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丁依依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口拉了一条横幅,“抢夺亲生姐姐家产。”
她又气又惊,急忙把横幅拿下来,手机恰好在这时候响起:
“我只是想要我自己那份财产而已,这些都是你逼我的。”
电话挂断,丁依依把横幅丢在垃圾桶里,对方很会选时间,偏生选择叶念墨和叶水墨都不在的时候。
索菲亚恰好也看到这一幕,她忧心忡忡道:“要不要告诉少爷?”
“不用,丢了就好。”丁依依道。
她以为事情总会有过去的一天,结果有一天叶水墨一脸沮丧的回来,呜咽着说,同学里流传着妈妈欠着别人的钱不还。
这是谁做的,可想而知,丁依依安抚好她,给傲雪打电话,“你不是想要看那些东西吗,我给你,明天下午三点。”
她忍着怒气,“不许你在倒水墨的学校里乱说什么。”
“你要记住,她之所以会伤心,都是拜你所赐。”傲雪挂断电话。
丁依依曾经想了很多的说辞来对叶念墨说明自己为什么忽然会想要那些财产证明,特地等到晚上叶水墨睡了以后才准备说,到了话嘴边还是老实说了。
叶念墨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在书房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里。”
正好这时候有电话响起,丁依依也不好再打扰他,便自己去书房了。
书房里欧式风格的书架上果然放着一个蓝色的文件袋,一眼就可以看到。
她将文件袋取出来,里面有一叠纸质文档,她一眼就看到了徐浩然的名字。
徐浩然给了她几间店铺以及几百万元,所有的文档他都已经签字,看到最后一张,名字确实叶念墨的。
那是一副巨额保险,受益人写的是丁依依,内容是一旦他有任何不测的话,那么她一个人将会享受几千万的巨额保险。
叶念墨接完电话,觉得丁依依去得太久了,以为她没有找到,便亲自去书房,“没有看到吗?那个蓝色的袋子?”
丁依依背对着他站着,他狐疑的走过去,自然看到了那份巨额保险。
他淡然的把那份巨额保险从她手里抽出,“如果觉得感动的话就亲我一口。”
面前的人果然站定没有动作,他知道她的性子本来就不是做这种事的料,也没有这个脸皮,刚想开口说吓唬她的,面前忽然一暗。
丁依依比他矮了很多,踮起脚尖却到他的下巴,她伸长脖子,吻在他的下巴。
他一愣,随后失笑,“这个吻不错。”伸手揽过她的后脑,温柔的擒住她的唇,唇与唇之间摩挲的时候,低沉的声音在唇齿间传递,“这样似乎也很不错呢。”
半夜缠满,叶念墨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了,丁依依腰酸背痛的去赴约。
约的还是之前那个酒店,这次傲雪只点了一杯咖啡,见到丁依依脖子上的吻痕,她嫉妒得红了眼。
“都在这里。”丁依依把文件摊在桌子上,经过昨晚上那些事她总算是想明白了,只要一家人能够安安稳稳的生活在一起,那什么事情都不值得生气。
傲雪眼睛一亮,伸手把资料全部拿过来,一张一张仔细的看着,脸色到后面越来越差。
“不可能!你骗我!”她把资料摔在桌上,“怎么可能才给你几百万,还有这些房子,一定还有。”
她不相信,徐浩然怎么可能只给丁依依这一点东西,和给她的那一份想比,这一份简直就像是零花钱,她不相信。
丁依依也很生气,“都在这里,我没有必要骗你。”
“肯定不止这些,他一直觉得对你愧疚不已。”她面色苍白,所有的想法都落空。
“或许他觉得对不起我,但是最偏爱的也是你。”丁依依暗自神伤,为什么有人会身在福中不知福?
傲雪哪里肯信,“我不相信,肯定还有其他的。”
她气冲冲的回家,越想越不甘心,对家里的家具发泄起来。
邻居听到房子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以为进贼了,急忙给保安打电话,保安不敢懈怠,又立刻给严明耀打电话。
严明耀赶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经是一片狼藉,傲雪在一片狼藉中冷眼看着他。
“怎么了?”
“我恨你,恨你们,恨所有人!”她已经冷静下来,声音冰冷。
“还是因为那四百万?”他走到她身边,柔声说道:“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有个朋友又一间店铺要出租,价钱还可以,劣势就是地点比较偏僻。你真的想开店,我们先把那个朋友的店面盘下来,然后等以后做大了,资金充沛了,再转可以吗?”
傲雪嗤笑,“你以为那些有钱人会喜欢上偏僻的店面买珠宝?这以前的人知道我在那种偏僻的地方珠宝你觉得对方会怎么想。”
“就那么重要吗?你那些堆砌起来的虚荣感?”严明耀心很累,他认为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重要,我不要别人看不起我。”她站起来,往房间走去,“你给不了我的,我自己去挣!”
这几天,丁依依深受傲雪的困扰,无论她怎么说,傲雪始终不相信徐浩然留给她的只有这些。
她一定是把一部分藏起来了,担心我分得更少,然后和她争财产。
这一天,她捏准了时间打电话来,两人争执了一番,直到丁依依忍无可忍挂了电话,这才算完事。
电话铃声又响起,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抓起来一声吼,“你还想怎么样?”
电话里一阵沉默,“你?是谁?”
“念墨。”她舒了一口气,“没什么,刚才推销的。”
对方也不计较,“今天我要晚点回去,不要等我。”
“好。”
另外一边,叶念墨挂完电话后,这才往包厢走去,每月总有一些饭局是推不掉的。
张市长还有一些干部正做在里面,气氛很热络,见他进来,还有干部调侃一句,“该不会是和老婆报备去了吧。”
“是啊。”叶念墨回答
对方哈哈大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话题又转到了讨论自家老婆身上,途中,有一个中年男人走进来,倒是挺和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