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跑也跑不了了,我不会让你跑了。”
叶子墨想起那些他跟在她和李和泰身后的日子,看着她依赖别的男人,她和李和泰牵手,偶尔难过起来也会靠着李和泰哭。
他再也不想看到那样的情景了,他的女人,今后心里眼里都只能有他一个男人。
“我本来也不想跑,还不是你太讨厌,什么事都不肯告诉我。我以为你是放不下宋婉婷,我以为在你心里宋婉婷和孩子比我重要,我才不甘心,才要走的。”
叶子墨皱了皱眉,他怎么觉得听夏一涵这话,好像她已经知道了叶正恒的事。
“墨,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实话。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我希望和你一起分担。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小叶正恒,虽然先天性心脏病很难医治,但我相信,只要我们有信心,我们总能够把孩子治好的。”
其实这段时间夏一涵每次看到很小的孩子,都会不自觉地想起叶正恒,她总觉得自己辜负了对孩子的承诺。
“你到底还是知道了。”叶子墨轻声说。
也罢,知道了,以后他们就不会再为这件事闹矛盾了。
“还会介意宋婉婷留在这里吗?如果你还介意,我会安排她离开。不过叶正恒的情况,随时可能会需要我过去。就算我去了,我也不会对宋婉婷有什么想法。”
“不要。”夏一涵摇了摇头,摇头的时候她有些昏,确实是太虚弱了。
“就让她们跟我们一起生活吧,不管宋婉婷再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想着让她离开了。孩子那么脆弱,需要母亲。墨,宋婉婷知道孩子的真实情况吗?”
第485章 温热的泪水
“不明确知道,她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不然她不会那么有恃无恐。”叶子墨沉声说,想着宋婉婷一次次做出的过分举动,提起这个女人时,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无比的厌恶。
夏一涵也是轻叹了一声,感慨道:“真希望她时时都能记着她是个母亲,那可真是嘟嘟的福气了。”
病房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重,叶子墨勾唇笑了笑,说:“不说这么扫兴的人,你往这边再躺躺,让我好好看你。”
夏一涵心一动,有点儿羞赧,却还是听话地往他病床的方向挪了挪身体,这样两个人的距离近多了。
叶子墨的右手盖上她柔滑的小脸儿,一点点地摩挲。
还能活着摸着她鲜活的脸,这是他们今生最大的福气。
他不想说他在飞机上有多么疯狂,真的要崩溃了。
好在所有的担心都只是虚惊一场,他摸到了温热的泪水。
夏一涵的心情和他的完全一样,他们都是劫后余生,最庆幸的却不是自己活着,而是对方活着。
她的小手轻轻盖在他的大手上,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他们真想抱紧对方好好亲吻彼此,可是夏一涵确实没什么力气起来,叶子墨的伤也还需要休养,更不能起来。
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所有的幸福融在两个人的目光里。
过了很久,夏一涵才轻声问叶子墨:“雅惠公主的事真的不要紧吗?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一定要告诉我,不要一个人面对。”
这个傻瓜,告诉她有什么用,还不是徒劳的让她担心。
再者,海志轩提了这个问题以后,叶子墨就已经想清楚了。他手里掌握的东西也差不多了,即使不再亲自去一次凡莱,让林大辉去也行。
“当然不要紧,我去找你之前不就告诉你,以后我们永远在一起吗?”叶子墨温和地说。
“墨,为什么雅惠公主会突然对我下手啊?你不正是因为忌惮她对我动手才要和她演戏的吗?”
叶子墨也不想瞒她了,知道如果他不说,她心里可能会不停的猜,也会不停的担心。
“你是怎么猜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叶子墨反问一句。
“这么说是真的?”夏一涵有些惊喜,有宋婉婷和小叶正恒的事,她还真是怕了当后妈,不想再多一个那样的孩子了。
而且雅惠公主比宋婉婷还要可怕,宋婉婷虽然有一些坏主意,还不至于想着要人命。
要是雅惠公主真的有了叶子墨的孩子,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那样,这种纠缠很可能会延续一辈子。
“是真的。”
“也就是说,你从来都没跟她上过床?”夏一涵这个问题脱口而出,问完后,她的脸不由得更红了,甚至有些发烫。
原来她真的还在意这个问题,或许女人都有这方面的洁癖吧。
叶子墨邪邪地弯了弯唇,说:“你说呢?”
“我哪里知道,反正我看到你在我面前亲她了,我差点气死。”
他的女人为他吃醋,他还是很高兴的,只是想着当时迫不得已亲雅惠公主,他的神色又渐渐冷了下来。
每个人都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雅惠公主要不是这么咄咄逼人,要不是真的下令要夏一涵的命,他兴许不会把他掌握的东西拿出来,而只是和她谈判,让她罢手而已。
现在,他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自然是不会放过她了。
当然,一切也都是她咎由自取,她本来就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她是怎么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告诉她的?”夏一涵又问。
从夏一涵出了危险到现在,叶子墨还没来得及思考这一点,他只想着她是平安的,其他根本都顾不上。
现在经她一提醒,叶子墨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大罗是不敢提的,他了解大罗的个性,本质上来说,他是个懦弱的人。
不过他不提,不代表不是通过他泄露出去的,也可能是他那晚和雅惠公主上床的时候暴露了。
雅惠公主特意抓了他的手,这就是明证。
此时的叶子墨对他没有早些发现雅惠公主的异常充满了对夏一涵的愧疚。
他想最终雅惠公主确认应该是跟那个御医有关系,因为是要给她做产检,他不方便在旁边,所以他们非常可能是背着他时取了羊水和他做鉴定。
“我没告诉她,具体她怎么知道的,我还要再查查。”
要真是大罗的话,他不会过度责怪,毕竟他也许只是能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