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墨蹲下身,两根手指轻捏住她尖巧的下巴,一双幽深的眼眸灼灼地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带着渴求,也带着她说不清的某种情愫。他一句话不说,与她对视几秒后,直接吻上她微微张开的小嘴。
夏一涵心悸了。
她的心被他狂热的吻搅动的,微微的疼痛,仿佛他要揉碎了她一样。
她怕,她又渴望,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但就是知道心又一次像是没了底,空虚的让人要疯了。
他明知她就是一个美女蛇,是个白眼狼,他明明发誓过,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可他自己也意识到这几天没看到她,他总觉得缺了一件什么事。
他赌气似的狠狠亲吻她的小嘴。
她甜美的唇瓣被他大力的允吸着,微微有些痛。
夏一涵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却是幸福的窒息。她真是怕死了那种溺水了一样的感觉,她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用尽全身的力气推他。
他很霸道,根本就不许她反抗。
她越是推拒,他越要把她吻到臣服。
渐渐的他忘记了自己还在生这个女人的气,他亲吻的更加热烈,更加投入。
夏一涵被他亲的完全透不过气,大脑一片空白,她反抗着的手越来越软弱。再这么下去,她就要顺从他了,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让他得逞。
起初,只是一种纯粹的相思,后来他的吻掺杂进火热的欲念,唇舌并用,轻咬她,挑逗她,激发她潜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
青涩的夏一涵如何能招架的住他这样火辣辣的攻势,她的身体就像被他点着了火,从头到脚都在发热。
他不满足于仅仅是和她接吻,唇很自然地离开她的唇,往她尖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颈上亲过,一路亲,她一路颤抖。
她终于可以吸入新鲜的氧气了,虽然被他逗弄的身体更加绵软,她理智却慢慢回笼了。
“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她压低声音,对他说道,生怕有走过的人知道他们在健身房里做什么。
他根本不理她在说什么,大手把她女佣制服的领口往下一拉……
“你不要这样!叶先生,请你自重!”夏一涵的手胡乱地在往自己胸口放,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他玩味地弯了弯唇角,问她:“怎么,刚刚不是很陶醉吗?”
“我……”夏一涵只说了一个字,就咬住了嘴唇。
没错,他说的没错,有一会儿,她就是陶醉了。
被恶魔亲吻应该感觉到讨厌才对,她该死的为什么要陶醉。明知道他有未婚妻,她心里也有小军,为什么还会奇怪地心动。
她咬唇的动作清纯无比,娇羞无限,叶子墨心一荡漾,哑着声音说道:“继续。”
说完他无瑕的俊脸又往她精致的小脸上压下来,这一次因为有准备,夏一涵偏头躲开了他,随即极严肃地对他说道:“叶先生,你不要这样,我是宋小姐的妹妹,你不能这么对我。”
“妹妹?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认你当妹妹?”他嘲讽地问。
“不管为什么,既然是认了,我就要认真对待。”
她的表情很倔强,他喜欢这么倔强,不好征服的女人。
这么胡乱就把她按在健身房地上吃了,好像是有些囫囵吞枣,失去了过程的美妙。
他念及此,把心里的欲火压下,淡然说道:“暂时放过你,跟我说话!”说完,放开了她。
夏一涵狼狈的爬起来,很想立即夺门而出,可是她不敢。估计她还没跑几步,他就把她抓住了,到时候惹火了他,恐怕还没现在这样只是说说话那么简单了。
为了跟他保持距离,也显示她的恭敬,她想站起来,却被他长臂一伸,拉她重新坐下。
“坐在这里说。”他板着脸命令道。
她只好顺从他的意思,在他斜对面的位置坐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裙子,抱着膝盖,仰头问他:“叶先生,说什么呢?”
他不说话,她不敢随便开口,两人就这样默默相对地坐着。
空旷的健身房里,安静的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夏一涵不知道为什么他愿意这样跟她一起坐着,什么都不说,他不觉得无聊吗?
她呢?她似乎也没觉得无聊,只是略微有些局促,因不知道他下一秒会说什么,做什么,而带着些紧张的心情。
当然和跟莫小军在一起不一样,小军的存在就像空气一样自然,是绝对不会有紧张的情绪的。
“叶……”
沉默的太久了,她想说,叶先生,如果没什么事,请回吧。
她刚开口,他也说话了。
“有感觉吗?”他注视着她双眼问,要在第一时间看到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嗯?”
“对我。”
夏一涵的心又漏跳了半拍,她想装作没有任何感觉,奈何脸却红了。
“还喜欢海志轩吗?”他在她眼中看到了一点痴迷,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叶子墨可以不喜欢某个女人,但他绝对不允许他感兴趣的女人喜欢别人,哪怕他只是对那个女人有单纯的**,在他放开之前,他也决不许她想着旁人。
他再次提起她喜欢海志轩,夏一涵连忙摇头,非常明确地说道:“我不喜欢海先生,我跟他以前根本就不认识。”
叶子墨的脸色又有些阴沉,看来这个看似单纯的女人并不是那么容易把心抛开给他的,很好,更有挑战感。
他一再问她对他有什么感觉,还问过她他吻她是什么感觉,又很在意她和海志轩的事,以及他对她做的所有事都说明他真的对她有些兴趣。
她不能让他这种兴趣蔓延,即使要得罪他,她也要把话说清楚了。
她思忖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叶先生,我不喜欢海先生,但我心里有爱的人。我爱那个人甚于我的生命,我想,您是不屑于夺人所爱的,对吗?所以,请您忽视我的存在,让我在这里做好我的本职工作吧。”
爱一个人,甚于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