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叶水墨挽着他臂,“你刚才样子帅呆了。”
叶淼刮了她鼻子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他起争执的?”
就知道骗不过他,叶水墨把老者死的时候邹龙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不过把昨晚的事隐瞒了,否则以后都别想自己出门了。
邹龙的东西还掉在地上,叶水墨跑去把那些东西捡起来,摸索到一个小纸团,打开愣怔,“你看看这个。”
纸团上画着毫无章法的线条以及纸张缺口的契合度都似成相识,两人立刻赶回酒店,车上,叶水墨看纸团,心里把放在酒店的纸条链接起来,越想觉得越是一套的。
邹龙这个人太奇怪了,看起来像是个坏人,也在做坏事,但是深入接触后感觉又十分怪,就好像今天他说的话,还有邹世明的话。
“你觉得邹先生真的很宠邹龙吗?”叶水墨看着纸团,如果真的宠爱儿子,不会放任儿子去做坏事而不闻不问吧。
“未必。”叶淼道。
“你也这么觉得?”
“恩。”
叶淼眸色变深,来出席绑架儿子人的葬礼,还把儿子带来,他不认为一个父亲能够大方到这种地步。
两人回到酒店,刚打开酒店房间大门,叶淼就把人拉到身后。
“怎么了?”叶水墨从他身后探头。
叶淼扫了一眼,“感觉不对。”
他有洁癖,尽管房间里东西一切如常,但是那种感觉就是不对。
让人呆在门外,他走进房间,扫视一圈后,冷眼盯着行李箱的位置。虽然行李箱有好好的放回原位,但能够记下一连串字符的人怎么会看不出被人动过的痕迹。
叶水墨打开行李箱,翻找了一会,“那张纸条不见了。”
他们从高级养老院拿到的那张纸条在他们去参加葬礼的时候被人偷走。
“葬礼么?”叶淼锁紧拳头,原来如此,他之前以为世明天下王创双方是仇人,但现在看来有待商榷。
叶水墨担忧,“我们现在怎么办?”
叶淼伸指压向她嘴唇,眼神扫了扫,后者会议,不再说话。
从酒店出来,叶水墨才敢小声道:“你是不是怀疑有人在偷了那张纸条后还在酒店房间安了窃听器类的东西?”
“聪明。”叶淼上车,帮她系好安全带。
叶水墨紧张道:“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确认想法。”
两人又再次来到高级养老院,直接去了王创董事长的病房,周围没人,叶淼扭了扭门把,是锁的。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就是粗鲁了些。”叶水墨道。
“做。”叶淼更加直接,连什么办法都不问,叶水墨深呼吸一口,抬脚就往门口踹,门开了。
两人进门,房间里已经有一股淡淡的霉菌味道,窗帘也是完全拉上的,看来从他们走后,这间房间再也没有人用过。
房间里的摆设和他们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两样,叶水墨看了一圈就看腻了,刚想坐到床上,胳膊就被拉起,她这才想起这床上可是死过人的。
“再忍忍。”叶淼转移到窗口,拉开窗帘一脚,从塑料盆栽后拿出了一个小型摄像头。
“所以那天我们做的一切其实都被看到了,老董事长的儿子吗?”
“不一定,可能是更深处的人。”叶淼又把摄像头放回原处,两人从高级养老院出来。
一想到酒店房间可能有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叶水墨就有些紧张,明天就是周日了,他们住上最后一晚就回东江市,可是l市这里的一切都是迷雾重重。
“我们现在去哪里?”
“回酒店。”
“回酒店?可是不是有窃听器么?”
叶淼拉开车门,“既然这些人那么费心思,搜完还恢复原状,那我们不回去太不给面子了。
两人又重新回到酒店,叶淼将被单枕头全部丢在地上,打电话让客房再重新送一套全的。
叶水墨东看看西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生怕有人又在房间哪个角落安装摄像头。
“在寻宝?”叶淼一边打开电脑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一边明知故问。
“我好紧张,晚上要不我穿衣服睡吧。”
叶淼让她去把灯关了,把床帘也拉上,房间里立刻漆黑一片,外头的月光都被遮得一点光都不透。
“现在是要做什么?”
“吻你。”
唇被软软的压着,叶水墨气极,她刚才都紧张死了,以为要弄什么大动作,结果居然是关灯接吻!
气不过,不轻不重的咬了主动游走的唇算是出气,叶淼也不气恼,细细密密的吻着,就在她开始全身心投入这个亲吻,甚至眼睛都闭上的时候,对方的唇却离开了。
她睁眼,眼睛已经可以勉强适应现在的暗度,黑暗里,只见叶淼眸色晶亮,在黑暗里倒是看得十分清楚。
“你在想什么?”
叶水墨庆幸此时处于黑暗里,才能完全把那张成蕃茄的脸埋藏起来。
“我什么都没想,去开灯,”
叶淼把她拉到身边,“等一下。”
他拿出,打开摄像头,对着室内认认真真的扫视了一圈,叶水墨好奇,“这是在做什么?”
“针孔摄像头在夜间主要是靠红外线来捕捉画面,如果房间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那么用照相功能就能够看到红色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