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傻!”莫小浓嘟嚷了一声,低头吃饭。
叶子墨和夏一涵对视了一眼,他眼神是有些歉疚的,夏一涵则柔柔地笑着,表明没事,她没有想太多。
384 小东西,想你了
夏一涵觉得今天的叶子墨虽然一直在朝她笑,他看起来却有些疲惫,想是熬夜的原因。饭后,她就跟他说:“你早些休息吧,我还带了一些工作回来做。”
“下班了还工作什么,不是说了下班时间全部用来陪我吗?”叶子墨佯装不悦。
“明天陪,你今天早些休息。”
“走,陪我去花园走走,外面空气好。”叶子墨擦完嘴,起身,抓住夏一涵的手,拉着她去散步。
她知道是这两天她有些伤感,所以他要把更多的时间用在她身上。
这个男人,他即使是累,都还在考虑她,能说他不爱她吗?
夏一涵跟着叶子墨走出主宅,缓缓地往花园的方向走。
这个时节很多花都开了,晚上出来散步,嗅闻着花香,宁静而美好。他们都没说话,默默牵着彼此的手,一直走到花园旁边的亭子里坐下。
“墨,你累了在我面前不要撑着,我会心疼的。”夏一涵柔声说,叶子墨揉了下她头发笑道:“傻瓜,男人有什么累的,不累。”
“男人也是人啊,也不是机器,怎么就不会累呢。你昨晚熬夜了,一个晚上不睡觉,今天白天也没休息,你看看你,黑眼圈那么重,还说不累,不准说不累!”夏一涵孩子似的执拗地说,她的温柔,她的体贴让叶子墨心一动,一把把她搂过来,极温柔地说道:“小东西,看到你,我就真的不累了。不信你检验一下,现在把你办几次都没问题。”
夏一涵的脸忍不住又是一红,低声说:“去你的,就你最没正经,好了,你躺下来,我帮你按摩一下头皮,听说这样很解乏的。”
“不用。”
“就用!你躺下来!”夏一涵拉过叶子墨,他看出小东西很坚持,索性就让她去按了。
叶子墨躺在亭子里的长椅上,把头放在夏一涵的大腿上,她的几根手指缓缓地插入他的发,在他头皮上来来回回的推动。
从未有过的舒适感,叶子墨闭上眼,无比的享受这一刻。
“怎么样?是真的很解乏吗?舒服吗?”夏一涵问。
“很舒服,谢谢,宝贝。”叶子墨温柔地说。
夏一涵觉得自己总算可以为他做些什么,便更卖力地帮他揉摸头皮。
怕她小手都揉酸了,她的手指那么纤细,他享受了一会儿,就起身,说:“好了,你来试试什么感觉,我也帮你摸摸。”
夏一涵也不拒绝,这样的时刻,对他们来说本来就难得。
两个人调换了一下,她躺着,躺在他腿上,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学着她的样子,按摩她的头皮。
“嗯……好舒服啊,还真的很舒服。”
夏一涵为了肯定叶某人,他每动一下,她就轻轻地哼一声,殊不知这样的哼哼声多容易让人想歪了。
“外面还是有些风,我们还是回房间去吧,回去我再帮你好好揉揉。”叶子墨的声音有些沙哑了,夏一涵倒没注意。
“有风吗?我觉得很舒服啊。”她很傻很天真地说,这样不设防的模样更让叶子墨心动。
即使是跟夏一涵坐在这里,共享二人世界,他偶尔还是会想起医院里的孩子,还是忍不住担心。
不过他想,只要他在夏一涵身边,他就该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到她身上。他不能让她的生活质量,因为孩子的出生有所下降。生活质量,当然也包括那方面,他得让她的女人从身到心的愉悦。
叶子墨抱着还沉浸在刚才被按摩的舒适柔软中的夏一涵回房间,放到床上以后,他一本正经地跟她说:“我学过按摩,全身按摩,刚才头部已经按摩结束了,现在给你按摩身上。”
“好。”夏一涵柔顺地回答。
叶某人便伸手来脱她的家居服,这下她才发现某人是存心不良。
“讨厌的家伙,你这是要按摩,还是要……你分明就是想干坏事。”
“你想多了,你看看,你衣服隔着我找穴位都找不到,真不是干坏事,我只是想给你按摩。”叶子墨哄着她,很快就把衣服给人家脱了。
这时的天不冷不热,脱了衣服躺着也不觉得冷。
叶子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夏一涵,她羞涩地避开视线,手自然而然地环住双峰,不好意思让他看。
他伸出手先按摩她的肩膀,夏一涵没想到他还真是给她按摩,而且力道不轻不重,还很舒适,她于是慢慢的放松下来。
就在她闭上眼睛,他的手来到她小腹上轻轻揉动了一会儿后,她突然激灵灵的一颤。
“你……”
“小东西,想你了。”他低喃一声。
没多久,夏一涵就溃不成军,沦陷在他制造的时而温柔,时而强悍的欢爱氛围中。
“嗯……”她紧咬着唇,生怕快感强烈,她叫的太夸张,毕竟现在还早呢,家里的佣人们都还没睡。
“怎么样?你男人没累,没让你失望吧?”看她受不了了,他停了一会儿,含笑定定地看着她酡红的小脸儿问。
……
最后,毫无疑问,累的是夏一涵,她靠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
他最喜欢看她软绵绵像是没了骨头的模样,每当这时,他都会紧紧抱着她,久久都舍不得放开。
夜渐渐的深了,倦极了的夏一涵睡的很沉,叶子墨没睡着,他始终在担心着医院里的情况。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管家一定会打电话回来报告的。
叶子墨,你要好好休息,保持体力,上有父母,下有小叶正恒,还有你的女人,你必须要随时保持精力充沛。
这么想着,叶子墨才缓缓地睡去,那时大概天都快亮了。
叶子墨即使是睡了,在梦里也不太安稳,白天的事情过电影一样在梦里出现。
“你的孩子有先心病,不能做手术,只能等死,只能等死……”医生咬牙切齿地说,叶子墨很着急,想要甩脱那个梦。
“叶先生,没事,孩子一定没事的,只要我们不让孩子哭。”他好像听到林菱在一旁劝他,回头看,孩子并没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