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温度渐渐攀升,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就像她耐心给他做饼干一样,这次他无比的有耐心,把她全身都揉的火烧火燎了,他还没有急着撕她的女佣制服。
他的手伸向她侧面的拉链,很熟练地帮她拉开。这细微的体贴动作让夏一涵下意识的感觉到一种温柔,可随即一想,他都不知道给多少女人做过这个动作了,她的身体又略略的僵硬起来。
他抬起身子,温柔地帮她把裙子从头上扯下,她白皙妙曼的小身子就呈现在了他眼前。
很美的身体,并且是迄今为止让他最有**得到的身体。
和在酒店的那次相反,这次他们两人的衣物都是叶子墨亲自脱下的。当两个身体毫无遮挡的坦诚相见,叶子墨把夏一涵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从内心深处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他心里隐约知道这不只是单纯的**,他只是不想承认对她除了欲,还有别的东西而已。
“渴望我吗?”他伏在她耳畔,带着沙哑的声音,极富诱惑感地问她。
她能说不渴望吗?
她不能!
就像她今天要给他做饼干一样,她本来就需要顺从他。只有顺从他,他才不会再提一些奇怪的要求。
只有顺从他,她才能早日见到于珊珊和于洪涛落网。
“嗯。”她轻哼了一声,很低柔的感觉,却是他想听到的。
他俯下身,又耐心地含住她小小的唇瓣……
激情中,她忍不住的闭上了眼。
他根本不许她闭眼睛,一见她闭上眼,他就惩罚她。她领悟到他的惩罚,只好再睁开眼,脸越发红的厉害。
他密密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嘴唇。
这时听到走廊上有敲门声传进来,接着是酒酒的声音:“宋小姐,您在吗?叶先生叫我送些花来放在您房间里。”
迷离着的夏一涵听到有人说话,一下子慌乱的有些不知所措。
“放松。”他在她耳畔沙哑地说着,继续引领她感受激情。
只是没一会儿的时间,又听到酒酒敲何雯的门。
这么看来她是要连她房间也来的,怎么办?夏一涵再没办法专心了。
“叶,叶先生,您起来好吗?我……马上酒酒会来的。”她断断续续地低声祈求,慌乱的模样看着很是性感。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门没有锁啊,万一酒酒闯进来,她还怎么有脸见人。
夏一涵听到酒酒已经去敲方丽娜的房门了,而她跟她住在隔壁,下一个就是她啊,这个认知让她更紧张了,忍不住又求他:“求你了,叶先生,门没锁,酒酒要进来了!我们先停好吗?”
“专心点儿!”他嘴边噙着坏笑,就是故意欺负她。
“一涵,你在吗?我是酒酒,叶先生让我给你送一些花来。”酒酒敲门后,在外面问,夏一涵紧张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放心,她就是进来,也看不见你,我压着你呢。”他在她耳边淡笑着说,仿佛对这个事根本不在意。
他的话更让夏一涵慌乱了,什么叫看不见,都这样了,酒酒难道还不知道是她在干什么好事吗?
“一涵,你在不在啊,我进来了?”酒酒又试探着问,问完就拧动门锁了。
夏一涵见叶子墨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何况现在停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吃力地去抓身边的薄被,同时颤着声音扬声对门外喊了一声:“你先别进来,等一会儿……”太急了,她只能这么说了。
“可能要等很久!”某人低柔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嗯……”
“一涵,你在干什么啊?什么声音?”酒酒有些紧张地问,也管不了她说不让她进了。
她一担心,就直接扭开门。
“别进来!”叶子墨到底喊了一声,顺手抓住夏一涵没有力气拉过来的被子把两个人罩住。
酒酒已经进来了,往床边一瞥,只看到叶子墨麦色的后背,还有被子下方的四只脚。
她就是再傻再单纯到了这时候也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惊叫了一声,赶忙捂住眼睛往外面退,随后重重地关上了门。
夏一涵虽然被叶子墨整个人压住了,并没有被看去分毫,她的脸还是红的像要滴血了似的。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几分幽怨地看着她身上的男人,这一刻竟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恩怨,只知道羞窘的厉害,想也不想,就娇嗔地朝他低吼了一声:“都怪你!”
那副娇憨羞涩的小模样让叶子墨心神一震,随即很温柔地哄慰她。
“好,都怪我,我补偿你。”
这也不知道是补偿人家,还是补偿他自己。反正到后来已经说不清,是谁让谁更沉沦了。
“感觉好吗?”他温柔地问。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脸又烫的厉害。
这是他要的夏一涵,顺从乖巧,像一个慵懒的小猫。
“想要什么吗?我送你。”意识到他对她过于温柔,叶子墨的脸色改变了些,语调还是温和的,可是话的含义不一样了。
夏一涵当然听得出这里面的区别,只是扯唇轻轻一笑,淡然说道:“你知道我需要什么的,其他所有都不感兴趣。”
他眼神沉了沉,不过还是玩弄着她的头发,低低的应承:“你表现这么好,我会吩咐林大辉抓紧去办。”
“谢谢,我相信您。”夏一涵的表情很真诚,真诚中却也有很多礼貌和疏远。
结束了,他们都要戴回自己的面具,他倔强,她何尝不是。
叶子墨淡淡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了。
他穿好衣服,很快的出了门,门关上的时候,夏一涵忽然有种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分不清是空虚,是失望,还是一种解脱。
她是应该高兴的,起码经过她这次做饼干,已经成功达到了目的。