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灰尘来。
司文冰看着她忙活的身影,静默了一会,才进屋一起帮忙。
忙过以后,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水,司文冰道浴室试了试,索性设备都没坏,天然气
居然也没有停。
“能借这条衣服给我穿吗?”海子遇拿着一条宽大的t恤走出来。
他点头,转身背对着浴室,“你先去洗。”
海子遇走进浴室,感觉到对方就在门外,心里羞涩感爆棚。
不一会,浴室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司文冰背对着浴室,不经意抬头,却在镜面的
反射下看到映衬在浴室门上的娇柔人影。
浴室是磨砂玻璃,里面的人影模糊可见动作,只见影子抬起纤细的手臂将长而柔顺
的头发盘旋起来,胸前的盈满引人遐想。
他将视线转开,盘坐着闭上眼睛。不一会,门开了。
海子遇扯了扯到大腿根部的宽大白色衬衫,“我····我洗好了。”
盘坐着的男人站起,也不看她,“你睡里面,已经初步打扫过了,不会有老鼠蟑
螂,放心。”
“好。”海子遇细声应道,见他没有看自己,便往房间走去。
房间里真的只有一张床,还有挂在床面上方一副七色彩虹油画以及淡蓝色落地窗
帘,什么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忽然想着是不是也有一天,司文冰也躺在这个地方。
内心被莫名的感动充斥着,脑子里兴奋极了,导致后面翻来覆去一直都睡不着。
门外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手表上显示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了。
他在做什么?睡着了吗?
她悄悄起身,掂着脚尖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厅。
月光之下,司文冰侧睡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没有发现她的靠近。
看着他的睡颜,海子遇莫名的满足,也不想再进房间里睡了,索性在地毯上坐了下
来。
从她的视线看过去,恰好能够看见他薄薄的唇。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而性良,他也是这样嘛?看着面前之人的唇,海子遇陷入了沉思。
她的手臂轻轻放在他的手臂旁边,隔开小小的距离,用这种不易察觉的亲密接触来
表达自己的情绪。
睡梦中的人忽然动了一下,手臂贴了过来,她先是一吓,接着一愣,“好烫。”
司文冰在发烧!因为发烧而面颊发红,呼出的气体滚烫不已。
“药药药!”海子遇起身满屋子找药,这屋子啥都没有,更别说药了。
睡梦中的人因为痛苦而无意识的呓语了一声,她走回他的身边,跪坐下来,眼泪砸
在地毯上。
“哭没用,要救他。”
凌晨乌鲁克街头,海子遇捧着一些消炎药,这个地方药品太少了,再加上谁都不愿
意大晚上的开门,为自己招来麻烦。
海子遇很幸运,恰好这一家药店的老板也是中国人,见她可怜,钱又出得多,就卖
给她一些退烧药以及消炎药。
她急匆匆的往回走,隐约听到一些人大声打闹的声音。
不好,听声音有三四个男人吧,她想转身往药店的方向走,却被人发现了。
“中国小姑娘?”对方都是黑人,堵着海子遇就不让她离开。
看到海子遇,几个人的眼睛都发亮了,说着各种下流的话。
海子遇虽然没有上学,但是经常在国外旅行,所以听说的能力是没有问题的,那些
下流话,听得人面红耳赤。
“喂,我问你,怎么一直低着头啊。”黑人伸出黝黑的手去抬她的下巴,过长的指甲
里满是污垢。
“放开你的脏手。”低沉的声音响起,黑人的手臂被牢牢抓住。
司文冰胸膛剧烈的浮动着,面色因为发烧而驼红,抓着黑人手臂的力道却一点都没
有放松。
黑人嘴里咒骂着,手腕被人掰到一个诡异的幅度,咒骂开始变成呼痛。
司文冰放开他,用枪抵着他的脑袋,“一次机会,离开这里,否则我不会客气。”
几名黑人见他有枪,不敢造次,叫嚣着瞪着他一会,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