已经命人送到了别院。”

  沐音点头道:“将这个你也一并带回去吧,是要练手还是留着让兰嫣炼药都可以,倘若不方便直接杀了吧。”

  顾鸣立即点了点头直接杀了确实是也太过可惜了些,竟敢破坏门主的计划,就这么青衣的死了未免也太过便宜他了些!倒不如留下捯饬捯饬也好,这般想着冷峻的面容陡然浮现了几丝可疑的笑意来。

  “既然事情都解决了,风南阳那边也放出来吧。”沐音淡淡的道,话落,人已经踏步除了密室,只留下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回荡在密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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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局势陡然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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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玉阁的事情还未完结,不曾想当日下午竟是又传出了一条骇人听闻的消息,徐府运河上的所有船只被烧!一个不留!

  不过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打杂的伙计而已,如今消失了也自然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人生本就如此,在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会真的记住你,然而能记住你的人也不全都是推心置腹之人!也有可能是敌人!

  风玉阁的掌柜被抓进去不到半日的功夫突然便被放了出来,一时之间倒是惊扰了不少的人,来来回回不过就是半日的功夫而已,竟是已然被毫发无损的被放了回来,不少人纷纷猜测这所谓的冒出了人命谋杀什么的自然也全部都变成了谣言,不攻自破,而那些原本打着什么小心思的人也都不由得打消了原本的念头,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那消失不见的马朋。

  一切的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两人的身影在这阴暗潮湿而又嘈杂万分的牢房中却是显得格外的落寞,墙壁上灯火的映照将两人身躯拉的很长,一点一点的消失在了原地。

  淡淡的垂下了眼帘,而后轻轻的拍了拍还在怔愣中的杜阮,开口道:“走吧。”

  如今他于他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风南阳看着那狱卒冷硬的面庞,忽而心中明白了些什么,但是却也有些模糊,马朋的家世身家他又怎么会不清楚,也正是因此,当初他才会将其留下,也算是全了闵怀良帮助他的那点情谊吧!如今眨眼间竟是变成了朝廷一直通缉的要犯,若说这背后没有什么猫腻,那他肯定是一万个不相信的,只是……既然这是他所要选择的路那他也不必再纠结些什么了,毕竟从他开口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那仅存的一点情谊也已经没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马朋死了?!不仅是风南阳,就连站在一旁的杜阮都有一瞬间的错愕!凶手竟然是他?!他竟然还是朝廷一直以来通缉的要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朝廷通缉的要犯,而且还意图想要杀了潘大人!

  那狱卒斜睨了他一眼,而后冷声道:“大人已经查出在风玉阁行凶之人就是他,他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一直流窜在外,方才意图袭击大人,被守卫之人斩杀了。”

  正在他沉思的当下,那杜阮已然拉着他的臂膀想要走出牢房,就在踏出牢房的一刻,风南阳猛然转身,看着那狱卒道:“马朋可是已经离开了这里?”

  听着他溢满兴奋的笑意,风南阳却是怎么也笑不起来,反而眉头紧紧地蹙起,神色闪过一抹凝重,难道他的猜想是错误的?!怎么可能?!事情好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杜阮的神色从一开始的而不相信眨眼间变成了欣喜若狂,扯着风南阳的袖口道:“掌柜!你说的真的是太准了!咱们真的可以离开这里了!终于可以不用死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哈哈……”

  恩?杜阮神色一怔,还来不及明白他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到那狱卒的声音响起:“你以为在这里还要好吃好喝的供着你怎么着?!别废话,赶紧离开这里!”

  到底还是风南阳反应比较及时,愣神了片刻就已经明白了他所说的意思,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要放我们离开这里?”

  哪来的回哪去?!杜阮神色再次一僵,难道是要让他们再去刑房么?!不!他不要再去刑房了!他不要去了!

  那狱卒将牢门打开,扬了扬眉冷声道:“当然是哪来的回哪去?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杜阮神色一怔,愣愣的道:“走?让我们去哪啊?”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忽而走来了一个身穿狱卒衣衫的男子,在那守在牢门的人耳边轻声耳语了一句什么,只见那狱卒立即点了点头,待那男子离开之后,狱卒便转过身来将牢门上的锁打开,朝着风南阳道:“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前一刻还显得有些沉闷的房间顿时变得有了几分生机,似乎周围的一切也都没有之前的那般厌烦了。

  风南阳看着他兴奋的神采,停留在他头上的手忽而顿了一下,双眸也不由得闪了闪,唇角微微弯了弯,可真是个不怎么聪明的人啊,他说的是他很快就能很快出去离开这里了,可是却没有说他自己也能很快的离开这里啊!罢了罢了,有生之年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如此不计较得失将他的理念秉承的如此彻底的人也算得上不枉此生了,这也算是后继有人啊。

  “真的吗?我们真的能出去吗,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死在这里了!”杜阮的眸中霎时间溢满了兴奋的光芒,就像是干涸已久的草木在得到雨露之后乍然溢出美丽而又鲜艳的光泽来,已然是焕然一新。

  声音虽然淡然但是却带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定力,让杜阮有些躁乱的心忽而平静了许多。

  风南阳听着他沉闷中带着一抹不容置疑的坚定之时,神色忽然怔了一下,而后突然哑然失笑起来,抬手轻轻的抚了一下他低垂着的头,淡淡的道:“你放心吧,你老娘不会成为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的,你很快就能出去了。”

  刚才在刑房他没有说出消息,心中想的就是这样的原因,但是在看到马朋被人带离刑房之时,心中却也难免是有些失落的,不过却并不是因为后悔,而是因为他没想到马朋竟然会将掌柜的训诫全部都抛诸到了脑后,竟然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然而他的心中却也并不怪他,毕竟每个人都想要活命,不是么?更何况是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呢。

  杜阮闻言却是有些沉默了,良久才闷闷的道:“掌柜你说过做咱们这一行的需要嘴巴严实,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客人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才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所以只能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统统都不要说,这样就不会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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